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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许翊才是韩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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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翊的内心,忽然生出一丝欢欣的雀跃,可脸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跟着摇了摇头,徐景城这样的心智。哪里知道要做这种事情。

谢明堂的动作是粗暴的,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慢慢抽干,她纤细的手腕忍不住圈禁了男人的脖颈。

谢明堂得了鼓励,湿热的舌根趁机窜入她的口中。许翊久违的身体被打开,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他像一座硬硬的大山,但她没有喊停。

她爱身上的这个男人,所以哪怕是飞蛾扑火,也万死不辞。

这样的吻,充斥着绝望,是不该有的禁地,可还是忍不住,她迷恋他,整整二十年。

或许从他一身清贵的出现在她面前,将她从路边捡回来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她的身体就属于他一个人。

结束的时候,许翊浑身无力,跟虚脱了一样,嘴唇红的要滴出血来。湿答答的发丝贴在脸颊上,躺在他的身边,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鼻息间都是他身上迷人的味道。

她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

不过很快,她的理智回笼,强撑着打架的眼皮,站起来穿衣。

谢明堂用铁臂禁锢住她的身体:“干什么?都这样了还想走?”

许翊咬着唇。无比艰涩:“不行,我得回去了,景城会找我的。”

“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吗?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谢明堂怒火中烧。

“可是他确实只有几岁孩子的智力。”

说曹操,曹操到。

徐景城的电话打来了,她落在床头的手机,发出幽幽的蓝光,谢明堂紧绷着身体,似乎她只要一动,他就会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发力,咬断她的脖子。

但许翊不得不这么做,抓起了手机。到一边,低声而温柔的接电话。

“许翊,你在哪里,为什么还没有回家。”找不到许翊的徐景城,在那边着急的说,“是不是还在上班啊。那我现在过来接你。”

“没有,我已经在车上了,很快就回去了,你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知道吗?”外面依然在下大雨,许翊担忧的吩咐着。

徐景城说:“那我在楼下等你,你快点回来。”

“好。”

放下电话,对上谢明堂望着她的深邃眼波,她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必须要走了。”

“必须要回去?”

她的回答是肯定的:“必须回去。”

他终于妥协:“我送你。”

这么大的雨,车子不好打,临走之前,许翊从家里拿了把雨伞。

刚刚才那么热烈缠绵过的两人,此刻在车内,却显得那么沉默,甚至有些窒闷。

咫尺天涯。

雨很大,前方的能见度很低,谢明堂的车速并不快,但再远的距离终有终点。

许翊似乎看到了徐景城站在小区门口的身影,立刻让谢明堂在远处停了车。

她拿着雨伞,对他说:“回去吧,我走了。”

他伸手挽留她,可被她用力掰开。

她这个时候,又决然的心狠。

一下车,铺天盖地的雨点就席卷了她。

她伞的骨架,被风吹的摇摇欲坠,谢明堂的车子隐没在雨雾中间,借着刺眼的车灯,看到撑着一把打伞的徐景城从小区门口的岗亭内冲出来,将许翊护在自己的臂弯之下,最终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

谢依人最近很忙碌,忙着吸引傅绍骞的注意。

在ktv当众告白,还被拒绝了,伤心欲绝。

谢明堂也只能安慰她,他知道傅绍骞的个性,不喜欢谢依人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他们兄妹两的情路,似乎多有坎坷。

许翊依旧在谢氏上班,与谢明堂偶尔在公司内遇到,也只当是陌生人。

只是有一天,一道人事任命突然发到了她的手里,沈川出差两个月,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许翊担任他的助理。

她这才惊觉,自己的人事手续不知何时已经转到了谢氏。

她成了他的员工,受他管辖。

她本来实习的时候也干过这个活儿,现在做起来,不过是驾轻就熟。

她的办公桌被搬到了他的办公室外,偌大的顶层,有时候空档的就只有他们两人。

可是在公司,他们保持着陌生人的相处模式。

而且徐景城每天都过来接她,私底下,他们再没有过接触。

那一次的擦枪走火,似乎只是意外。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他的脸上顶着一枚大大的吻痕出现在办公室。

