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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棠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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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寄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幽黄灯光照得人影像一帧照片,照片里的人抱着手臂,像是等了他很久了,话意里三分委屈,“好不容易叫到一辆车,司机又把订单取消了。应老师,我喝醉了,能不能送我回家。”

应如寄说:“我也喝了酒,只能叫代驾。”

“没关系。”待他停在面前,她仰面看着他,根本不惧叫他看清楚自己得逞的笑容,“你会让我搭便车的,对吧?”

应如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许久,终究没说什么,转身朝电梯走去。

轻快的、哒哒哒的脚步声跟在他侧后方,没有半点喝醉之人会有的虚浮与踉跄。

电梯抵达负2楼,门弹开,应如寄一手抄袋,大步往停车位走去。

叶青棠觉察到他脚步声里的心烦意乱,一时愉悦极了。

应如寄按了一下车钥匙,远处一部车子车灯一闪。

他走过去拉开了后座车门,掌住门,回头看一眼,示意叶青棠上车。

叶青棠笑说“谢谢”。

越野车高度很高,她踩上踏板时,自然地在他肩上撑了一把。

叶青棠坐进去,便看见应如寄手臂回推,就要关上车门。

她立时笑出声,无辜极了,“你怕我啊?”

应如寄动作停顿一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又一下将门拉开,上了车。

叶青棠往旁边挪了一个座位,他身影里挟来一阵淡淡的酒气,混杂烟熏的味道,如果没有观察错,应如寄没有抽烟的习惯,应该是从方才的酒会上染上的。

应如寄手掌轻撑了额角一下,声音没有太大起伏:“说吧。”

叶青棠作微讶状,“说什么?”

“你想做什么。”

叶青棠后背往后靠,很是放松的姿态,她笑得坦荡极了,“你身边,最近缺人吗?”

她要说的话,终究没有超出他的预期。

应如寄尽量委婉,“我工作很忙,没空考虑个人问题。”

“工作忙不是更需要吗?还是说,我的表述让人误解。”叶青棠不介意说得更直接,“我所谓的,人,是指sex partner.我很专业,专业是指,我只会出现在正确的场合。”

应如寄觉得头疼。

只有叶小姐有这样本事,能将这件事描述得像是生意洽谈。

应如寄只得又说:“叶小姐可能不够了解我。”

“……也不需要太了解吧?又不是要谈恋爱。玩一玩的事情,太较真反而束手束脚。”

应如寄曾经问过一位女性朋友,他是不是长了一张渣男的脸。

很奇怪,被人搭讪,十回有九回是约-炮,他就这样不像是可以提供一段稳定亲密关系的合适人选吗?

那位女性朋友说,是,长得不但很渣,而且是让人心甘情愿觉得,被你这样的人渣一下,其实也没所谓,睡一回不亏,睡两回血赚。

眼下,他似乎又落入了被以貌取人的窠臼。

他能说什么,他近乎无奈地在心里叹声气,笑了笑,“是吗?怕你玩不起。”

以往,基本说出这句话,对方也就识趣地放弃了。

但眼前的人,目光倒似更亮了两分,“成年人要有成年人的担当,遵守游戏规则,愿赌服输咯。”

说完,忽地凑近,微热气息拂过他的面颊,清淡酒气混合热带草木的香气,蓬松长发自肩头滑落,堆簇在穿着黑色裹胸上衣的胸口,随呼吸而缓慢起伏。

“要不要入局?”她笑着邀请。

应如寄屏住呼吸一霎,目光不做痕迹地上移,只停留在她的眉心处。

他依旧语气平静,“叶小姐,你是叶总的女儿。出于方便展开工作的考虑,我不希望和你的关系变得复杂,见谅。”

叶青棠的目光在他喉结处停顿。

她承认有些许的受挫,因为他似乎真的冷静极了,毕竟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好吧。”叶青棠没甚所谓地一笑,“那你不会跟我爸告状吧?”

