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小丑

还没进屋内在门口就听到猫声，果然王镇一进门就看到一隻橘猫走来，鐘静寧是摸了摸他，可是他不耐烦的甩了甩头就走了，他只是来门口看了一下就打算走了，看到这里鐘静寧也只能笑了笑，她放下花看了一下信。

『就跟你们说了第二件的案件不是我做的了，新闻台还是没有赶紧帮我闢谣，反而变本加厉的报导，所以给你们一点教训！调皮的小丑！』

鐘静寧看完后跟王镇互看，没注意猫走过来闻了花束一口就倒下，直到跌倒发生碰撞声已经来不及了，鐘静寧抱起猫来看已经死了，鐘静寧是难过的大哭出声，而王镇是快速拔枪贴着墙边望着玻璃外，但过了很久没看到什么人影。

‘橘子！’鐘静寧还是在抱着猫尸一直哭，这隻猫虽然只是收编的流浪猫，但陪伴她无数低潮的时候，而王镇在窗外看不到什么才收枪来安慰她。

此处的远方有一个人正在疯狂的大笑，他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才慢慢的收起天文望眼镜离开，赫然这里就是不远的高级住宅，他慢慢的收拾才从容不迫的离开，其中没人知道对他有什么映像。

‘慢慢享受吧！’小丑只留下一句话在风中⋯

‘你先坐起来！’王镇扶起悲伤的鐘静寧坐到一边的沙发，鐘静寧从头到尾都抱着猫尸哭泣，王镇把花拿起放旁边准备回去化验，可后来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王镇接着再去厨房倒水给鐘静寧喝，让她能舒缓一下情绪，但在他离开后⋯

鐘静寧在沙发上哭得像个小孩，之后又无助的发愣看着墙壁上的电视，突然她藉着电视的反光看到旁边的熊的玩偶。

「啊！」

鐘静寧是凝神看了一眼放声尖叫，王镇是从厨房赶快跑出来看，他担心又出了什么事，结果看到鐘静寧指着一旁的小熊之后扑到怀里，王镇还来不及暗爽就顺着她的手指去看，那个熊的被人胸口被割开，棉花如同炸裂开的绽放，棉絮中放了一个血淋淋的心脏⋯

‘这是⋯’王镇抱着她亦步亦趋的去看，近距离⋯发现那个心脏似乎怪怪的，他才探出手来去摸，结果他一触碰和捏，发现只是橡胶材质的假心脏，但泡在真正的血中所以看起来像真的，鐘静寧被这么一吓是直接被抱住，此时能感觉王镇的味道跟心跳。

‘咦⋯你心跳怎么那么快！’鐘静寧在惊吓稳定之后发现自己还在王镇怀里，忍不住出言说了一下话，算是「提醒」王镇，果然他闻言赶快放开，这时两人尷尬。

「铃！」

这时候来了电话救了王镇，王镇连忙回应着电话边离开，临走前嘱咐鐘静寧先去朋友家住，隔天白天了在换了门锁，其实那不是通重要的电话，只是王镇妈妈打给他问要几点回来？要不要锁门之类的小事。

‘呼！好险⋯’王镇要回家的路上是暗自感叹，但也觉得这个自称「小丑」的犯人，今天这样是在挑衅吗？挑衅警察的权威？但王镇还是打去电视台，要他们不要做的太过火，他也不知道这个疯子在想什么。

‘好烦！’王镇叹了一口才关上车门，他回到家附近停好车走回去，在路上遇到一个人跟他擦肩而过，王镇一回头就与他面对面，可是他直接转身奔跑，王镇是下意识就去追，而且对方穿着连帽运动外套，帽子都戴很低让他看不见人的样子，王镇只能一路的追，但最终还是追丢了。

王镇此时才停下四处看，原来已经穿过了大街来倒隔壁的小巷，街边有一个看起来不错的小酒吧！可能是这阵子压力巨大让他烦躁，王镇有了想要进去喝一杯的念头，他就直接开门进去坐在吧台上。

