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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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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里所有的镰刀都磨得飞快,要是不小心,手指头都能割掉。这人是新知青,头一回接触镰刀,力度不对,一下子割到腿上了。

“脱下他的裤子。”

那人紧紧抓住自己的腰带:“医生别!”祈求着看着落英.他的裤衩上的屁股上磨出了2个洞,脱下不仅在女医生前丢脸,在朋友面前更是出丑了。

那我只能把裤脚剪掉了。”

那人咬咬牙:“行!”似乎剪裤腿比镰刀割伤自己还疼。这可是兵团发的崭新的军装啊,当然不算正规的军装,颜色有细微不同。

不是什么大手术,只是伤口比较深,消毒后给他缝了几针:“好了,没长好前不要下水干活了!”

现在正是麦收时节,需要争分夺秒的抢收,万一来个狂风暴雨,损失得就不止一点点了。

落英待了半天,闲着没事做,戴了个草帽,去了晒场,帮他们翻麦子。

晒场铺满了金黄色的麦粒,需要勤翻晒使得它们既干燥不容易发霉易储存,又不能太干,免得产量太低。

晒好后还要扬场,以前是人工,现在扬场机大大的提高工作效率,只需要往机器里倒粮食,机器就会把粮食里的稻壳和尘土扬出去。晒好的粮食灌粮之前,还要用筛子筛一遍,彻底去除石子等杂质,归仓时候,记工员仔细记下每袋的重量。

晒场上的几个人都是老兵的家属,她们要看孩子,便安排她们在晒场干活。

“叶医生,你不要做这个活,晒得很,你快去旁边坐着!”几个嫂子见医生来干活,受宠若惊的哪敢让她干活啊。

“没事,农忙时节多一人就躲一份力量嘛,再说这会也没什么来看病。!”

话音刚落,说曹操曹操就到,一个人拉着板车一路小跑着进了院子,落英朝嫂子们笑了笑:“这人真经不住念叨,我先去忙了啊!”

嫂子们爽快得说着:“快去快去!一看就是大病!”

板车上躺着个女人,拉车的男知青在院子里停住了,眼睛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直到看到牌子上写着卫生所的房子,才奔着卫生所过来,嘴里焦急地喊着:“医生!”

落英从后面跟了上来,问男知青:“她怎么了?”

“干活干得好好的晕倒了!”

落英看她面色潮红,翻了翻她的眼皮,女知青眼珠子转了转,看样子醒来了:“有哪些感觉。”

知青迷迷糊糊地说道“头晕,站不起来。”

她和男知青架着病人去病房休息:“是中暑,我来照顾她,你快去收麦子吧!”

那人急匆匆地拉着板车走了,麦地里还要人手拉麦子,可没时间在这儿耽

误。

落英喂她喝了糖盐水,解开衬衣帮她擦了擦身子,女知青中暑症状不算严重,休息到了晚上,就好了。

她细心地记好接诊记录,要是用了什么药也要记上,会有专人来检查的。

八连的办公室里,连长指着廖铁生、方金平、潘广源等8个刺头青年,怒呵道:“你们就是吃饱了撑了,明天给我去山上砍柴去!”多干点活消耗掉精力,看你们还有什么心思搞唱歌跳舞。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大喊:“是!”

连长徐勇庆头疼的对他们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几人转身打打闹闹地走了。

政委陈伟德手指头敲着桌子:“老徐,其他团都开展了清查活动,我们这边的知青们也自发成立了清查组!”

“这群小王八蛋,把城里绿兵那一套带到兵团来了!就不能好好的干活。”徐勇庆更烦躁了。

可他也没办法,他身为一连之长,要是说不同意,那就是政治上有问题!

8个人一个宿舍的,来自不同的家庭不同的背景,相处中以兄弟相称。

中午吃完午饭,廖铁生换了身衣服,就要准备出门。

“二哥,你还要去白桦林啊!”老八潘广源见廖铁生换了衣服,挤眉弄眼地说道!

