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黑夜里的响动

二蛋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媳妇了，香草就不错，看那身材，看那睡姿，没有一点差的，长相更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谁都想讨她当媳妇，人们都说，谁要是讨了香草当媳妇，谁就是有福人，二蛋开始构想自己和香草的爱情故事了，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一边趴在香草的窗前看着窗内的事物，一边想着自己的事儿，哈喇子悄悄的耷拉下来，拖延的很长很长，在月光的照耀下，好像一条爱情的丝线，接连到了某个地方。

就在二蛋想的和看的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轰——”

二蛋吓了一跳，熟睡中的绣花嫂和香草也醒来了，香草以为有什么野兽进了院子，于是就爬了起来，然后准备撩起窗帘去看院子里的情况，二蛋看到了香草的动作，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赶紧跑到墙根下，纵身一跃，跳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后飞快窜进自己的房门，并关了起来。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和衣躺在被窝里装起睡来，可是自己的心却跳得更加厉害了。

不知道香草有没有看到自己，不知道刚才那一声巨响是怎么来的，村子里从来都没有听过这种声音，就算是野兽进了村子也是挖土的声音，就算墙壁倒塌也绝对和这个声音不一样。二蛋满身冷汗，躺在被窝里浑身颤抖着……

香草被那声巨响惊了起来，绣花嫂也赶紧起来披了间衣服，掀开窗帘向院子里望去，院子里被月亮照的雪白一片，和冬天的雪地一般，一点动静都听不到，更别说有其他什么东西了。

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院子里有什么东西，绣花嫂也放下了心来，不禁对香草说：“香草，你刚才听到那声巨响了吧。”

香草回答说：“嗯，是听到了，我也被那声巨响吓醒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绣花嫂毕竟是个女人，心里有些害怕，声音颤抖着说：“不知道，我也是被下醒的，院子里看不出来有什么动静。”

“嗯，可是怎么办？接着睡还是……”香草说，说道最后没有了下文，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自己也有些担心，对于未知的东西还是比较警惕的。

绣花嫂试探道：“要不要我出去看看？”

香草说：“看看是放心了，可是万一有了点什么东西怎么办？要是你出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一个人怎么办。”

绣花嫂也有些害怕，听香草这样说，也觉得自己要是不在了，香草一个人实在孤苦伶仃的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味道了，就算自己找到婆家，没有娘家的人给撑腰，肯定是会受人家欺负的，自己想到这里便有些放不下来。于是说：“那可咋办？咱家没有男人，要是有个男人就好了。”

香草听了母亲的话，也知道她的心思，毕竟都是人，她现在也长成了个大姑娘了，有好几次半夜里被自己母亲的叫喊声弄醒，醒来以后还以为母亲生病了，可是好好一听，却有些不对劲，后来才知道是自己母亲在用自己的手满足自己。

香草的父亲死的早，那年上山打猎，被猎物伤到了，一直没有好，最后落下了病根，时隔一年便散手人寰，留下了她们娘两个。

因为她们这一姓在村子里是小户，人口本来就少，还缺少男丁，自己的父亲死了，难免会有别人家的婆娘来欺负自己这一家子，幸好村子里的一个大户人家的老人比较公道，一直都在照顾自己。那老头虽然年过七十了，本来香草很是敬佩的，有一天自己在家里玩儿，那个老人来找自己的母亲，那个时候老人经常来自己的家，嘘寒问暖的，家里缺什么，那老人就带一些过来，自己一家子过得也还比较好，可是有一次，自己因为自己缝制的木偶衣服没有带，出去和小伙伴儿们玩儿没有的话会被笑话的，于是就回去拿，却不料看到了一幕不该发生的事儿，那个老头在不断地抚摸自己母亲的身体，自己的母亲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叫声，那个时候她还小，还不知道自己母亲是怎么了，还以为那个老人在欺负她，就去撕扯那个老人，那个老人看到自己的事儿被绣花嫂的女儿发现了，于是以后再也没有来自己的家，自己家里以前缺少的东西也再没有人给送来了，后来自己大了点，才知道，原来那个时候他们在做那种事儿，只是那个老人比较老，已经没有了那种能力，可是他人老了，却色心不减，看到自己的母亲这个寡妇，便来寻好事儿，因为自己一家子势弱，自己的母亲也为了过得更好一点，于是便委身从了那个老人，也算在生理上满足了自己的一些渴望，只是终究和真枪实弹的动作相差太大，还是没有尽兴。

后来她出去玩儿的时候，看到村子里的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她从人们异样的眼光中读到了写什么，随着自己的成长，慢慢懂得了，所以她心里十分渴望有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能保护她，不让她受别人欺负，或者就算被别人欺负了，回到家里能有一个心疼自己的人也是好的。

小时候看到了太多的父亲打骂母亲的事儿，母亲也曾狠毒地骂过让自己的父亲快点死去的话，可是当自己的父亲死了以后，这个家也是残缺的了。从那个时候母亲有一段时间十分颓丧，每天呆坐在炕上，不吃也不喝，过了好几个月，母亲才好过了一点，脸色也好了过来，之后便有了很多人的欺负。

那个老人走了以后，母亲经常被人们说，自己也被人们骂成了野种，她知道自己是自己父亲和母亲生的，可是自己的父亲死了，自己的母亲和别人私自相会，也是事实，所以有的时候自己都很难辨明。

很多小孩子开始在大人的教唆下远离她，只有二蛋一个人还和自己玩儿，可是二蛋是个傻子，哪能懂什么正常人心里的事儿。

刚开始她对二蛋很看好，也很喜欢二蛋，毕竟二蛋是唯一一个不嫌弃她的人，可是后来自己长大点了，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事儿的时候，便开始远离二蛋。她觉得二蛋毕竟是个傻子，自己要保持自己的清白，不能让外人再说自己家的胡话。

那个时候她除了干些家务，出地和母亲去做庄稼活儿的时候，一般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她虽然长得好看，慢慢地性子却变得有些内向，甚至有些孤僻了，对所有的男人都有了一些提防，唯有对傻呼呼的二蛋没有什么厌恶。

有好几次在夜里听到母亲的事儿，自己也不说出去，悄悄的装睡。可是到了后来，自己也有些难受，也有了对男人的想法，可是这个时候自己想起来的时候，却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傻乎乎的二蛋，自己可真的不喜欢那个傻子。那个没用的东西，不能保护自己，还能成天气自己，她想如果自己嫁给了二蛋，恐怕自己死的要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快吧。她的白马王子，始终没有在心中成型，后来她绝望了，没有了那些想法，于是便变得更加的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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