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医药世家软膏 > 第27节

第27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白家,究竟还能不能被称作医药世家。

医者,所该坚持的初衷又是什么。难道行医,只是为了守护白家的未来,守护宗家的地位?

白決几经深思,却一直未得到答案。他不敢发问,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代表了他对家族的置疑。

他不知道,等他入习太医院后,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事之后,会不会对这个问题产生新的看法。

明年的教习,他十分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

(1)有关清明祭祀的礼仪和习俗,我查过资料,也揉进了一些自己的改编。因为是架空文,所以就当做热闹看吧~

(2)感谢读者四害之一的地雷~

☆、第49章 宁死不辞

平阳皇宫,中宫殿内,皇后靠着软枕,闭目歇息。她身旁的赵前海手持团扇,正一下一下的为皇后娘娘扇着风。自打清明去过祭坛回来后,皇后的身子就一直欠安,头中昏昏沉沉,困倦却睡不着。

“这清明一过,天真是说热就热,本宫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乏乏提不起力气。”

赵前海一边扇风,一边慢声细语地应道,“娘娘别担心,春困是常有的,再加上清明行祭礼实在是个折腾人的事儿,不少亲贵那天过后都身子不适了。”

“按理说,圣上也不该本人去祭坛了,毕竟上了年纪,经不起折腾,着皇子去就可以了。”皇后心中略有抱怨,若不是皇帝执意要亲自祭祀,她也不必伴其左右,受劳累。

这时候,宫外想起了通传声,说是太医来了。

皇后在赵前海的服侍下,直了直身子,看向跪在地上的太医,“是新来的?怎瞧着有些眼生?”

那太医立刻叩首行礼后起身回禀,“回皇后娘娘的话,臣薛显,新任太医院副提点,被白瑄大人指派来给娘娘望诊。”

“是新任的副提点啊。”皇后上下打量了薛显一番,“薛达他怎就退位了?”从前为皇后娘娘望诊的一直是薛达。

“回娘娘,家兄薛达身体不适,不能再入侍太医院。”

原来他们是兄弟,皇后微微放下心来,这时候风声鹤唳,任何人员异动都可能是对她的算计,不得不谨慎。

薛显拿出迎枕,隔着绣有凤纹的明黄方巾,为皇后诊起脉来。就在诊脉的时候,太子慕安也来到了中宫殿,他看到有太医在为母后诊脉,便安静着没有作声,候在一旁。

诊脉结束后,薛显道,“皇后娘娘请放心,最近的疲惫和困倦都是操劳过度的缘故,娘娘凤体并没有什么异常。臣一会儿开一剂调养的方子,服上几日,再注意休养,不日就会好起来。”语毕,薛显就提起毛笔,刷刷开起了方子。

慕安这才走上前,向皇后请安过后,对薛显道,“你这方子倒是开的挺快,可对症下药了?休养休养,每次就这点嘱咐,要你们太医有何用!”这几日皇后的不适慕安略有耳闻,他十分担心母后的身体,所以说话重了些。

薛显立刻跪了下来,“太子殿下息怒,臣说的都是实话,娘娘身子确实无碍,安心静养即可。”

慕安听到这种话就头疼,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将薛显轰了出去。薛显走后,皇后瞄了一眼慕安,道,“这天下有几个神医,你知道便罢了,非要折腾点动静,还怕树敌不多么。”皇后又吩咐屋内其余侍候的人都退下了,殿中只余慕安和她。

慕安知道自己刚才不够冷静,他道歉道,“儿臣知错,只是儿臣实在担忧母后的身体。”

“没事,本宫好着呢。”皇后掀开盖在膝上的薄被,扶着慕安的手,下了榻,走到她的蛐蛐笼子跟前。她捏起一根草梗,伸进笼子中,逗了逗蛐蛐,道,“清明断魂呐,之前的几只蛐蛐都没熬过清明。”眼前的这些新蛐蛐,都是前儿个孙福连给送来的。皇后的吩咐,孙福连一直都记在心上,且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好,这点叫皇后很宽心。

慕安应道,“毕竟这是宫里人喂养的,现在也不是蛐蛐的时节,夏末秋初,它们才精神着呢。”

“是啊,宫里最多的就是不合时节的东西。”皇后叹了一口气,坐回了窗前的榻上,“你来本宫这儿,除却请安,又为何事呢?”

