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公主榻格格党 > 第68节

第68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房相如在群书之中抬头,怔怔地眨了几下眼,突然想起来什么,不禁唉呀一声叹了一句。

这才想起来,那一夜他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读的那份文书,竟没有带回来!仔细想想,大概就放在旁边的案几上了。

房相如心里无奈摇摇头,嘴上敷衍道,“某是看了的,可惜,没带过来,大概是落在家中了……”

侍郎道,“原来如此,不如今日结束后我去房相宅取回来,顺带也可同房相谈论一二?到时候我还可以买上好酒…….”

“不不不。” 侍郎想登门拜访的心情太过热烈,房相如连连否认,有些支支吾吾起来,皱着眉道,“近来…恐怕不行。若是得了空,一定应邀……”

他说着随手抽出来奏牍,假意要开始忙了,客气道,“等某到时候拿过来,再与君细谈。”

见那侍郎总算走了,房相如才松了口气,盯着奏牍上的字却也看不进去,心中不觉感叹,果然美色误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1. 小食。唐朝叫早饭为小食。

唐朝早饭有胡饼,胡麻粥(芝麻粥),馎饦(面片汤,也叫汤饼),煎饼(不是煎饼果子,是杂菜和面和在一起炸成的大丸子,稍微有一点点类似洛阳'不翻汤'里的那个面丸子。),还有蒸饼,馒头之类的吃的。

2. 温泉和澡堂子

唐朝就有了公共澡堂子了。孟浩然曾经去朋友开的中档澡堂泡澡,写道:“吾道昧所适,驱车还向东。主人开旧馆,留客醉新丰。树绕温泉绿,尘遮晚日红。拂衣从此去,高步蹑华嵩。”可见洗完澡有多么舒服。

古人爱洗澡,秦的骊山温泉有强大的排水系统,高山地势被研究的很透,可以引导泉水流出又流入新的。汉灵帝更是见了裸泳馆(晋人记载不知真假),而唐玄宗曾经去了温泉宫36次,更有和杨贵妃共浴爱河专用的海棠池。

古代温泉周边的建筑物一般为亭榭廊阁轩楼台堂。亭子最多,一般位于温泉池子上头,或者旁边地势较高的地方。亭有停留之意,建的小巧玲珑,用来浴后乘凉喝酒、休息或者眺望看景。或者嘿嘿嘿。

宋朝开始到元朝的就更爱沐浴了。公共澡堂标出了价钱,泡澡修脚梳头按摩搓背等,全套服务都有。另备瓜果梨桃饮料消费品,简直是天上人间。

3.关于沐浴洗澡

其实我们常说洗澡洗澡,和古人的洗澡时不同的。在古代,沐浴洗澡,其实是4件不同的事情!

《说文解字》写了,沐,濯发也。浴,洒身也。洗,洒足也。澡,洒手也。

也就是洗头,洗身子,泡脚,洗手。古装剧常见说“美女出浴”,但是头发确实干的,其实是浴只是洗身子,而没有洗头。唐朝专门给浴假,让你回家好好洗澡。

第72章

李睿拂袖进了书房, 面色颇为不悦, 见帐后有人立在那,开口便唤了一声“幼蓉”,“朕口渴的很,去拿些青饮。”

只听那头柔柔怯怯地回应道,“陛下火气正盛, 再喝这么凉的对龙体不好……” 身影绕了过来,却不是幼蓉, “妾给陛下备了温热的莲房饮,陛下用一些吧……”

李睿一看, 唇微动道, “英娘?你怎么来了?” 说着他撩袍入座, 端起那杯莲房饮喝了几口, 放在一旁却也不说话, 显然是还有几分堵心。

听闻朝堂上宰相房相如与国公长孙新亭公然对峙起来, 对于皇帝想要推行的新政各执一词。虽说从前以这二人为首的两方派别一直就不大和睦, 可毕竟是一同跟着先帝走过来的, 因此也并未真的有过什么激烈的冲突。