有些震惊。

没多久,她又透过窗户,看到他跟一个女人一起上了车。

他的生活里,从来不会缺少女人。

或许是她太无趣了吧,她真的不该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徐景城还是对她很好,她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他。

他却像宠孩子一样宠着她。

张淑芳来找了她,提出的要求让许翊惊讶:“跟景城结婚吧,再给徐家生个孩子,景城不知道能不能好的了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既然他那么喜欢,那你们就结婚,给他生个孩子吧。”

许翊脸上血色尽失。

张淑芳这是命令,而不是恳求或者商量,她别无选择。

“还有,听说你现在在谢氏上班?”

她的身体狠狠战栗了一下,抬眸望去,果然看到了张淑芳眼中的阴鸷。

徐家对谢家的感情很复杂,虽然没有恨之入骨,但也不可能笑脸相迎,这几年生意场上狭路相逢,也都是各凭本事,一争高低。

而现在这个把徐景城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竟然又到了一起上班。

张淑芳是绝不会允许的,但出乎许翊预料,她竟然没反对,只说:“别只顾着工作,记得多照顾景城,他现在除了你,连我们做父母都不认。”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做谢明堂的助理很忙,事情多的你想象不到,沈川应付起来尚且吃力,更何况是她,她留下来加班是常有的事情,可这天之后,她竟然不留在公司,把工作带回去,等徐景城睡了后,再继续接着干。

谢氏与徐家最后又在跟一个大案,争得你死我活,兵不血刃。

许翊有好多资料好整理,整理好之后再给谢明堂过目。

这些都是绝密文件,一般是不能让外人接触的,至少不能让徐家的人接触。

所以许翊也是有意识的避开了徐景城。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有些事情,很难说清楚,与其最后闹的不可开交,还不如一开始就说清楚。

她一直做的很保密,自认万无一失。

可最后,投标的时候,徐氏竟然比毫厘之差,取胜。

这样的死咬,叫人出乎意外。

许翊跟谢明堂站在大厅内,望着出来的结果,静默。

而那边张淑芳所带领的团队,却在大肆庆祝,相互拥抱,祝贺。

许翊望着谢明堂铁青的脸,心里难过不已。

张淑芳突然走了过来,得体优雅的冲谢明堂笑道:“谢总,承让。”

不等众人有反应,她跟着对许翊说:“许翊,好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赶紧跟我回去吧,你跟景城还要去民政局登记呢。”

谢明堂闻言,身体微微一怔,而谢明堂身后所有的团队,原本郁卒纳闷的心情,突然因为张淑芳的这句话而变得群情激愤起来。

有人出口:“许翊,这次的标书是你泄露出去的?”

“许翊,你要嫁给徐景城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谢总,我们这里是出了内奸啊。”

“谢总,我们报警吧。”

不,不是这样的,她分明什么都没有做,也不知道为什么张淑芳突然要这么说,但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就会飞速的成长。

周围的蜚短流长,足以将她淹没。

然而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别人不相信她没关系,她只要他相信,只要他相信足以。

“谢总,你听我解释。”许翊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而张淑芳就是抽走那最后一块浮木的人,脸上浮现一丝恶毒的愠怒:“许翊,还站着干什么,走吧,跟我出去,去民政局了。”

他也没有要她解释,只问她:“你真的打算跟她去民政局?”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骚动。

兴高采烈的徐景城推开众人冲着许翊跑了过来,边跑边叫:“许翊,我们去结婚吧,我来接你了,我们去结婚吧。”

谢明堂面色一凛,许翊也是浑身一僵,而此时,徐景城已经拉住她一个手:“许翊走吧。”

