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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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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戴文打开车门说:上车吧,爸的生日你总不能缺席。

岑景知道躲不过,干脆上了车。

车子朝前开去,岑戴文问他:辞东呢?爸念叨着也好久没见着他人了。

这话问得就假了,岑景不相信他不知道贺辞东的行踪。

嘴上道:忙呢吧,说是没时间。

岑戴文这人看着就像个文人,而且长了一张我是好人的脸,如果不是岑景身份特殊,知道他以前也没少给原身使绊子,属于典型的杀人不见血那款,说不定还真能对他印象不错。

岑戴文:我听说了,你现在自己的事业做得也不错,跟辞东关系也有所缓和。但你应该知道你当初是因为什么跟人结的婚,这孰是孰非自己心里还是要有个底。

岑景轻笑,看着车前方:二哥放心,我一直知道。

岑家当初能把他卖了,按照原身以前和贺辞东那僵持的关系,势必会被岑家要挟。

可他现在不依附岑家,也不依附贺辞东。

他一个自由人,谁能真的拿捏住他。

站在哪一边,他有绝对的选择权。

至少,他绝对没有站在岑家这边。

半个小时后,岑戴文的车停在了这家名叫福客来的酒店门口。

隔了老远都能看见站在门口穿着中山装的岑耀忠。

说是不大办,岑景看着周围这络绎不绝的人,丁点没感觉出低调这两个字。

岑景下车前,像是才反应过来说:来得急,礼物放办公室忘带出来了。

没什么事。岑戴文率先下车,说:爸不会计较的。

他当然不会计较,他又不是真想让他这个私生子回来给他贺寿。

岑景跟岑戴文一前一后往门口的方向走。

远远的能看见岑耀忠旁边那人高马大的岑春城,他估计也是看见了岑景,一脸怒相地就想冲过来,被岑耀忠拉住了不知道骂了他什么,这才一脸憋屈地站在旁边没动。

走近了。

岑耀忠:来了?

岑戴文嗯了声。

岑景笑道:生日快乐,寿比南山。

连那声爸都省了。

岑景还挺奇怪,岑耀忠知道贺辞东没一起来竟然也没有过问。

他就跟着站在门口。

每过一两个人就会问岑景是谁,一听说他名字,就直道:跟时渡贺总结婚那位吧,真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啊。

知道岑家破事儿的其实还不少。

这当中肯定免不了暗暗讽刺岑耀忠的,尤其是他那个老婆,也就是岑景名义上的后母胡红柳,那脸都僵得不能看了。

在她的认知当中,自己老公在外边胡搞弄了个私生子。

原先打压着,看他人也不怎么样就那样过了。

哪像现在,跟姓贺的结了婚,本来以为以贺辞东厌恶的程度,他的日子绝对不会好到哪儿去。

结果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他跟贺辞东的关系虽然也没听说缓解,但自己事业做大。

现在站在这里,竟然成了别人嘲笑她的把柄。

尤其是平日里的那些牌友,嘴上说得好听,心里不知道怎么骂她呢。

胡红柳人到中年本来就胖,穿了件旗袍勒得腰上的肉一层一层的,脸上的妆也花得差不多了,加上她扭曲的表情,几乎成了岑景站在门口打发时间的一大乐趣。

等人终于差不多到齐了。

岑景跟在后面进了大厅。

位置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岑景在主桌,不过唯一让他不解的,竟然是这桌还有一个跟岑家完全不沾亲带故,但是岑景却见过的人,马林滔。