“母后,儿臣实在担忧,眼见着慕封在朝堂上夺走了很多风头,却发作不得。现在越来越多的大臣都开始上疏,声称本王年纪已大,不适合再做储君。这帮贼臣,将来定叫他们好受!”慕安气愤地捶在茶案之上。

“这种话,你在本宫这里说出来撒气也就罢了,若是传出去,叫人以讹传讹,你父皇难道不会怀疑你急于取而代之?”皇后提起茶杯盖子,瞧见玲珑的茶杯里头盛着的是陈茶,又不满地搁回了盖子,勾了勾手,示意慕安靠的近些。

“母后?”慕安见皇后似乎有重要的话要说,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压低了许多。

“慕安你清楚,对咱们母子来说,现在最忌讳的就是夜长梦多。”皇后在最后四个字上面格外加重了语气,慕安仔细听着,稍加琢磨,只觉得一阵寒意直抵心间。

“母后——您的意思是——”慕安万万不敢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且不说他是皇帝的臣子,他更是皇帝的儿子。若是他真的做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那岂不是集不忠不孝于一身,成了一个大罪人?!

“是。本宫是这个意思。”皇后不点明,但她知道慕安已经明白,她将目光投向窗外,悠悠着道,“我的儿,自本宫生你下来,本宫就一直过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日子。就算你被册立为太子,本宫也没有一天安稳。你父皇将你立了废,废了立,两次的立废浮沉,更是让本宫深深体会到了宫中人心凉薄。在这九重宫阙之中,若不为自己,必遭天谴。”

慕安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皇后是为他着想,他也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他确实需要一股狠劲儿。可是这第一步的迈出总是困难的,这时候的慕安甚是希望他能有像三弟慕封那样的狠毒手腕。

“你的年纪确实不小了,那些大臣的上疏也并非无理。所以,要不要保住自己,要不要保住本宫,全看你了。”

“父皇身边护卫如云,儿臣究竟该如何做呢?”慕安已经决定听从皇后的安排,如果他的太子身份再被废黜一次,那他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皇宫就是如此冰冷的一个地方,这里先论君臣,后论父子。甚至没有父子。

皇后爱怜地望着慕安,她知道慕安一直是个宅心仁厚的人。小的时候,三皇子慕封已经可以威风的骑马打猎,慕安却还不忍伤害那些动物。她伸出手,抚了抚慕安的后脑,长长的护甲刮过慕安的耳后,她轻声道,“本宫会有办法。”

“母后——”慕安惊住,他想不出皇后会有什么办法,他被皇后笃定的目光震慑住,久久说不出话来。

当天夜里三更时分,孙福连被秘密召唤到皇后的中宫殿。

孙福连进去后,赵前海将殿门紧紧合上,双手查袖守在了门外。中宫殿里一片漆黑,孙福连甫一进去,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之感。他定了一会儿神,这才渐渐看得清立在不远处的背影。

“老奴孙福连参见皇后娘娘。”孙福连如旧行礼。

皇后缓缓转过身来,哽咽了一下,却是唤出,“儒涵。”

孙福连只觉后颈一僵,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这个名字,他已经有三十年没有听人提起过了。孙儒涵,是他进宫被阉之前的名字,他的本名。

“娘娘——”孙福连深深弓着身子,不敢抬头。他其实也想唤一声她的名字,但那两个字还是停留在了嘴边。他是个残缺的人,如果再唤出她的名字,那实在是不敬。

“儒涵,我遇到了麻烦,请你帮我。”

“皇后娘娘直言便是,老奴一定竭尽全力。”不知道是不是受宠若惊的缘故,此刻的孙福连反倒比从前在皇后面前更加谨小慎微了。直觉告诉他,这次皇后要吩咐的事情一定十分困难,极有可能与皇帝有关。

“这件事可能会让你走上死路,这样,你也愿意吗?”皇后靠近了些,她注意到漆黑的夜色下,孙福连鬓角的几缕白发反着光。

孙福连终于抬起头,迎上皇后的目光,“我的命,三十年前就交给娘娘了。这三十年里,我忍受男人最大的屈辱活在宫中,小心翼翼伺候圣上,面对心中牵挂的人不流露半分情意,都是为了这一天。所以,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不会皱一下眉头。”

“儒涵——”皇后的眼中噙上泪水,她有很久都没有如此动情过了。习惯了端庄的微笑,端庄的说话,就算那时候太子被废黜的消息传来,她都能云淡风轻地应对。如果没有一张假面,那在后宫之中便无法存活。唯有在最信任的人面前,这张假面才能摘下。不论是孙儒涵还是孙福连,对她来说都是同一个人——她深爱过的青梅竹马。

皇后迎窗伫立,今夜月华淡淡,纸窗透着惨白之色,她沉默了良久后,道,“夏末秋初,是促织最活跃的时候,然而,同时也是它们生命的尽头了。”

孙福连会意,他踟蹰了一下,问道,“娘娘,既然担心迟则生变,何故还拖沓到夏末秋初?”