可如今先帝一去,仿佛没了桎梏似的,那些不同的政见仿佛水火相冲似的, 形成了剑拔弩张的情况。

英娘都听说一二, 可是却没有直接提出来,只是把话头引向了旁处,她温和道, “如今不比在旧府邸……陛下许久不去妾那边了,妾思念陛下,只好来这里,希望能碰上陛下一面就好。”

李睿没有生气,浅声嗯了一下,“是朕的疏忽,这几日朕实在太忙了。你不知道……唉!” 他双手按在膝头沉沉叹了口气,眉间愁云不散。

英娘微笑宽慰起来,“臣略有所闻。晋国公是陛下的舅父,而房相又是朝廷重臣,可想而之,其中最辛苦的是陛下。”

李睿面色果然多了几分缓解,他拉过英娘的手,长叹道,“知我者英娘。自朕登基以来,多少双眼睛都盯着朕。先帝是明君,若是朕做的不好,便会遭人耻笑。可如今,朕想施行新政,谁知那房相如竟很是反对!”

英娘道,“房相是宰相,他于魏阙浸染多年,定是为了陛下好。”

“呵,也不知他是不是为了与舅父作对,这才全数反驳的!叫朕那日丢了好大的脸面!这不,方才递过来的奏牍上头,连六部的人都说反对了!”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奏牍往案几上拍去。

英娘就着那散落的书简看了几眼,垂眸道,“陛下息怒。新政并非一日之谈,或许,房相也是谨慎起见。”

“那是朕不谨慎吗?” 李睿皱眉看了一眼英娘,带着薄怒道,“朕欲增封千户,本意是想拉拢那些国公和藩镇节度使,难道这一点,房相如看不明白?” 他冷笑一声,又道,“还是担心自己手里的相权不牢固?”

英娘听出来几分意思,不由得心里起了几分担忧。眼下皇帝竟有些忌惮起宰相来,这不是个好兆头。连她都能看出来几分,若是没了房相如,整个朝堂恐为长孙新亭的势力覆盖。到时候,便是长孙家的天下了。

陛下如今口口声声唤他舅父,想来只顾着依仗长孙新亭收回相权,而忽略了长孙家的野心了……

可这些话,她说不得,沉了片刻,只好旁敲侧击道,“或许……陛下可以再分相权?”

“再分?” 李睿不以为然,“如何再分。那窦尚书和崔侍中都是他的同僚!恐怕今日这些反对的奏牍,也是经过他示意地上来的。”

英娘道,“先帝信任房相,陛下或许多虑了……”

“可如今先帝去了!” 李睿多了几分不耐烦,转过脸看向英娘,道,“从前朕最喜欢你温婉柔顺,如今为何成了这样?难不成,房相如连你都贿赂了?”

英娘听得心里一沉,低头道,“陛下误会妾了……”

“好了。朕要忙了。你先回去。” 李睿不再看她,独自起身往里头走去。

英娘默默屈身说妾身告退,千言万语哽在心头,却也说不出来一句话。陛下心急,眼下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只得轻轻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门口忽然碰上了幼蓉,她愣住,问道,“是你。”

幼蓉如今不声不响成了御前的宫人,随侍御书房,虽说地位依旧还是个宫人,可已经不是那些寻常的奴婢了。

“娘娘。” 幼蓉垂眸,仍然是谦卑知礼。

英娘看了看她的脸,心中不是滋味,收回视线轻声道,“你是皇帝身前的宫人。有些话该说不该说要心里知道,若是陛下问起你什么,也要再三考虑。不懂的,不要乱说。”

幼蓉答:“奴谨记娘娘教诲。”

英娘道,“你可回去看过长公主?”

