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奸王与太傅 > 奸王与太傅 第17节

奸王与太傅 第17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第二十八章

孙太守按照兰璟说的,派人去查了那些人所服的毒,得知此毒极为稀罕,的确不是出自本地,而是出自西域,这样罕见而珍贵的毒,出现在一群平头百姓身上,不能不让人心中起疑。

万幸的是剩下的那两个到底没有死成,在孙太守对大夫不断的施压下,鬼门关前走一遭,一天后醒了过来。

据孙太守回禀,那二人原本打定主意死也不说,后来兰太傅来了,关上门分别同那二位谈了谈,兰太傅走后,他们什么都招了。

谢春秋听了暗自好笑,兰璟长得那副样子,怎么就把他们吓成这样了?

两人中便有一人是那日发号施令之人,据他所说,出面找他的,是京城中一个蔡记药材铺的学徒,在皇上一行启程之前到了这里,给了他好些银子和一张纸,纸上全数是玉梁之战中,死在战场上的人的父母的名字,与此同时许以重利,让他他将这些人一一聚集起来,等候在此处,但凡谢春秋露面,便下杀手。

那些□□,也是那个人给的。

谢春秋不记得自己与一个药材铺的人有什么旧恨,但是若是京城之中,想要自己死在外面的人大概一只手不能尽数,皇上派人传圣谕回京,命刑部将蔡记药材铺一干人等系数关押,严加审问,又令人将这二人押送京城与其对峙,等圣驾回京之后,再行处置。

之后一行人再次启程,约莫走了两天,便到了江南一带。

铁马秋风塞北,杏花春雨江南。

时乃六月之初,天气渐渐热起来,谢春秋刚自兖州的兵戈与风沙中回来,又见识了江南这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温软,深觉不需此行。

地方官员一听皇上是来看荷花的,便在皇上住的院子里满满摆上几大缸的花,吃饭用的碗筷上都是莲花纹样,小皇帝倒真的每日在他们的陪同之下赏景观花,看风土人貌,半分不谈别的事。

而兰璟却时不时的不见人影,谢春秋知道大抵是皇上授意他暗中调查些什么事,因此不便多问。

这日兰璟自外回来,才刚刚喝上一口茶水,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秦渭然左右手各自提着两包东西,前来拜会,向来是刚在皇上处告了假,回家探亲,这回儿回来了。

兰璟的外祖是前任殿阁大学士,年逾七旬后告老还乡,便是在这江南一带,与秦家算是远亲。

秦家祖上也曾有人官至宰辅,后来辞官归隐田园,然家学未曾荒废,在当地也算世家望族,在朝中也有不少故旧。

就像他不知道自己贴身的小厮松烟是从何处学得如此多话,他更不知道这秦渭然是如何在秦家养成这幅性格,在御史大夫秦无庸那般端正的人身边,也没见收敛许多。

眼下秦渭然与他见了礼,便笑着向他道:“我父母十分记挂表哥,说只在小时候见过你一面,不知现在长得什么样子了,我同他们说表哥现在自然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他们还托我给你带了好些家里做的糕点,这不我立刻给你拿来了。”

说着将左手提着的包裹放在桌子上“这份是给表哥的,还有一份,待会儿去拿给容王殿下。”

兰璟倒茶的手顿了一下,状似不经意的问“你什么时候同她这样熟识了?”

秦渭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还不是表哥说要不不要太过听信老师所言,要自己用眼睛去看,我看了才发现容王殿下的确如表哥所说,并非是那等大奸大恶之人,这才渐渐熟络起来。”

若是谢春秋在,必然不想承认这熟络二字,可秦渭然却对此深以为然。

这时他想起了什么,冲兰璟笑得意味深长“对了表哥,我父母还托我问你和沐姑娘的好日子什么时候定下,好去喝喜酒呢!”

兰璟骤然面色一沉“谁同你说我会和沐家小姐结亲?”

