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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搞基建[穿书]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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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这可是三层楼十几米的高度,无着无落,年深要是松手,他摔下去最轻也得是个脑震荡。

顾念正胡思乱想,突然有人硬生生拽开了他的手,他这才发现,自己和年深已经安然无恙地站上了屋顶。

顾念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收回放在年深腰间的手,站直身体。

放眼望去,屋脊重重,到处都是杂乱的脚印。

你们是在屋顶开了个party吗?顾念看着层层叠叠的脚印有些头大。

“那人的脚印在这边。”杜泠拎着灯笼蹲在前面不远处招呼他们。

幸好还有能看的。顾念长出口气,朝杜泠那边走去。

单纯屋顶这个高度顾念倒是不怕,想当初他也是驰骋过高山雪道的,只是这种人字形的屋顶再加上瓦片上细雪湿滑,靴底又摩擦力不够,实在难走。

他笨拙地挥舞着手臂,每步都像踩在钢琴键上似的,‘哎’出了高低不同的音调。

看不下去的年深只得再次伸手去扶他,顾念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年深的眉心抽搐了下。

“你受伤了?”顾念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嗯。”

“怎么弄的?” 顾念这人原本就话多且密,紧张状态下更是忍不住总想张嘴,靠着说话分散注意力。

“别人打的。”年深脚下稳如磐石。

“不会吧,谁啊?”年深可是书里武力值数一数二的人物,谁还能打得过他。

年深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狱卒。”

狱卒?在刑房被打的?那不就是原主逼供的时候让那些狱卒打的?

罪魁祸首=原主=自己

某人脑子里迅速写出这行等式。

顾念:…………

我还是闭嘴吧。

“对不起。”沉默几秒后,顾念蔫头耷脑地道。他既然现在是顾司直,这个锅自然只能他来背。

“不必道歉,当日我既已答应,此事便算是揭过去了。”年深的眉目隐在月光的阴影里,声音随着风雪时缓时重,“更何况,最初我也没打算放过你,你是凭自己的本事扛下来的。”

顾念:…………

大哥,你不用这么坦诚的。

好不容易走到杜泠那边,顾念落荒而逃般地松开了年深的手臂。

杜泠带人再次上来前,顾念曾经叮嘱过他要尽量保存好疑犯的脚印区域,所以那片狭长的区域还算完好。

那串脚印步长约为足印的三倍,足迹中心线与步行线形成的步角小于五度,为直线步,重压点靠近前脚掌第一跖骨的位置,有蹬痕。

顾念把杜泠手里的尺借过来重新量了下,穿鞋足迹的长度正好九寸。

另外,鞋底的针脚痕迹虽然大部分与足迹中心线呈垂直状态,但左脚掌的第五跖骨附近有一针歪了,右脚脚跟处粘上了什么东西,形成米粒大小的不规则压痕。

接着,他又过去看了杜泠说的手印。

手印共有两处,由于分别是在檐角和框沿的位置,都有些残缺不全。只有食指和中指还算完整清晰。

顾念一看到那个手印就愣住了,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脚印。

见他表情不对,年深也跟着看了过去,“怎么了?”

“不对,”顾念用力摇着头,脑后的幞脚都跟着晃了起来,“屋里跑出来的人不是一个,是两个!!!”

作者有话说:

迷你小番外:三个人的糊涂账

顾念:这个歉是我替顾司直道的,你还欠我一个道歉,先记账。

年深:???

第21章

两个人?

