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重生之相公别跑最新章节 > 第18节

第18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怎么,回去后悔了,想功劳对半分么?”

宇文玨摇头。“先前太子那儿交上去的伪证,与陆家这儿的伪证,下官过几日抄录一份送来,还请您于陆家被撤查后当即交予官家。”

“什么?”颜凛心中万头疯马狂奔。“陆家弊案之事搜索文牒都还没下来,你已经伪造完证据了?况且这文牒还是搜索买通诗画会考评官一案的呢!”

宇文玨点头。“凤阳天高路远,舞弊收贿与屯田养兵之事牵扯甚深,或许江南巨贾苏家都被牵连其中......来回蒐证繁琐耗时,待搜罗好证据,都已经过了风头,陛下未必有心追究了。下官以为,打铁需趁热,与其错失良机,不如先发制人。”

“而后再将伪证之事自曝出去?荒唐!”颜凛看著宇文玨,彷佛在看荒诞不经的笑话。“这欺君之罪的天大危险,你要本官担下?”

他这话却是太过了。对于寻常官员而言会掉脑袋的重罪,对颜凛这样的天子近臣会不会被罚俸一二都难说。宇文玨为相多年,自然不会瞧不出颜凛在趁势推托。

“下官以性命担保,到时陛下若究责,下官必在一个月的问审时间内交出与伪证一模一样的实证来。”再过没几日边关战场将传来颜赫夺回两座边城的小捷报,到时自首伪证一事伤害不大,且已能提出部分实证佐证了,剩下的也确有其事,依照大雍帝心性,必然更在意陆家与五皇子贪污万两白银畜养私兵之事。

“瞧不出哪,你与陆家嫌隙如此之深?”颜凛啧啧两声:“恨不得抄了陆家全部家底似的。”

宇文玨未接话,却道:“下官日前在户部查到一事,陆震远为帮五皇子筹措买兵巨款,暗中克扣这一季发往漠北的军粮,那万吨白米出了京畿的盘查处,变成了万吨陈米与米糠--”

此言一出,颜凛瞬间脸色巨变。

啪。

他愤怒重拍桌案。

“陆震远向天借了胆了!”

漠北的大雍与回纥之战,正是由他的次子颜赫挂帅统领。

颜凛愤怒地喘著气,宇文玨极有耐性地等他平静下来。

片刻后,颜凛道:“那便由了你,只不过,此事你必须与本官一同出面。功劳与危险均担。”

宇文玨颔首应是,这本是他的最终目的,与颜家站在同一线的第一步。他微笑道:“颜阁老放心,下官--”话未竟,眼前蓦地一黑,整个人直直倒了下去。

碰!

宇文玨重重摔在地上,陷入昏迷。

颜凛赶紧唤来管事,将宇文玨安置到客房,急急请来大夫看诊。

大夫给他把了脉,细细地查探过眼皮、口舌与颈脉心音,神情凝重又带著点疑惑。

叶九站在一旁,面色无比焦虑。

“这位郎君是......唔,在下觉得他是......”大夫欲言又止,似乎自己也不肯定结论。

“大夫,您快请说。”叶九焦急道:“我家爷平素身子硬朗,不眠不休大半个月都没事的,为何会突然倒下?”

大夫恍然道:“那便是了,他这是睡著了。只左肩与左摔出些微淤血,并无大碍。”

睡著了?

颜凛站在床边,望著气息平稳的宇文玨,心绪复杂难明。

“倒是可惜了。”

男儿在世自当立业于天下,他欣赏这类胼手胝足拼搏不懈的人,可惜玉儿似乎无心于宇文玨了。

他朝三管事与叶九道:“既是睡著无大碍,便备马车送他回去吧。”

*

翌日,如玉一大老早便起来了。

李自在随同兄长李潇洒借宿在柳茵茵家的客邸,如玉给他递了消息,约他中午京城大街碰面。

李自在如约而至。

“约的如此急,莫非颜姑娘当真看上俊俏小郎我了?”他朝如玉露齿一笑。

其实李自在的五官初看上去有些寡淡,称不上多俊,但他一双明亮有神的大眼与率性惫懒的神情将整个人带活起来,尤其笑起来十分灵动,甚至有几分可爱,面容让人瞧著舒心。

“是哪。我可是深深的折服于你--”如玉朝他挤挤眼,“的厚脸皮之下了。”

如玉有些急了。

昨日苏卫蘅上门,以及宇文玨三番两次过来拜访,让她心下莫名忧虑起来。她要加紧计画了。

李自在哈哈大笑。

如玉拉著李自在沿著京城中央大街一路朝雍京酒楼拾步而去,途中路经人多的街边小摊,便停下来采买一二。

“大爷,给我两串糖葫芦。”