秦渭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更被他突如其来的威压所慑,一时有些结巴“这,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就连你们兰府里的丫鬟没事也拿这个打趣磕牙。”

兰璟将手中茶杯搁在桌上,有茶水从里面溅出来“不论你听谁说的,从前和谁说过这话,以后都不要再说。”

秦渭然见他一脸的认真神色,虽不知是犯了那条忌讳,想着许是他害羞不好意思,只得先赔个不是,然后辩解道:“其实我也没同谁说过,就那日和容王殿下隐约提过,不过容王殿下必然是不会到处去说的……”

“你方才说的是谁?”兰璟厉声道。

秦渭然结巴得越发厉害“容,容王殿下……”

“你什么时候同她说的此事?”

“就,那日我在海棠花会上遇着了她,说了些闲话……诶,表哥,你这是去哪啊?”

秦渭然眼看着兰璟猛然起身向外走去,留在原地满头雾水。

这边谢春秋原本正躺在廊檐下歇午,便见那道熟悉白衣不用人通报便进到了院中。

她坐起身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兰璟,不知他为何突然到此。

谢春秋觉着兰璟近来实在反常,反常的有些不像他。

她坐起身来,理了理衣襟“太傅这般,是有什么急事?”

兰璟方才听了秦渭然的话,对有些事突然透彻一心只想来找这人说个明白,然而真到了眼前,却不知如何去说。

眼前这人一贯对他躲躲闪闪,他这些年来身处朝堂,看遍人心,却独独看不懂她心里装了什么。

到底已经是六月,兰璟一路过来步履匆匆,加之心急,额头上已出了一层细汗。

谢春秋让出一半藤床,道:“要不太傅坐下细说?”

出口后,她才知道自己这话有多不妥,本寄望着兰璟恪守君子之礼,当没听见算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坐在了自己身侧。

好罢。

兰璟坐下之后,一双点墨似的眼睛看过来,反而问道:“这许久以来,殿下可有什么要问我的?”

有微风从廊下吹过,细碎日光透过帘子映在那人眼中,眼里是她未曾懂过的深重。

谢春秋怔了一怔,没说出话来。

兰璟见她如此,苦笑一下,不知怎的,谢春秋从他这幅神情中颇看出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那好,我说。”

“我从未与人有过婚约,旁人口中的风言风语,不要去信,我的事,殿下想知道什么,大可直接来问。”

谢春秋懵然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兰璟也觉着自己是破罐子破摔,将一切抛去脑后,一口气的道:“明日傍晚臣请殿下去游湖,来的匆忙,未及准备,请帖稍后补上。”

对方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看着他。

兰璟咬咬牙“殿下若再失约,臣便……”

谢春秋抬眼看他,似乎在等他说。

兰璟半晌终于未能说出什么,只颇为无奈的笑了一下,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她“臣会一直等着殿下。”

说完之后,起身走了。

谢春秋觉着,兰璟这诚然不像是来下请帖,倒像是来下战书的,兰璟走后,她站起身来,靠在廊下柱子上,慢慢的摇着手里的折扇,片刻之后,扇子直直掉到了地上。

“容王笑得什么?”

皇上随手将棋子扔进棋篓里,有些不耐的询问。

他本来今日起了兴致,叫人传谢春秋来陪自己下棋。

朝中诸人,他也就同她下棋时能有些意趣,因此人‘目无君上’敢和他势均力敌,就连兰璟也总拿着个‘臣子棋’的调子,最多只肯与他下个平手。

可这个人今日不知怎么了,下得心不在焉不说,还时不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笑得他颇为不自在。

谢春秋是从昨日兰璟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人说了什么的。

反应过来之后,就眼睁睁看着心里那抔死灰噼里啪啦的复燃,霎时间山花烂漫,随风摇摆,比荷塘千顷也差不了许多。

这时她自走神中回来,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脸,道:“臣笑了吗?”