张淑芳冷笑望着这一切,她似乎很热衷于看到谢明堂和许翊的痛苦,笑了出来:“行了,许翊,走吧,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许翊恨恨瞪了张淑芳一眼,张淑芳不过三言两语,便让她百口莫辩,一时间变成了千夫所指。

可不明真相的群众除了得出原来如此的答案外,根本不给许翊解释的机会,就判了她死刑。

谢明堂的手指一寸寸松开,眼睁睁看着许翊跟徐家人走了。

公司的人不甘心,上前谏言:“谢总,可不能让许翊这么走了啊。”

“是啊,谢总,她是内奸啊,是她让我们这么多天的成果毁于一旦的啊。”

“谢总!”

“谢总!”一声声,言辞恳切,神情激切。

谢明堂却始终相信许翊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所以他以一人之力,压下了所有的指责:“好了,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但在没有结果之前,不要胡乱给许翊扣帽子。”

“谢总,人家都要嫁给徐家那傻儿子了,这以后也是飞黄腾达,过好日子了,你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说话的是一名老员工。

谢明堂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他震慑于谢明堂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的退缩之意:“谢总,到了这个时候,难道你还觉得许翊是无辜的吗?证据呢。”

指摘声与各种变幻莫测的风云开始在公司内部涌现。

谢明堂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还有人说他暗中收了徐家的好处,故意输掉了这次投标。

真是无中生有,无的放矢,可这种蛊惑人心的言论,还是慢慢在公司扩散开来。

——————

许翊被迫上了车。

张淑芳直接吩咐司机去民政局。

许翊还没从刚才的混乱状况中回过神来,太阳穴突突直跳:“没有户口本,怎么登记。”

谁料张淑芳竟然早有准备。

她的户口一直都是放在社区的,是当年谢明堂给她上的,张淑芳真是准备充足。

徐景城在前面很高兴,回头冲着许翊笑,许翊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脸色发白。

张淑芳对她说:“许翊,过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从今天开始,你就安心跟景城过日子。”

许翊蠕动着双唇,双目紧紧瞪着张淑芳:“徐夫人,你太卑鄙了!你竟然利用我!”

回应她的,是张淑芳的冷笑:“许翊,你真是太天真了,如果不是有那么点利用价值,我觉得我怎么会同意让你在谢氏还是在他的身边工作,不过你做的很好,这是你给自己准备的嫁妆,明白吗?”

许翊闻言,觉得很深发冷。

在老谋深算的张淑芳面前,她还是太稚嫩了,根本不是对手,输的片甲不留。

可悲的是,还连累了谢明堂。

她难受不已。

徐景城望着她的脸色,跟着难过起来:“许翊,你不开心吗?你不想跟我结婚吗?”

许翊靠在车窗上不说话,张淑芳与一起坐在后座,这时候用力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示意她说话,不能让徐景城伤心。

她吃痛,从恍惚中回神,笑的比哭还难看:“没有。”

徐景城刚想说话,张淑芳告诉他:“景城,到了。”

“真的啊,是不是这里登记之后,许翊就是我老婆,以后谁也抢不走了。”徐景城一派天真的问着。

张淑芳脸上闪过几缕柔和:“是啊,景城开心吗?”

“开心。”徐景城用力点头,“可是许翊好像不开心。”

“不会,她也很开心,是不是,许翊。”

许翊倍觉艰难的点了点头。

下午的民政局内登记的人挺多的。

张淑芳应该是跟人打过招呼的,有人出来招待他们,把他们单独带到了后面的一个房间里。

在这里,进行体检。

许翊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

张淑芳考虑的还真是多。

她在里面接受检查,他们在外面等。

体检报告很快出来,许翊身体健康,张淑芳看罢,点了点头。

“麻烦你了,王医生,下面可以去登记了吗?”

