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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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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景被这个称呼激得整个人都不对了。

他突然明白贺辞东话里的潜台词。

他还没有真的做到底。

他的放任有一定范围,那里有岑景也不能跨过的界限。

比如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这还真的能成为威胁贺辞东的筹码,但一旦被反扑,岑景将会彻底失去自由。

这个彻底,就是贺辞东口中他不会去想尝试的结果。

岑景顿时什么心情都没了,说:你要不做就起开。

真做了也不会有你想要的结果的。

贺辞东话刚落,岑景就闷哼了声。

因为被子里拱的位置,显示贺辞东的手已经伸进去了。

贺辞东,你特么

能不能先说一声!

岑景后半段话咽在喉咙里,变成了引人遐想的喘息。

因为没上班,他穿得很休闲。

反而给贺辞东的动作提供了便利。

岑景难耐地曲起一条腿,脖子后仰,拉出好看的弧度。头发在枕头上凌乱散开,连刚刚被贺辞东擦过的眼尾,都露出了一抹显眼的浅红。

岑景觉得自己应该收回自己性欲浅这句话。

他的感觉居然很轻易就被贺辞东挑起。

贺辞东始终注意着他脸上的表情,像是看着什么珍惜物品。

手上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有技巧缓慢揉弄,到后面却越来越快。

到了最后岑景隔着被子去抓贺辞东的胳膊,但只是徒劳而已。

被贺辞东另一只手控制住压过头顶,看着他脸,直接快速把他送到了顶端。

岑景所有表情暴露在空气中。

剧烈喘息时脑子里白光闪过,连思绪都空白了很久。

终于,他缓过来时,侧头去看贺辞东。

眼睛还带着红,所以有点凶狠,你

脏话还没出口,贺辞东已经低头吻下来。

纵欲对你来说不好,不过这应该能让你有个更好的睡眠。

贺辞东的气息停在岑景的耳边,还有,你刚刚的样子,很漂亮。

滚!

那天下午,整个时渡都陷在一种奇怪的氛围里,所有人说话走路都带着股小心翼翼的感觉。

姜川怒气冲冲地从外面进来,愣是被秘书给拦在门外不让进。

诶不是,我说你们搞什么呢?姜川正上火,被这几个难缠的秘书火气都快被磨没了,我也没说非要现在见,老贺要在开会,就先让我去他办公室等会儿。

秘书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抱歉,姜先生,老板说不论是谁,都不见。

重点强调了不论是谁。

姜川还没在这儿遭受过这种待遇呢。

于茜回来这么长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就瞒着他一个人。后面他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贺辞东的手笔,一肚子气跑来,还直接被人拦在了门外。

姜川都快被气笑了,来来来,你们说说,老贺是不是藏人了?

几个秘书对视几眼,齐齐摇头。

既然能成为时渡老板秘书团的人,嘴严是最基本的素养。

其中一个还好心提醒,姜先生,麻烦您声音小一点,贺总办公室有人正在休息。

不是吧。姜川的表情顿时纠结起来,声音就小了,真特么藏人了?

姜川心里万马奔腾。

岑景回来的事儿他可知道得门清,但老贺把人捂得太严实,岑景见到的那都是他自己想见的人。

他听说岑景可没怎么出过墨林苑。

他对老贺估计没好脸,怎么可能会来这儿。

也因为见过当初以为岑景死后老贺的样子,所以姜川现在才这么震惊。

谁啊到底?他问。

秘书也很为难。

正纠缠呢,秘书突然眼睛亮了。

指了指他后边说:人出来了。

姜川立马回头,最后默默憋了声:靠。

第58章

两人一前一后从办公室出来。岑景还真睡过去两个半小时,在这个时间段里,贺辞东就一直在外间处理公事。

姜川看着岑景,有种意料之外和似乎本就该如此的复杂感受。

重点是岑景那身衣服。

尺寸一看就不对。

他比贺辞东瘦了不少,衣服是不是老贺的,一眼就能认出来。

姜川本来以为按照岑景的的性格,老贺管人管成那样,迟早要收不了场。

但眼前这种画面,是真的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大概是姜川神情太明显,导致贺辞东一看见就皱眉。

你怎么来了?他问了一句,顺手把手里换下衣服的袋子递给旁边的秘书,吩咐:拿下去放到我车里。

岑景瞥过去,当即瞪了一眼贺辞东。

贺辞东捏了一把他后脖颈,转头见姜川还没有反应,冷脸:哑巴了?

