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一品田园美食香 > 第206节

第206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宏宝自由自在的等在房间里,胡柳儿不光不尽义务,还不跟他同房,说是怕他夜里压着他了,但胡柳儿的房间就在隔壁。之所以宏宝敢如此大胆的引诱婢女,便是因为此时胡柳儿并不在府里,说是去买布料了,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衣服。宏宝想想就觉着好笑,不管怎么看,他也没看出,胡柳儿那粗枝大叶的,还能拿得起针线,简直笑死人了。

他一边品着茶,一边朝门口张望,想着婢女突兀有致的身材,想着她承欢在床上的模样,光是想着,便让久未沾女色的宏宝欲罢不能。

越是心急,越是等不得。他急的在屋里直转悠,加上天气炎热,里衣全都汗湿透了,他索性把外衣脱了,省得待会还得再费事去脱。脱着脱着,最后只剩个大裤衩。

终于,他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人家给盼来了。

“哎哟,我的小美人,咋才来呢,可把本公子急坏了,”宏宝扔掉扇子,扑上去便把她抱住。

这婢女也不挣扎,只任他抱着,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公子爷,您这样做,就不怕惹了我家小姐生气吗?”

宏宝正在撕她的衣服,可又等不得去撕,一只手便探进她衣服里,抚着她的胸前,好久没这么大刺刺的透快过了,宏宝满足的直叹惜。听见她的问话,他懒散的道:“她又不在家,你怕什么,那只母老虎,哪有你这小模样来的诱人,你只要把本公子伺候好了,爷以后一定纳你做小妾。”

他觉着光摸不过瘾,一伸手,便把她搂进怀里,对着她的脸一阵狂亲,正要一路往下亲,或是直接把她推倒在地时。他忽然觉着门外吹进来一阵凉风,不该啊,这么热的天气,他咋会觉得有冷风呢!

☆、第178章 上刑

宏宝停了嘴上的动作,眼睛朝门口看去,可是搂着婢女的手却没有放开,甚至腰身还低在人家腰间,以缓解他的坚忍。只看了一眼,他便吓的魂不附体,猛的放开手,直往后退,“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婢女离了他的魔掌,已经站到一边扣衣服去了。

胡柳儿跨着步子走进来,挥手遣退了婢女,并招来四个身强力壮的老婆子,“相公,你看见我,咋会是这样的表情呢?好歹咱们也要成亲了,你想染指我家的婢女,至少也应该告诉我一声,我也好给你安排下,选个好地方,再备上一桌酒席,让你玩的尽兴嘛!”

“不……不用了,我只是……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她越是笑,宏宝越是觉着渗人,他干脆躲到床上,抱着床柱子,防备的盯着她,生怕她一个箭步扑过来,把他生吞活剥了。

胡柳儿怒了,猛的一拍桌子,刚刚的笑意荡然无存,“你当我是瞎子呢,我看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既然你这么想找女人,好啊,那我就成全你,”她一抬手,那四个壮婆子便朝宏宝靠了过去。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你们再过来我可就要还手啦!”宏宝一见胡柳儿好比耗子见了猫,哪里有洞,就得往哪躲。

可那四个壮婆子却越手越近,近到跟前,其中两个,把宏宝一把揪起来,拎着他双脚离地。另外两个婆子,立即蹲下,猛的扯掉他的裤子。看着眼睛光裸的男人,四个婆子眼睛眨都不眨,那两个剥掉他裤子的婆子,返身到胡柳儿那边拿了个鞭子。

看见她们手里的鞭子,宏宝一阵心惊肉跳,“娘子,娘子别啊,是,是那个丫头先勾引我的,不关我的事啊,娘子你饶了我吧,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绝不再犯了,行吗?”

胡柳儿站起来,晃着水桶腰,走到他跟前,从上到下,看了看他的身体,啧啧的道:“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虽然你心里肮脏了些,可这皮囊还是挺不错的,特别是……”她附在宏宝耳朵低语了什么,却把宏宝吓的小脸苍白。

看着宏宝抖得筛糠似的,胡柳儿却是恨铁不成钢的生气,心道:这男人也太没骨气了。在她看来,骨气是锤炼出来的,多磨练几次也就练出来的,她从小不也是被打大的吗?也没缺哪少哪。宏宝就是缺了鞭策,所以才这般不像个男人。

看着胡柳儿脸色变的难看,四个婆子的其中一个问道:“小姐,打哪里?”

