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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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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妹妹暂时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你妈妈和叔叔吗,宣兆语气有些黯然,我担心他们接受不了。

放心,岑柏言亲了亲宣兆的手心,我从小到大制她还是有一手的。

岑柏言此刻低着头,看不见宣兆清秀的脸上表情是如何坚硬冰冷。

岑柏言的一手还不够,他也应该为妹妹准备一手,以确保妹妹对他们的事情守口如瓶。

多刺激啊!

宣兆是个稳妥审慎的人,然而这一刻却蠢蠢欲动。

当年岑静香打来那通电话,让岑情在那头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在想什么?她应该也觉得很刺激吧?

她是不是想象着宣谕崩溃绝望的样子,然后痛快地放声大笑。

那就让这盘棋下得再大一点,等到真相揭晓的那一天,岑静香会发现,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爱上了她视为仇敌的女人的儿子,而她最疼爱的女儿一直都知道这一切。

刺激,太刺激了,宣兆简直就要忍不住拊掌叫好了。

他眸光闪动,眼神充斥着扭曲的仇恨,然而当感受到岑柏言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他手心的刹那,寒潭般的眼底有浮现出了复杂的、难以形容的情绪。

而岑柏言对这一切浑然不觉,深深沉溺在宣兆为他编织的我们家的美梦里。

同一天,万千山在小岐镇的寺庙里得知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属蛇的?家里只有岑柏言是属蛇的!

他近几年非常迷信,梦里总被厉鬼缠身,想睡个好觉都不能够。

失魂落魄地回了城区,他偏不信邪,找了个圈子里的大师看他和岑柏言的八字。

这类大师与其说是算命,不如说是看相。

万千山是他的老客户了,他自然知道这位老板家里的情况,加上万老板今日看着就忧心忡忡,拿着继子的生辰来算,不用多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大师厉害就厉害在拿捏人心的本事,于是他装模做样地掐算了一番,摇头说:万老板和这位小公子.哎!

他故意不把话说满,万千山见他欲言又止,果然急问道:他难道真的克我?

大师顺势而为:卦象上看,确实有相冲之处。

万千山浑身瘫软,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年年都问卦.

大师立即接上:公子这命簿子是个带水的命,万老板你又是个带火的,水火倒不是不能相容,只是公子是不是去了什么水气润泽的地方,被外力的水一加持,对你自然有损害。

万千山瞳孔压成一线,果然算对了!

岑柏言去年考上了海港大学,海港市在海边,正临水啊!

大师则是阴恻恻一笑,他要从各位老板那里吃这碗饭,时刻收集各位老板家里的信息就是最重要的,别说岑家公子上了什么学校,他连岑家那位小姐每次模拟考拿几分都有路子知道。

万千山手脚发软,不是自己亲生的啊,说到底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破镜是要破镜的,但不会如此之快,第一章有提示大致时间的哦

第49章 清汤面

岑柏言的考试周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过得兵荒马乱的,每天睁开眼就和上战场似的。

复习和预习差不多,整本书都是荧光笔画的重点,到处找上届的学长学姐要笔记,图书馆去晚一分钟就没座儿,一天至少往肚子里灌两大杯咖啡才有精神,晚上不学到凌晨两三点坚决不肯睡不管效率高不高,至少能自我安慰学习时长反正是够了。

岑柏言好不容易熬到了只剩最后一门科目,晚上接了宣兆回家,窝在书房背课本。

职业道德的四点基本要求,岑柏言一只手撑着下巴,整个人蔫儿吧唧,爱岗敬业,诚实守信,办事.哦对,办事公道,还有一点是什么来着?操!怎么忘了!

宣兆坐在他对面,懒洋洋地翻了页书,无框眼镜下眼神专注,丝毫不被岑柏言的聒噪影响。

我|操他大爷的,到底是哪个傻|逼规定思修要闭卷的,岑柏言气急败坏地骂了一通,边自言自语边翻书,第四点到底是什么.

宣兆食指推了推眼镜,头也不抬地缓声道:服务群众。

岑柏言还没找着知识点在书上哪一页,手指尖一顿,警惕地盯着宣兆: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手里也藏了本《思修》,专门等着笑话我是吧?

