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毒妇重生记 > 第95节

第95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沈娘娘看她这神态,被激起了怒气:“我待你还不够好?倒没料到一旦落难,你翻脸如此之快。”

朱沅看向她:“臣女待娘娘,素来也说得上尽心尽力啊……可娘娘未念臣女半分苦劳,意欲处死臣女呢。”

沈娘娘心中就是一跳,瞪大了眼睛,慢慢的撑起了身。

朱沅的神情那一刻阴冷而恶毒,沈娘娘都不自觉的往榻里缩了缩,她才被皇帝一番言语给惊至昏厥,心中纷乱,脑中昏沉,一时底气不足的道:“你胡说……你有何凭证。”

朱沅笑:“臣女不需要凭证,此事难不成还要到大理寺说个清楚不成?只要臣女心中认定便可。”

沈娘娘总算找回一些思绪:“先不理会你的胡思乱想,你只说,皇上为何会宣你问话?你做了甚么?”

朱沅看她一眼,说不出的恶毒:“没做甚么,不过是早早发觉事态不对,早早向皇上投诚了。”

沈娘娘胸口憋闷,感觉呼吸困难,脑中一阵一阵的抽疼:“早早?你早就发觉了什么?”

朱沅笑哼了一声:“自然是早早的就发觉了皇上要做个渔翁,让太子和窦皇后鹬蚌相争了。”

沈娘娘按着胸口,呼吸粗重起来:“你为何……为何不告诉我?还是你进言,太子才派了替身出京,你为何……!”

朱沅轻轻的靠近沈娘娘耳畔:“娘娘可别冤枉臣女,太子幕僚无数,怎会用得到臣女?娘娘有何凭证?尽可拉了臣女面圣。”

沈娘娘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按着胸,咬牙瞪着朱沅。

“好罢……,”朱沅一副无奈的模样:“若娘娘心存良善,不曾想置朱沅于死地,我自然发觉异象便会向娘娘禀报,可是娘娘偏偏想置我于死地,我只能求活,但辜负我的人,最好一个也不要活。”

沈娘娘只觉脑中突突的抽疼,朱沅向前一倾身,伸出手来按住沈娘娘的肩:“娘娘快歇息罢,如今还有这锦被高榻可卧,来日到了冷宫,被褥可是又薄又硬。眼看着就要入冬了,想来那屋子还透风漏雨的,可怎么过才好?”

沈娘娘觉得朱沅一双手沉沉的搭在她肩头,她想挣,却全身无力。

朱沅一只手移动,比到沈娘娘颈项上,轻轻的滑动,声音压得低低的:“娘娘安心,也许不必进冷宫。也许就是赐来三尺白凌,令娘娘往后免受人世苦楚……听说戚夫人也是被勒死的,到时你们姐妹俩相会,各自拖着长舌,好好论一论,谁更得皇上圣心,死的时候是否痛快,还是非常痛楚——那白绫收得紧紧的,你拼命伸了指头进去,想扣进去拉开点间隙,可是皮肉都扣疼了,它只会越收越紧,喘不过气啊,想必眼睛慢慢的往外鼓,口水不自禁的流了出来,舌头也会越吐越长……”

沈娘娘想叫她住嘴,却觉得朱沅这手掌似乎扼住了她的声音,想打开她的手,用尽全力举起了手,却只能虚虚软软的搭在了朱沅的腕上。

朱沅还没停歇:“从前我一直不敢说,现在说句实话予娘娘听,戚夫人,当真比娘娘美上许多,怨不得皇上毫不顾忌,非要了她……”

沈娘娘心跳如雷,脑中抽疼愈烈,又觉越来越喘不过气,终于白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朱沅缓缓的坐正了身子,唇边带着笑,从袖里摸出牛毫细针来,继续替沈娘娘扎针。

**

萧源抱着臂,倚案斜斜的站着出神。

被同撩往肩上拍了一巴掌:“你小子,有好事也不叫上我们!”

萧源侧过头:“有何好事?”

这话一出,被人围上来玩笑的擂了几拳:“你既然发觉事有不对,就该叫上我们一班兄弟,一起抢个护驾之功,为何自己一人?”

萧源哦了一声,明显心不在焉:“我也是临时发觉有异。且最末了在清元宫轮值的,不都护驾了么?”

众人气得牙痒:“这如何一样?冒着性命之忧前去面圣一表衷心,与被人杀到眼前糊涂尽职,如何能一样?”

“若有赏赐下来,定要请我们去大饮三日三夜!”

