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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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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宫装不方便,又不想让宫人知道她们在这里,如此只能是阮蓁踩着梯子上去摘桂花,她在下面扶着。

这颗桂树长得枝繁叶茂,开了满树的花,幽香袭人。阮蓁含了片花瓣在嘴里,这才开始摘花。

常乐公主扶着梯子仰着头跟她说话,“四嫂又有身孕了,御医说是双胎,可把母后高兴坏了!”

她可不高兴,埋怨道:“要是和昇儿一样顽皮,那我可不想要。他前两日又摔了我一个琉璃盏,再让他这么摔下去,你以后来我宫里喝桃花酿就没有琉璃盏可用了!”

小皇孙月初将将过了两岁生辰,刚好到了会走爱动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时候,又爱黏着常乐公主这个小姑姑,时常是一睁眼便咿咿呀呀地要去永安宫里,见着了什么都要碰一碰,遇到喜欢的还要抱在怀里,一不小心就会摔碎。可他又是个极为聪明的孩子,每次一到这个时候没等常乐公主生气,他便一瘪嘴扑簌簌地掉金豆豆,见他如此常乐公主怎么忍心责备他?只能私下里跟阮蓁埋怨。

“那你就把你的永安宫关得严严实实的,不许他进来。”嘴里的花香淡了,阮蓁换了朵新的,清浅花香袭来,她愉悦地弯了弯唇。

“这怎么行?”常乐公主虽嘴上埋怨,可要真的关上宫门不许小皇孙进来,她又舍不得,矛盾极了。

一个人矛盾了一会儿,她又想起一件事,对阮蓁道:“大表哥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知道吗?”

自霍成去了南疆便时有捷报传来,这两年来,他率军将蛮人的领地往后推了近千里。半月前南疆大捷,成帝龙心大悦,命他班师回朝行封赏之事。算算日子,再有一两日就到邺城了。

这些事阮蓁已经从阮成钰口中听过,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大表哥怎么如此厉害?皇爷爷和父皇派了那么多大将军,都没能奈何蛮人半分,怎么他一去就打了胜仗!”常乐公主怎么也想不明白,便想起一事,揣测道:“难道他真的是说书人说的罗刹下凡?”

这一会儿的功夫,竹篮已经装满,阮蓁一手拎着篮子一手扶着梯子慢慢儿往下,闻言乜了她一眼,道:“什么罗刹下凡?都是他们自个儿编的,大哥哥哪里像罗刹了?”

“好了!知道你跟他亲近,我不说他就是了。”常乐公主伸出手,“把竹篮给我。”

阮蓁将篮子递给她,再回身的时候脚下绊住了裙摆,身子一个踉跄带着梯子晃了晃。

“阮蓁!”常乐公主扔了手里的竹篮,双手扶着梯子想让它稳下来,但已经于事无补。

眼见着阮蓁就要摔下来,一人腾挪而起,在半空中接住了她。

感受到自己落在一个坚实宽阔的胸膛中,阮蓁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入目便是一张极为锋利的面孔,眉眼间还带着南疆沙场的铮铮杀伐之气,她眨了眨眼,愣愣道:“大哥哥?”

霍成垂眸看她。

两年过去,小姑娘长成了妙龄少女,真正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叫人见之忘俗。

她唇瓣间尤含着一朵桂花,薄薄的花瓣贴在粉嫩饱满的唇瓣上,格外惑人。霍成甚至能闻到她唇上口脂的甜香,他眸色深了深,圈着她腰肢的长臂暗自紧了紧,又在她察觉不对之前松开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常乐公主赶忙上前,紧张道:“阮蓁,你没事吧?”

不过虚惊一场,阮蓁摇头,“没事。”她转头看向霍成,对着他甜甜一笑,道:“谢谢大哥哥。”

霍成颔首,问道:“这么危险的事为何不交给宫人做?”

阮蓁解释道:“是我自己想去摘,一时没想周全……”

常乐公主刚舒了口气,便见霍成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她缩了缩脖子,从地上捡起竹篮,好在篮中还有大半的桂花。一抬头却见霍成动作极为自然地拿掉阮蓁唇上的花瓣,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他们二人站得极尽,他好似要把玲珑娇小的阮蓁抱进怀里一般。

她觉得有些不对,再打眼看去却对上了霍成的目光,她怔了怔,慌忙低下头佯装翻看着篮中的花瓣,心里却涌起了惊涛骇浪。

她也有心上人,自然能看懂霍成方才对着阮蓁时眼里的脉脉温情和不容忽视的占有欲。只是她一直以为大表哥对阮蓁与对他们格外不同,是看在老太君的面儿上,加之阮蓁身子不好惹人心疼,他才对她宽容些,却没想过他对她存的竟是男人对女人的心思!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阮蓁存了这样的心思的?两年前?还是更早?

