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聘娇娇 > 聘娇娇 第6节

聘娇娇 第6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周玄逸听出弦外之音:“若认识,你又怎么说?”

谢原仍笑:“认识不是更好,你能与靖安长公主和驸马的掌上明珠交好,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周玄逸脸色一沉,刚要说什么,恰好抵达的马车让他获得了短暂的理智,冷静下来:“今日也闹了许久,早点歇着吧,告辞。”

谢原将周玄逸的态度变化尽收眼底,冲他见礼:“慢走。”

友人皆散,谢原独自转身回府,他背着手一个人在碎石小道上慢行,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的事,轻笑一声,嘀咕道:“李岁安?”

……

另一边,回城路上,卢芜薇沉着脸,没有和卢照晋说一句话。

卢照晋也是个硬脾气,晾着她不解释也不规劝。

最后是卢芜薇自己忍不住了:“你为何要拦着我?”

卢照晋这才开口:“不拦着你,叫你自己给自己下不来台?”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

“你什么?你只是想送一条你亲自绣的腰带,只是想让大家都从那腰带的绣纹看出你的心意,只是想再被当众拒绝一次,自此连朋友都没的做!?”

卢照晋用词很重,卢芜薇眼眶瞬间就红了,咬着唇不说话。

卢照晋看着,心中又开始不忍,叹道:“我与元一相交多年,他的性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但凡他认定了你,便是十头马车也拉不回头,可他……”

“他既不再考虑,不妨早早脱离出来,也不至于错过其他好姻缘。”

“我不需要什么其他的好姻缘!”卢芜薇反驳,硬生生把眼泪压了回去:“我比你更懂元一哥哥的心思,我知道他迟疑、不接受我的原因,并非是不喜欢我。是,我是做得不够好,但仅凭我懂他的心思,就不会有人比我做得更好!”

卢芜薇铁了心,眼神逐渐坚定:“阿兄不必再劝,我愿意等!等他做好准备那日,就会发现,我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十点给大家加更一章~~~~

第6章

谢宝珊得了兄长赠的袖箭,立马就给自己装备上身,试了几把连准头。

大她几岁的侍女福兰看的心惊胆战。

要是让五爷和夫人知道,断不会去责备大郎君,只会将他们这些奴婢的腿打断。

“姑娘,这东西不长眼睛,你当心伤着自己。”

谢宝珊沉迷其中:“胡说,我是对着外头放的,哪会伤到自己!”

“是是是,”福兰试图引导:“那您玩着,玩好了奴婢帮您收起来。”

“收起来做什么!”谢宝珊收手将宝贝拢在怀里,“这可是我的制胜法宝!”

福兰眼前一晕。

祖宗哦,您可真是要了命了。

像是看出了福兰的小心思,谢宝珊逼近一步,白嫩圆润的脸蛋上打下阴霾:“你若是敢说出去,我便罚你!”

福兰欲哭无泪,只能抿嘴闷声。

……

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头,便处处有苗头。

次日,谢原下值回府,又被老管事截了去路,请去谢升贤的书房。

他挑了挑眉,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测。

一进门,谢原就听见祖父叹了口气。

谢原眼观鼻鼻观心,对其见礼,坐等下文。

“白水河一案可忙得过来?”

谢原简单说了些,无非是人证物证俱在,倒不难办,就是涉事官员和监生诸多,需要一个个来,等落罪后上呈刑部审核便可定案。

谢太傅睨他一眼,短暂沉默后,与他说到今日同太子讲学发生的事。

既为太子讲师,自当学识渊博不拘一格,为储君答疑解惑,凡利国之学都应倾囊相授。

于是,那年轻的太子顶着一张纯净斯文的脸向谢太傅请教何为“秦晋之好”。

秦晋之好,多么简单的典故。

但问题背后隐藏的试探,便不简单了。

谢太傅何许人也,面不改色向太子解说典故,再向外引申解释,联姻亦是治国之法。

太子听得很是认真,忽道:“幸而秦国与晋国联姻利处鲜明,倘若当时还有些许旁的选择,恐怕仅是做出抉择,就够伤神掂量许久。这么说起来,有时也不知选择多了,是好处还是坏处。”

谢升贤听得心里一咯噔,直接联想到了李岁安的婚事。

靖安长公主与圣人姐弟情深,太子与李岁安也是一起长大的情谊,恐怕是太子听到了什么风声,旁敲侧击来了。

若真是这样,再剖析太子话中深意,恐怕靖安长公主考虑的女婿人选,并不止谢原一人。

谢原静静听完,问道:“祖父是担心,一旦谢家拒绝了长公主,将来迎娶李岁安之人是与孙儿乃至谢家不对付的人,自此多一个劲敌?”

