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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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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不等人搬来踩凳,楚歇直接踩着驯马人的背上了马,虚虚地扯着缰绳,分明就是不大会骑的模样。

远远看去,一身墨色长裘上缀着暗红的绒毛,那几分颜色衬得楚歇面如冠玉,肌肤细腻而白皙,淡色嘴唇上带着惹人恨的清淡笑意。

教人只想远远地搭弓引弦,将那披着人皮的妖孽一箭射死。

我可是将这好马让给了你。楚歇嘴角弯如新月,教人将那只鹿驱赶过来,语气轻快里甚至带着些少年似的俏皮,若是你还跑不过我,是不是要领些惩罚?

他正在对新科状元说话。

那状元郎年方十七,看着稚嫩得很。刚刚在朝堂上极轻地一句马哪儿有长角的得罪了这位掌印。

如今正被当众羞辱。

那是应当。状元郎,快些和掌印比比吧

周围几位五六品的官员起着哄。

状元郎的脸色很白。

他眼睁睁看着驯马人将马缰套在眼前这头鹿上,又被人以一个请的姿势要求立刻上马。

远处的江晏迟见着这一幕眉头紧紧拧起。

状元郎最后不得不骑上这匹鹿,却因鹿的挣扎而一下从鹿身上跌下来,十步都未跑过。

干净的朝服沾上一身尘泥。

周围哄然一笑。

他踉跄着爬起,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唉,状元郎啊就是握笔的,拉起缰绳来果真就是不行呢。这样一匹好马让给你,你却都没法子胜过我。楚歇也并不打算真的把他怎么样,狠狠地羞辱敲打一番也就差不多了,马骑不好没关系,只是这笔啊,最好得握紧了。别连本分的事情都做不好,那可才是真的贻笑大方。

状元郎只低着头,很久都没有做声。

简直欺人太甚。

敢问楚掌印,能否与下官,换一匹马比比。状元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猛地抬起头反扑起来。

哄笑的气氛顿时散了。

化作有些沉重的死寂。

诸位官员面面相觑,还有一两位给状元郎使起了脸色,暗示他暂且忍下这一时之气。

楚歇见四下众人脸色忽然就凝固了。倒是也没太在意,懒懒地反问一句:哦?你要骑我的马?

是。状元郎咬着下唇,憋红了一张脸,指着身后的鹿说,楚掌印可愿与我换马试试?

这位新任状元郎可是日后叱咤朝堂的大人物。推陈出新,很有才华,是大魏十五年后的左丞相,辅佐着主角江晏迟开创一片盛世。

楚歇眼下将他得罪个干净,也不过是在矜矜业业地走剧情。这位状元越是恨自己,以后,就越能成为主角的助力。

都是走个过场罢了。倒是没想到这状元郎也是有些傲骨的。

打心眼里又有些佩服他。

这佩服的眼神一下没收住,被状元瞧了个明白。这位状元一时间又有些迷茫,像是怀疑自己看错了似的。

第8章 、下药

楚歇很给面子地下了马。

好呀。

气氛如此凝重,大家应当都想着以楚歇的手腕,这状元不死也得残。

却见楚歇果真抽出一柄长剑,只是胳膊细弱无力,刚抽出来剑头便往下倒,他便笑道:嗐,没使过剑,倒是都拿不动了。说完笑出声来。

可只有他在笑,别人都笑不出来。

他抽剑干什么。

楚歇握紧了剑柄,看到前面的状元郎身形一抖,像是风中枯叶似的一动不敢动。

微微一笑,一刀斩落。

鲜血溅上他的衣袖,只听马儿一声嘶鸣,倒在地上。

骑吧。楚歇将长剑丢在地上。

状元刚刚及第,上朝还没几回,诸位同僚都没认全,哪里见过这等场面,登时就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你,你

