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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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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举还在旁劝着她:“再说全上海的人谁不知道,苏家当年丢的孩子是被拐子拐走的,府衙的人给拐子抓到了,他自己都承认了,说给那孩子捂死了,现在还找什么人去扮?苏家老太太再精明不过的人了,她能相信?她能相信才是怪了!”

原来这件事曾轰动一时,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母子间生死分离,徐迦宁心中叹息,低头喝茶。

见她不说话了,徐凤举语气又柔和了下来。

他坐回桌边,可是轻言轻语哄着她了:“再说现在咱们家不缺钱,不必去趟那浑水,等过两日七少医院开起来时候,我闲下来了,就带你和咱爹回老家去住上一段日子,也给妈上上坟。”

徐迦宁默不作声,原主的记忆当中,也没有她妈的一点印象。

徐凤举劝了一阵子,见她不言语了,松了口气:“这件事千万别跟咱爹说,他这个人爱胡思乱想,你要有离家的意思,只怕他都担心死,记住了啊!”

她知道他们是真的担心自己,当然应下,暂时断了去苏家的念头。

徐凤举在外面找了两个人来,帮她换了个房间,把古木床和家具都搬了进去,他还特意开车出去,买回了新的被褥和幔帐。

红玉帮收拾着,当哥哥的心也细,屋里给挂了些铃铛之类的小东西,添了不少雅趣。

住了两天,徐迦宁还真有点习惯了。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他们相处得自然些了,一时间也把苏家的事抛之脑后了。

等到了第三天一早,不想人亲自登门了。

天也才亮没多久,徐迦宁穿着宽松的袍衫,早起给大门口新种的花儿浇水,一辆黑色汽车就停了徐家门前。

她长发披肩,还未正装梳头,不过这般模样,少了两分颜色,更显温婉。

车窗慢慢摇下,露出了苏谨言冷峻的脸来:“今天便是寿宴之日,徐小姐,你该走了。”

跟徐老爹在一起这两天,他咋咋呼呼的口头禅都要学会了,徐迦宁站直了身体,忍下了没有声张,将水壶放了一边,走了汽车旁来:“实在对不住,我跟家里人说了,但是他们不同意,所以怕是我不能去了。”

徐凤举坚决反对,这是她在这世上的亲人,对她掏心掏肺,她不愿违背他的意愿。

不过,苏谨言显然早有准备,他入怀拿出一张纸来,打开在车窗边上让她来看:“怎么办,你已经签字了,如果不履行合约,怕是还要赔偿我苏家双倍的钱。”

徐迦宁眨眼看着他手中所谓的合约,顿时皱眉。

当时她考虑一下,随即答应了他,说回家和父兄商议一下,他让她写上自己的名字,说只有签了字,才能有什么法律效益能给她钱。

合约上果然写了,在苏家小住三月到半年时间,达成协议,苏家付给她两万大洋,如有毁约,那么她将赔偿双倍钱数给苏家云云……

可当时并没有这些,这是后加的吧?

欺她不懂合约故意的吧!

“我签字的时候,并没有那样的话,苏先生怕是有所改动。”

“合约有没有效,自然是律师说的算。”

狡猾的现代人!

他没有完全说明,但是态度很简单,她签的字是真的,律师可以让这名字说话。他这分明是做了个套,非让她过去不可。

徐迦宁心中微恼,不过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我跟你去可以,但是我得带上我自己的丫头,她一切吃穿用度都归你们管。”

这个时候讨价还价,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苏谨言点头应下,这不算什么大事:“好,随你。”

迦宁继续道:“不仅如此,你还需提前支付一部分钱,既然是合约,我该遵守的一定会遵守,但你也得按着我的规矩来。”

他目光浅浅,似有不耐。

抬腕看了眼手表,也答应了:“可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徐迦宁眉眼微动,向前一步,几乎站了车边来了:“要求也没什么,我对苏家一无所知,即使去了也不保证一定能瞒天过海,骗过老太太的眼睛,如有差错,概不负责。”

