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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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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耽搁了这一阵子,也没忘了正事。白璧和纪行之功夫再好,也没有硬闯人家城门的道理。好在留守昆城的鞑靼人的守军实在是少得可怜,城墙上的守军有一段没一段的。白璧和纪行之瞅准了时机,扔了根绳子下去,把苍家俩兄弟送了下去。两人轻轻松松顺着城墙溜下去,竟也没人发现。

这兄弟俩说起来功夫真的咋地,但皮糙肉厚的结实得很。又兼是本地人,带着白璧和纪行之一路抄着路,避开此时正在火上烤的西阳关,进了旁边的一个较大的镇子。

这镇子上倒还有些人。苍山低声道:“有侯爷守着西阳关,大家也就不怕了。”

原来祁阳侯在这一带威望这么高。白璧和纪行之都有些吃惊。鞑靼大军就在一座城池外,离这里可以说是很近了,这里的百姓还能留下这么多人,可见对祁阳侯的信任了。

纪行之低声对白璧道:“别一会忘了,怎们俩现在姓宋。”

白璧还真忘了,叫纪行之一提醒,才记起来纪行之跟人家说他们是兄妹来着。不过此时她的心思倒不在这上面,而是道:“你说,此时祁阳侯这么重要,京里的那些人自然要派一些人来这里。我们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万一我们家的事真的和朝中某家有勾连,他们会不会注意到我们?”

这还真是……纪行之皱眉,思忖半晌,声道:“不如,我们和他们兄弟说一声,看能不能把我们弄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白璧道:“咱们都露面这么久了。”

都露面真么长时间了,该找到他们的人早找到他们了。白璧并不惧此,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纪行之端详着她的表情,突然眉头一皱,低声道:“你不会是故意如此,好引出那些人吧?”

白璧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纪行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时便怒道:“你还故意惹事!”

白璧撇了撇嘴,没说话。苍山和苍海看他们俩说话,主动避开他们些,给他们留点空间。白璧拉了他一把,道:“哪有这样的道理,只有他们来招惹我们,我们再见机拆招的,就不能我们先出招?先下手为快的道理你没听过?”

纪行之被她气得发晕,怒道:“你连人家究竟是谁要干什么都不清楚,就要先下手?好大的口气啊。”

不过,总归事已至此,也不可能时光倒流,重新偷偷溜回去。纪行之瞪她一眼,又看了眼苍山苍海兄弟,道:“那人家呢?我们的麻烦事要连累人家么?”

白璧一顿,道:“咱们休息一晚就走,和他们能扯上什么关系?都这个时候了,谁还顾得上这样的鱼虾不成?”

好歹还没有把人家拉进来的意思,纪行之微微舒了口气,心下想,阿璧虽然不算什么大好人,但也究竟不是恶人。就算是因为前些年的艰难行事有些偏颇,却也不至于彻底歪了性子。却没意识到他此刻简直是一腔慈父心肠,忒委屈。

白璧想得不错,却不料,刚刚睡下,就听见外面的大街上有人慌张大喊道:“快跑啊!祁阳侯遇刺身亡了!西阳关要失守了!”

这一日奔波,又是杀人又是放火的,还亲眼目睹了一座死城,就是白璧和纪行之也有些吃不消。好不容易能睡到床上,耳边就是这样的消息,真是惊得差点没从窗子上就跳出去。白璧拽过一件长衫披上,一出门,就见纪行之和苍山苍海都从屋子里出来。这家店因为偏僻,这几天倒没什么客人,空荡荡的长廊上,几人面面相觑。夜里的冷风吹进来,廊上放着的烛台上微弱的烛光轻轻一晃,几人身上都忍不住是一阵阴寒。

苍海声道:“你们都听到了?”

白璧白他一眼,又不是聋子,谁听不到啊?

纪行之看她斜靠在墙上,双手抱刀,眉目沉静,素白的脸上还落下几缕墨黑的长发,心里突然一动,下意识伸手握住她的手臂:“阿璧,你在想什么?”

白璧抬起眼,目光从他的脸上滑过,落到苍山和苍海的脸上,轻声道:“你们现在走吧。街上乱得很,你们机灵点,很容易就出去了。”

结果兄弟俩都没动。白璧冷冷哼了一声,嗤笑道:“就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离我们太近了,会被麻烦吃掉的。你们走了,对大家都方便。”

这话说得太难听了。这对老实兄弟憋得脸都红了,才憋出一句:“你看不起人!”

“对,”白璧分明比他们都能矮上一个头,站在他们面前,却莫名有一种压迫的力量,像刀锋悬于头顶,浑身都是危险就在眼前的战栗。白璧道:“你们有什么本事么?能让我看得起?身在乱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以为能扑腾扑腾翅膀啄下要杀你们的人的眼,却不知道,就没有杀鸡的人还会被鸡啄死的。”

白璧仰起头:“那就不如一开始就跑远点,别让人家抓住。这才是唯一有一点希望的生路。能滚就快滚。”

默默看着兄弟两人离去的背影,纪行之微微叹了口气,道:“阿璧,你想做什么?”

