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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更加幽,“国师见到朕,竟然不拜么?”
云尘神不变,似乎没看到宁绾,朝着萧煊礼:“臣叩见陛,万岁万万岁。”
萧煊笑头,又轻轻抚摸着宁绾的脸,“国师怎么忘了给公主见礼?还说,你们日日相见,早就亲密到不用见礼了?”
宁绾浑身抖,意识撇开了头,却被着拖回来,踉跄着跪倒在脚边。这般粗暴,看得云尘眉头蹙。
帝王之怒,像无形的千钧重压,将她压得抬不起头来,伏在脚边瑟瑟发抖。
她直很害怕这个皇兄。登基后,这恐惧就更甚,并不会因为两人欢爱过就彻底消弭。
“怎么,心疼了?”
萧煊注意到云尘欲言又止,便甩宁绾,缓步朝走去。
云尘淡淡说:“臣只顾及公主体弱。”
萧煊似听到了天的笑话,“体弱?你带她在高塔上卿卿我我的时候,有想过这回事?”
宁绾面无血,摇摇欲坠。
知了,怎么办,陛真的知了……
“楚惟云,进来。”
个玄衣男子走进来,目不斜视,对着萧煊礼,“陛。”
“念。”
玄衣男子颔首,“廿夜,国师潜入殿房中;廿亥时,殿去往温泉院,寅时初刻被国师送回房中……”
“够了,不要说了!”
她似乎崩溃了,竟然声喊叫来。屋里静,两个男人都看向了她。
萧煊怒极反笑,眼底燃着幽幽的火焰,声音十分轻柔:“朕说不得?”
少女膝行几步,攥着的衣摆泪哀求,“皇兄,求求您,宁阳知错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萧煊背对着她,似乎无动于衷,忽然将她甩开,步上前,了玄衣男子的佩剑,剑尖挑,就挑破了云尘后背的衣裳。
萧煊嗤笑,剑尖在云尘后背游弋,划几细如牛的血痕。
“看看这爪痕,这牙印,绾儿这小野猫,在床上就闹腾。”
回头看了宁绾眼。
“朕派了人跟着你,就怕你被欺负了去。结果朕听到了什么,朕的绾儿,和国师亲密无间?哈,好个亲密无间,好个亲密无间!”
说得愈发咬牙切齿,剑尖终于落在了云尘颈边。萧煊稍稍用力,就压了不不浅的血痕,染得云尘衣襟片暗红。玄衣男子在后飞起脚,踹在膝窝,云尘闷哼声,也跪了。
萧煊把剑甩给人,将宁绾往床上拽去。
“皇兄,不要,不要,求求您了,不要……”
宁绾惊慌失措,似乎预感到什么,拼命挣扎,却怎么敌得过萧煊的力气,不多时就被撕光了衣裳,丢到床上。
少女惊恐得说不话,唇惨白抱着胸,在床角蜷缩着发抖。
云尘终于开了:“陛当初就迫了她,日也要迫于她么?”
“迫?朕与她你我愿,何来的迫。”萧煊轻笑,稍稍眯眼,“也罢,日就让你见识见识。”
宁绾看见取个瓷瓶,想到及笄晚的酒水,意识捂住了嘴,却不料被揽着腰身拖过去,将瓶抵在了花,着瓶底抬,冰冰凉凉的水就进了花。
旁观十七(萧煊高H人旁观py)章节编号
小院的寝居里,传少女阵阵压抑的呻吟。
“嗯,难受……”
房里的熏香甜郁到让人呼不畅。萧煊坐在床沿,低眼看着浑身红的少女,捉着只乳尖儿轻轻夹着。
少女爬跪在床上,儿高高翘起。只红瓷瓶被花紧紧咬住。这瓶子有男子拳头么粗,此时有半夹在幽径之中,随着她的腰肢轻摇款摆,划靡的弧线。
这皇家独有的秘药,专门用来对付拒绝侍寝的后女子,就能让人意乱迷,听凭摆布。
萧煊带来,本想只用上,让她吃个教训。然而见到宁绾和云尘互相遮掩辩解,心里就气得发狂,不管不顾,直接用了整瓶。
宁绾不知这什么,却知绝对不什么好东西。水进来,只几个眨眼,花里便痒得奇,全身都跟着发烫。骨头都像被人走了,只想找个温热的躯体,贴上去,附上去。
她现在只觉浑身空虚得难受,小里又热又痒,空荡荡的,急切想要什么填进来。
萧煊轻轻扯瓷瓶,少女就喘息,晶莹粘稠的从花里涌来,坠在晃了几晃,滴在床褥上。剩的沿着她腿内侧,不停往淌。
看见眼前的瓷瓶,少女眼神稍稍清明,可随即像想起了什么,失声叫:“云尘不要看,不要看我……呜……不要看我……嗯啊……啊……难受……嗯……”
她意识到花对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