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重生后嫁给克妻皇帝 > 第24节

第24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却说二人自那夜后,便仿佛少了些隔阂,往日的相敬如宾,谨小慎微也渐次淡了,倒更像是寻常人家的夫妻。

每日晨起,宋之拂亲将慕容檀送至长春宫外,望着他一步三回头的走远,方往正殿理内宅事务;夜里,又早早备好饭食,等着他归来,沐浴更衣,灯下夜读。

她也曾想,若从此再无徐夫人等破坏,若他非注定南下称帝的燕王,如此刻这般只做闲散宗室,亦是不错。

可慕容檀到底不凡,便是他有心安闲度日,目下情势也是不许的。

三个月后,时值冬季,终于又有新的消息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多多留言!作者君实在受不了单机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番茄主义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计出赵公

随哈尔楚克北上挞伐蒙古诸部的燕军精骑,终于趁道路积雪未深时,一路凯旋至于北平城外。

此刻,年轻的哈尔楚克终于在燕军的帮助下,披荆斩棘,夺回属于自己的大汗之位。此之所以如此迅速,除哈尔楚克年少勇武外,盖因赵广源事先定下的策反之计,派出细作入蒙古诸部,散布各部落首领间牛羊财物分配不均等谣言,令其内部渐生猜忌与矛盾,待燕军来袭之日,便化作一盘散沙,一击而溃。

消息传至北平城中,王府上下属臣皆举手相庆,除诸将外,赵广源更是第一大功臣,于庆功筵席上大受夸赞,一时风光无两。

如此,蒙古一事,只待杜海月出嫁,便可暂安,接下来,便是加紧兵器铸造,待来年开春,冰雪融化时,便可挥兵南下。

慕容檀于城郊亲自犒赏众将,不但烹羊宰牛,饮酒鼓乐,赏无数财帛钱粮,更令久未归家的将士们得见妻儿家小,一时营中人声鼎沸,气氛热烈。

刘善等近臣皆聚慕容檀左右,举酒互饮,却忽有数近侍来报,一金陵而来的细作,方自西南十营逃出时被擒获,此刻正秘密看押,静待发落。

西南十营,那可是秘密部署,暗中铸造兵器的地方!

此人倒是了得,有本事潜入此十营,定是寻了燕王罪证,赶着回金陵,好让慕容允绪即刻便来拿人!

刘善等皆平地而起,摔杯怒道:“皇帝小儿欺人太甚,待亲叔亦如此!”说罢,竟是纷纷下跪谏道,“王爷,臣等请即刻发兵!咱们兄弟几个都是真刀真枪搏出来的,不信拿不下金陵城中那等假把式!”

慕容檀沉默,心中稍有犹豫。

今日擒获细作,亦算是慕容允绪蓄意迫害叔父之一大罪状,倒也是个燕军发兵的契机。

然此举实草率,此时更非最佳时机,如今他需头疼的,当是如何处置此人。

众人中,只赵广源抚着须髯,并未附议,待旁人皆偃声时,方踱步上前,摇头道:“此举不妥。”

刘善等皆怒目而视,只觉心中气愤难消,岂止此话正中慕容檀下怀:“先生有何高见?”

赵广源遂道:“此时入冬,天寒地冻,不宜长途南下,异地作战。”

其中一副将哼道:“都是汉子,我等不惧严寒。况此时南下,连金陵的长江天险亦因天寒而结冰,皇帝小儿的水军起不了作用,岂非千载难逢之机?”

此话意气,赵广源未答,慕容檀眸中先闪厉色,重重搁下酒盅,摇头道:“糊涂!尔等跟从我多年,当知战场上最忌轻敌!你有几成把握,开春前便能攻入金陵?今次虽于蒙古战胜,到底还是因计策得益,尔等不该轻忽自满!”

众人噤声,渐渐自方才酒意中醒神,当即惭愧。

赵广源却赞:“王爷果然深谋远虑。”他遂行至沙盘处,指点道,“如今我燕军所辖,一旦起兵,除蒙古外,定三面受敌,此数要塞皆由老将驻守,饶是我军战力非凡,亦无法确保突围。”

慕容檀深以为然,此情势,他早已暗自演练推想过无数次,再清楚不过。

“与其和他们硬碰硬,不如以巧计使其降。”赵广源说罢,取出数小旗,一一插入数点。

刘善等皆摇头不信:“如何使巧计?那些可都是终于皇帝的老臣,哪里是说反就反的?”