作者有话要说: 霍成v:媳妇儿十三岁啦!!!马上就可以娶回家啪啪啪了!!!好开熏![xkl撒花][xkl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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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蓁v:举报,盗号。

霍皇后v:说!是哪家的姑娘,姑母给你赐婚![舞法天女七彩棒.jpg]

阮成钰v:霍将军这是怎么了?

霍明熙v:楼上 1.

本公主天上地下第二美丽v:我我我,我好像知道什么……

☆、第34章

第三十五章

带着薄茧的手拂过唇瓣, 带来些许异样,阮蓁后退半步,发问:“大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思若刚才还说要再有一两日呢!

霍成神色坦荡地收回手, 仿佛真的只是为了帮她拿掉唇上的花瓣,“今晨。”

他辰时到了邺城, 知道今日霍皇后在宫中设宴,猜想她定会到场,便一刻不停地进了宫。方才同成帝商议南疆事宜, 心里想的却全是她。

阮蓁慢慢点了点头,心里疑惑他为何不同大军一道入城,反倒是自己先行一步。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她胡乱猜测着,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原因就在自己身上。

花瓣虽洒了些, 幸而余下还有不少,足够做上不少桂花蜜露。她们不再停留, 踅身往回走。阮蓁腰上系的丝绦因着方才的事缠绕在一起,她一边走一边低头把它们理顺。

她低着头, 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霍成眯了眯眼, 眸色转深,不动声色地问她:“怎么会想起来摘桂花?”

有几根丝绦缠得有些杂乱,阮蓁紧锁着眉头耐着性子把它们捋顺, 听到他说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起他问的是什么,慢吞吞地跟他解释, “皇后娘娘近来总是咳嗽,思若想做桂花蜜露给她喝,我们就过来摘桂花了。”

末了见他和她们一道往千秋亭走,便问道:“大哥哥是要去见皇后娘娘吗?”

霍成不语,她想了想,提醒他,“皇后娘娘正和女眷们一同赏菊,大哥哥现在过去怕是有些不方便。”

他本就不是为了去见皇后。霍成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

阮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到底没瞧出来他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她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子,没再多说,扭头挽着常乐公主和她小声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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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青石甬道,刚看到千秋亭,便见琉璃汲汲皇皇地跑来,到了近前,连口气都顾不上喘,急促道:“公主,阮姑娘,不好了!年年不见了!”

常乐公主同阮蓁对视了一眼,问道:“许是自己跑去哪里玩了,你可有到处找一找?”

琉璃道:“到处都找了,可是、可是……”

公主特地交代要她们好生照看着,所以她们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可她和珊瑚不过是说了句话的功夫,一回头原本卧在美人榻上晒太阳的年年就不见了!

她知道阮蓁有多喜欢这只猫儿,当下急得都要哭了。

见她如此,阮蓁也不好苛责与她,还要转过来安慰她:“年年平日里也会跑出去玩,稍晚些自己就会回来,不必过度担心。”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却担忧不已,年年素日里除了东西两府再没去过别的地方,宫里对它是个再陌生不过的地方,她怕它不认识路,又或是被别的宫人抱走。

“阮蓁你别急。”常乐公主看出她的忧虑,吩咐琉璃去知会霍皇后一声她暂时不去宴席了,自己则陪着阮蓁想法子,“我命人再去找找,年年额上的那一缕红毛格外好认,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留意,多问几个宫人,必定有人曾见过它。”

“再者说了,它是我宫里走出去的,还有谁敢私自抱走不成?”

常乐公主信誓旦旦,但这一回她却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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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霍皇后赏了会儿菊,刘凝走得有些累了,便坐在御花园南面的澄瑞亭中休息,一打眼就看到了卧在不远处花丛里晒太阳的白猫儿,通体雪白,一身油光滑顺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着熠熠银光。

刘凝看了看四周,霍皇后和一众女眷已经走远,她挑了挑眉对听春道:“去把那只猫儿抱过来。”

听春应是,不多时抱着猫儿回来,满面惊喜地对她道:“郡主你看,这猫儿额间还有一缕红毛呢!可真是好看!奴婢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漂亮的猫儿!”