苏谨言坐在车内,收回了目光:“只要你按着我说的做,不会有任何的差错。”

她一指扣在车窗上面,已不信他了:“写在合约上面,给我保证所有担忧,我立即就去,不然倾家荡产几万块,也不算什么。”

其实这就是在要挟他了,不过她也赌了一把,就赌今天,他必须得把她带回去才行。

果然,苏谨言为此退步,又看了她一眼。

“好,我让律师重新拟定一份合约,不过,你这就得跟我走了。”

第18章 贵妃无情义

日头还未全出来,天却已大亮了。

苏谨言用合约威胁她,并且要求她立即同他前去。

同她说话的时候,他眉峰微动,稍有急色,先后看了两次手表,虽然是用她不懂的什么合约拿捏她了,但是,她可没有他那么急。

她是什么人,最擅长察言观色了。

很显然,他是在故作镇定,心理战谁先坐不住,谁就输了。

如果单单是一纸合约就能解决的事情,那么他让律师来就可以了,亲自出马,只怕是势在必得,并且别人做不得他的主。

说起来也是傲气使然,从来都是别人求她,很久没有人敲打过她了,所以,当苏谨言说出那句,你这就得跟我走时候,已经到了她的忍耐极限。

徐迦宁双手扶了车窗旁,轻轻扣了扣窗,盯着他眉眼在心底好好衡量了一番。

他果然还在等她,她品出一二,用很轻的声音笑道:“怎么办,苏先生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可我实在不喜受人胁迫,即便条件丰厚也不想去了呢。我已经跟我哥哥说了你们家的事,要不然您直接五花大绑将我带去?亦或者,用点什么厉害手段?我听说国会议员政务名单才公布没多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风口浪尖上……又或者是我记错了,总之别人的事,实在不相干,您愿意请律师同我讲话,我一女子,怕什么呢,大不了往苏家门前一吊……”

她声音很轻,还带着几分浅浅笑意,苏谨言目光顿沉,一手扶了车门上,手背上青筋毕露。

偏偏这时候,徐迦宁已然转过身去了,她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走得毫不犹豫,干干脆脆。

也就眨眼的空,人已弯腰捡起了水壶,眼看着她上了石阶,就要进大门里去了,汽车后车门一动,一双皮鞋先伸将出来,稳稳落地,苏谨言扶着车门下了车来。

“徐小姐留步。”

的确,国会议员政务名单才公布没几天,苏家站在风口浪尖上面,不宜出什么丑闻。来之前已经去顾家调查过了,徐迦宁年前嫁给了顾家长子顾君行,结果他嫌弃她没有文化,离婚了事。

苏谨言利用假合约,本来也是欺她不懂法律,想借此将人挟去。

老太太昨天晚上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过去了,虽然早上看着气息还算稳定,但她将后事嘱咐了一番,看着不大好了。

他这才急着亲自来请,没想到徐迦宁反将一军,脱离了他的掌控。

下了车了,前面那人手提水壶,真是站住了,徐迦宁慢慢转过身来,还扬着眉:“苏先生还有事?”

真是明知故问,不过苏谨言不能拿老太太的性命与她博弈,所以她赢了,他上前两步,如实道:“祖母怕是不行了,她心心念念着那孩子,是她的心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望徐小姐看在苏某人诚心来请的份上,同我前去。”

他两手插兜,目光灼灼。

旭日东升,阳光自云层破开,朝霞满天,苏谨言背光而立,影子被拉得老长。

徐迦宁心中一动,忽然想起来自己刚入宫的那年。

家中传来噩耗,最疼爱她的祖母重病在床,后来不行了想要见她一面,彼时,家兄也曾求见皇帝,苦苦哀求。可她并非自由身不得离宫,最终还是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徐迦宁晃了晃手里的水壶:“好吧,那劳烦苏先生在街外稍等,不得叨扰我家人。我收拾收拾东西,去去就来。”

拒绝的时候,干干脆脆,答应的时候也十分痛快。

他有些看不懂她,可不管怎么说,苏谨言还是目的达成,回身上了车,让司机开到街外熄火等候。

徐迦宁回了院里,先送了水壶,再叫了徐凤举出来,说了自己要去苏家的事。

他当然不同意,一路跟着走了后院她房中来。

红玉往皮箱当中收拾着衣服,徐迦宁进了屋里穿了件清格短袖旗袍,再出来时候坐了镜子前面梳头,她只会简单地绾发,连个发饰都没带,起身来拿自己的包。

徐凤举来来回回跟着她身后:“好妹子,我说了,不许你去,你听见了没有?”