皇后会心淡笑,她知道孙福连已经完全领悟了她的意思,她解释道,“今年春季黄河决堤,百姓们怨声载道,西北边陲异族游民骚扰不断,陛下正在为这些事头疼。那些有关慕安的上疏虽然有理,但天灾外祸当前,陛下暂时还不会理会。况且宫中若是突发意外,总会给有心之人留下把柄。我这么决定,也是想为你宽留的时间多一些,你也好办的循序渐进,不留痕迹。本宫已经等了三十年,接下来这半年,同样等的起。”

孙福连沉重地喏了一声,也知道到了他该告退的时候,虽然他十分不舍。退出中宫殿前,他突然驻足,“娘娘,还记得我进宫后,第一次在宫中见到您,也是这样相似的夜色,也是这样的一道背影。”

一道宫墙,将宫外原本相恋的青梅竹马变成了天差地壤的关系。她成了高居凤位的皇后娘娘,而他却是低声下气的阉宦之人。

孙福连退下后,皇后又怔然立在原地,出神了许久,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有没有读者注意到“夏末秋初,秋末冬初”这两个时间点自行文开始就经常出现~

没错,那就是多事之秋,是第一个矛盾冲突大爆发的时候!不过在这些矛盾爆发前,咱们还是要熬过一个“夏天”的~

放心,夏天是转瞬即逝的~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50章 禁针禁灸

转眼到了初夏时分,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杨柳阴翠,鸣蝉躲在树上也不甚安分。多少变化都表明,戊庸炎热的夏天就要来了。

这日一早,白璟如旧在正堂望诊,然而让他略觉奇怪的是,今天来看病的人星星寥寥,左不过十人的样子。要知道,往常在这个时辰,那队伍可是要延伸到院外头去。

白苏已经等在院内了,她向白璟问了安,“爹,早呀。”

白璟看她笑意盈盈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叫你如此开心?”

“开心不是我的常态嘛。”白苏说话间已经拿起了做记录的册子,甚至还催促白璟道,“爹,已经到时辰了,该开始诊脉了。”

白璟总觉得这姑娘肯定是在葫芦里卖药了,他带着疑惑,逐一开始了把脉。不到半个时辰后,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十来个病患。就这样,半天下来,来看病的人|流从未间断,陆续有秩,衔接妥当,这着实让白璟心中暗惊。

午间休息的时候,白苏站了起来,伸了伸酸乏的手臂,正要去后院吃点饭,不成想被白璟叫了住。

“苏儿。”白璟的声音有些严厉,白苏回过头去,“爹?”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来看病的人们有些异常?”

看着白璟一脸严肃却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白苏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连忙捂住咧开的嘴角,一本正经答道,“有么?再说,病人本就是异常的吧。”

白璟摇摇头,这丫头怎么不懂他指的是什么呢,白璟不觉皱起了眉头,口中自语道,“真怪,真怪,我开药堂这么多年了,就今天怪怪的。”

白苏煞是享受看到白璟疑惑的样子,天底下也有她父亲想不明白的事情了。上了年纪后严厉不已的父亲,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白璟看着白苏有些幸灾乐祸的申请,突然明白了什么,他问道,“苏儿?难道是你搞的怪?”

白苏撇了撇嘴,装作委屈地答道,“爹,这怎么能算是搞怪呢。病人不再排很长的队浪费时光,难道不好么?”

白璟不得不承认,这是好事,毕竟一排队就排上一两个时辰普通人都难以消受,更别提病人了。可是他不知道白苏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向白苏发出了疑问。

白苏解释道,“前几天我每天都在掐算,发现父亲半个时辰大约可以给十个人望诊。于是我就将每半个时辰划为一组,我按顺序将这些组编了号。一早上就叫半夏守在门口,给前来看病的人按先后顺序,发放了编号,这样他们就知道轮到自己看病的时辰了。咱们药堂周围有很多可以歇脚的地方,而且很多病人的家离咱们药堂也不远。夏天来了,天也热了,阳光直直晒着,排队会让有些病人得暑热,影响父亲的诊脉。有了这个办法,他们就可以先找个地方休息乘凉,等到了时辰,再来药堂。”

白璟看着白苏一板一眼讲述这个事情的样子,心中有些莫名的激动在翻滚。

白苏还在继续说着,“当然,有时候会有一些病情紧急的患者,这些患者不必排号,直接就能进药堂。紧急的病患前面排队的人也不多,大家也不会计较这一点点插队的情况。这样,既周全了父亲所说的先来后到原则,又区分了病情的轻重缓急,也照顾到了所有病人的身体状况。一举三得。”说毕,白苏还形象生动地举起右手,拇指食指相扣,做出了“三”的手势。

白璟虽然全听懂了,但对这个事情还有些难以置信,“当初我们讨论过的事情,被我否决掉的事情,你一直记在心上,又想出了办法?”