被陌生人抱在怀里,那猫儿不住地挣扎,却被听春用力箍在怀里。它喵了一声,挥爪去挠她的手,可是它的爪子前几日才被修剪过,挠上去根本是无关痛痒。

刘凝饶有兴致地看着它挣扎,少顷,吩咐听春去寻个笼子来。

听春犹豫道:“郡主,这猫儿会不会是哪宫娘娘的爱宠?咱们就这么带回去是不是不好?”

刘凝却道:“你看它周围可有宫人跟着?”

听春摇头。

“这便是了。”刘凝自以为聪明地下了论断,“若当真是哪宫娘娘养的,怎会没有宫人跟着?只怕是哪个小宫女偷偷养的,不慎跑了出来。”

她难得见到这么一只漂亮到极点的猫儿,越看越觉得喜欢,就想占为己有,想着它的主人不过是个宫人,即便知道是她抱走了她的猫儿,还敢来找她讨回去不成?

思及此,刘凝自衿地扬了扬下巴,吩咐听春快去把她交代的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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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公主带着几个宫人去各宫问询,霍成则陪着阮蓁在御花园找。

阮蓁最是了解年年,如今正是暖阳当头,它大抵会找个舒服的地方卧着晒太阳。她便一路顺着花丛细细地找,路过澄瑞亭,不经意地转眸一看,便见刘凝坐在亭中,而她手边放着一个鎏金兽纹笼子,里面关着的赫然就是年年!

远远见了阮蓁,本还有气无力地趴在笼子里休息的年年仰起脖子连连叫了几声。刘凝循着它的目光看了过去,待见是阮蓁,她不以为然地移开视线。

阮蓁进了亭子,立在她面前,拧眉道:“郡主,这是我的猫儿。”

刘凝本以为这猫儿是哪个小宫人的爱宠,没料到竟是阮蓁养的!她心中诧异,却打定主意不准备承认,“这明明是我养了许多年的猫儿,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她挑了挑眉,道:“你说这是你的猫儿,可有证据?”

年年本来就是她养的,缘何要她证明?阮蓁抿了抿唇,指着年年额上的红毛,道:“这是我染的。”

熟料刘凝却笑道:“这红毛就露在外面,谁都能见着,你要我如何信你?”她上下打量了阮蓁一眼,又道:“怕不是你见我的猫儿漂亮,就想占为己有吧?”

真是贼喊抓贼!阮蓁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不再同她废话,睇了她一眼,从石桌上拎起鎏金兽纹笼转身欲走。

刘凝使了个眼色,听春一闪身就拦住了她,伸手要从她手里夺过笼子。

女儿家的事霍成原本不想掺和,便站在亭外等着阮蓁解决此事,未料想却见一个丫鬟明目张胆地拦住她,那丫鬟的身量足足比她大了一圈,力气自然也大,动作蛮横地一把夺了她手中的笼子。

霍成面色一沉,三步并作两步迈上亭子,把阮蓁护在身后,凝眸看向听春,沉声道:“给她。”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个罗刹一般的人,被他的眼神扫过,听春当即腿就软了,却还硬撑着哆嗦道:“这、这是我家郡主的……”

霍成却丝毫不听她说,擒住她的手用力一反,从她手中拿过笼子。

眼见着好容易看上眼的猫儿就要被人夺走,坐在一旁看戏地刘凝终于起身,“我是文安郡主,不知这位公子是?”

她以为自报名号便能拦住他,未料他竟是理也不理她,径直转身欲走。刘凝自然不甘心,快走两步拦在他面前,“你不能……”

霍成抬眸,冷冷睨了她一眼。

刘凝一顿,终于想起他是谁,她既是诧异又是惊惧,连连后退几步,对上那双寒意森森的眼睛,她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直到霍成和阮蓁走远,她才堪堪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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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哥哥!”阮蓁噙着笑跟霍成道谢,摊开手问他要笼子。

她摊开手,露出手心一道红痕,霍成凝眸,握着她的四指把她的手拉高仔细看了看,语调危险,“方才弄的?”

阮蓁只觉得手心火辣辣的,抽出手拿到眼前一看才发觉手心的淤红,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四周,嘟哝道:“力气真大……”

方才听春要夺她手上的笼子,她不给,用力与她拉扯了一番,想来就是那个时候伤到了。

深红的淤血积在白嫩的掌心上,格外打眼。霍成眉峰低压,“疼不疼?”

她瘪瘪嘴,可怜兮兮地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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