宏宝很想说,哪里都不打成吗?可是貌似不可能,因为胡柳儿已经挥手让婆子们动手。

婆子们将宏宝绑到床柱子上,不顾他的挣扎,还把他嘴给堵上了。其中一人拿了鞭子,开始往他身上招呼。

其实这鞭子挺细的,并不粗,也不像传说中的,带着倒刺,一鞭子下去,剜下一块肉来。这就是普普通通,用来赶马车鞭子。

可即使鞭子普通,可打在宏宝身上,也确实能叫他疼的死去活来,他自小被娇宠惯了,宏宝娘连句重话都没敢对他说过,更别提用鞭子打了。

胡柳儿静静的坐在一旁,婢女给她端了杯水,因为她有了身孕,不能喝茶水。她看着宏宝身上渐渐多出来的鞭痕,心时里却一点都不觉着痛快。

此时,胡府的下人忽然来报,说是宏桂芹在外面敲门,说是要见宏宝一面,给他送些东西。

胡柳儿看着身上多了几道鲜红鞭伤的宏定,一挥手,让婆子们把他放下来,但不许松绑,把双手双脚都绑上,扔在炕上,盖上被子,嘴也堵着,也不准给他伤口上药,就这么晾着。

四个婆子随着胡柳儿离开了房间,留下只能干瞪眼的宏宝。

宏桂芹之所以会来胡府,实则是受了宏宝娘的怂恿,让她无论如何都要来看上宏宝一眼,顺便再跟他商量商量,她就不相信,胡家还能只手遮天,他们得想个法子,把宏宝偷出去。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思,宏桂芹站在胡家大门外,她敲门时,胡府的门房过来开门,见着是她,也没说要赶人,只是让她在外面等着,随后把大门一关,便去禀报胡柳儿了。

宏桂芹站在门口忿忿不平,再怎么说,她也是县丞夫人,大小也是个官太太,咋能把她晾在门口,叫过路的人看见,还以为她还胡府求什么事呢,这多丢人!

正在她生闷气时,胡府的门开了,胡柳儿掐着腰,站在大门口,满脸不屑的道:“你来我家有事吗?要是没事,就请回吧,我可是很忙的。”她丝毫不给县丞夫人面子,一个不受宠的县丞夫人,有什么好怕的。她一早就知道谢文远对这个夫人不满意,现在是找不到由头,若是找着了,换掉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宏桂芹死死捏着自己的裙角,深吸了几口气,才算把满腔的怒火平复了下去。想到娘的嘱托,想到弟弟的前途,她忍了。宏桂芹十分勉强的摆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妹子,我也很忙的,可是为了你跟宏宝的婚事,我才跑的这一趟,既然你们要成亲了,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姐姐,咱们就这样站在门口说话吗?”她这话已经说的很白了,要谈事情,至少也应该先请她进去,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吧?

可胡柳儿又岂会管她那一套,她命下人送到两只小板凳,就在门房边上搁着,“坐就坐呗,你有话快些说,我身子不方便,忙了一上午,还得去睡会呢!”

宏桂芹脸色僵了僵,若是搁在她以前的脾气,早一蹦三尺高的,跟她干架了,拽什么拽,她有什么拽的资本,长的这样丑,一点女人家的样子都没。想归想,但这会她可不敢能,免得真被她轰了出去。

宏桂芹坐下道:“妹子,我就想见见宏宝,跟他说几句话,你们要成亲了,我得问问他需要我送点什么,弟弟成亲,我这个做姐姐的,肯定得随些礼,他在府里吗?你不让我进去,让他出来见我也成,就说几句话。”

胡柳儿双手抱胸,冷哼道:“你话讲完了吧?”

宏桂芹愣了下。胡柳儿忽然站起来,“说完就走吧,我得去睡觉了,送客!”

还没等宏桂芹明白过来,就有人把她拉起来,推到门外边,随后当着她的面,把大门砰一声关上了。

“嗳,你们……你们太过份了,胡柳儿,你别欺人太甚,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有种的你就出来,”宏桂芹死命捶着门。她吼的声音太大,引来不少围观的人,已经有人议论纷纷了,她赶紧闭嘴。但是回头一想,胡柳儿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既然好说不行,那就来狠的。