楚歇一脚踢开长剑,血染着青叶漫出一股刺鼻的腥气。

楚歇走到那状元郎面前,扯出一缕浅浅的笑意。

换不换。

状元郎没敢说话。

活人骑活马,死人骑死马。楚歇笑着露出尖尖的虎齿,看上去像是一只青面獠牙的鬼,换,还是不换。

状元郎彻底不做声地,只撑着身子蹬腿退了几寸,用力摇起了头。

楚歇站起来,微微扭动了下脖子,像是刚刚那一剑废了他不少力气似的。

周围的气氛过于凝重了。

楚歇懒懒散散地蹲下,仔细打量着这位状元。

众人瞧着比那状元高出半个头的掌印伸手抬起这位状元郎下颚掐住,倏然抬起。

你倒是很有趣。

骚话拈手就来,不如别当状元郎,来我府里,当我的夫人。

半神半假的话瞬间稀释了凝重感,周围重新变得乐呵呵,一团打趣。

不少心里门儿清的官员暗自松了口气。同时也发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原来楚歇好男色。

还好状元的姿色尚可,算是讨了他欢心,逃过一劫。

而树影下的江晏迟指甲深深抠进树皮,看着面前荒唐不堪的景象,眼神渐渐变得更加阴鸷。

阉狗楚歇,擅权干政。身上累累罪行早已罄竹难书。

更害死他的娘亲。

早晚有一天,他一定要活剐了这个人。

他的每一片肉都丢去喂狗,将他鞭尸三百,挫骨扬灰。

*

因身子懒怠,近个把月楚歇都很少出现在朝堂之上。

只是折子还是每日毕恭毕敬地递进楚府。

年初刚过,坐着轿撵进了宫殿,便听到有位看门的禁军竟然斗着胆子将他拦住。

放肆,你可知这位是谁?!前头的小太监一脚踹在那禁军统领身上,虽然没踹动分毫,气焰倒是很嚣张,这位可是楚掌印!

臣知道。可是楚大人如今案子在身,按照国朝律法,七日之内不得参加早朝。孙统领一丝不苟地说道。

楚歇眼微微一眯。

本座有案子在身?什么案子?

昨日夜里的事情。楚大人的府邸犹如铁板一块,应天府的消息递不过去也是正常。手握兵权的向来说话硬气,面对楚歇犹然不卑不亢,是城北金还赌坊的事情,涉嫌贿赂朝廷买官的大案。