赵广源露出些微笑意,高深莫测道:“赵某原也为此头疼,苦于寻不到良策,今日却有人送上门来。”

慕容檀脑中闪过一道光,随即想出些眉目:“你是说,方才所擒那细作——”

“正是。”赵广源点头,“不如就假意看押,送往王府的路上,向其透露燕王与北方诸将勾连,途中再故意纵其逃脱,令其将此消息传至金陵。”

“皇帝多疑,此番定对那些老臣生猜忌之心,趁未起兵时,派心腹前来。”慕容檀恍然大悟,倏然自座上起身,“一旦此举令老臣们心寒——”

刘善亦在他提醒下回过味来,接话道:“不愁他们不降!”

赵广源将沙盘上余下数点皆换上燕军军旗:“皇帝年轻,齐澄等皆为文臣,不懂军中之事。殊不知,北方之地皆由那些肱骨之臣把守,并非只因其曾立汗马功劳,更是因他们手中的兵,与将领们荣辱与共,皆是只闻将令,不听皇命。再者,我们尚有杜侯一门,若论亲疏,那些将领们自也是向着王爷。”

众人不得不拍案叫绝,此一计反间,若能成事,便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大片土地与大把兵力,着实妙哉!

几位副将既兴奋,又羞赧,涨红着脸憨笑道:“赵先生忒厉害了些,只怕哪日先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王爷送到金陵皇宫中,我等便无用武之地了!”

慕容檀拍案笑道:“得先生,实乃檀之大幸!”他转望众人,“尔等也是我左膀右臂。如今趁着冬日休养生息,开春兵器齐备,咱们便好好练练,一入夏,便随我大杀四方!”说罢,举酒饮尽,豪气干云。

营中酒肉欢声直至月上中天方歇,慕容檀宿城外军营,第二日清晨,方携赵广源等回城中王府。

未及入王府内宅盥洗更衣,赵广源却趁众人皆散时,独自留下。

慕容檀停下脚步,只到他仍有事需密谈,遂洗耳恭听,岂知他旧事重提。

“王爷,此番计划,切勿同王妃透露。”

慕容檀皱眉,近二三月正是他与郑氏情感渐睦之时,赵广源此时提及,便如泼冷水般令人不满。况他自是清楚,再如何喜那女子,也不过小情小爱,怎会因此口无遮拦误了大事?

“先生何以如此不满王妃?”

赵广源只摇头:“赵某并非不满王妃,王妃入王府后,将府内打点得井井有条,人人夸赞,即便赵某身在外朝,亦有耳闻,如何敢不满?只是需提醒王爷,听闻当时郑氏一门可绝非心甘情愿嫁女,颇为此费了一番心里打点关系。”他凑近些,轻声道,“王爷过去于嫁娶上的名声不好,郑氏女亦然,这才嫁来。”

他自袖中取出一信,递过道:“赵某特派人打听过了,郑氏原许了礼部陈侍郎次子,若非陈公子殁了,哪里会嫁至此处?郑氏一门不满,王爷知,陛下亦知,如齐澄等,难道不会利用王妃吗?”

慕容檀接过他递来之信,展开细读,原是当时郑承义写予陈侍郎,请其一同向皇帝求情,勿将郑氏配燕侯之信的。

他正欲一笑置之,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时,双目却忽然瞳孔微缩,在信上一处定住。

赵广源察觉他心不在焉,便也跟着望去,只见那处为一纸之尾,书“吾女潇曾许大人次子”。

“此乃陛下赐婚时,我特派人暗中查探时,偶然截获,遂留抄本,王爷可瞧出不妥?”

慕容檀脸色阴沉,双手将信捏作一团,隐忍片刻,方沉声道:“无事。”

说罢,也不待赵广源反应,径自大步踏出,往长春宫去。

长春宫中,宋之拂正因天气寒冷而缩在殿内不愿跨出。

她生在南方,从未经历过如此寒冬,前日因下雪,尚觉新奇,特出门赏玩,然才不过片刻,手炉斗篷等便抵不过铺面的严寒,冻的瑟瑟发抖,遂再不敢出,只蜗居在烧热了地龙的殿中。

慕容檀归来时,便见她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手里捧着针线,乌溜溜的双眸却落在窗外一株孤零零的梅树上,俏生生的小脸,因窗边寒风吹拂,而冻出些红晕,越发娇俏可人。