白苏转了转灵气的双眸,一笑起来,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爹,你忘了,我小的时候,你还教导过我说这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但看用心。”

白璟细细回想,他似乎确实说过这样一句,只是思及到自己这么多年都不曾为排队一事想出解决办法,他愧疚的哑然。良久过后,才缓缓道,“苏儿,你跟我来。”

白苏愣了一下,父亲这是怎么了,看神情,有些沉重,难道又要训诫她了?想到这,白苏就紧张,自己不会又是哪里做错了?恍恍惚惚的忐忑之间,白苏跟在白璟身后,跟着白璟来到了他的书房。从前白苏也来过父亲的书房,但这一次她隐约觉得,有什么神秘的事物在等着她。

书房里摆设简单整洁,三面墙壁上都嵌着木质的书架,书架上罗列着许多书籍,林林总总加起来不下百余本。粗略看去,大部分都是医药相关的书籍。白璟注意到白苏打量的目光,“这些书,小时候芷儿给你偷过去不少吧,你应该都看过了。”

“爹——这你知道?”白苏吓了一跳,她还以为白芷隐蔽的很好呢,每次只给她拿来一本。

“你们小孩子的那些伎俩,我会看不出来?”白璟瞥了白苏一眼,这目光不是责备,而是深深的欣赏和疼爱。他从书案的盒子里掏出一个钥匙,走到一个二合扇的木柜门跟前,将柜门打了开。白苏好奇的望着,却在柜门打开之后着实吓得惊呼出来。

这柜子里面竟然站着一个人……白苏浑身一哆嗦,定睛一看,才舒了口气,原来是个刻有穴位经脉的铜人。

白璟使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这铜人移了出来,平放在地上。

“我知道,你从前偷我的书籍,背过人体穴位图。现在,我勒令你,必须把过去记忆的穴位全部忘记。”白璟蹲了下来,没有看向白苏,直言道。

白苏一怔,什么,她没听错吧,全部忘记?要知道把人体所有的穴位背下来是多难的事情,她过去可是花了好久的功夫。再说,这种背好的东西,怎么会是说忘就忘的呢。

“其一,你虽记忆了穴位,却从未施针施灸过,在你察觉不到的过程里,很多穴位其实已经在你的记忆力错位;其二,你所参阅的是医书,线书无法还原人体真实情况,再加上这些医书皆年代久远,只要有一点受潮,纸张就会走样,你所看到的穴位位置也会受到微妙的影响。所以,我让你把过去所有记忆过的穴位全部忘记,从今天起用这个铜人重新记忆。”白璟耐心地向白苏解释了一遍,白苏这才领会,她点了点头,答应道,“我知道了。”

“针灸之法,是习医之人必备的素质,也是对医者很高的要求。如果不能准确掌握穴位的位置,稍有不慎,那就会关系人命。我想你应该知道,人体有许多禁针禁灸的穴位吧。”白璟站了起来,炯炯有神的双目直视着白苏。

白苏迎着白璟的目光,隐约中仿佛看到了期待,这期待是她从未从父亲的眼中看到过的。她难以抑制心中的澎湃,坚定地点了点头,“是。”

“说说看,都有哪些?”白璟真是不错过任何一个考核白苏的机会,他想看看这孩子到底能走多远,到底能成为怎样的人。

“禁针穴共有十三,分别为:神庭、上关、颅息、人迎、云门、脐中、伏兔、三阳络、复溜、承筋、然谷、乳中、鸠尾。其中,颅息、复溜、然谷三穴属刺无见多血。其余穴则完全禁不可刺。禁灸穴共有二十四,分别为:头维、承光、脑户、风池、哑门、下关、耳门、人迎、丝竹空……”(1)

白苏毫不停顿,一气呵成地将这些穴位全部说出,白璟也不由得暗惊。这孩子,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这些穴位,白璟虽然也了然于胸,但让他如此流利的说出,基本不可能。而且她还能区分这些穴位里的相对禁忌和完全禁忌,这是很多普通郎中根本分不清楚的事情。

“颅息、复溜和然谷三穴的性质,你是怎么知道的?”白璟十分好奇,白苏已经远超他的预期了。

目录
滥情东厂小饭堂(美食)宠你为宝(重生)农家小寡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