“去去去!多嘴多舌的!”廖铁生板着的脸也藏不住翘起来的嘴角。大踏步走出了门。

第106章

纪秀蓉在连队外面的树林边已经等了一会了, 知道廖铁生上工刚回来,可她抑制不住自己迫切见到他的心情,早早就来这儿等着他。

她摸着自己耳边的小花, 大家都说廖铁生他们8人是八连的刺头小流氓,可她就是喜欢他。

纪秀蓉红着脸儿想。廖铁生人长得精神, 个子高大、会吹笛子、会唱歌, 是整个连队最有男子气概的男人, 怎么能让她不爱他!

“秀蓉!”廖铁生看着前方等他的姑娘,放低声音柔声喊她!

“铁生,你来了!”满面含春的脸上洋溢着怎么也遮不住的娇羞。

廖铁生心情激荡,这是整个连队最漂亮的女孩, 有名的才女,会写诗写小说, 可她偏偏看上了自己:“走,我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连我那七兄弟都没去过!”

“好!”

廖铁生偷看了看纪秀蓉,伸出手大着胆子牵上她软软的手。

两人小鹿乱撞, 不敢互看对方,深一脚浅一脚朝着白桦林深处走去。

左转右转纪秀蓉迷了路:“铁生, 我们能找到回去的路吗?”她心慌,以前两人就在白桦林边缘转转,这次都要深入林子了。

“放心吧,我来过好多回了!”见她害怕:“这儿没有狼,连队就在边上, 动物们都跑光了!”

“嗯!”纪秀蓉安心下来, 廖铁生就是这样的让人信任。

“到了!”

“这是什么?”纪秀蓉看着高大粗壮的白桦树一人多高的枝丫上那栋像房子的窝棚。

“嘿嘿, 是我自己盖的树屋!”这是自己耗时2个月偷偷搭起来的树屋, 偶尔自己会来这边吹笛子:“带你上去看看!”

简陋的树屋里,没有被褥,屋内铺了一层稻草。

大概是树屋里昏暗的环境给了他勇气,还有暧昧的氛围也遮住了她的眼,两人渐渐靠近,贴在了一起。

纪秀蓉拦住他伸进衣服里渐渐往上的手,绵软无力地说道:“别,”她有些害怕,也有些萌动。

“我就摸摸!”廖铁生亲着纪秀蓉,使她说不出话来。

放下门帘昏暗的树屋里响起熙熙索索稻草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半响廖铁生平复了心情后,两人搂在一起,廖铁生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光洁的后背:“秀蓉,放心,不到结婚那天,我是不会要你的!”

“嗯!”纪秀蓉羞涩地点点头,她信他。

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脸贴着他热气腾腾的胸膛,听他的心脏有力的咚咚跳动着。

8连临时审讯室里,清查组的组长张根龙怒目圆睁:“廖铁生,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对你没办法!”

廖铁生嗤之以鼻:“我们什么都没干,有什么好招的!”在他心中,他是一颗红心向太阳的,绝对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在他们宿舍没搜到什么违规用品,但此后清查组一边清查,一边给他们8人派很重的活。伐木、打井、盖房,他们干得热火朝天兴致勃勃,似乎清查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场部收完麦子后,大家还要忙碌着对场部、连队进行基建,烧砖厂更是恨不得24小时开工。

落英在场部睡到半夜,听见门前的大院子里,有敲击声,这年头大家都很谨慎,落英也被感染了,听到这规律的敲击声,想着是不是有什么暗号,轻轻打开门,是一位排长的儿子,因为他是60年生属鼠的,小名叫小耗子:“小耗子,你干嘛?”