“我觉得祁阳侯还活着,”白璧站在窗前,店下面这条街上白日看着人还不算多,此时却涌满了匆匆奔出来的人,每个人都面色惊惶,面对着即将到来的灾厄,这群无辜又柔弱的人,连自保都做不了。眼看着屠刀砍来,只能睁大了眼睛,连尖叫都会被憋回喉咙,到最后,死不瞑目。

白璧冷静道:“若祁阳侯真的死了,就没必要在此时跑来动乱人心。在西北,祁阳侯就是最大的保护伞,一旦这把结实的保护伞没了,整个西北都要乱了。祁阳侯一死,最多明日就会传来消息。但在此时就传出消息,只能说,祁阳侯没有死。但也该是真正遇刺了,只是不知伤势如何。趁此时他无暇顾忌后方,一鼓作气,说不定还能捡个漏。”

白璧突然叹息一声:“朝中该是有多糊涂?外敌当前,竟还能把窝里斗拿到最前面。倒叫鞑靼人捡了个顺成的便宜。”

他们这样的江湖客,领兵打仗指点江山皆非强项,但也因为心无杂念,在武学一途上,却往往比军人要更胜一筹。纪行之当即明白了白璧的意思,道:“此时西阳关必定防守严密,咱们怎么进去……”话音未落,他猛地停住,睁大眼睛看着远方天边的火光。

他们住的这间店偏僻得很,在镇子最西北,又因为高,此时倒能隐隐约约看见些火光。“鞑靼人开始攻城了。”白璧神色不动,冷声道,“宋叔叔既然叫我们能帮祁阳侯一把就帮他一把,定不会不知道此时西北的情况。他给了你什么信物这时候还藏着掖着,瞒谁呢?”说着,又是一声冷笑:“狗贼这时候还不忘咱们俩。当我们是搭头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话音一落,手中苍玉刀猛地跳出刀鞘,在空中敞开一滑,隔开对面攻来的五六把刀剑,眼中杀意一凝,低喝一声,左手刀鞘猛地一滑,重重撞在最前面一人的胸口上。那人一口血喷出来,向后一退,后面的短剑收势不及,从背后穿过。

这条廊上实在是狭窄,仅容两人并行。白璧大刀阔斧站在前面,对方反倒因为人多而束手束脚。白璧目光闪过,见纪行之拿好东西走出来,也不恋战,刀锋猛地一沉,把最前面的两个人解决了,一脚踹开对面的房间的门,几下落进街上,顺着人流跑了几步,快速脱身。

纪行之低声道:“现在鞑靼人已经开始攻城了,就算我们拿着信物也未必能进得了城。”

“你是不是傻?”白璧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已经攻城了我们趁乱进去多方便啊?你的信物是到了人家跟前再给的,你交给守城的干嘛啊?宋叔叔不说你已经出门游历很多次了么?怎么还这么傻?”

纪行之被她说得脸都青了,转身就走。白璧就跟看不见他的脸色似的,继续道:“不过西阳关是这边最大的城池,城墙定是很高。你上不上得去啊?”

纪行之怒道:“说完了我傻,又说我武功不行。我这么不行你自己去啊!”

“哎,”白璧拍拍他的背,笑道:“轻松点了吧?看你紧张得满脸都是汗,找点乐子叫你乐一乐啊。”

合着我就是我的乐子是吧?纪行之一口气憋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索性也不跟她继续废话了,闷头就走。不过确实心里没有那么郁闷紧张,只觉得大厦将倾,我辈无能。虽被白璧嘲笑一通,却因这一打岔,反倒放松了些。他们白天的时候还在西阳关后面的山上大致观察过西阳关的情况,很快就找好了一个地方。

纪行之武功自然不弱。他是宋衡亲手教出来的弟子,虽然天分一般,但足够努力,心性端正,虽未必能名列绝顶高手,但也是江湖上的一等好手了。白璧嘲笑归嘲笑,可也没有真的觉得纪行之武功不行的意思。还是按照他们一贯的方式,白璧走在前面开路,纪行之在后面断后。这样安排却也不是因为纪行之武功不行,而是因为性格。纪行之就是那种若非逼到绝路轻易不会杀人的君子,用白璧的话来说,就是迂腐气。

只是他性格早已定型,就是想改,也没那么容易。

这时候鞑靼人在攻城,大部分兵力都被调过去守城,执勤防卫的人很少。白璧和纪行之轻轻松松摸到了祁阳侯府上。

祁阳侯府守卫确实森严。纪行之和白璧蹲在远处的屋顶,纪行之轻声道:“普通能看见的,都是普通侍卫。祁阳侯府真正的护卫都是在暗处的,若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地闯进去,恐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那就只能靠宋衡给的信物进了。纪行之掏出一封信,道:“就是这个。”

白璧道:“连包都不包一下,你就不怕下雨给淋湿了?”

两人敲开大门,把信交给门口的守卫之后,就站在门外数星星。刚站了没一会,府门打开,一个谋士样的人带着人走出来,朝两人一拱手,道:“侯爷已等候多时。两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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