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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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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鸢接过手帕,往鼻下一抹,果然如梅花般的血迹便盛开在手帕上。鲜红的颜色,刺激得容鸢的心中一凛。她的身体一向很好,因为练功的缘故,极少着凉或受寒,鲜少生病。

今日却是怎么了?容鸢微微仰头,用手帕堵着鼻孔,一边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娘亲?”豆豆却担忧地仰起头,看向此时有些狼狈的容鸢。

那鼻血来得快,止得也快。容鸢很快发现鼻血停了,虽然心中更加疑惑了,但是却笑着摸了摸豆豆的发心,说道:“没事,娘亲这几日有些上火,回去多喝些水就好了。你快去挑书吧,不碍的。”

豆豆将信将疑,在容鸢安慰的眼神下,走到庭儿身边,一起挑书去了。在他心中,容鸢一直是无所不能的。她打得过坏人,会做好吃的饭菜,总是温柔和气,从来不曾发火。而且,也从不生病。

过去的容鸢,给豆豆一种可靠的印象,故而此时也相信了容鸢的话,将担忧抛到一边,快乐地挑书去了。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豆豆连忙扭过头,却正好看见容鸢闭着眼睛,软软地倒下去。

玄京城外,一座香火不旺的破败寺庙中,漆痕斑驳的大门紧紧关闭,窗户也用黑布遮盖起来。

庙里面,沿着墙根竖起一排又一排蜡烛,照得屋内一片幽黄光芒。在地面的正中央,用鲜血画着一个纹路诡异的阵法,在阵法中央静静搁置一口漆黑的坛子。

一名浑身包裹在黑色袍子里的道士,此刻盘腿坐在阵法外面,苍老枯瘦的手指掐着法诀,对着坛子的方向念念有词。不久,从那口漆黑坛子的口上方,晃晃悠悠飘出来一张符纸。

道士见到符纸出来,手上掐的诀霎时一变,随后那张符纸顿时以飞快的速度旋转起来,隐隐有撕裂的趋势。

在阵法的不远处,一名妙龄女子躺在地上,身上染满了斑斑血迹,捧着汩汩流血的左手,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符纸,期待符纸被撕碎的那一刻。

忽然,符纸爆发出一道明亮刺目的光芒,紧接着旋转之势骤然停下,猛地下坠,掉落进坛子里。见状,道士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阴沉。他重重呼出及口气,重新掐起法诀,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不久后,符纸重新出现在坛子口,只是飘出来的速度减缓许多,让道士的额头上都流下汗来,显得极为吃力。

此时,御王府中。

月华苑内,站满了身影,三花、陈嫂、魏嫂、青槐等人,全都面色焦急地盯着屋子门口,恨不得冲进去一般。不久,屋门终于被打开,走出来一名背着药箱的老御医。

“先生,里面怎么样了?”花蕊急忙上前一步,目带期盼地望着老御医说道。

老御医的神情有些颓然,摇了摇头,说道:“老夫本事有限,瞧不出夫人的病症。”说罢,抬腿走了。

“再去请白御医!”这时,屋子里头传来一个焦急之中隐隐带着怒意的声音。

“是。”站在门口的无迹领命,迅速离开院子。

情况不明的容鸢,让众人都焦急得不得了。偏偏夏侯御不让进去,直是连连跺脚,眉头都拧成了铁疙瘩。

“夫人到底怎么了?”花芯低着头走来走去,双手绞在一起,时不时抬头往屋门口的方向瞥去一眼。

花露亦是担忧不已,忽然抿唇瞪向旁边的青槐,质问道:“是不是你?夫人跟你出去一趟,回来就变得这样,是不是你害得夫人?”

“花露住口!”闻言,花芯与花蕊纷纷斥道。

花露咬唇不甘地瞪着青槐,说道:“夫人一直身体好得很,怎么忽然这样了?这个人向来诡计多端,手脚又轻隐,做些什么都难察觉痕迹,说不定就是她害了夫人!”

不久之前,青槐在书局中惊觉容鸢骤然昏倒,顿时吓得不行。幸而无迹就跟在身后,立时一把抱起容鸢,又拎起豆豆扛在肩膀上,飞速往御王府赶去。青槐不及他身形迅速,便牵起庭儿,书也不买了,匆匆回了御王府。

御王府中,已经是这般情形。青槐已经解释过了,但是显然,有些人并不相信她。

“夫人绝不是我害的。”青槐冷冷看向花露说道。

花露还想说什么,被花芯在手臂上打了一下,便只是瞪了青槐一眼,便不吭声了。

青槐抿唇站在院中,虽然春日暖融,然而她的手心里却是一片冰凉。目光又是担忧,又是希冀,又是忿恨。她才刚刚追随容鸢,而且是花了那么大的力气,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难道她当真如此不详?接近谁,谁便遇到噩运?