‘老闆！一杯威士忌‘王镇跟老闆点了一杯烈酒，慢慢喝喝着想着刚刚的事，对方似乎对他们的行踪很了解，一定是他们周围的人，可能是朋友或同事，而且对方用心脏泡过血⋯痾⋯很多管道能取得⋯譬如：医院！

「铃！」

就在王镇仔细的想着边喝门外进来一位男士，他戴着鸭舌帽但一拿开王镇就不淡定了，那个人虽然发型有点不一样，但样貌就是林长生阿！结合刚刚的推理⋯他觉得或许该调查这外科医师。

‘老闆！给我可乐就好！’那个像林长生的人点了这酒店唯一不是「酒」的饮料，虽然老闆听了也是迟疑一下，但马上就递给他了，此时王镇靠了过去。

‘林医师，你也来这阿！’王镇是过去笑笑的打招呼，可是那人用一副不认识的脸望着他，这让王镇也怀疑是否认错。

‘你哪位儿！我才刚刚下飞机儿！’那个人操着浓浓的大陆口音，王镇顿时也知道认错了连忙道歉，虽然他很疑惑不过大陆这么多人，有人长的像也不稀奇，那个人自称「门宥廷」是一个商旅人员。

王镇没来由的跟他聊天，讲得只是工作遇到的不顺的事，没有透露自己的身分跟最近的案件，可是门宥廷突然捧起他的脸看。

‘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烦心的事？’门宥廷看了许久才吐出这句话，讲出来是打中王镇的心，王镇马上问他哪里看出来的。

‘秘密！’门宥廷像是卖什么关子转身回去喝饮料，王镇是靠过去继续问，但门宥廷只是笑而不语，这让人感到充满神秘感。

门宥廷之后才解释他在内地有学「望人之相」，只是一些旁门小道叫他不要放在心上，正当王镇还想继续问的时候来了电话。

「铃！」

‘明天早上六点我们去找罗城问看看！‘电话中传来简道乾的声音说完就掛了，根本不给王镇思考的时间，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对不起！我先回去了！’王镇只好跟门宥廷说了一声，门宥廷喝着饮料淡淡的‘嗯’一声就没有了，王镇这才回家赶紧休息，翌日早上跟简道乾出发。

隔天王镇跟简道乾一起去早市，因为简道乾早已探听好了这个罗城早上会到市场，他是中盘商跟南部进了不少货，但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工厂的秘密管路，而且有没有给其他人知道，这是一个谜！结果两人到了一会先远远的观察罗城工作，发现他工作努力、认真的态度，市场其他人对他的评价也很高，让人看不出有关联，要不是简道乾的第六感发作，也许根本不会跟这条线。

‘像！真的像’起初王镇说很像林长生简道乾还不相信，但如今近距离一看，简道乾是相信王镇说的话了，他们向前迈进。

‘你们是⋯？’两个人停在罗城前面，他发愣的看着两人，看起来也不像跟他买鱼的，而且这两位看起来就不搭嘎，一个像英伦绅士一个像流氓地痞，重点他都不认识。

王镇先表明自己的身份，有一些事情只是要需要他帮忙，客气的要他解释一下在那工厂供货多久了，还有知不知道有所谓的特别通道。

‘供货十几年了！是知道有特殊的管路啦！有一次送货意外看到的‘罗城操着一口台湾国语，又继续说’虽然知道但不关他的事！‘，之后罗城又继续理货了。

’谢谢！’简道乾难得表现有礼貌的部分，竟伸手要握对方的手这让王镇很讶异，等过了转角简道乾是一脸考丧的脸，闻了自己的手要吐要吐的。

王镇笑他那个模样，不过简道乾是一直甩手边说他是故意的，并说他的手没有工作的茧，这点对工人来说很奇怪，让人怀疑他是真的工人吗？王镇也说昨天在鐘静寧家的事⋯

‘等等！你怎么在他家！’简道乾听他说完只突破盲点说了这一件事，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让王镇是听了大翻白眼，他似乎搞错了重点。

「哎唷！」

‘不错唷！’简道乾模仿周杰伦在那边指着王镇，让他是害羞了一下才让他不要闹了，简道乾才停下来一起分析这个小丑，同时也说出这几天的调查结果。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