他的位置在岑景的右手边,再过去,就是岑春城。

岑春城从岑景到来后就一直没有好脸色,这会儿在桌上更是横眉竖眼,如果不是碍于场合压力,估计早掀桌上来干架了。

岑景从头到尾都无视了他。

倒是这个马林滔先开了口,先是和岑景说:岑先生,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

岑春城抢话:你跟他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春城你也是,你都多大了,别耍性子。

这马林滔的年龄可比岑春城大不少,但姜川不是说他喜欢玩儿男孩子?岑景的视线扫过岑春城宽阔的肩膀和腰间的肥肉。

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这脑补画面实在是辣眼睛。

不过岑景也见怪不怪,烂人和烂人凑一起,估计也是臭味相投。

岑景很想挪个位置,但整桌都已经满了。

这岑耀忠貌似对马林滔这人很欣赏,主动搭话说:马先生,这段时间多亏你肯带着我这个大儿子做点正事,他向来没个正形,现在生意做得也算有模有样了。

马林滔倒了酒站起来,谦虚:春城挺努力,我也就口头上带带他。

岑景看着桌上这一幕,觉得真是妖魔鬼怪什么人都有了。

这马林滔坐下后有意无意找岑景搭话。

岑景不清楚他是怎么和岑春城这样的草包搭上的,但这一个恨不得打死他,另外一个心怀鬼胎,岑景连应付都懒得做。

左边的岑戴文适时递了杯酒,说:你也敬爸一杯。

毕竟来都来了,过场还是要走的。

岑景就站起来把酒喝了。

这顿饭吃得他浑身不对劲,见人开始退席,岑景就想站起来离开。

意识到身体的反应不对的时候,岑景第一个念头是,操,阴沟里翻船了。

他想到岑戴文递给他的那杯酒。

他全程不是没有戒备,但是基本都用在了马林滔和岑春城身上,他们经手的任何东西岑景都没碰过。但没想到,岑戴文竟然明目张胆地给他下药。

岑景脱开凳子提起岑戴文的衣领,咬牙:岑戴文!

这药力比他想象得更猛烈,从发作到全身无力不到一分钟时间,连开口都成问题。

岑景不得不一只手撑着桌子防止摔倒。

岑戴文嘴角扬起微笑,拉下他的手跟桌上的人说:他喝醉了。

然后将他往后推了一下道:马先生,我和大哥等会儿还需要送客,能不能麻烦你带他先去休息,我们在楼上已经开好了不少房间,随便选一间都行。

岑景察觉到那双手握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反胃感很强烈。

最后听见姓马的说:一点小事而已,放心交给我吧。

时渡的办公室里。

姜川甩着车钥匙进了贺辞东的办公室,说:听说你这两天成效不错啊。

你怎么来了?贺辞东问他,一边示意高扬等人继续。

我这不是无聊吗。姜川道:刚刚又跟于茜那娘们吵了一架,临舟还忙着手术,也没人搭理我。

姜川自己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然后想到什么突然问:岑景去参加岑家老头子的生日宴了?

贺辞东嗯了声,你问这个做什么?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听说马林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岑家走得挺近的。之前拍卖会,他好像还对岑景挺感兴趣。

贺辞东脸色当场就沉了。

之前怎么没说?

姜川翻了个白眼:跟你说得着?

贺辞东当即拿出手机打了岑景电话,显示已经关机。

他问姜川:生日宴马林滔也去了?

这个我不知道啊。姜川无辜看他。

贺辞东果断挂了电话,拎起沙发上的外套和车钥匙,匆匆离去。

第20章

酒店最顶层靠近最边上的那间房间,马林滔特地拉上窗帘,打开了房间的灯。整体色调都带着一种浓重的紫色,艳丽且俗气。

岑景被丢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时,翻了个身蜷缩起来。

他的意识并不是特别清晰。

视线里整个房间都在打转,周围所有的动静都像是被隔绝开来。

重点是,他的身体有反应。

那种被强制激起的身体**,烧红了他的眼睛。

因为皮肤白的缘故,隔着衬衣都能看见他脖子往下已经全部泛红。

马林滔并不着急,他似乎很乐于看见他现在这幅挣扎又无力的样子。靠在窗边,还有兴致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岑景半边脸埋在被褥里,头发散乱。

他看着马林滔:你们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放心,一点增加情趣的东西。马林滔喝了一口酒走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岑景说:每一个被送到我床上的人我都会给他们用一点,能增加不少乐趣。不过你似乎对这种药更敏感。

敏感你妈!岑景咬牙。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普通□□,不然他反应不可能这么剧烈。

重点是不知道是不是这身体底子太差,他的心跳快得非常不正常,甚至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岑景用尽力气翻身起来,上半身靠着床头。

因为碰到了铁链和边上的手铐,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这声音让岑景狠狠皱了下眉。

他看着马林滔,问他:我很好奇,今天这一出到底是你和岑戴文私下密谋,还是岑家所有人的主意?