宣兆举起手里的书籍厚厚的《药典》,对岑柏言无辜地耸了耸肩:这个知识点从你从前天背到今天,我至少已经听过六遍了。

岑柏言悻悻地摸了摸鼻尖:鲁迅说了,再天才的人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就比如我,偶尔也有记不住知识点的时候。

宣兆表情玩味,对岑柏言伸出手掌,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岑柏言继续。

岑柏言属于典型的重逻辑轻理论,生平最烦背课文,背书没个章法,懒得梳理大框架,把知识点打印在一张纸上,瞄到哪个背哪个。

理想和信念对大学生成长有什么意义?什么傻|逼问题,岑柏言烦躁地呼了口气,掰着手指回忆,一是指引奋斗目标、二是提供前进动力,三是、是.

宣兆拿起保温杯抿了口水,舌尖习惯性地在唇缝轻轻一舔。

岑柏言喉头一紧,心说我正温书呢,这瘸子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这时候能不撩拨我吗?

宣兆晚上的学习任务完成了,修长的手指摘下眼镜,轻轻揉捏着眉心放松。

三是、是.岑柏言盯着宣兆唇角那一丁点在台灯下反光的水渍,怎么也想不起来第三点是什么。

三是提高精神境界。宣兆无奈地回看岑柏言,指尖在桌上轻轻一点,柏言,专心。

岑柏言分神被抓了个正着,非但不以此为耻,反倒是哼笑一声,向后靠近椅背里,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宣兆,下巴一抬:你过来喂我喝口水,我就能专心了。

宣兆眉梢一挑,扶着桌沿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上半身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岑柏言。

他们的书桌相对着靠在一起,宣兆的影子被被台灯放大了无数倍,把岑柏言罩在了阴影下。

岑柏言比宣兆高不少,平时他都是垂眼看宣兆,这个角度让他觉得非常新鲜。

他仰着头,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宣兆流畅优柔的下颌线条,说话时牵动脸部肌肉,唇角微微凹陷的小伤疤像个吸引力巨大的漩涡。

宣兆松了松衬衣领口,腰往下压低了一寸,鼻尖几乎和岑柏言相抵,眼含笑意:怎么喂?用嘴喂?

岑柏言双手抱臂,喉头狠狠攒动一下,鹰隼般犀利的视线自宣兆纤瘦的腰往上游移,最后定格在他淡色的嘴唇,沉声说:我就是这么想的。

他把面前的书和笔扫到一边,手掌刚要扣上宣兆的后脑

噗.宣兆突然笑了出声,像哄小狗似的拍了拍岑柏言的脸,小少爷,你这套也太土了,小时候没少看乱七八糟的肥皂剧吧?

.岑柏言手掌僵在空气中。

宣兆施施然直起身,整理好书桌:好好背书,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岑柏言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等老子明儿考完试了,你给我等着!

哦对了,宣兆走到门边,回头眯眼笑了笑,明天考试的这位同学,面里要加鸡蛋吗?

岑柏言哼了一声:要。

宣兆弯着眼:不可以,晚上吃鸡蛋不消化。

.那你问个屁!岑柏言忿忿拍了下桌子。

气你的。宣兆低笑出声,拧开门把出了书房。

岑柏言恨不能把他抓过来揉怀里狠狠咬两口,没滋没味地磨了磨牙,继续背诵理想和信念对大学生成长的意义。

宣兆给岑柏言下了碗清汤面,淋上了葱油,又加了两片叉烧肉。

冰箱里满是蔬果饮料,还有岑柏言很喜欢的一款能量饮料,宣兆关门的时候有些恍惚。

他一个人住的时候虽然也会下厨,但从来都没有囤食材的习惯。进口超市里什么材料都是少而精,宣兆每次都只买料理一餐的量。

但岑柏言却很喜欢那种满满当当的感觉,他把冰箱装得很满,买书把书架填得很满,把他们整个家都填得满满当当走道里添置了鞋柜,窗边放了几株多肉,冰箱门上贴了各种卡通冰箱贴。

等他搬走的时候,这些东西全部扔了会很麻烦吧?

宣兆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他指尖一顿,被盛着热汤面的碗壁烫得一个瑟缩。

其实也不麻烦。

宣兆撒了把香菜末,唇角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等岑柏言搬走了,他也不会继续住在这里,他会回到那个精装修的高级公寓,回到昂贵精致的进口超市,这里的一切甚至不需要他动手,随便下一户租客要怎么处理都行。

走到那头,岑柏言打开门催促:夜宵呢,我那么大的夜宵呢?我都闻见香气了!

来了。宣兆应了一声。

嘿呦嘿呦!

兄弟们,上交评论和海星,哟西哟西!