在场的其它人全都有些发愣。

“粗略来算的话,人的身高大约等于足长的七倍,食指长度的二十四倍。”虽然身高计算还有更精确的公式,但那些系数都是基于以厘米为基础单位总结计算出来的,这个时代‘尺’跟‘寸’的长度明显与顾念曾经熟悉的那个时代不同。

“那边的穿鞋足迹长九寸,扣除人穿鞋的一点放量,留下足迹的人,身高也应该在六尺出头,但这个指印的长度只有两寸两分,” 顾念弯腰把手上的那根花鸟纹银尺放在手印的食指边比对了下,“也就是说,留下手印的人身高只有五尺出头,两者的身高差距极为悬殊。所以,屋子里跑出来的,肯定有两个人。” 顾念遗憾地看着手里的银尺,可惜这玩意的刻度实在太粗糙了,上面只有十个精确到寸的格子,再往下的‘分’就纯靠估算了。

“身高是足长的七倍好确认,指长跟身高真的有关系么?”杜泠用自己的靴子尺寸和身高换算了下,很快确定七倍的数值没问题,但指长……

见众人依旧疑惑,顾念就拿自己和身边人做起了‘举栗’演示,他的食指长度接近两寸四分,身高在五尺七寸左右,杜泠的食指长度接近两寸五分,身高接近六尺。至于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老板大人,被某人怂气地跳过了。

例子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顾念又随便抓了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金吾卫,量了量他的食指,长度果然也接近两寸四分。

众人这才信了。

“再根据屋顶的穿鞋足迹来看,重压面靠前,重压点靠近前脚掌第一跖骨的位置,有蹬痕,足迹长而宽,再加上步态特征,留下穿鞋足迹的人应该是身高在六尺出头,年纪20到35岁之间,六成的可能性是男人。” 顾念用银尺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脸颊,相对身高而言,足迹的深度有些浅,也就是说,这人要么轻功好极瘦,要么就是女人故意穿了男人的鞋子,故布疑阵。

一个六尺高的会武功的年轻男人,跟随者顾念的描述,年深垂下眼皮,在心里回想着今天遇到过的那些面孔,似乎……都对不上。

“我明白了,”杜泠打量着四周,指着手印所在的屋檐,“高的那个顺着屋顶跑了,另一个翻进了楼下的房间!”

“对…阿嚏!”顾念的‘对’字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杜泠招呼人正要去楼下,又被顾念叫住,“除了按照身高在客人中查看,也要注意那些桃花阁的姑娘,这个身高,也可能是女人。”

比如柔娘,她的身高就完全符合。

年深补充道,“还要注意搜索各个能藏人的死角,尤其是房梁。这个人也可能是个偷儿。”

众人瞬间了然,看来之前年深在屋梁上发现的痕迹也是那个个子较矮的人留下的。

“麾下放心。”杜泠抬手做了个礼,带着那两个金吾卫直奔楼下的房间。年深则拎着顾念的腰带,把人‘拎’回了楚娘的客厅。

令人惊讶的是,屋子里空荡荡的,他们折腾了有一会儿了,琉璃居然还没到。

不过,这也恰好给顾念腾出了些暖和手脚的时间。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耳朵、鼻尖儿手指就已经娇气的冻成了粉红色。

年深打开门,吩咐门口的小厮帮忙把顾念放在楼下房间的软裘取过来。

顾念看着他的背影吸了吸鼻子,现在看来,自己似乎是想多了?年深大约只是想知道那个幕后黑手的消息,没什么报复的意思。只要自己认真干活,这份大梁公务员的差事应该还保得住?

但是吧,这个老板低气压的时候实在是有点吓人。

顾念胡思乱想的时候,琉璃恰好走到门口,年深便侧身将她让进了门。

这个刚才还一脸灿烂笑容的姑娘,此刻攥着罗帕,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节哀。”看着她红肿得完全遮掩不住的眼睛,顾念大致明白了她来迟的理由。

琉璃恍惚地点了点头,拎起裙摆在月牙凳上坐下来,蹭得凳边垂坠的流苏跟着晃了几晃。

顾念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指尖,重新拿出张纸,打上编号,先登记她的基本信息。

【姓名】:琉璃

【房间】:紫棠

【年龄】:十七

问到贯属,琉璃眼神微暗,绞着手上淡粉色的罗帕,“奴家四岁就被卖到这里,不记得了。”