想着此时谢文远还在县衙办公,她便直奔县衙而去,找着谢文远,让他跟县令大人陈情一番,她就不相信,胡柳儿连县令大人的话都敢不听。

她本来是想找谢文远的,可还没到县衙大门口,远远的透过人群缝隙,便瞧见谢文远从县衙出来。

庄县县衙门前四通八达,出了县衙有三条路,走其中一条,可以回谢家,中间一条,可以去城门,另外一条,一直往前,有个岔路,也是四通八达,但再往前,却是通往玲珑巷。

说起这玲珑巷,听名字就知道,街巷不宽,里面都是小门小户的小宅子,住的大多是庄县社会底层的人。街街巷虽然狭窄却并不脏乱,从两边院里伸出的树荫,倒是给这条小巷增添了别具一格的风味。

谢文远走的方向便是这条巷子,宏桂芹纳闷了,想不通他来这里是为什么,所以才一路不声不响的跟着了。此时日头偏西,夜幕即将落下,傍晚时分酷热渐渐消散,可热度依旧不减。每年夏季都有几天是最炎热的,过了最热的三伏天,就会再几场暴雨,酷热也是缓解很多。

谢文远走在前面,热的后背衣衫都湿了。可不知为何,宏桂芹却觉着后背透着凉意,心也慌慌的,心神不定。这几日,谢文远时常深更半夜才回来,她一问,便推脱说公事繁忙。而她忙于看顾孩子,也没有多问。现在想来,她最近对谢文远似乎太过放松了。

宏桂芹不敢跟的太近,还好这条巷子有弯度,她藏在拐角便可。看着谢文远步子不停歇的直奔巷子深处而去,在一扇红漆木门前停下步子。在抬手敲门之前,四下看了看,觉着没有熟人,才上前敲门。

不多时,那门便开了,宏桂芹离的远,看不清来开门的是什么人,只能瞧见谢文远随后进了门,随后大门便关上了。

她不甘心,跑上去,扒在门缝边,想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情况,可惜这门缝小的可怜,门板又厚,别说看了,就是想听见声都难。

宏桂芹急的在门前走来走去,有好几次想上前敲门,可人家都说捉奸要捉双,等她敲了门,人家准备好了才来开门,她还能看见个啥?到时谢文远就有无数个理由推脱,她闯也是白闯,还会引起他的不满。宏桂芹虽然脾气坏,可她也不笨。

一个过路的妇人,见她站在那走来走去,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宏桂芹眼角扫到她,灵机一动,急忙把她拖到一边,并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塞给妇人,“呃,大姐,我就想跟你打听下,这宅子里头住的是什么人,这钱你收着,回家买些好菜吃。”

那妇人看了看手里的铜板,颇有深意的笑了笑,直言不讳的道:“别拿话糊弄我了,来小寡妇这里找相公的女人,可不止你一个,你还算聪明,知道先问问情况,不像有些女的,直接带人闯进去。”

听到寡妇一词,宏桂芹心都凉完了。都要天黑了,谢文远跑来这里找个小寡妇,除了干那龌龊事,还能干个啥!

那妇人见着宏桂芹脸色惨白,竟好心安慰她道:“大妹子,你也别怪我说话直,这男人找乐子,就跟那偷腥的猫儿似的,你要是打他骂它,把他惹急了,咬你一口,可你要是不管不问,只当不知道,它在外面游荡的够了,自然也就回来了,不是我说,你这会要是冲进去,或者带着人来大吵大闹,又能咋样呢?大不了一拍两散,男人可以,但你不行哪,你有小娃了吧,既是有了小娃,就该多为小娃想想。”妇人说着说着,忽然一后大腿,她光顾着说话,差点把家里的活给耽误了,急忙回家做饭去了。

宏桂芹只觉着自己的身体都被掏空了,无力之下,只能扶着墙站立。不觉之下,满脸都是泪水。她在巷子里站了许久,等到强烈起伏的情绪恢复些之后,最终还是转身,回家去了。

傍晚的时候,麦芽抱着牛牛,想要到黄大全那里买些菜种的,路过二妞的店,看着客人不是很多,便向她要了些臭豆腐吃。二妞现在卖的臭豆腐,都是她自己泡的了。这小店后面也有个院子,王大庆把院子收拾出来以后,便四处买臭咸菜水,用来泡臭豆腐。

他们这小生意越做越顺手,已经不像起先那般顾前不顾后,总是出错了。

麦芽到的时候,王大庆带着如意正在门店里头洗面筋,前面有油锅,二妞就怕如意淘气,过来抓油锅,万一烫着,可就要了老命了。

见着麦芽过来,二妞把臭豆腐炸到她最喜欢吃的程度。麦芽喜欢吃炸老些的,外面有层焦嫩的壳,这里面软嫩,外面焦脆,这样才最好吃。

麦芽才刚坐下,牛牛就吵着要下地玩,麦芽没法子,便把他放地上,一只胳膊夹着他,一只手拿筷子吃臭豆腐。

二妞手上的活忙完了,便过来帮她带牛牛,顺便问道:“咋样,我这臭豆腐味道还过的去不?跟你以前做的有没有一比?”