谢太傅闻言,又叹一声,比起将来迎娶李岁安的会是哪家郎君,更重要的是,若谢原不愿娶李岁安,要怎么委婉拒绝长公主,保存各方颜面,不结私怨。

身在朝堂,有劲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且越是老谋深算与你周旋缠斗的对手,越是不必惧怕,彼此之间更多的是一种极限拉扯,甚至随着利益立场变化,可敌可友。

怕的就是那些“性情中人”,而且是位高权重的“性情中人”。

横冲直撞,睚眦必报,能凭一己之力将大家端的稳稳地局面搅得天翻地覆,完了还有机会脱身。

靖安长公主,便是这么一个“性情中人”。

但若谢原愿意迎娶,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谢原仿佛没有察觉祖父的试探,直白道:“听祖父这样说,那李岁安又岂会是个善茬?得罪了长公主不好受,将长公主独女请到自家来就好受了?”

“那倒不至于。”谢太傅抬手抚须:“长公主与李驸马脾气虽大,但李岁安却从未恃宠而骄惹出过什么事,只是这些年她鲜少交际走动,一直养在北山上……”

说到这,谢太傅瞄了谢原一眼,沉声道来:“我差人打听了一番,长公主此番急于嫁女,怕是此女有什么难言的隐疾……”

否则谁家会这么养女儿!?

谢原刚才那番话纯粹是拿话赶话,顶嘴用的。

但谢太傅这么一说,谢原脑子里顿时浮现出那日见到的李岁安。

礼数周到,笑容甜美。

分明是个好脾气的小姑娘。

这样的小姑娘,会有什么隐疾?

……

“谁说的?我去撕了他的嘴!”玉藻一手拍在院中的石桌上,持剑起身:“不要命了吗!”

朔月连忙起身,一手食指压在唇边嘘声,一手把她拉回来坐好:“你慌什么呀!唯恐女郎听不见是不是!”

玉藻:“女郎正在作画,她作画时一向投入,敲锣打鼓都听不见。”

“那也小点声儿!”

玉藻冷着脸:“查了吗,是谁传出这种流言的?”

朔月撑起脸蛋,心情复杂:“这哪查得到。”

“那就任由这些人胡说八道,说女郎有隐疾?”

“当然不是。”朔月叹气。

其实这也怪不得外人猜想,女郎幼时是有些知交好友的,可惜走的走散的散,很是伤心了一阵子,后来又交友不慎,越发紧闭心门,整日呆在北山,穿行花花草草之间,浸于钟声书声之中。

早几年还没什么,可随着年岁渐长,都过了一般女儿家开始议亲的年纪还无人问津,这闲言碎语就跟着来了。

流言最是可怕,抓不着根掐不断尾,反应越大越被视作心虚。

天晓得朔月被长公主叫去时提及此事时打了多少个冷战。

玉藻问:“那长公主可有说怎么处置这些流言?”

朔月说:“瞧长公主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将这些事放在眼里,说是只需要叫女郎多出去走走,结交些好友,大家熟了,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说着,她小心翼翼抽出张请柬来。

“桓王妃办的赏花宴,女郎无论如何都得走一趟了。”

“桓王妃?”岂不是那位冤家也会出现?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复杂神情。

可这是长公主安排,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玉藻把请柬一推:“你自己去同女郎说。”

朔月一个头两个大,可该说的还是得说啊……

……

“赏花宴?”岁安从书案后抬起头,手中画笔轻搁,顺手拿过一旁的拭墨帕子:“我瞧瞧。”

朔月忙不迭将帖子递过去。

岁安接过,沉默着看了许久,末了,她合上放到一旁:“知道了。”

正要提笔,忽然想到什么:“你稍后去打听打听,桓王妃的赏花宴都请了哪些人……”

“女郎放心,奴婢会准备好的。”朔月没想到女郎答应的这么痛快,自己过了这关,其他琐事自然是不该让女郎操心的。

她把这个消息告知玉藻,满脸阿弥陀佛:“若是女郎不想去,我都不知该怎么回复长公主。”

玉藻没说话,打发了朔月,进房间看岁安。

她果然没再描画,而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玉藻以为她想起了不高兴的事情,撑起笑走过去:“女郎可是在想赴宴那日要穿什么衣裳?”

岁安眼神轻动,回了神:“玉藻。”

目录
抗战:红警基地,我就是列强国色生枭玄学大师的敛财人生[重生]重生天娇有毒穿越农家种田忙王的归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