你应该猜到了吧。马林滔把杯子放在矮桌上,笑道:像你大哥岑春城那种蠢货只会坏事而已,从一开始,我就跟你二哥是一路人。

岑景因为手撑不住,脖子上有青筋冒起。

他冷笑:你怎么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玉石大户,居然会屈尊给岑戴文当狗?

NO,你错了。这中年男人此时的脸上才露出那丝残忍,他笑得变态,突然弯腰双手撑在床尾,抬头看着岑景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贺辞东?岑景问。

猜对了。

马林滔离开床,走到另一边墙壁上一下子拉开滑门,露出一整墙壁的器具。

他的手指一样一样缓慢划过去。

嘴上说:岑家最近被贺辞东搞得焦头烂额,你二哥耐心早就已经耗尽了。

岑景:用我对付贺辞东?我怕是没那么大价值。

当然。马林滔取下一个项圈类的东西在手里试了试,又放回去,你哥看重的是你手里的股权,据他说虽然股权转让协议还没签,但你更倾向于贺辞东那边,你已经成了□□失去价值,他当然会毁了你。

哦,还有。马林滔终于选中了一根鞭子,露出满意的神色,转头看着岑景笑道:把你送给我做个顺水人情。

岑景的视线从他手中的鞭子扫过,又看向这姓马的那张驴脸。

我劝你今天最好不要动我。岑景说。

怎么?威胁我?马林滔的鞭子在空气中甩了两下,贺辞东这几年为了他那个小情人可没少对付我,我虽然没把人弄到手,但是我现在觉得,你比那个姚闻予有趣多了。还是说,你奢望贺辞东对你会和他那个小情人一样,再次不让我好过?

不,我可不会做这种天真的白日梦。岑景上半身前倾,看着姓马的咬牙一笑:不过我劝你今天最好弄死我,你今天弄不死我,那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我活着,绝对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下一秒岑景一声闷哼,整个人朝左边歪了一下,额头浸出冷汗。

岑景抹了一下发麻的侧脸,指尖果然染了红。

滋味不错吧?马林滔笑道:这可是专门定制的牛皮鞭,鞭鞭见血。这话不要说得太满,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不过你放心,我技术不错,不会让你这么一张脸留疤的。

岑景靠着床头仰头喘息,你过来。

怎么?一鞭就受不住了?

下一秒马林滔几乎没看清岑景是怎么过来的,明明前一秒连撑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眨眼间就从床头蹿起。

他只觉得自己脖子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岑景出击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床沿,现在整个人摔在地板上。他毕竟力气不足,手上拿着的是之前在大厅捏到的一片碎玻璃片,现在因为抓握的力气太大,已经割破他的掌心,血流了满手。

当然也少不了马林滔的血。

他脖子上的口子很长,但不够深,没有割到动脉那种血流如注的恐怖场景,但也很快染红了他半边衣领。

马林滔更是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狰狞着脸就朝着岑景腰腹狠踢了一脚。

岑景猛咳两声,剧痛反而代替了某些生理反应。

他趴在地上呛咳两声,抬头笑道:你要不要再试试?看看我们到底谁不要命?

妈的!马林滔怒骂:你找死!

别光口头上说啊。岑景撑起来,他的鞋子一早就掉了,这会儿露着脚踝曲起一条腿,指着自己的脑袋:朝这儿打。

谁说我要跟你打。马林滔很快镇定下来。

他从柜子里翻出毛巾捂住自己的脖子。

然后走回来,露出狞笑说:这药时间越久药力越霸道,我等着,看你怎么像一条狗趴在地上求我干你。

他说着就上前将岑景拖拽到床头,金属链一响,岑景的一只手就已经被拷上了。

这中间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够岑景又稍微恢复一点力气。

姓马的想拷上他另一只手。

就是他够手的那个瞬间,岑景腰腹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弯曲角度翻身抬起,双腿交叉绞紧了姓马的脖子。

他一只手因为限制,将金属链条拉得哗哗作响。

死命扣紧对方的下巴。

岑景活了两辈子,上辈子虽然结局也不怎么样,但还从来没杀过人。

不过他发现此刻的自己出奇冷静,心里一丝一毫的波动都没有。

哪怕他知道,他很可能连这辈子都会毁掉。

马林滔显然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他的力气居然还这么大,完全挣脱不开。在死亡的阴影下,马林滔的眼睛开始充血,瞳孔放大,他的手也从一开始死命砸着岑景到逐渐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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