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嫁给你叔(重生) > 第37节

第37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阮静漪提着一盏灯笼,慢悠悠地走出园门,像是晚膳后随意地四处走走,消消食。她着一身李色轻罗裙,臂上悬一条缀金络子的披帛,整个人融在夜色里,透着一阵懒艳的风情。

“静漪!”段齐彦连忙现身,在园门边的小径上拦住了她。

“段小公子?”阮静漪提起灯笼,就着光照了下段齐彦,露出纳闷的神色,“你还不走吗?今晚要住在宜阳侯府?”

段齐彦摩挲着手上扳指:“我是为了你才留下来的。”

“你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小侯爷的?”静漪问。

段齐彦听了,有些着急:“和七叔没关系,我是来找你的。静漪,你要是不想留在宜阳侯府,就跟我一道走吧。我想想办法,一定能让你摆脱这种困境。”

阮静漪听了,眼睛眨了又眨。她晃着灯笼,问:“段小公子,你没事吧?是喝多了,耍酒疯吗?”

段齐彦说:“我可没疯。我也知道,要带你离开宜阳侯府难于登天,但我也不是什么都办不到。只要愿意想,总会有办法的。”

阮静漪说:“我的意思是,你竟然觉得我要跟着你离开宜阳侯府,这不是疯了,是什么?我好端端地备嫁呢,为什么要抛下未婚夫,跟着你一个外人走?”

段齐彦愣了愣,说:“静漪,梁二夫人说,你,你在宜阳侯府过的可一点都不好……”

阮静漪听了,心底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竟然觉得十分好笑:“怪不得你特地上京来了,原来都是二夫人的手笔。你与梁二夫人也不算熟络,怎么偏偏她说什么,你信什么?”

怕不是只想信自己喜欢的话,而不想听那些自己不喜欢的话吧!

段齐彦的目光辗转一阵,他不甘地说:“都说口说无凭,眼见为真。梁二夫人嘴上一说,也就罢了,我当然不会信。可我如今亲自来了侯府,见到你过成这样,我岂能对你坐视不理?”

阮静漪有些好奇,问:“我过成哪样?”

说到这里,段齐彦就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你也是青春妙龄,初次为妻,怎么一嫁给七叔,他就给你折腾了个这么大的女儿?那孩子都有七八岁了吧,也不知道七叔有多少通房了!”

他的话满是愤怒,显然是真心话。阮静漪听了,有些微的困惑。女儿?哪里来的女儿?她怎么不知道?转念一想,阮静漪才明白段齐彦指的是段云织。

“段小公子,你…你……哈哈哈哈……”她忍不住笑出了眼泪,“那孩子呀,是二房的小小姐,来我这儿随便玩玩坐坐,有自己的父亲的,和小侯爷可没关系呢!”

闻言,段齐彦面色一僵。

“不、不是七叔的庶出女儿吗?”

“当然不是。”阮静漪说,“小侯爷待我好的很,锦衣玉食,华服美钗,对我事事顺从,很是宠爱,还会带我出去一道玩儿。婆母为人也好,颇为照顾。我在这里,称心如意。”

总之,比嫁入清远伯府,成为段齐彦的夫人,要好上一万倍。

听见阮静漪这么说,段齐彦的面容久久地僵住。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颇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静漪,你怎么…怎么就变了呢?”

他始终想不明白,静漪和自己的缘分怎么就断了。这是七叔横刀夺爱的错吗?是他段齐彦被阮秋嬛迷住的错吗?他想不通。思来想去,他只能找到一个借口:是静漪变了。

阮静漪说:“段小公子,前尘往事,你赶紧都忘了吧。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干系,你要是喜欢阮家的姑娘,可以多与秋嬛打打交道。”

段齐彦犹豫地说:“可是……”

“你要是再纠缠不休,那我就只能当做你是——”阮静漪眯起了眼,眸色里掠过一道凌厉。

“当做我是什么?”段齐彦的心微微一跳。阮静漪会当做他是痴心不改,矢志不渝吗?

“我只能当做你是,对小侯爷有些分桃断袖的想法。如今见到小侯爷要娶妻了,你急了,忙不迭地来拆散我俩,好把小侯爷抢走。”阮静漪用盯着情敌的眼光看着段齐彦。

段齐彦的表情骤然扭曲。

“告辞了!”