姜川当即回神,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原因。

他怒气冲冲跑来找老贺,私心里也知道自己无非就是想知道于茜的消息。

他就根本放不下那女人,虽然他从不承认。

但现在见着岑景,他突然就问不出口了。

毕竟于茜是因为他回来的,姜川现在见着他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犹豫半天,嗫嗫开口:也也没什么。就这段时间也没怎么见着你人,想约你跟老卫一起聚聚。

贺辞东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当即也懒得拆穿,只是说:我昨天刚见过他,你要实在没事做,就把你那会所里乱七八糟的人清理清理。

自己身边的人理不清楚,整天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姜川被老贺堵得说不出话。

倒是岑景,他没有一丁点被人撞破的尴尬,也没对自己穿一身不合身衣服的自觉。

对着姜川更是无感。

他从旁边过去,路过姜川,抬了一下眼皮,麻烦让让。

姜川条件反射就往旁边挪了一步。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要怕他?

然后眼见贺辞东也要走,姜川一把抓住他问:老贺,不地道啊,我特地过来找你你想上哪儿去?

贺辞东看了看手表,下班。

姜川不敢置信:这才刚六点!

所以?贺辞东点点头越过他要走,最终想了想,还是顿住脚多说了一句:于家最近在给于茜物色新的对象了,你要真没那个心,就少打听人家的事儿。

姜川愣了好一会儿,张嘴开合了好几下,却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些什么。

他有种怅然若失,但是又辨不清方向的茫然。

最终,姜川问贺辞东:老贺,你现在对岑景,是是个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贺辞东的态度爱比姜川想象中坦然太多,他说:人现在在眼前,就挺好。

姜川没法说什么,岑景那是活生生从鬼门关淌过一回。但姜川依然觉得老贺没有把话说完全。

毕竟他现在见着岑景直觉上就完全不敢像以前一样怼上去,这都和老贺有直接关系。

他以前不觉得老贺像是会喜欢人的样子,包括对姚闻予最好的那几年他都没有那样觉得过。

直到他们都以为岑景不在了的时候,他亲眼见过老贺身上那种沉重的痛,那个时候他恍惚明白,那个叫岑景的人原来在他心里扎过根。

那于茜之于他自己,又是什么样的位置?

姜川以前从来没有认真想过。

他只是回忆了一下记忆里的她,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好像那些从岑景一个男人身体上流过的血,都成了女人那些从来没有让他看见过的眼泪。

那个当初只要他回头就在的女人,是什么时候彻底消失决心不会回来的?是他每次打游戏忽略她姨妈疼,是对她每一次直白的喜欢习惯性采取逃避,还是无数次在外面通宵却骗她在工作的时候?

乍然听见于茜的感情要有新动向的时候。

姜川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一直停在原地的人是他自己。

他内心深处就始终觉得,她会回来。

事实证明,他错得有多离谱。

贺辞东一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皱眉继续多说了句:于家和你们家至少还有交情在,于茜在外躲了那么长时间也是不想把局面弄得太难看。姜川,所有人都在尽力维护这一点,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都记得不要走到不能收拾的那一步。

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在感情中始终是个孩子。

混子如姜川,到了此时此刻也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

他恍惚问贺辞东:是不是太迟了?我是说,她还会哪怕像岑景那样,愿意见我一面也好。

他们不同。贺辞东毫不留情戳穿他最后的幻想。他抬头看着岑景先一步离开的方向,然后收回视线说:他现在之所以还愿意站在这里,不是因为妥协,是因为他还有自己的骄傲。

就算他躺在他身下,眉眼都是情潮。

哪怕他抓着的袖子颤抖着攀向高峰,他的灵魂都不会向任何人臣服。

贺辞东从未真正束缚过他。

他只是在他岌岌可危的那刻托举着他。

在他想要松手的时候强硬将人拽了回来。

贺辞东唯一狠的。

是在发现那个人还活着的时候,固执地决定将人留下。他知道他倦过,也累了,可是明知他撑得艰难,贺辞东还是狠了心。

因为舍不得,也放不开。

岑景曾是幼年的那个孩子这个事实,是他这辈子都始终会背负的愧疚。

可后来遇见的岑景,才是每到深夜如期而至的噩梦。

梦里不是恐惧痛苦,而是恐惧失去。

连贺辞东自己都弄不太清楚,他是因为什么承担不了再一次这种失去的。

他在寻找岑景的那些日子他反复回想,后来想清楚了,大约是他记起幼年,回想起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后来又把他忘记,然后就凭借着这个理由,把人伤得体无完肤的那刻起的。