“唔……”麦芽嘴里吃着东西,不方便应她,只点点头。

二妞忽又叹息道:“肯定不一样,光是这油,就没有家里炸时纯粹了,可这菜油这样贵,我们也舍不得总是换,可这油不换,炸出来的臭豆腐,就没有之前的香了。”

麦芽咽下嘴里的东西,才道:“生意做的长久了,都这样,特别是像这咱小摊小店,你要是时常换油,那赚的还不够买油的呢凑合着吧,至少你这臭豆腐腌的入味,炸出来也香的很。”

夏天的傍晚,是卖臭豆腐的旺季。二妞才坐下一会,便又有客人来了,她又得忙着去炸臭豆腐。

牛牛又回到麦芽怀里,他闻着碗里的东西,很是眼馋,又见着娘亲吃的那样香,便凑上前去,扒她的碗。

麦芽好笑道:“你是不是也想吃啊?那娘亲给你弄一小块,先尝尝味道。”她用筷子夹了些里面最嫩的部分,喂进他小嘴里。

牛牛砸吧着嘴,眉头皱了好一会,大概是没感觉出来这东西是啥味,他平日里吃的也算精细,难得吃上一回带着臭味的东西,好奇大过喜爱。

如意见着牛牛站在小桌边上,也从里面探出头来,奶声奶气的叫道:“弟弟,弟弟!”

都说小娃见小娃,格外亲切。如意见着牛牛就是如此,笑的别提有多开心了,歪歪扭扭的迈着步子就要往外边来,想要跟他玩。牛牛却只关注娘亲碗里的臭豆腐,大概是觉着一点点的喂不过瘾,他伸手就去抓了一块,也不管那臭豆腐上是不是沾了辣椒,直接就往嘴里送。

麦芽正在跟二妞讲话,也没发现他嘴里塞着东西,等她发现时,牛牛被辣的嗷嗷叫,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麦芽赶紧拿帕子给她擦嘴巴,“哎呀,你这小子也太贪吃了,瞧瞧这身上弄的,这回好了吧,看你还敢贪吃不!”

“嗯嗯……”牛牛被辣的直哼哼,委屈极了。

如意也懂事,上手够着桌上擦桌子的抹布,也要给他擦嘴巴,“擦……擦……”

牛牛起先倒没反应过来,只觉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堵在自己鼻子上,好难闻,他急忙挥手想把这东西扒拉开。可如意却坚持不肯把抹布移开。要不是麦芽拦着,把抹布抢了过来,她这会早把抹布往牛牛嘴里塞了。

麦芽好笑着教如意,道:“如意啊,这个抹布脏,不能擦嘴巴,得用这个擦,知道不?你看,就像这样,”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红色帕子,在如意脸上擦了擦。这帕子是用最普通的棉布织成的,其实古代纺织业还是比较落后的,刚织出来的布很硬,也很粗糙,她便用淘米水,加上一醋跟生姜,进行熬煮,如此一来,既达到消毒的效果,又能使布柔软些。

如意抱着她递过来的丝帕,摸着上面绣着的荷花,满脸的爱不释手。

二妞一边在给客人炸臭豆腐,一边埋怨道:“如意这丫头,才这么一点点大,就晓得要爱美,那衣服鞋子,都得有个花才肯穿,要是衣服上哪个地方弄脏了,她都得哼唧半天。”

麦芽摸着如意的辫子,笑道:“女娃嘛,爱美是很自然的事,要是跟男娃一样,泥里土里的钻,你又该烦心了。”如意的辫子,自从过了百天,剔了一次胎毛之后,就再也没剪了。在古代,还没有理发师这个行业,只有刮胡子的。都束着长辫,给谁理发呀。

二妞道:“那是,我也就喜欢我家如意干净,上次回家,我看家里的两个小弟弟,天哪!皮上天了,整个就是混世魔王,一出去半天不要,身上就全是灰,到了晚上,衣服脏的都看不出颜色来了。”