萧源哈哈笑着答应:“这有何难,等着便是。”

待众人闹了一阵散去,他便仍是出起了神。

**

皇帝命人去召了二皇子来。

二皇子的生母只不过是个洗脚宫婢,容貌平平,被皇帝一日酒后糊里糊涂的幸了。

但她的命令人称羡,一次居然就怀上了龙种,诞下来,居然还是个皇子。

皇帝子嗣不多,这一个皇子,不知令多少人红了眼。

不过由于她容貌太过平常,就算育了皇子,皇帝也并未多看她两眼,才教一干嫔妃心中勉强找回些平衡。

待到这二皇子年纪渐长,众人发觉他资质也十分平平,太子从前先生说一遍便会的内容,他学上三遍尚且勉强才能理解。渐渐的众人这心态,也就平了。

待到有了三皇子,一看就是天资聪颖,又是皇后之子,被众星拱月的。二皇子便更无人记得了。

他就在这深宫,悄无声息,令人遗忘般的成长。

如今皇帝意欲废太子,三皇子也是身负其母罪孽,皇帝便想起这唯一一个漩涡之外的二皇子了。

二皇子容今年九岁了,皇帝以往也不大在意他,此时方带了审视的眼神,仔细去看他。

他的身形倒令皇帝满意,不似太子单薄。只是面容不讨喜,嘴唇遗传自其母,略厚。双目不似太子与三皇子灵动,看着便觉不够聪慧。

皇帝以手握拳,挡在嘴前轻咳了两声:“他功课如何?”

二皇子的先生便在一边答话:“回皇上的话,二皇子学到了《仲书》。”

皇帝皱了皱眉:“为何进展如此之慢?”

先生连忙埋低了头:“回皇上的话,二皇子进展不快,然所学扎实,一旦记牢,再不忘的。”

皇帝闻言来了兴致,随口考校,二皇子都对答无误。

皇帝点了点头:“虽无灵性,倒也无功无过。”

又问二皇子还学些什么,先生一一的答了。皇帝道:“闲散杂学就不必再学了。”先生连忙答应。原先本是皇帝让二皇子不必拘着,只消学些陶冶性情,识得几本书便是,此时他一翻口,再没人敢和皇帝较真的。

皇帝见二皇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显得有些呆滞,便心中不喜:“容儿为何盯着朕?”

二皇子一板一眼的行了个端正的礼:“早前听闻父皇龙体不适,儿臣担忧,今日一见,父皇如此模样,儿臣心中难过。”

皇帝不以为意,说关心他的人太多了。待到觉得有些疲惫,便挥了挥手,让二皇子退下。

王得宝上前来给皇帝按腿,皇帝微阖着眼,叹了口气:“看他这蠢笨之样,朕真放心不下。”

王得宝笑道:“二皇子怎会蠢笨?只是皇上您天纵之才,寻常人等瞧不入眼。二皇子比及小的所见寻常人家的孩童,已是聪慧许多了,且他年纪小小,用心至诚,也非比寻常。”

皇帝略睁开了眼:“唔?此话何解?”

王得宝拍了拍手,便有个小宦官用托盘端了厚厚的一大叠纸来。

王得宝站起身接过,呈到皇帝面前:“二皇子自从听闻皇上龙体欠安,便每日为皇帝祈福,日日写足一百个福字呈来清元殿。”

皇帝微讶,撑起了身子附向前,拿了一张摊开。只见上头写着一百个形态各异的福字。一张张看去,就见他的笔迹先前稚嫩,到最末一张,“福”字已经写得像模像样了。虽少了几分风流,但浑厚沉稳,看着让人舒心。

“为何朕却不知?”

王得宝低下头:“今日小的见皇上问起二皇子,想到此处,便先命人找了出来。先前许是皇后以为些许小事,命不必以此打搅皇帝。”

皇帝怒道:“一派胡言。”

他复又低下头去看这字:“以前曾听他先生夸他‘用心’,果然如此。若非用心,只是胡乱写了应付,这字便不会有这般进益……朕此时倒觉得,兴许再有天姿,心不正也是枉然,天下难事,‘用心’二字或可破。”

王得宝笑着应是。

韩充仪将多年积蓄全给了王得宝,王得宝见并不用欺君,乐得说两句好话,过个几日形势一变,指不定他就要求韩充仪赏口饭吃了。

皇帝叹道:“只恨朕这身子,若能多活两年,也能看着他些,教导他成才……”

王得宝连忙跪下:“皇上定会万岁万万岁。”