顾念特别注意了她的手指,指腹处没有茧。他抬眸看向年深,对方摇摇头,表示琉璃的确不会武功。

琉璃的身高不足五尺,又不会武功,完全不符合留下手印和足迹的那两个人的条件,已经可以排除嫌疑。

“你跟楚娘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比奴家大两岁,早半个月被卖到这里,我们两个一块弹琴学艺,所以感情很好。”像是回忆起了小时候的情形,琉璃自嘲地笑了笑,“她人聪明又肯吃苦,学什么都快。奴家太笨,除了能做点吃食,学什么都是最差的那个。那时候她就常常说,赎身也得带着我才行,不然怕她走了奴家被人欺负。”

说着说着悲从中来,眼内又浮起泪水,她连忙垂头用帕子拭掉。

恰好这时小厮把软裘送了进来,顾念披上软裘,故意慢吞吞地整理衣角,等她稳了稳情绪才再次开口,“据你所知,楚娘可有什么仇家?”

“楚娘的性子烈,小时候常常为了给奴家出头跟其它人吵架,但长大之后就很少了。尤其是去年她当选都知之后,多了不少贵客,哪有人会傻到在这个时候跟她结仇呢?顶多就是暗地里有点眼红吧。”琉璃说话轻声细语,语调听起来也像春风似的,温温软软。

“你说她性子烈,那她可曾得罪过什么客人?”

琉璃摇了摇头,头上的珠簪光华闪烁,“得罪倒不至于,就是去年有客人连续几次没中签,跟柔娘吵过几回。但这种事也算不到楚娘头上,后来也都被柔娘安抚住了。”

“楚娘跟柔娘关系怎么样?”

“可以说像是亲姐妹吧。”琉璃手上的帕子绞了绞,“奴家和楚娘刚来这里的时候,柔娘正当红,她对我们这些小姑娘是极好的,不但会偷偷给我们留吃食,也会尽量护住我们少挨打。楚娘现在给小侍女们分吃食的习惯,应该就是学柔娘的。”

“可是我听说她们常常吵架。”

“这世上谁不跟自己的家人吵架呢?她们两个,一个脾气刚烈,一个刀子嘴豆腐心,偶尔的确会吵起来,但从来也没有隔夜仇。”

“楚娘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她的生活挺单调的,每日大半的时间都花在练琴和练舞上,真说起来,她最喜欢的好像就是赚钱。”

跟春花秋月她们之前说的倒是一致,顾念提笔记下。

琉璃不放心,又解释了句,“但是楚娘并不小气,赚钱也只是想早日给自己赎身。其实她对身边人很大方的。她还曾和奴家提过,给婉儿准备了套金首饰,等她和孙郎君事成时给她当做嫁妆。”

“楚娘身边最近可发生过什么重大或者奇怪的事情?”

“最大的就是上元节点灯的那件事了,”琉璃咬住下唇,有些畏缩地看了年深一眼,又急急垂下眼睫,“没想到闹出了人命。”

顾念:…………

年深对此倒是毫不避讳,“当日之事,她是怎么说的?”

“楚娘那天一直在天香楼的顶楼弹琴,听到楼下吵闹起来才派了身边陪着的莲儿下去查看,莲儿下去的时候……那位已经死了,婉儿吓晕了,没有看到其它人。”琉璃又怯怯地看了年深一眼,她也是刚才听旁人议论这位新任的大理寺少卿的身份,才反应过来他应该就是当日的‘行凶之人’。

所以,除了婉儿和死者,待在五楼的楚娘和那个莲儿的确没有见过凶手。那完全没有必要灭她的口啊?难道真的只是事有凑巧?顾念皱了皱眉,“楚娘最近可有表现出害怕之类的情绪?”

“害怕倒没有,只是因为上元节的事情影响桃花阁的生意,心烦过一阵子。后来二十五那天城内出事,死了好多常来的客人,阁里的生意基本停了,她那时候情绪特别低落,常跟奴家感叹世事无常,甚至那时候很想离开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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