第46章 . 画卷段准的心上人

段齐彦来的突然, 走的也突然。连告辞的话都说不利索,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阮静漪看着他的背影,还不忘客气地说一声:“段小公子,路上小心啊。”

不过, 瞧段齐彦那失措的背影, 她觉得他是定然听不见了。

看起来, 段齐彦好像对这分桃断袖的名声怕得很, 生怕沾一点边呢。

等段齐彦走了, 阮静漪哼笑一声, 转身回蕉叶园里去了。

想起方才碰到段齐彦的事, 她思量着怎么都要和段准打声招呼, 于是便脚步一改, 向着段准的屋子去了。

门前没有仆从, 只有一株柳树垂落碧绿丝绦,柳枝在夜色里无声摇曳。她张望了一下, 见门没合上,便将头探了进去:“则久, 你在屋里吗?”

屋内传来“啪”的一声响, 像是什么东西跌落在地。她有些困惑,定睛一看,段准正坐在桌案后,那“啪”的声音,乃是一卷画轴摔落的响动。

那是一副人像画,上头有个女子的形貌,着红衣,纤秾合宜。但画轴半掩着,恰好遮去大半脸蛋, 只余下一道下巴轮廓,尚留给人猜测的余地。

“阿漪,怎么了?”段准若无其事地将这画卷拾起,小心地卷起,特意抚平了边角,将其放入了书架上,神色镇定地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阮静漪的目光随着那道画轴一起从地上挪到书架上,眸子里渐渐浮上一层怀疑之色。

段准竟然偷偷摸摸窝在这里看一副女子画像?被她不小心撞到了,段准还立即把画像藏起来了?

有鬼。一定有鬼。

莫非,那副女子的画像,就是传说中“段准的心上人”的画像?他对那女子求而不得,所以只好命人画了一幅画,日夜揣摩,聊表相思之情……

阮静漪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

想起方才段准小心翼翼收拾画卷的模样,她的心底竟莫名地有点不是滋味。

对一幅画都这么珍重,那要是换作本人,得是多喜欢?

真不愧是段准的心上人,待遇就是不一样。

阮静漪按捺下心底莫名其妙的不快,故作淡然地走入屋中,说:“没什么事,不过是方才我在门外被段齐彦拦住了。”

闻言,段准的表情立时一变。

“他怎么又来了?”段准一副不快的样子,“你都要成亲了,他还想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阮静漪拖长了声音,慢悠悠地说,“他对我说了一通稀奇古怪的话,什么怕我在宜阳侯府过的不好,要我跟他一起回丹陵去。还说虽然圣旨难抗,但他愿意为我想办法。”

说罢了这通话,她不着痕迹地抬眸,用余光打量段准的面色。

段准的脸庞,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层云翳之色。他负着手,在窗前慢慢地踱步,声色严肃:“虽然我从前就觉得他是个小人,可我现在发现他岂止是个小人,根本是下作!”

一声痛骂,很是恼火。

阮静漪听了,心底竟然稍微舒服了些。她问:“怎么就是下作了?”

段准说:“他打别人老婆的主意,那不就是下作?!”

阮静漪听了,笑出了声:“说的和真的似的。”

说完这句,她便已忘了先前的酸涩不快了。

正说话间,外面有人通传道:“梁二夫人来了。”

阮静漪往门外一张望,梁二夫人已经到园门里了,走的颇有气派,显见是有备而来。

段准见了,嘟囔道:“她最近来的次数,比从前一年加起来的都要多。她不是嫌弃蕉叶园破落,不如她的琅花苑华美吗?竟还一次次地跑过来,真是不嫌累。”

想也知道,是梁月珠吃了大亏,二夫人这个做姑姑的要给侄女找回面子,因此想着法子给阮静漪添堵呢。

没两句话的功夫,梁二夫人便笑意盈盈地进屋来了,张口便道:“老七,你见过你三哥家的齐彦了吧?真是好一个青年才俊啊,一看便知是个成大器的料子。”

段准敷衍地点头:“确实如此,二夫人很有眼光。”

梁二夫人自顾自地坐下了,目光从静漪脸上扫过,笑说:“我听闻齐彦和静漪还有些缘分呢,这可真是巧了。要是以后齐彦也在京城,静漪也可以多多帮衬。”

阮静漪客气道:“二夫人说笑了,段齐彦公子聪慧至极,怎么会需要我的帮忙?”

