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新婚夫妻婚后生活
“可是,为何要走的如此匆忙?我都还没有尽到……媳妇儿的本分。何况亦未能给爹娘送别。”黛玉窝在龙懿轩怀中,有些伤心。
龙懿轩轻抚着她的脸,安慰道:“莫要伤心,他们定是不忍见黛儿难过的。待老太太的八十寿辰过后,我便带着你回一趟姑苏,拜见我那岳父岳母。咱们安安稳稳的生活,给他们添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便是对长辈的孝顺了。”
黛玉抬眼,揪着他的衣领,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他这话说的虽然不假,但听在黛玉耳中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笑着凑上前亲了亲她那红红的小脸,龙懿轩眼里含着浓浓的情愫,他的黛儿实在太容易害羞了,怎么难那么可爱?
三日后便是回门之期,清晨黛玉依旧是红着脸起身沐浴更衣、洗漱打扮好后才出来。
忽略掉身体的不适,同龙懿轩一起来到饭厅。
在凳子上放好软垫,龙懿轩扶着黛玉坐下。
黛玉小声的嘀咕:“我又不是病人。”
音量虽小,但以龙懿轩耳力,怎会听不到。
坐到黛玉身边,“这样娘子能舒服一些,若是不满意,坐为夫的腿上亦是可以的。”龙懿轩说着,便开始为黛玉布菜。
紫鹃等都低头,面上含笑着退出。
黛玉听了身子一僵,似是想到了什么事,红晕直直的蔓延到耳朵和脖子上。
于是连忙低着头喝粥,就是不理会他的调侃。
龙懿轩看着黛玉那粉嫩的耳朵,以及低头时露出的优美颈项,不禁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想到今天还有事情,最后好容易移开炙热的视线,掩饰一般的轻咳了一声,勉强压下体内的躁动。
用过早膳,龙懿轩吩咐下去,准备动身前往义珏侯府。之所以是侯府而不是贾家,自然是因为侯府明面上代表着林家,也就是黛玉的娘家,而且还是黛玉出门的地儿。
今日,贾母一众都在这边,黛玉也省得两处跑了。
龙懿轩见过贾母之后,便留在前厅与玉珏和林思说话,还有贾环也在。宝玉只说身体不适没有前来。
黛玉则陪着贾母回到侯府后院,与湘云等姊妹们一处儿闲谈。
众人只见黛玉今日身着一袭大红轻烟百褶长裙,袖口用金线钩织绣着白牡丹,肩领处是几片祥云。
黑发挽起,只一支碧玉龙凤簪,却映衬的她眸含清水清波流盼,香娇容颜艳比花娇,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肤如凝脂气若幽兰。
凤姐拉着黛玉的手,笑道:“老祖宗您看看,这林妹妹才嫁出去不过三日,竟越发的光彩照人,风姿无限了呢!”
说的大家都笑了,尤其是贾母,点头应道:“脸色红润,这新妇的发髻梳着比以前还好看。”
湘云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看黛玉如今风采更甚从前,便跑到黛玉跟前,翻出以前的成年旧事来,笑道:“我这个姐夫待姐姐极好是无疑的了。那年我说送姐姐清极香的便是姐夫,果然叫我说着了。看看,姐姐现在笑的多幸福。”
黛玉轻捶了她一下,羞着脸,嗔道:“凤丫头的嘴是这么着,专喜欢打趣人,你这丫头也不遑多让,还有就连老祖宗也帮着。我本不耐穿红,但又说是规矩。”
凤姐笑道:“可不就是规矩,新媳妇儿回门身穿大红,是为喜庆吉利。”
贾母也说:“凤丫头这话不错,不过是图个喜庆吉利。不过湘云说的是何时的事儿了,我竟不知?”
黛玉拉住湘云不叫她再多嘴儿,忙笑道:“这猴头一向喜欢胡言,老祖宗可别听她的。”
湘云撇撇嘴巴,不服气道:“我的自觉一向很准,怎么能是胡说?”
凤姐倒是想起了,说道:“那年宝玉媳妇儿成年,老太太给她过生日,湘云这丫头从林妹妹那里弄了一香袋儿,那里可不就是清极香么。清极香可是难得之物,莫不就是明王送给林妹妹的礼物?”
贾母笑道:“若是这样,那可是早久前的事儿了。难为明王对玉儿一往情深,如今看着他对玉儿竟是更加疼爱有加了。”
“老祖宗!这话就此打住罢,都是云丫头惹出来的。”黛玉只觉脸都快没处放了。
“好了,好了,知道玉儿脸皮薄,咱们不说,不说了!”贾母呵呵的搂过自己的外孙女。
又说笑了一阵,之后黛玉跟龙懿轩,留在侯府里用了饭,直到傍晚龙懿轩才带着黛玉回去。
因为新婚期,龙懿轩自然可以万事不问,连朝也不必上。
又因龙风南携着妻子严梦舒突然的离去,这对新婚小夫妻更有无限的时间,整日的腻在一起。
黛玉喜欢看书,龙懿轩便将自己的书房献出,对诗作画,对酌品茗,观花赏月,小日子过的真是好生惬意。
贾母见黛玉大婚已完,看龙懿轩不仅面面俱到,更难得的是个会疼人的,便完全的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是她还没有忘记,宝玉和宝钗还未圆房。不过元妃功服还有三个月,少不得要等着了。于是便也不急。
倒是宝钗自打看了那一场盛世大婚,见黛玉出嫁时的风光无限,心里早就已经嫉妒的发狂了。所以现在脾气很不好,亦经常发火,只觉事事都不顺心。
袭人等人都不敢惹恼她,每天都战战兢兢的小心伺候着她和宝玉。
且没过几天,贾琏那边却又闹出了一件大事儿。等贾母和邢夫人这些人知道赶到后,凤姐却已经被贾琏打到在地儿。
又不知打了凤姐哪里,竟是呕了好大一口血出来,吓的贾母连忙过去护着,大怒的冲贾琏喝道:“你这是成心要你媳妇儿似死呢?她本就因为小产带着病根,你竟还作死的动手,不如干脆连我这老婆子一起打死算了!”
贾琏打了凤姐犹自不解气,但见贾母怒斥,实在无法。
指着一边已被人搀扶在床,临近临盆的尤二姐,哭道:“孙儿好容易盼到这一个孩子,差点就毁在这贱妇手里。您为何还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