幼蓉垂着脸,叫人看不清神色,答道,“并未。奴如今不再宣徽殿担职了,也不好回去。”

可若是真的有心,总会回去看看的。英娘淡淡看了一眼幼蓉,没有再说什么,独自迈出宫门离去了。

李睿正在屋子里看书,见幼蓉来了,神色缓和些,叫她过去侍奉笔墨。

幼蓉低头称是,跪坐下来,抬腕磨墨,一圈一圈很是有耐心,也很安静,不多言多语。

李睿耳边听着那沙沙之声,只觉得心里微微一动,看了几页书,便偏过头,问了一句,“上次朕同你说过的那些想法,朝堂里各执一词。宰相反对,而国公赞许,你觉得,朕该听谁的?”

幼蓉手下没有停,只是道,“奴不敢妄议朝政。”

“只是聊聊天。朕恕你无罪。”

幼蓉迟疑一会儿,答道,“宰相虽为朝中重臣,可毕竟是外人。而国公到底是陛下的舅父,亲疏自然不同。房相顾虑旁人更多些,而国公更多是为陛下考虑……”

李睿听后抒怀地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翻了一页书,继续看了下去。

————————————

房相如到底还是没找到那份丢失了的文书。他在紫竹苑的案几下和柜子里都找遍了,也不见踪影。

他弯腰望榻底下看了看,四根竹脚撑着的平坦榻床下空空如也,一眼望到墙根。

怪哉,明明记得他那一夜吹熄烛火后,就放在灯台旁了的……房相如皱着眉起身四下寻望,不禁抬起双手横叉上腰身,那架势与平日多了几分不同。

关于那文书,房相如尤记得其中对于新政之事写了长篇大论,可其实多为不实之策,没什么用处,他当时勉强看了几眼,也实在看不进去。本想将这事情推脱过去的,可谁知那侍郎追问得紧,非得请宰相指点一二,他这才不得已早些过来找一找。

“你在这里干什么?”

身后忽然一声轻笑,悠悠然然,撞入耳畔。

宰相闻声猛地回头,见公主提着食盒站在门口的光影下正笑着看他的狼狈之态,一副瞧好戏的样子,也不知站在那里有多久了。

他方才正找着东西,东走西顾,与往常那个稳如泰山的宰相截然相反。漱鸢倚靠在门廊旁,笑道,“怎么来得这么早,不是说,过了午膳再见面吗?”

房相如叹口气,抬步走到门这边,高大的身影盖住了她的,颔首垂眸道,“你不是也来的如此之早?所为何?”

漱鸢被他堵在门廊处,仰头看着他英朗的眉眼,道,“我带了些秋梨子,想一面烧一面等你。” 说着,抬手晃了晃那食盒,道,“那你呢?”

房相如呼出长气,拂袖转身进屋,又开始翻找起来,喃喃道,“臣有个东西落在这了,明明记得就放在榻旁,可怎么都找不到了。”

漱鸢抿唇一笑,跟着走了进来,好心问道,“是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只是一份文书。那侍郎一直叫臣给他看看,不过都是关于新政之事的策论,空中楼阁罢了…”

他口中念叨地又找了找几处,最后无奈放弃,视线最后扫了一圈,然后神色释然一缓,叹,“也罢。”,说着,回过身将她拦腰揽了过来,和她保持着一些距离端详起来,认真道,“眼下对于臣来说,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宰相难得如此动情,说的话也这么顺耳。漱鸢不禁粲然一笑,扶着他的胳膊歪头道,“你在找的是这个吗?” 她说完,自袖中取出一卷白麻纸。

房相如一看那上头的字,一下子认出来正是自己找的那文书,千想万想没猜到居然是被她藏了去!