这辈子会喜欢上一个人这种事,对贺辞东来说本身就已经是一种不可能。

他最初也不清楚,这份不可能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后来他清楚了,却是以岑景的性命作为代价。

这个代价,贺辞东会直接从根源,彻底掐断第二次发生的任何一丁点可能。

他们的过去完全不能生搬硬套在于茜和姜川身上。因为有的人因为骄傲留下,哪怕他短期伏蜇下来,那只是为了重新站起,并且坚信自己能做到。

而有的人因为骄傲离开。

姜川异常沉默。

贺辞东拍了拍他的肩膀,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不过两天,東城就彻底传出于家和姜家联姻作罢的消息。

听说是姜家儿子风流成性,于家不忍将女儿推进火坑,所以主动解除了婚约。

也有人说是姜川主动上门见了于家父母,毕竟很早就传出过姜川不喜欢于茜的事儿,只是怕男方悔婚太难听,所以才说是女方不愿意的。

结果各种纷杂的消息传出没两天。

就有人说亲眼看见在一家高级西餐厅,姜川当场把正在相亲的于茜给拉走了。

至于后续,很多人表示好奇。

岑景也听了个大概。

所以给于茜去了个电话。

电话打通了没人接,当时的岑景就坐在墨林苑的院子里。

前段时间贺辞东不知道从哪儿抱养来了一只暹罗猫,性格非常的高冷,但却意外和岑景很亲。

此时它就一直绕着岑景的裤脚打圈,岑景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干脆弯腰把它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上。

陈嫂给他端了一碟下午茶点心,和一碗黑乎乎的中药,笑着说:辞东不是让你给它起个名,还没想好呢?

不起。岑景顺了顺毛,和陈嫂搭话说:一个称呼而已,没必要。

陈嫂笑着摇摇头,提醒:垫点东西再喝,不过也不能放太凉。

不喝行不行?岑景这段时间在这里住得挺自在,毕竟贺辞东早出晚归。

就算谁都知道他明明跟贺辞东离了婚,所有人也都拿他他半个主人看待的。所以对比以前他在这里短暂住过的那段日子,现在反而获得的空间和自由度更高。

陈嫂他们更是拿他当小辈在看,当即就道:这可不行,不喝药身体怎么会好?

我好着呢。岑景笑道:这就是调理的,每天三顿,喝得我一身的中药味儿。

我看这药还是有用的。陈嫂并没被他三言两语打败,仔细打量他的脸说:好歹有点样子了,你是不知道你刚回来那天,整个人瘦得呀。

陈嫂说着就要摇头,惹得岑景无奈笑了。

他就知道不管用。

陈嫂还不放过他:这药辞东是找了多少医生才根据你的身体情况配出这么一副,他可是一再叮嘱要天天盯着你喝完的。你要不喝,自己找他说去。

我找他干什么。岑景好笑,和陈嫂聊得兴起,您要替我瞒着,他管天管地还能天天杵这儿盯着我?

陈嫂还没来得说他越说越不像话。

背后就传来一道声音说:我倒不介意天天盯着你,你想试试?

话落的同时,贺辞东就从廊下过来。

他手上还提着公文包,一身西装从上到下扣得严谨又规正。

边走边扯了扯领带,解开袖子和领口的扣子。

到了岑景对面的石凳上坐下,看了一眼他面前的药碗,试探了一下温度抬眼说:怕苦?

没有。岑景手上顺猫毛的动作就没停。

他垂着眼皮,神情懒散。

贺辞东:那就别跟陈嫂耍赖,每天按时喝,下个星期会给你换一个药方,就没有现在这么苦了。

岑景手上动作顿了顿,明明没什么,让贺辞东这么一说,岑景立马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儿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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