梁二夫人露出见怪不怪的表情来,语重心长地说:“这话就不对了,你和齐彦也算是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还险些定下了婚约,怎么能这么见外?”

这通话一出来,屋子里便瞬时寂静了。梁二夫人愣了愣,迟迟地捂住了唇,笑道:“哎呀,瞧我,说错话了,不该提这些有的没的。”

“二夫人知道的可真多。”段准哼了一声,“成日打听这些有的没的,我倒不知道侯府的半个主母是这么清闲的。”

梁二夫人说:“老七要成婚了,我这个长辈肯定要上些心呀。哎,你们也不要生齐彦的气。他不过是太过痴心,对静漪难以忘怀,这才忍不住找了过来,也碍不着你们这对将来的小夫妻的。”

阮静漪听了,笑脸也陪不住了,险些要翻个白眼。

梁二夫人想挑拨离间便直说,怎么还一副笑面虎的样子?什么劝他们不要生气,还不是想说她和段齐彦藕断丝连,暗通款曲?

她都猜到梁二夫人想看怎样的画面了——一定是阮静漪双眼含泪,哀哀恳求:“不是的,则久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我没有,你信我,我真的没有!”而段准则勃然大怒,挥手训斥:“好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竟敢背着我偷人!你这辈子都别想进我宜阳侯府的门!”

阮静漪被自己的想象给震了一下,太阳穴突突地跳。她拿手指按了按脑额,一副头疼不已的样子。

梁二夫人看了她的表情,笑容便更温婉了:“静漪,你没事吧?怎么一提到齐彦,你就这副神色?你与他有没有心虚之事,怎么偏偏变了面色呢……”

阮静漪虚弱地说:“二夫人,你不知个中往事,还是算了罢。”

段准也皱了眉:“二夫人,我知道你想让我误会阿漪,但你打错算盘了。”

梁二夫人愣了愣,眼底有片刻的恼羞成怒:“我关切你们二人,你们反倒还倒打一耙了!”

段准冷哼一声,说:“你既然都派人去丹陵了,怎么也不查查清楚?段齐彦这小子心系静漪的妹妹,一边与静漪的妹妹纠葛不清,一边又想上门向静漪提亲,好坐享齐人之福。这样的人,阿漪怎么会记挂?”

梁二夫人喉中的话卡住了。

什么?那段齐彦看着清正,竟然这么好色轻浮?

“这…老七,你可不要被别人蒙蔽呀……”梁二夫人有些不甘。她可不管那段齐彦到底是不是和阮静漪有一腿,只要能给阮静漪添堵,她就愿意相信段齐彦,“万一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呢?我看齐彦颇有君子之风,不像是会干那种事的人啊!”

段齐彦摆了摆手,说:“我信阿漪,你不必再多说了。”

他的话语太坚决,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梁二夫人听了,怒火蹭的上来了,怒道:“段准,这阮静漪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竟然对她这样魂不守舍的!”

段准见她演不下去了,便也冷了脸色,说:“阿漪为人率真,性情既良善,又热烈,远比其他的闺房女子来的动人。对我来说,这就够了。这世上可再没第二个人,敢像她那样拿球砸我了。”

他这话一点都不像是作伪,充满了真心实意。梁二夫人听了,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真是不可理喻!”说完,她就怒气冲冲地起了身,衣裙一曳,出了门去。

“满京城的贤淑千金不喜欢,偏喜欢个乡下来的!”远远的,还能听见二夫人在外头这么抱怨着,“要喜欢真性情,怎么也不见对月珠有些意思?”

作为回应,段准叫人把门合上了,又派丫鬟取来了熏香,在屋子各处点上,说:“驱驱霉头,免得沾了霉运。”

梁二夫人一走,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阮静漪眨了眨眼睛,问:“则久,你方才说的话,是真是假啊?”

说的那么真,她都要信了。

段准正凑在香炉边,闻言,面色微微一僵。

“我方才说的什么?”

“你说我为人率真,性情什么…什么良善什么的……”

“……”

段准没回答,目光莫名有些躲闪,像是在犹豫到底该答是真的还是假的。阮静漪见他这么犹豫,心底越发狐疑。

目录
重生之王者时代将军的养花手札娇宠圣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