屋子里面,容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夏侯御就坐在床头,握着她的一只手,脸色略见苍白。

一路上无迹在明面上保护,无痕在暗处守护,两人敢打包票,一路上绝对没有人对容鸢动手。回到御王府后,无痕又拿出一套工具,为容鸢检查血液、唾液等,皆未发现中毒的迹象。

如此一来,只有两个可能:一,下毒之人远比无痕厉害;二,容鸢根本不是中毒。这两个可能性,几乎快把夏侯御的心都给灼焦了。

然而,宣来宫中最有经验的御医,将容鸢检查一番过后,却并未发现容鸢的身体有何不妥。但是,容鸢确实十分不妥。呼吸时而平缓,时而急促,时而微弱,根本不是正常昏迷的情形。夏侯御已经派人去玉家求援,然而玉家的人一时半会儿来不了,这让夏侯御无比焦躁。

忽然,容鸢的身体猛地僵硬,又飞快柔软下来。夏侯御来不及担忧或松一口气,便见容鸢的鼻中、耳中忽然汩汩流出血来。心中顿时一紧,夏侯御连忙捏起帕子为她擦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得眼睛都红了。

是谁害他的鸢儿?容鸢平时身体很好,夏侯御一直注意给她调理,从不见她有什么不适。哪里知道,只不过是出去逛了一趟,回来便成了这般模样。夏侯御直觉是中了诡计,可是,偏偏查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鸢受苦。

玄京城外的破败山庙中,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身穿宽大黑袍的道士盘腿坐在阵前,脸上滚滚落下汗水。一双阴鹜的眼睛狠毒地盯着坛子口的那张符纸,但见符纸刚刚脱离坛子口,便又落了下去。

道士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屡次失败让他的神情愈发阴鹜。直到又一次,升至空中的符纸在转动数圈后,再一次掉入坛子里,道士“呼”的一声站起来。

“仙人?”钱珍珍不知何时已经爬起来了,捂着已经止住血的左手臂,正坐在阵法的不远处。见道士朝她走过来,有些诧异地抬起头问道。

道士走到她身前站定,伸手从腰后摸出一把匕首,“锵”的一声拔出来。钱珍珍吓了一跳,不由得往后仰了仰:“仙人要做什么?”

“阵法力量不足,需要你的血。”道士嘶哑的声音说完,便弯下腰去捉钱珍珍的手臂。

钱珍珍顿时骇然,完好的那只手撑着地面,连连往后退,口中急忙说道:“仙人,不是说只要三碗血就够吗?”

道士森然一笑,苍老的面庞有些狰狞:“对付一般人肯定够了,但是此人不是一般人,还需要多放一些血液。”

这是一道极邪恶的阵法,乃是灵魂剥离术。需被施法人的生辰八字,用其鲜血绘在符纸上,而后以仇人之血绘制阵法。若施法人的法力足够,片刻之间便可剥离被施法人的灵魂。因为太过邪恶,几乎已经失传。

然而,钱珍珍却在偶然巧合下,遇到了这位道士。她仇恨容鸢,那个女人害死她的父亲,害得她被钱家厌弃,害得钱三爷坐牢,害得她如丧家之犬一般无家可归,却风光无限地夺得数十年来,大景朝与白国的大比之中,唯一的胜绩。

而她曾经的夫君,竟然也再次娶妻生子,并且过得不错。她去见他,却被他漠然推拒,赶出房门。那个曾经跪伏在她的脚下,驯服顺从的男人,竟然也敢踩她一脚。钱珍珍大恨,开始常常上山拜佛,诅咒那个女人不得好死。

有一日,她遇见了这个道士。他说,他可以帮她达成心愿。前提是,她陪他一年。钱珍珍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不就是陪他一年吗?她连钱三爷那个变态都陪过了,又怕什么?

只是,容鸢的身并不好近,如何才能取到她的生辰八字以及血液呢?就在钱珍珍苦苦思索时,却遇到了容夫人。

也是容鸢命中该绝,那日容夫人听容太傅说起,容鸢取得桂冠并被皇上赐婚,两个月后便要嫁给夏侯御为妃,心中想起容子瑜,顿时大恸。

悲痛难抑的容夫人,当下套了马车出城拜佛,为死去的容子瑜祈祷。长相与容鸢有六七分相似的容夫人,恰巧被钱珍珍看到了,于是钱珍珍果断绑架了她,逼她说出容鸢的生辰八字。

被绑架的容夫人,心中竟然不恼。她十分平静地套出钱珍珍的话来,得知钱珍珍乃对容鸢有刻骨仇怨,心头竟然浮现出一股诡异的心情。

“我帮你。”容夫人说。

凭什么她的瑜儿惨死,而那个小贱种却春风得意?容夫人心中别扭得很,总觉得是容鸢偷走了属于容子瑜的运道。毕竟,就在容鸢出现之前,一切都很好。而自从容鸢出现后,容子瑜便屡屡出状况,甚至丧命。

“你不相信?”容夫人说道,“可是,你拿到她的生辰八字又有什么用呢?她可是未来的御王妃,身边有侍卫保护,你如何取得她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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