徐迦宁在包中拿出之前收起的首饰,从里面挑出了一对水滴形状的耳坠,转回身对着镜子戴上了,她左右看看,莹润的坠子,衬得她颈子更是光洁,肤色雪白。

徐凤举又跟着她走了镜前来:“徐迦宁!”

他脸色不虞,已是沉了下来,迦宁在镜子当中看见,回身坐下了:“哥,我这辈子,还没救过人呢,他说如果我去了,能救人一命。苏家老太太没多少时日了,不过是对孙女的念想,我让她看几眼,又能怎样呢!”

何止是这辈子,上辈子她也没救过人,与她交集的人,都利益相关,无情无爱。

徐凤举也从镜子当中看着她:“苏家大少爷说的?苏家老太太要不行了?”

迦宁点头:“不然他不能这么急,昨天晚上一口气没上来,今天看着也不好。”

拳头攥紧了,又松开了,松开了又攥上了,徐凤举站起来来来回回踱着步,似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红玉把皮箱和包袱都收拾好了,过来请示,徐迦宁让她在旁等着,叫了一声哥。

徐凤举这才停下来,大步走了过来。

他提起皮箱了,才长出了口气:“行吧,我看你是非去不可了,那你就去陪他演这出戏,反正苏家那老太太没几天时候了,还给那么多钱,去就去吧。”

说着转身往出走,这是同意了。

徐迦宁见他同意,心中宽慰了些,连忙跟了上去:“那爹那里……”

徐凤举连忙回头:“他那里我去说,就说你离婚了心情不好,先送你回老家住些时候,你去苏家了,估计也见不着他,先瞒着他,省的他胡思乱想,还惦记你。”

想的还算周到,迦宁点头,那还得快点走,不能让徐老爹看见。

这老头一早起来出门跑早路练嗓子去了,要走就得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徐凤举走在前面,脚步不停:“还有一件事,你去是可以,但是每个几天,我都要去看看你的,你同苏家大少爷说好了,他们家里乱着呢,不见你好好的,始终不能放心。”

徐迦宁嗯了一声,他走了几步,没忍住又叮嘱开来:“他们家从来金窝子银窝子的,你去了可别被迷了眼,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哥给你买,不许要他们东西。”

他当她是三岁小儿吗?

她失笑之余,又觉暖心,郑重又嗯了声,算是应了。

徐凤举脚步慢了下来:“你是我亲妹妹,是咱妈十月怀胎生的,我们徐家唯一的千金,虽然从小不是什么娇小姐养大的,但是我和爹把你拉扯大,可没让你受过委屈,你去了苏家,要有人欺负你,就赶紧回来,知道吗?”

他真的更像她爹了,徐迦宁没忍住,叹了口气:“哥,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走到大门口了,徐凤举站住了,回头看她,真是很不放心:“你知道什么,这大体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感觉,除了结婚你从小就没离开过家,我这又当爹又当妈的,我怎么能不担心?”

真的不会有事的,徐迦宁再三保证。

自从有了这个哥哥和爹,她发现她都变得啰嗦了起来。

徐凤举把皮箱一直送到了街外,看见汽车了,特意送了人到跟前,原本还有些话想要同苏家人叮嘱,不过见了苏谨言,什么话都先放回了肚子里,忍住了。

人都上了车,司机调转车头。

才上安华正街,徐迦宁老远看见徐老爹扛着一面大旗,笑吟吟地往回来了,吓得她连忙低头,等走过去了,才坐直了身体。

她心快跳两下,回头张望,还能看见徐老爹的高大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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