“我不会。”

叶青棠坐正身体,伸手,去拉另一侧车门。

应如寄疑惑看她。

“没醉,骗你的。”她坦然承认撒谎,“我自己打车回去。”

下一瞬,应如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女孩子单独一个人终归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态度磊落得不容置喙。

叶青棠重新坐回来,她说自己没醉,但却像是终于不胜酒力,阖眼歪靠在座位上,整个人都似被抽去了骨骼一样。

应如寄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在等人过来的时间里,他觉察到身边的呼吸越来越缓。

刚要转头去看,有重量靠上肩头。

那蓬松的头发轻擦过他的面颊,带起细微的痒。

第4章 -04- 救命呀

-04-

地下车库里安静极了,只偶尔响起汽车启动驶出的声音。

那枕在自己肩头的脑袋一动也不动。

直到过去好一会儿,应如寄才确信,她是真睡着了,不是继续玩着什么假作真时真亦假的鬼把戏。

代驾到了。

应如寄左边肩膀保持没动,右手打开车窗,递出车钥匙。

车汇入深夜的阑珊灯河。

代驾问要去哪儿,应如寄报了叶家别墅的地址。

身边的人始终没醒,他左臂渐渐僵硬,但终究忍了又忍,没将人吵醒。

一切声息都很轻缓,窗外的风声,被隔绝的胎噪声,以及起落的呼吸声。

应如寄沉默坐在夜色里,调作静音的手机不时亮起,事务所的微信群里楚誉慷慨地发了一个大额红包,“谢谢老板”、“谢谢爸爸”的表情包连续刷屏。

有人@应如寄,发了一个挤眉弄眼的表情,暗示意味十足。

应如寄依照楚誉的数额也发了一个,而后将手机一锁,揣回口袋里。

嫌吵,不再理会。

车开到半途,叫人昏沉欲睡的沉静,被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

叶青棠一个激灵,抬起头来茫然寻找声音来源,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手机在提包里,急急忙忙地去掏。

她眯着眼睛往屏幕上看,大抵觉得亮光刺眼。

手指轻按下绿色接听键,下一瞬,便自然地换上一副撒娇语气:“妈妈,怎么这么晚打电话呀?”

接下来应如寄有幸见识叶青棠的另一面:初中生般的幼稚小姑娘,连今天中午喝了一杯奶茶都要向家长汇报。

她讲电话有个不自觉的习惯,会将一缕卷发绕在手指上,看它弹簧似的松开,再绕上,再松开。

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电话,足足讲了有十分钟。

应如寄更“有幸”知道了,她的工作室断网了一上午、她跟风种草买的口红翻车了、她买了一罐新的季节限定的樱花味磨砂膏、她的新bralette是粉色的。

这个词应如寄不理解,拿出手机来根据发音试着拼出,而后看着显示出来的翻译结果陷入沉默。

有片刻怀疑,叶青棠是不是完全忘了,此刻身边还有个半生不熟的陌生男性。

这通电话终于结束,而叶青棠也似终于想起了他的存在,将锁屏的手机丢入提包,笑问:“应老师,车是在往哪儿开?”

“你家。”

“能改道去观澜公寓吗?”

应如寄没问这是什么地方,叫代驾司机转向。

而到这时候叶青棠才说:“刚刚不小心睡着了,不好意思呀。”

“没事。”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她话锋陡然一转,像是二十分钟的小憩叫她满血复活,又能将满腹手到擒来的算计,接二连三地用到他身上。

那杏眼里波光流转,让应如寄条件反射地进入备战状态。

果真,她的下一句是:“谁让应老师这么正人君子,我不知不觉就过分放松了。”

应如寄瞥她一眼,似笑而非笑的表情,“是吗,就这么相信我?”

“君子或者小人,对我而言好像也没差。”

应如寄转过目光,不欲就这类话题多做纠缠,“打电话的是叶夫人?”傢獨口勿车巠

“嗯。不过我妈妈不喜欢人家这么称呼她,她更愿意大家叫她庄女士。”

“我似乎没跟令堂打过照面。”应如寄便换了一个称呼。

叶青棠笑起来,“正常的。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我单亲家庭。她是摄影师,经常各地采风,不喜欢拘束在家里,也嫌弃我爸黏人。我爸所谓的出差,十有八九是去找我妈了。”

“这次也是?”

“嗯。”叶青棠低头去开链条包,从里面掏出一面巴掌大的复古小镜子,带手柄,缀着鎏金流苏,背面是个曼丽的画报女郎。

她抬手打开了车顶灯,细长的手指捏着手柄,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对镜检查妆容。

应如寄以余光打量。

她妆半花了,眼角一抹残红,口红已经褪尽,露出原本的淡红唇色,左边脸颊上,那几粒淡褐色雀斑没做任何遮掩,正如她乖张肆意、特立独行,又坦荡自若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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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西东无敌神婿该死的爱情撩完少将军我被迫嫁了一号警官都市至尊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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