王医生看了徐景城一眼,把张淑芳带到了一边,问了几个问题,问的张淑芳也挺尴尬的,到最后也不知如何回答。

所以在许翊他们登记之前,又多了一项活动,观看成人录像。

张淑芳叫人安排,把许翊和徐景城单独关在了一个房间里,进房间之前,还特意交代了徐景城几句。

可许翊在进来之前,是不知道到底要来这里干嘛的。

等进来后,想再出去时,门已经被锁住了,而房间里的电视上的画面,也开始播放。

许翊强忍着难受,身体里生出一股屈辱来。

徐景城则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没多久,就变得面红耳赤。

房间里关了灯,一片昏暗,想到张淑芳他们就在外面等着,许翊差点没给羞死。

徐景城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回过头来,对许翊说:“许翊,我难受——”就算他的智力不及承认,可还是个成年男人的身体,该有的反应,还是有的。

许翊也难受,却不知如何安慰他。

他过去开门,门被反锁了,而徐景城却用惊恐而可怜兮兮的声音对她说:“许翊你快来看,为什么我这个东西会变的这么大这么硬?”

许翊借着微弱的电视光线,看向徐景城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到他身下隔着薄薄裤料支撑的那个小帐篷,顿时茫然无措起来。

“景城,你……”

“许翊,怎么办,我好难受。”徐景城的声音里带着呜咽的哀求,身体本能的复苏让她朝许翊靠近。

而电视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许翊,我们做他们那样的事情好不好?”

许翊也要哭了:“景城,你乖,那是不对的……”

“可是妈妈说,我们跟着电视里的人学习就会生出小宝宝来的,许翊,我们来做好不好?”

他怎么能用这样一张纯真到不然世俗的脸说出这样的话,许翊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却又觉得十分的无力,到底该怎么跟他解释。

许翊苦思冥想之际,徐景城已经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还过来脱她的:“许翊,我帮你,许翊……”

许翊真是要疯了,一手按住徐景城的手,试图跟他解释,可是徐景城就像个要糖吃的小孩,非得要那么做。

“景城,你别这样……”

“许翊,我喜欢你,我们来生个小宝宝吧,妈妈会很高兴的,许翊……”徐景城像个八爪鱼似的抱着许翊的身体。

她个子娇小,哪里是徐景城的对手,他一把将她压在宽松的沙发上,许翊心慌极了,哀求无果,向来听话事事以他她为先的徐景城,现在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要对她霸王硬上弓。

“景城,你别这样……景城,你听我说……”

“不,我不听,许翊你乖一点,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要这么难受……”

许翊心慌意乱,可力气的不敌,让她只能节节败退。

当徐景城的手伸向她的下面时,许翊像是受惊的刺猬,再也忍不住,抓起手边所能抓到的五物体,狠狠对着徐景城的后脑勺砸下去——

————————————

抢救室外,是张淑芳愤怒的咆哮声:“许翊,瞧你干的好事,要是景城再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她铁青的面容上,有着想把许翊掐死的冲动。

许翊的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她的手上,衣服上,还沾染着徐景城的斑斑血渍,可面对这样的指责,她仍是想辩驳:“我也不想这样的,如果你不逼我们的话……”话还没说完,许翊先哭了起来。

她一直强撑着的勇气,似乎从脚底流淌完全,再也撑不住。

张淑芳的脸色于是越加难看,好在那边医生已经拉开帘子出来了。

“医生,怎么样了,我儿子没事吧,医生。”张淑芳紧张的问着。

帘子被完全拉开,许翊也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徐景城,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看样子是睡着了。

只是眉头深锁,像是身体极不舒服。

医生说:“病房伤口有点深,后脑勺床上面积有些大,虽然处理了,但伤口还是要小心照顾,还有病人之前出现过脑部撞击,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导致智力衰退,而这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变化,先住院观察几天吧。”

“医生,你的意思是还会有后遗症?”