噢,是金还赌坊事件。

这可是本书一个重大转折。

这就涉及到大魏的上百年的家族史纠缠以及权力更迭,楚歇看原文时只草草略过并不感兴趣,现如今要他理清也没法子。

这么好的放假机会,他求都求不来呢!正好可以在家躺尸七天,何乐不为。

别搞得跟这朝他多想上似的。

楚歇冷笑一声,支着手腕往后一挥,连人带轿掉了个头,舒舒服服地打道回府。

府外竟遇到了一袭便衣的太子殿下。

可真是稀客。

有些日子不见,他像是又长高了些。

说话时嘴边有白气喝出,遮不住嘴角的一缕温柔笑意:掌印。

何事。楚歇被小太监搀着从轿撵走下。

是廊西要道拨款之事。户部今年的大头都抵在蝗灾上,河西郡却提出三月前必须拨下七十万两修缮金,二位在朝堂上都吵起来了

呵,不让我上朝堂,却要我处理麻烦事儿。

没有权力,哪来的义务。

楚歇冷淡地说:此事你自己看着来。

是。

少年有说:还有一事。

说。

是匈奴耶尔族左贤王携使臣来皇都觐见之事,比预计的早三天。今日午时便该到了。

所有的假期,都是画饼。

敲尼玛。

楚歇脸色明显抑郁了。

后知后觉地想起剧情,他七年前是私卖战马兵器刮了匈奴几个部落不少银钱的。只是后来此事被北境的镇国侯许邑察觉些端倪,事情没闹到明面上,可暗下还是掐断了他的财路。

因为他这头擅自违背约定,故而与当时的耶尔族单于长孙忽敕尔结下梁子。

谁承想不过三四年功夫,忽敕尔的父亲夺了他家老头子的权,一举统领部落,成了现今匈奴各部落的伊秩訾王。

忽敕尔也成了炙手可热的左贤王。

楚歇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位。

脸色更难看了。

我不去,中午你设宴款待便是。

小殿下赶忙截住楚歇的去路,劝说道:可是,这些我都不大懂,掌印还是去吧。如今朝中能说话的也没几个,还怕在外邦人面前失了规矩

推辞不得,楚歇不得不又当起两国友谊的桥梁,先回了府邸梳洗换衣。

午时一刻,匈奴人的车马便入了城。

时隔七年,左贤王忽敕尔还是一眼认出城墙上披着雪色大氅,恍若遗世独立一般的那个人。

这个男人果真生得一副好皮相。

隔了七年再见,还是挠得人心发痒。

与此人初遇时,忽敕尔便想起草原上狡诈的红狐狸。皮毛油光蹭亮的即使好看,又很机敏

是最难猎到的小畜生。

用膳时,新封的太子殿下坐在殿上,楚歇便落座在其左。

虽是匆忙,可掌印将设宴,歌舞,琴曲诸多小事安排得极为妥帖,草原向来贫瘠,大魏美人儿多,美酒也甜,倒是让他们艳羡不已。

楚歇自然是防着那位的,酒过三巡,他筷子都不动一下。

待到日近西山,给那左贤王在宫殿外收拾出了一处住所,再寒暄了片刻,楚歇打算回去洗洗睡了。

一起身,却感觉哪里不对劲。

抬眼瞥了眼身下,脸色顿时一僵硬,登时又坐了下来。

他妈的。

***

江晏迟一直都能看出来,一下午坐在左侧的楚歇背脊挺得笔直,显然很是防备。

硬是将楚歇拉上这席位,本是打算借着那来使杀了他。

宴席未了,便察觉楚歇微躬身,像是有些难受的样子,悄悄离了席。

匈奴人果真颇有手腕,楚歇这只狡诈的狐狸也没能侥幸躲开。

江晏迟跟了上去。

躲在长廊尽头转角处,能明显感到楚歇脚步虚浮,走了几步走不动了,只能扶着墙,身子一点点滑落下去。

是毒杀。

江晏迟想,如此死法倒有些便宜他。

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冰冷的光芒。

他要亲眼看着楚歇死。

却听到另一个浑厚刚劲的脚步从长廊另一头传来,走到楚歇面前,从雪色大氅里摸出他纤细的手腕,将袖子推上去,指腹摩挲着手腕细嫩的内侧。

半天没听到进一步动静。

莫非这毒是慢性。

江晏迟探出一点头,却看到那小王子半跪着抬起楚歇的手,正啃咬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往他细腰处将他勾住,往前一拉。

便听到一声勾人的闷哼。

那声音在寂静的长廊里分外明显,江晏迟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是毒药。

然后才听到那左贤王闷闷地笑了一声,用匈奴部落的话问。

楚歇,楚大人。

大魏有人知道你不是真的太监吗。

这发展他始料未及。

那忽敕尔身手了得,江晏迟不敢轻易靠的太近,只能尽可能敛起呼吸,放虚步子,再靠近了些许。

只见楚歇微喘着气,下巴被攥着抬起,不得不仰视着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

七年前你伙同陈起默坑了我那么多钱财,以为钻进了西京皇城就能相安无事?

放放开

他紧着牙,好容易吐出两个字,又极力地压制着某种颤音,那种欲而不发的隐忍听得人血脉喷张。

第9章 、掣肘

托你的福,我哥哥险些被穆尔察绑在木桩上活活打死三千匹战马,你的胃口是真的大楚歇,你怎么就这么有能耐?嗯?

手捞着才发觉那腰盈盈一握,瘦得不成样子。

我楚歇审时度势,狡辩道,当年的事,是你误会了那战马真不是我吞了你要怪,就得怪那镇国侯许邑,我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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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骑公主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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