他疾行的脚步不由缓下,心底的冲动仿似被抚平了些,只怔怔望着屋里的小女子,直至柳儿自外回来时一声“王爷”,才将他惊醒。

宋之拂闻声转头,一见他立在门外,便赶紧放下针线,笑盈盈自榻上起身,将他迎入内室:“夫君怎此时归来了?外头凉,快些入内。”说罢,又吩咐柳儿即刻去备些热汤食。

慕容檀原本心中满溢的质问忽然一句也说不出口,只握住她手,示意柳儿回来:“不忙,我不过回来换身衣服,一会儿便走。”

宋之拂抬眸细细望着他,总觉他今日有些不同。

慕容檀避开她视线,转目望向她方才捧在手中的针线活。那是一副玄色护膝,瞧着厚而结实。

宋之拂循着他目光望去,双颊顿时绯红,讷讷解释道:“天寒,夫君常日在外,阿拂便替夫君做一副护膝御寒。只是阿拂女工不佳,望夫君勿嫌弃。”

她生在书香门第,自来书画俱佳,只身为女子,一手女工却颇不如何。今做这护膝,亦是前次外遇冷后,心血来潮而为之,却不料被他瞧见了。

慕容檀拿过护膝细看,只觉质地柔软暖实,针脚虽不甚精巧,却胜在细密,显是花了心思的。

他心底又软了几分,拿着护膝反复端详,赞了句“甚好”,半晌,终是没忍住心下怀疑,若无其事道:“你名阿拂,从何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如果有人看的话

第33章 暗中生疑

宋之拂心底微动,不知他这一问从何而来,便只谨慎道:“母亲起的名,为拂去尘埃,持静守真之意。”

“此名甚妙。”慕容檀心里盘桓着方才的书信,终忍不住一问,“可我为何听闻,郑御史独女单名一‘潇’字?”

此话如平地惊雷,震得屋内一片寂静,连噤声在侧的孙嬷嬷与柳儿,亦是慌张的无声对视。

他是否发现了蛛丝马迹,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

宋之拂心如擂鼓,捧着衣物的手却只顿了一瞬,便掩去眼底骇浪。以他的性子,若当真知晓了真相,应当不会如眼下这般,只稍试探询问。

她抬眸微笑,佯作不在意道:“确然名‘潇’。‘阿拂’乃闺中乳名,自小家人叫惯了的。”她说得半真半假,阿拂的确是乳名。

慕容檀双目一眨不眨的凝视她片刻,幽深的怀疑才消散大半。

他不再多言,只匆忙换了身常服,嘱咐她着手预备杜海月婚嫁事宜,便又往外朝理事去了,余下宋之拂等暗自心惊。

孙嬷嬷惶惶不安,关了门窗将宋之拂拉入内室,抚着心口低声道:“方才王爷那般问,婢还以为……幸好无事。”

宋之拂叹道:“哪里会无事?他那人,最是不愿明说的,只怕仍是怀疑我的。”

“这可如何是好?”孙嬷嬷失措,不由劝道,“姑娘,不如……咱们先同王爷坦白吧,横竖是舅老爷与夫人的错,不怨咱们……况且王爷此刻待姑娘尚有些情意,若摊开了说,兴许也能谅解……”

有些情意?

宋之拂只摇头苦笑,这情意,只怕比纸都薄。

她自是屡次想将真相告知,话到嘴边皆又咽了回去,只因总忘不了当初他冷淡漠然的模样,忘不了他也曾犹豫是否就此除掉她,更忘不了,前世的表姐,便是被他这般逼死……

他出身皇家,心里怀着权势欲望,如何容得下旁人的欺骗?更甚是替嫁一事,乃郑氏一门对他堂堂王侯的侮辱!

他连身为皇太孙,名正言顺继位为帝的慕容允绪都容不下,更况乎小小郑家?

思及此,她越发忧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实难抉择……

……

却说慕容檀自回外朝,便神思不属,心底不是闪过的,皆是方才那信上的只字片语,耳边甚至回响起当日赵广源之语。

郑承义之女名郑潇,照传闻当是个性子软弱,易生忧思,常惊悸失眠。

可她呢?虽非格外坚韧,却果然是个聪明玲珑的女子,更非性子软弱之人。她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

如此,他越发心乱如麻,遂悄然招来刘善,吩咐道:“你暗派些人手,往湖光道一带去,查一查郑承义女儿,若能有画像,更佳。”

实则赵广源不是没派人去查过,只是原无此怀疑,自然想不到画像这一层,况闺中女子寻常皆不敢抛头露面,也不可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刘善心中暗惊,却不敢发问,只领命要去。

</div>

</div>

目录
宰辅庭前雪拜金初恋[重生]燃我(我暗恋的大佬也重生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