“这个目前也不好说。”医生拿着笔,刷刷在病历上写着,“有问题也要等病人醒了之后再看了。”

徐景城被送去了单独的vip病房。

张淑芳始终冷着脸,今天的登记也因为这样的意外而被打断,许翊的生活,好似彻底被张淑芳给控制。

许翊被留下来照看徐景城,天色暗了下来,徐景城还没醒,她去洗手间清洗身上的血渍,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眼泪无声无息的滑下来,她不想哭,但控制不住,最后变成了压抑的悲鸣。

而躺在外面床上的徐景城,手指似乎轻微的拨动了一下。

徐景城在半夜醒来,许翊趴在床边睡着了,望着她洁白柔和的侧脸,徐景城又跟着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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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案子的失利,前期的巨大投入,瞬间变成了血本无归。

公司一下子陷入了困境,好在因为谢依人和郁锦辰在一起的关系,郁绍延命人全力支持他,才勉强把这件事情给压下去。

可就在这时候,小丫头却跟谢明堂说,不要跟郁锦辰在一起了,要取消订婚仪式。

谢明堂气的不轻。

虽然知道即使提婚郁家也不可能因为而怪罪于他,但面子上总是下不来的。

意外的是,最后竟然是由郁锦辰主动提出来的退婚的。

谢明堂心里过意不去,可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次危机。

只是元气大伤,也让谢明堂应付的疲惫不堪。

他最后一次见许翊,是在徐家的订婚宴上。

她与徐景城的订婚宴。

因为登记没有完成,许翊强烈反抗的态度也让徐景城知道她并不想跟自己生娃娃,而且张淑芳私底下骂许翊的话,有一次恰好被徐景城听到了,于是徐景城出面跟张淑芳吵了起来,不许她在为难许翊,也不许再提生娃娃的事情。

因为许翊而被徐景城这样忤逆,张淑芳气的不轻,可为了徐景城的利益着想,张淑芳还是决定,先让他们订婚。

她对许翊说:“无论景城是好是坏,他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所以你也不用有其他心思了,我允许你进徐家门,你就老实谨守本分,好好跟着景城过日子,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尤其是不要再跟谢明堂有任何的联系!”

谢明堂也收到了许翊和徐景城订阅的请柬。

他心中窒闷,差点又一口鲜血呕出来。

沈川有些担忧的望着他:“谢总,这要去参加吗?”

“去。”谢明堂敛下所有复杂的神色,“既然人家都给你发请柬了,你怎么可以不去看看。”

许翊是在酒店化的妆。

她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显得形单影只。

化妆师帮她化完之后,给她换礼服,结果,她太瘦了礼服竟然撑不起来,还需要改小一些。

化妆师去外面找针线包,许翊提着裙摆坐在椅子上。

不多时;大门被人推开了,她以为是化妆师回来了,遂把衣服退下来让她修改,却不想,竟然是谢明堂,孤身前来。

她立刻又把裙子抱在胸前,震惊的望着他:“谢大哥,你怎么来了?”

谢明堂望着盛装打扮的许翊,心口窒息一般的痛:“你真的想好了要跟徐景城订婚?”他迫近她,眼神似乎吃人。

许翊心神凌冽,黑眸深沉:“谢大哥。”

“跟我走。”谢明堂要把她带走,许翊的手却抓着旁边的一把椅子,摇头:“谢大哥,你别这样,谢大哥,你听我说……”

“说什么。”谢明堂怒气高涨,“我不是听你来说这些废话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能跟你走!”许翊想跟他解释,但屋外却突然传来沉沉的脚步声,很多人往这边走来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谢明堂在这里,还是她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哪里还能说得清。

许翊心慌意乱,着急的跺脚,谢明堂身体挺得笔直,显然不想走。许翊一跺脚,眼神瞥向旁边的大衣柜,然后不由分说将他拉了进去。

关上柜门的那一刻,大门也被开了。

是徐景城带着一帮人吵吵嚷嚷进来找她。

结果屋内根本没人,徐景城抓了抓头:“许翊去哪里了?”