“我睡不着!我娘他们睡觉了,我怕吵着他们!”这孩子倒是孝顺,知道不能吵到大人。

大概是熊孩子白天睡多了,场部现在还没有学校,他们天天就在院子里瞎玩,也没人管,:“你来我的病房里玩,不要在院子里了。”

秋天的晚上还挺冷的,小耗子穿得也不多,落英怕他冻着。

送他去了病房,让他老实在屋里玩,累了就睡觉,里面有现成的被子。

因为心里惦记着小耗子,加上半夜醒了次,她后来也没睡踏实,早早起来见小耗子在病房一个人玩嘎拉哈,也叫羊拐,和内地孩子扔的石子玩法和像。

落英心里一惊:“小耗子,你一夜没睡吗?”

小耗子抬起丝毫不见疲惫的脸说:“叶阿姨,我不困!”

“走吧,我带你去食堂吃饭!”

在食堂,她打了饭后分了一半给小耗子,看着小耗子红润的脸庞,觉得有些不对劲,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耗子,你生病了吗?”

“没有!”耗子胃口大开的吃完自己那份,又眼巴巴的盯着落英碗里的,落英不敢给他,撑坏了怎么办,一个馒头加一碗稀饭,对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差不多够了。看他胃口挺好,应该身体没什么问题。

“耗子,吃完你快回家吧,你娘会担心你的!”

“哎!”耗子跑走了。

张根龙大概是福尔摩斯看多了,总认为8连有坏分子,从60岁的老人到8岁的幼儿,通通被他审了一遍,最后嫌疑还是集中在这8个人身上,只有他们拉帮结派、抽烟喝酒、经常集体行动,有人看见廖铁生在白桦林边的草地上用笛子吹《苏武牧羊》,还唱:“送君送到大路旁……”“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等违规歌曲。

于是又对他们进行了新的一轮审讯,最先坚持不住的是老八潘广源。

他开始编了个故事,作为故事的中心人物廖铁生。廖铁生承受着折磨,却始终不松口。

清查组的工作一时停滞不前了。

场部团里战士的家属嫂子们不属于兵团正式工人,她们大都没什么文化,以前都是地道的农民,干活任劳任怨,从不叫苦,在这边干活只能拿知青们一半的工资,却很满足,拿一半工资也比在家乡好。

落英在场部干得得心应手,大家对这个年轻的小医生也越来越信任。韩梅嫂子抱着小耗子急慌慌地跑进来卫生所来:“叶医生!”

“耗子怎么了!”

“发热!今天早上我见他迟迟没起床,发现发热了,以为抗一抗就会退烧,直到我下工,还是这么热!”韩梅焦急万分。

落英并不想这时候指责她,给耗子检查了一翻,很严重,不是普通的伤风发热,想到他半夜不睡觉的行为:“最近小耗子都干嘛了?”

韩梅眼睛虚空着看着墙壁,努力回想:“昨天没干嘛,之前一直咳嗽,我看咳了一个月没好,五天前给他打了一针鸡血。”

“鸡血?”落英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鸡血?”

“就是公鸡的鸡血啊!”韩梅诧异她一个医生居然不知道打鸡血。

在哈市实习的时候,老大夫讲过,严令禁止他们帮人打鸡血,她一直认为打鸡血是类似笑话一样的存在。

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打鸡血的人。

“你这是迷信,知道吗?”她赶忙对小耗子进行降温退烧等一系列的处理。

“纪秀蓉!”清查组的办公室里,张根龙恐吓着纪秀蓉:“你还不跟他划清界限吗?”

“我……”她不知道说什么,满心的惶恐,诚然她是爱着他的,他像一团火,炙热的点燃了她。

可爱情抵挡不住被审查的恐惧,如果自己被打成坏分子,家里的人都要跟着倒霉!

她已经有了决断,却张不开嘴,似乎开口了,自己就成为了背叛者。

“我们知道你是个好同志,只是被她给蒙蔽了!”

“坚持这对你可没好处,以后的推荐上学、回城,你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张根龙像个恶魔,他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飞进纪秀蓉的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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