第50章 花园公寓

岑柏言考完试后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中午和法学院约了场篮球赛,下午和陈威几个人说好了去网咖通宵打战队赛。

从考场出来,岑柏言第一时间给宣兆打电话报备行程。

晚上我就不回家了,我们战队积分落下一大截,得赶紧补补。他解释完还补了一句,.行不行?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丈夫申请和狐朋狗友出去玩儿,媳妇儿通常死活不同意,并且有极高的概率大发雷霆。

岑柏言还挺犯愁,想着要是宣兆真不高兴了他该怎么哄,抱怀里亲一下估计不够,亲三下估计就差不多了,他想着想着把自个儿想乐了,反倒还有些期待宣兆说不许出去外边通宵鬼混,没想到电话那头,宣兆淡淡地抛来三个字:行,加油。

.岑柏言就和一拳头砸在棉花上似的,你不生气啊?

宣兆非常莫名其妙:我生什么气?

我通宵不回家,岑柏言贯彻肥皂剧套路,开始无理取闹,这你也不生气?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看你就是不爱我了,哪天我一个月不回家你肯定也不生气,呵呵。

最后这个加了重音的呵呵十分精髓,宣兆轻笑出声:柏言,你小时候已经不流行琼瑶剧了吧,你是哪里学来的套路?

岑柏言轻哼一声,阶梯教室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他边转笔边说:那你到底爱不爱我,说说说!

宣兆那边突然一顿。

赶紧说,岑柏言没察觉宣兆极其短暂的沉默,不然我就办了你!

不和你闹了,我要进实验室了。宣兆笑着转开话题。

岑柏言问:你晚上一个人不无聊啊?

不无聊,宣兆声音温和,我买了一本新书,在家看书等你。

别等我啊!岑柏言立即说,我这都要通宵了,你等我干嘛,自己乖乖的,早点睡觉,空调打开,知道没?

好,知道了,啰嗦。

陈威发微信催岑柏言快到球场集合,岑柏言摸了摸下巴:明天让你当着我面儿说,亲一个就挂了。

他非逼着宣兆在电话那头亲他一口才罢休,宣兆被他缠的没法子了,轻轻地啵了一声。

岑柏言这才满意,挂断电话后心情愉悦,吹着口哨走出教室,没想到在门边撞见了慌里慌张的杨烁。

你怎么在这儿?岑柏言眉头一皱,心说杨烁不会听见他讲电话了吧?

我、我.杨烁推了推眼镜,我充电宝落了,回来拿一下。

岑柏言一手插着口袋,警惕地问:来多久了?

杨烁避开岑柏言的眼神,支支吾吾地说:没、没多久,刚上来就碰见你了。

岑柏言定定看了他两秒,什么话也没说,抬脚离开了阶梯教室。

岑柏言其实无所谓杨烁到底听没听见,谈个恋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再说了,反正过段时间总要让他们知道这件事。

等家里的小花瓶准备好了,他就把宣兆介绍给他所有的朋友,告诉他们宣兆是他岑柏言的男朋友,只此一个,天上地下都再找不到这么好的。

岑柏言想着宣兆,眼底浮起清晰的笑意。

宣兆这个下午并没有进实验室,他去了西郊疗养院。

护士长红姨说这阵子有几人来探病,说是宣女士老家的亲戚。

不过我们按你的吩咐,谁都没让进,红姨看了宣兆一眼,问道,小宣,他们真是你妈妈的表舅啊?

这里年长些的医护人员照顾了宣谕十来年,也可以说是看着宣兆长大的,和宣兆关系还算是亲近。

不是,我妈妈没有别的亲人了。

宣兆翻阅着访客登记表,从上周开始到昨天,一共来了三拨人,都声称是宣谕旁支的亲戚朋友,好在宣兆提前做好了布置,疗养院上上下下都嘱咐了一遍,还加派了看护人手,把宣谕保护得滴水不漏。

哎呀,那他们是谁啊!红姨皱着眉头,看着就不像好人,个个五大三粗的,和混社会的二流子似的。

没事儿,臭鱼烂虾罢了。宣兆轻声笑了笑,又问,红姨,这三拨人里面有同一个人吗?

红姨摇摇头:这没注意,每回值班的护士都不一样,也分不出上回谁来过谁没来过,不过我可以给你调监控查查。

不麻烦,我心里有数,宣兆撕下登记本其中一页登记本,垂眸说,姨,辛苦你把我妈妈看严了,千万不能让那些人接触她。

红姨连胜应下。

注意到这三拨人里边有一个笔迹重复出现了三次,登记的名字分别是吴大王、王二和老六子都是不过脑随意编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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