一堆的人哄堂大笑:“新娘子不见了啊。”

还有人说:“说不定跑了啊。”

“不会的,许翊不会不见的!”徐景城突然气急败坏的冲他们吼。

这些人平常都是跟徐景城玩的好的,也有些混不吝,见没人外人,徐景城又是这个样子,难免想要欺负她。

徐景城大声辩驳,看的许翊于心不忍,可是她也明白,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能出去。

幸好化妆师回来了,这群人才作罢。

徐景城问化妆师许翊去哪里了。

化妆师也不知道,猜测可能去洗手间了吧。

徐景城便率先去洗手间找人。

化妆师也出去找她。

许翊透过衣柜的门缝,看到人走完了,立刻想要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她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落了地。身后的谢明堂紧贴着她娇小玲珑的身段,似有若无的摩擦着……

——————————————

(回忆到此结束,继续接前面的啊)

包间内,灯光依旧昏暗。女孩有些担心的望着眼前这个明显失了神的男人:“谢总,您没事吧,谢总?”

香烟燃尽,明灭的星火已经燃烧到他的指骨,带来一阵刺痛。

谢明堂晃过神,记忆似乎还停留在那一天,她与徐景城的订婚典礼上。

他把眼底按灭在眼前带水的烟灰缸里,望着女孩担忧的眼神,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没事。”

“对不起,如果您不想聊这个话题,那咱们换点别的吧。”女孩递给了杯酒给他,开始转移话题。

“不,你说的没错,我是有个深爱的女人,而且她离开我了。”庄何医圾。

女孩惊呼:“为什么?能被你这样的男人爱着的女孩,怎么舍得离开你?”她瞪大了漂亮的双眸,眼底写满不解。

是啊,谢明堂自己也不了解啊,他这样的男人,许翊怎么舍得离开。

见谢明堂沉默着,女孩小心问着:“对不起,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

谢明堂回过神,拿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不菲的小费来,放在她的跟前:“回去吧,今天是大年夜,你回去陪你父亲吧。”

同样是被养大的女孩,她还能回到养父的身边去,而他的许翊,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她最后还是跟徐景城订了婚,哪怕在他身下承欢过,也无法改变她的决心。

哪怕她对徐景城没有爱,只有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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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声,辞旧迎新。

大年夜,电视上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在徐家吃过年夜饭后,还是坚持回来了。

把星星放到床上安顿好之后,许翊坐在沙发上,捶着发酸的肩膀,徐景城笑呵呵的帮她端茶倒水,还给她洗了一盆水果放到手边来。

“谢谢。”许翊拉住他的手,“景城,你别忙了啊,今天忙了一天了,你也别弄了,坐下休息会儿吧。”

“你很累吗?我给你揉揉肩膀吧。”他笑的心无城府,动手帮她捏肩。

两年多了,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许翊对徐景城充满了抱歉,可每次想说出真相的时候,都被徐景城给拦下来,他除了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外,这两年,智力有了长足的进步,恢复了大概七成左右,医生说能恢复成这样,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假以时日,若是能恢复记忆,说不定就能完全复原。

他对她真的很好。

她不喜欢住在徐家,他就带她搬出来,张淑芳每一次针对她,他就挺身而出护着她,甚至连星星,这个根本不是他的孩子,他都视如己出,还帮着她一起,欺骗了张淑芳,欺骗了所有人。

他说星星是他的女儿,可事实上,他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星星是谢明堂的女儿。

是那一次在订婚宴上的意外留下来的孩子。

回想这两年多走来的一路,许翊内心,百感交集。

徐景城发现了她的失神,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许翊,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跟我说,我能帮你解决的一定会给你解决,解决不了的,我也可以帮你分担下。还是我对你不够好,或者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啊,我会改的。”

“没有,你很好,景城,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好的让我自惭形秽。”

徐景城笑的憨直:“你是我老婆,我对你好那是应该的。”

许翊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谢谢你。”

“不客气。”他拍拍她的肩膀,“不过你现在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呢。”