小皇帝淡淡看着她“朕瞧你那口白牙快瞧了一下午了,容王有什么喜事不妨和朕说说。”

谢春秋见小皇帝没了下棋的兴致,也收了手,道:“皇上取笑了,臣哪里来的什么喜事。”

小皇帝见她满口推脱,也懒得理,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自个儿偷着乐去吧,朕饿了,容王留下陪朕用膳罢。”

谢春秋起身道:“皇上恕罪,臣与人有约了。”

皇上看她一眼,越看越烦,便放她离开了。

看着谢春秋的背影,他觉着容王这满脸的荡漾,是不是看上了哪位江南的小相公,这容王妃的位置怕难道真要有人了。

第二十九章

数年之前的上元灯节,京城之中灯火如昼,满城辉煌。

和记灯笼铺前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各个带着面具,有精心描绘的鸟兽,更有青面獠牙的夜叉,各色衣衫交错,环佩琳琅,不时传出笑语,是城中一景。

这和记灯笼铺是京城最大的灯笼铺,祖传的手艺将灯笼扎的别出心裁又有雅趣,每年的上元灯节又都有新意,灯笼铺的主人是个颇有学识的老翁,逢上元夜都会亲自出些灯谜,猜中者便可随意挑选喜欢的灯笼,自然引得人驻足。

此时灯笼铺前搭了个台子,一个蓝色衣衫的年轻男子站在上面,身后摆着的灯笼高低错落,有卖糖人的老人,踮脚拉母亲衣摆的孩子,相伴出游的少女,纶巾束发站在谜面前暗自思索的才子,刻画的分外生动,凑在一起竟就是一副上元夜游图。

那年轻男子冲台下各位笑吟吟的道:“今年我父亲照旧是出了十二道灯谜请各位来猜,都猜中者除了像往常一样可以得一个自己最喜欢的灯笼外,还可,讨一个彩头。”

“有什么彩头!”底下有一男子大声起哄,几位穿裙衫的女子便低声同自己的女伴窃窃私语。

蓝衫男子道:“这彩头么,就是得胜者可以选台下一人摘下他脸上的面具。”说着又补了一句“诸位有害怕的,现在就可以走了!”

他这话音一落,立刻便有人道:“这个好,若是揭了面具看对了眼,说不定就是一段佳缘!”

也有几位害羞的姑娘听了便悄然立场,惹起人群中一阵哄笑。

蓝衫男子也跟着笑,等人群安静些许,便拍拍手“好了诸位,良辰美景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开始!”

这时从台子两侧各上来六名七岁左右的孩童一字排开,手中都拿着六角宫灯,下方垂下着洒金红纸,上面用浓墨写着谜面,笔迹很见功底,非几年功夫可以练成。

蓝衫男子从左到右将谜面一一读出,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挠下巴的挠下巴,挠头的挠头,这谜面五花八门,从地名到古人名,从药材到星宿,实在并不容易,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台,想出风头的不少,但怕丢脸的更多。

不多时,有一个书生打扮走上台去:“小生愿意试试,愿诸位不要见笑。”

蓝衫男子拉长嗓音道了声:“请。”

书生站到台子上指着第一个字谜:“春去也,花落无言,该是一个‘榭’字。”

有人小声赞同,也有人摇头表示不对。

等他将十二谜底一一说完,蓝衫男子含笑摇头“公子才华出类拔萃,勇气过人,然而还是有错。”

那书生拱手“在下学艺不精,见笑了。”

有他开头,不少人也跃跃欲试的上了台,然而约莫十几个人过后,却无一人全中,人群不由再次安静下来。

这时一道明朗的声音响起“我来。”

混在人群中的兰璟询着声音望去,一个红衣女子高举着手,上前一步,她脸上带着一个面具,样式和上面所绘的都是山海经中的异兽重明鸟,此人身形声音,都和他在朝中某个同僚像的出奇,兰璟认出那是谢春秋,心中不由得一动。

谢春秋上了台,气定神闲的从左踱到右,直到她站在第十二个谜面‘窗前江水泛春色’前,气定神闲的说出“空青”二字,蓝衫男子忍不住带头喝道:“好聪慧的姑娘,十二个全中!”

台下人不自觉的鼓起掌来,兰璟唇角浮出一抹笑意,也跟着鼓了鼓掌。

谢春秋双手抱拳,仿照江湖人的样子,道了声“诸位承让。”

蓝衫男子道:“姑娘猜中了我父亲出的灯谜,按照规矩,可随意挑一盏中意的花灯,不知姑娘可有喜欢的?”

目录
成为龙傲天的作精女友后顶流他妹是神算我在大学做厨神(古穿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