“你!” 他抬手就去拿,漱鸢手腕一躲开,扬起脸故意调皮道,“诶,急什么。再说两句好听话给我听听。”

房相如哭笑不得,明明心里想训斥她几句,可到了嘴边又舍不得生气,他道,“公主怎可如此胡闹?这份文书不重要也就罢了,若是旁的要紧事,耽搁了怎成。”

说着,他就要去抢,漱鸢忽然从他怀里跳出来,退了几步,笑道,“我当然知道它不重要。要紧的那些你早就处理完了,这一张是你睡前看的,肯定是最无聊的事情。” 她见他追了上来,于是左躲右闪,拿着那文书钓鱼似的逗弄起来。

房相如见她这骄纵脾性又犯了,不由得心里闷气几分,可如今关系不同,除了忍让他也不想说什么重话。

一番你争我夺,他怎么都抢不到她手里那张纸,干脆转移目标,一下子捉住她的腰身揽了过来,贴在身前低声道,“臣不要那个了。要这个。”

她脸红红的,因为方才的跑动而娇喘微微,仰着脸望着他,道,“我是怕你太忙忘了我,这才藏起来的。你不要生气。”

房相如淡淡一笑,说,“生气倒不会。惩罚是要有的。”

漱鸢不解,胸前一起一伏地眨眼歪头问道,“什么意思?” ,说着,只觉得额头落下的青丝被他抬手拢去,指腹微微刮过她的脸颊,上头有些意味不明的炙热。

她从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些事情想也不想地就去做了。可等到认真起来的时候,却是这么纯致无知。

“你觉得是什么?” 他问。

“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啊了一声,真的没有听懂那话里的暗示。

宰相听罢沉默片刻,忽然一把将她抱上案几,环腰俯身靠近,然后低头热烈地吻了上来。

漱鸢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得被一股不容分说的力道抵着差点倒了过去,她赶紧抬手胡乱向后一撑,不小心将案几上那些笔纸书简哗啦啦地划拉了一地,一时间屋子里狼藉一片。

宰相很生气,可没办法对她发火,只好用这种方式发出几分警告。他抬手护住她的后脑,生怕她摔过去,却又在她想要逃离的时候,温柔地发力,将她按了回来,他吻得深入浅出,缱绻缠绵,又多了几分惩戒的意味。

本来他只是简单地教训她一下就可以了,可有些事情并不能自己控制的很好。她的唇柔软饱满,像春樱桃似的,引得他想反覆品尝,于是亲着亲着,那吻就换了味道,仿佛多了一些迷乱的气息。

彼此间喘息渐渐交错纷乱起来,不过是几日不见,可似是分离很久,压抑克制的某种情愫瞬间爆发出来,将一切吞没。

宰相急切地想通过某种方式来缓解这种隐秘关系带来的煎熬,也想通过那样的方式来确定自己的位置是否一如当初。他分不清那擂鼓似的心跳是她的还是自己的,只觉得燃烧起一片火海,叫他有些失控。

他抬手搂紧她,另一只手顺势向下勾去,一瞬间,彼此的束腰玉带和襦裙阔带纷纷扬扬地落在一地书简纸张上,给屋子里增添了几分暧昧春色。

她半推半就,抵不过他的坚持己见。更何况他并非鲁莽粗暴,反而很是温柔地滴水穿石地将她的阻拦一点点攻破。

他见她不再推脱,时不时也回应起来,于是放松几分,将她的腰身搂近一些,紧紧贴着他的,然后慢慢吻了下来,落在她的肩颈和胸前。

神秘的结合,多说却无益。宰相不曾想过这件事会给他带来如此之大的影响,在每一次激烈中,仿佛失去了神志和自己似的,只想将她拥入怀中。

那案几摇摇晃晃起来,她恐那做得不牢固,心里不禁更加提了起来,一只手在案几上向后撑着,另一只手胡乱地伸出去,想扶住什么别的东西以做支撑。

不小心摸到了食盒的提手,她赶紧抓住,谁想那头风浪又起,将她猛地撞在河岸一下,手一抖,那食盒歪倒,里头那些饱满多汁的生梨子一下子撒落出来,有的掉在地上,有的滚在桌子上。

目录
天下无双之王妃太腹黑穿书七零:我靠亿万物资发家同窗理云鬓读心:炮灰万人嫌总被男主叫老婆抗战韩疯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