麦芽听她讲的好笑,想着牛牛以后怕也是这个德行,看来,还是生个女娃保险一点。她俩正说的起劲,远远的,就瞧见宏桂芹往这边来了。原本街上人来人往,麦芽也没有刻意去注意她,可宏桂芹走路也不看路,接连撞了好几个人,闹哄哄的,她不想注意都难。

二妞也看见了,她小声对麦芽道:“嗳,你看她这是咋了,哟,好像还哭了呢!”宏桂芹眼睛红了一大圈,边走路还边吸鼻子,那模样看来委屈极了。

宏桂芹往这个方向来,看样子是回宏记的。麦芽侧过身,不想跟她碰面,免得又生什么事端。可这麻烦向来是撞上的,而不是找来的。

牛牛跟如意在争东西,赫然就是那装臭豆腐的碗。牛牛想吃,也不知如意是什么意思,拦着不给他吃,两人都拽着碗,互不相让。牛牛小些,力气也就小,抢不过她,急的嗷嗷直叫唤,终于引来宏桂芹的注意。

“嘘,别乱嚷嚷,”麦芽把那碗拿开了,让他俩谁也抢不到,顺势又抱着牛牛转了方向背对宏桂芹。只希望她快快走过去就好。

可宏桂芹却在听见牛牛的声音时,把视线投了过来。她本来心里就有气,没地撒呢,这会看见个出气的了,怒火蹭蹭就往上窜,三步两步的走过来,对着麦芽的背影,声嘶力竭的吼道:“田麦芽,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你是不是很满意,是不是很痛快?你终于报仇了,你终于可以安心了是吗?”

她是用吼的,声音大的吓人。麦芽怕她吓着两个小娃,急忙把如意跟牛牛一同拉在怀里,捂着他们的耳朵,等到宏桂芹吼完了,才放开他俩。

麦芽被她骂的莫明其妙,可当着小娃的面,她不想跟人争吵,免得吓着孩子,便尽量用平和的口气,对她道:“都不知道你说什么,要抽疯,麻烦你走远些抽,或者回你家抽去,在这里闹什么,光着满街人的面,也不嫌丢脸。”

宏桂芹原本心里就有气,又哪里听得了她这样讲,当下冲到桌子边,拿起桌上的一叠碗,抬手便摔,“丢脸,我今儿就丢一次脸了,我非丢给你们看看!”瓷碗摔碎了,飞溅的碎渣子,掉的遍地都是。

这一动静,可把店里吃饭的客人都吓跑了,二妞一看客人跑了,自己的碗又被她摔碎了,她也是火爆脾气,当即丢下正夹臭豆腐的筷子,一下扑到宏桂芹面前,使劲推了她一把,“你发什么疯,要摔东西回你家摔去,我告诉你,你今儿摔碎的碗,明儿都得给我一一赔回来,还得是一模一样的,少一个都不行!”

宏桂芹心里有事,冷不防被她这么一推,脚下没站稳,跌坐到地上,一旁的桌子也受了牵连,哗啦啦倒了一片。

二妞微微讶异,她是没料到,这女人居然一推就倒,她起初的想法就是想推她一下而已。王大庆从里面冲出来,看着眼前的狼藉,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又能去骂谁呢?是宏桂芹来闹的事,也是她先砸的东西,麦芽也没动。他虽然生气,却也积压物资,二妞也不是无理取闹。

归结来归结去,最后只得把错归结在宏桂芹身上。王大庆心疼不已的冲她吼道:“你们家有钱,那是你们的事,可你不能拿别人家的东西不当回事,你这不是欺人太甚嘛!”他不善言词,一急之下,就更加说不好了,只是一个劲的干着急,脸都憋红了。

宏桂芹从地上跳起来,撒泼似的把头朝王大庆胸前擂,“你们才是欺负人,你们一家都欺负人,有本事你再来推我啊,你推啊,我今天就跟你们拼了!”她擂了两下,被王大庆躲开了。

宏桂芹没地方撒气,又没命似的跟二妞撕扯到一块。麦芽只来得及把两个小娃带开,免得他俩受到波及,却没空去帮二妞一把。

宏记的人听见外面的吵吵声,黄大全也听见了,不光他们听见,半个街道的人都听见了。

宏记的伙计忙着回去通知宏有成,宏有成听到伙计禀报,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看见女儿被二妞压在身下,他也慌了,急忙叫伙计冲过去把他们拉开。黄大全也赶了过来,可惜二妞力气太大,他跟王大庆两人合伙才算把她俩拉开。

目录
穿成圣母病师尊的徒弟后偏执反派非要我替嫁大唐:陛下,要不您就认错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