**

不出几日,燕京形势大变。

太子被废,遣去青州守皇陵,若非圣旨终身不得出青州。沈娘娘听了这消息,癔症就复发了,据说日夜不停的胡喊乱叫,声音甚是惊人。

皇帝下旨,将沈氏迁入偏僻冷宫养病。

沈家上下被削为庶民,念在其祖上的功劳,倒也留了个囫囵。

窦皇后被命出家修行,宫外的窦家被连根拔起,只除了窦纯妃那一支。

至此时,朱沅才隐约估出,窦汝珍是极容易得到窦家消息的,恐怕也早就暗中将消息通禀给皇帝了,于沈娘娘这一边倒是应付。

事关窦皇后与沈娘娘暗用福寿膏谋害皇帝,众朝臣们也一致保持了沉默。

朱沅佐证了沈娘娘,窦汝珍钉死了窦皇后,倒并未流出太子领兵轼父的传闻。

因沈娘娘迁入冷宫,便也用不上女官,朱沅入宫未满三年,竟然就得了些赏赐就此出宫了。

柳氏自是喜不自禁,拉着朱沅上看下看:“前几夜为娘都唬得睡不着。外头一下儿就全都是军爷们来来去去,大家伙连门也不敢出。都猜着怕是宫里头出了事,偏你在里头,娘这心里呀,七上八下的悬着。”

朱沅也是直到回了家,才算放了心,先前亦是悬着心唯恐被灭了口,幸好她表现得对太子之事一无所知,而沈娘娘之事却是明摆着的,也许她是官员之女而并非一般宫人,又或是事前投诚起了作用,当真捡回一命,在此事中悄无声息消失的宫人却不知几何。

朱沅自然不会自找麻烦,对于宫中之事三缄其口。

倒是朱临丛颇有些郁色:“真是白入宫一回!”原先服侍的沈娘娘入了冷宫,没被牵连已是万幸,日后更不说仗势了。

柳氏不悦:“老爷好没良心,到底是沅儿要紧,旁的东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少了它也不是过不了日子。”

这话连朱老太太也认同:“大丫头能囫囵回来,就是天大的好事。”

朱沅笑而不语,只管将自己的东西让人收拾入册。

她得的这些赏赐在朱家人看来,自然都是好东西。朱沅挑了一些给了朱老太太和柳氏,柳氏往日里得的不少,朱老太太却是头一回,不由得两眼放光的摸着匹缎子:“这料子可真好,给我这老婆子是糟蹋了,半条腿埋进了黄土的人,穿得了几回呢?”

少了挑事精,近来朱老太太同柳氏的关系有所缓和,柳氏捂着嘴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您这身子硬朗着呢,正该多置几身。”

沉哥儿可是半点也不见外,跟着含素、雀环团团转,她们拿什么,他都要凑着看一眼,看到喜欢的就望着朱沅,朱沅也就笑着让给他了。

这一家和乐的样子,令朱沅暗中感慨,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她一边想着,一边望向还有些闷闷不乐的朱临丛。少了这重身份的弹压,只怕他又要犯混了。

**

萧源得了假,在家中歇了几日,成日里沉着脸,一语不发。

萧见行疑心他知道了自己要给他说一门悍妇而不乐,因此这几日也不去招惹他,唯恐惹急了他,发起横来倒也吃他不消。

萧源心事缠身,夜里睡不着,第二日天没亮就醒。

这日依旧是天还没大亮,萧源一觉醒来,也不起身,将手枕在头下,两眼望着帐顶,一动也不动的想事。

窗外传来鸟儿似有似无,零星的啾鸣声,风吹过,树叶沙沙的轻响。

听着这样柔和宁静的声音,他的心境也略平稳了些。

突然他神色一变,睁大了眼,撑着床一下坐了起来,面上神情又是疑,又是喜,又是怒,变幻不定。

想得再也按捺不住了,就这样起了床,连外衣也未着,光着脚就往外头去。

他驾轻就熟的一路潜行,翻上了墙头。朱家院里已经有几个仆妇早起,正掌着灯在准备些琐事,其余地方倒都是一片沉寂。

萧源悄无声息的潜了下去,贴着墙根走动,靠近了朱沅的东厢。

因为天冷,窗子并未大开,只微微留了一条缝透气,萧源走近,轻轻的将窗扇撑开了些,往屋里看。

目录
明匪拥有读心术的男主每天都在歪剧情囚在湖中的大少爷全球灾变:避难所无限升级嗜血狂后替身娇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