“我没有不开心。”许翊回答他,“我是在想,明天早上给你和星星做什么早饭吃,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水饺。”徐景城笑着说。

许翊点头:“好,就吃水饺,我去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了。”

“别看了,还有,快点去睡吧,我也要去睡了。”

徐景城把许翊送回房间后,又在星星脸上亲了一下,这才退出来。

这两年来,其实许翊一直是跟星星睡的,卧室的大床上,只有徐景城一人。

面对这个男人,所有的愧疚和感激都是苍白的。

————————

傅静静忍不住,没等到十二点就睡了,傅缙言一直忍着,强撑过十二点,完成守岁仪式后,得了那个丰厚的红包,终于心满意足的上楼睡觉去。

傅绍骞和唐末晚也一起回了房。

窗外不停升空的烟花光亮透过窗棂的缝隙照进来,火树银花的美丽。

唐末晚去洗澡,傅绍骞原本是准备一起的,岂料这个时候有电话进来。

他本来不打算接,但看到来电显示后,立刻接起。

“傅总,找到了!”那边人的声音显得相当激切,哪怕背景嘈杂,到处都是烟花声,但还是一下就能让人听出来。

傅绍骞闻言心神一凛:“找到了?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算是大年夜,可对他们这样的孤家寡人来说,似乎只有工作才能让他们纵情,因此不分时间场合的报告最新进展。

傅绍骞忍着发怒的征兆,之前查明唐末晚身世的时候,这人也是这么欠扁的说了这么一句:“还要不要钱了?”傅绍骞的嗓音低了下来,带着冷冷的威胁。

那边哂笑:“开个玩笑而已嘛,傅总结婚这么久,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这人或许你们不太熟悉,但其实一直生活在你们周围,只不过被隐藏的很好罢了。”

“再给你个机会吧,跟谢明堂有关,你知道是谁了吧。”

“许翊?”傅绍骞握着手机,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那边打了个响指:“不错,就是许翊,其实她的dna样本二十多年前谢明堂就送到了警局里,不过那时候技术哪有现在这么完善,而且那警局还发生过失火,好多资料都七七八八的,这才费了这么长时间做比对,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大年三十的晚上,我还在拼命工作,傅总是不是该考虑加个红包?”

傅绍骞很快冷静下来:“行,你把资料整理好,发我邮箱吧。”

“ok。”

放下手机,傅绍骞便去开了电脑。

唐末晚洗完澡出来,发现傅绍骞聚精会神的坐在电脑前面,她穿着一件但粉色的睡袍,手上拿着一块毛巾,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向他:“这么晚了,在看什么呢。”

傅绍骞也没有避讳她,干脆揽过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起看。

——————————————————

谢明堂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

保姆也回家团员去了,这里自然冷冷清清。

接到傅绍骞电话时,他刚解开领带。

“喂,绍骞,这么晚?”谢明堂的语气意兴阑珊。

“在哪儿?”谢明堂把许翊藏得很深,就连傅绍骞,也是因为谢明堂上次找傅站帮忙,才知道有许翊这么个人。

不过时候,谢明堂对他和季绍庭三令五申,谁也不能提起,所以这事情一直被压了下来。

就是后来公司出事,许翊出卖公司资料,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也都不知道。

“家里。”谢明堂弯腰,从冰箱里拿了瓶冰火,拧开盖子,仰头便喝。

“好吧,那我跟你说件事。”

谢明堂边走边喝:“说吧。”

“韩家一直在找的女儿,找到了。”

谢明堂刚想说运气还不错,可嗓子眼突然就像被堵住了似的,傅绍骞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大半夜的打这个电话过来,如果不是跟他密切相关,根本没有必要。

而跟他密切关联的……

“是许翊?”他不确定的问。

傅绍骞的沉默却已经给了他答案。

谢明堂拿着水瓶的手,慢慢放了下来:“没弄错?”

“资料我已经转发到你邮箱,你自己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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