这摊子她时常来买,老板是识得她的。

“来嘞,小娘子等等。”老板笑咪咪地递了两串给她。

如玉道:“一串给他。”

“哎哟。”老板的目光流连于如玉与李自在之间。“这位小郎君是?好眼生哪。”

如玉微低下头,羞赧道:“这是李家郎君,南方人,我带他看看雍京风景。”

李自在看看如玉,又看了看一脸好奇的老板,再看了看附近偷偷支著耳朵的众人,微微一笑:“何须多看,颜姑娘便是雍京城里最美的一道风景。”

如玉一呆。

老板也震惊,这些贵子贵女们谈情说爱都如此直白露骨么?

“呵呵,呵呵,说的是呢。”

李自在接过糖葫芦,在众人惊楞中挥挥衣袖继续朝下一摊过去。

他们每在一摊停下来,如玉便朝人介绍一次李自在,短短一条街两人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路口。

如玉对她的戏搭子表达了满意之意。“怕是第一梨园都不如你。”

“那是,我在李家可作戏作了十多年哪。”李自在的语气里不无得意。

“......”

忽然,一阵尖锐急促的号角示警之声响起,远处一片沙尘扬天而起,阵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整条中央大街隐隐颤动著。

是皇室铁骑。

如玉惊愕,这场景前世她与宇文玨遇过一次!可不是这个时间哪,应当再往前数日的--

“阿福--不要--”

她的耳畔传来街边卖地薯的婶儿撕心裂肺的尖叫。

街口正中央,一个上前捡球的孩子正惊吓地看著朝自已飞掠而来的铁骑。

“当心!”

即使知道好心没好报,那婶儿并不知感恩,如玉仍旧动作快过了思考,未及多想便扑上前去要抱住孩子--

碰!

李自在闷哼声了一声。

千钧一发之刻,他的动作快过如玉,一把挡住如玉抢步上前抱过孩子,却冲劲过猛收势不住,同如玉上一世一样整个人重重撞在对街街角上。

皇室铁骑疾行而过,漫天尘土飞扬,阻挡了如玉的目光。

好半晌,铁骑过境,如玉同卖地薯的大婶儿赶紧跑到李自在与小孩儿那。

“阿福!”大婶惊魂未定地抢过孩子。“你吓死娘了哪!”

母子两抱著亲亲蹭蹭了好一会儿,那大婶才看向摔得灰头土脸,□□著爬起来的李自在。“这可不关我们阿福的事,是你自己要救他的,我们没有钱给你请大夫!”

李自在哭丧著脸道:“那可怎好,我也没有哪......你瞧我这衣服,借来的,毁了要赔好几两呢。京城就是土匪窝......”

人见著比自己更凄惨的,总是容易有优越感与怜悯心,大婶瞧他那惨样,紧紧抱著孩子,迟疑道:“要不,给你几个地薯吧?”

李自在摆摆手道:“我吃不惯地薯,没事儿,下次遇上需要帮助的人便顺手拉一把,就当还我啦。”他拍拍衣服,潇洒笑道:“我皮粗肉厚,耐摔得很,孩子没事便好,婶儿不必介怀。瞧!”他露出了瘦骨嶙峋的手,手上一片红红紫紫,正往外沁著血。

婶儿眼里闪过一抹不忍,抱著孩子连连道谢,这才回到地薯摊子。

这发展竟与前世截然不同。

如玉关切道:“你没事儿吧?这衣服莫担心,那几两我出了便是。”

“没事没事。”李自在高兴道:“那是拐她呢,这衣服我兄长的,其实不要钱哈哈哈--”

“那你的伤......”

“最严重的就这手了。不过也不是方才弄的,伤了好几日了,刚才一紧急,擦破了血枷,又渗血啦。”

这世间有那么一种人,即便被狮子逼上了树,仍旧能在树上悠然地欣赏风景。

如玉望著李自在,正心有所感,忽然听见一阵腹鸣之声。

李自在摸了摸肚子,道:“颜姑娘,你有没有几文钱哪,方才救人耗费过多体力,饥肠辘辘--”

“李自在,真羡慕你哪。”如玉道:“万事洒脱欢乐,彷佛无事能干扰到你。”

“身在福中不觉福,苦中作乐才知乐。”李自在摇头道:“人生当知负担的痛苦,方知肩负起一切的乐处。如若可以,但愿你是身在福中不觉福的那个,不要尝到那些不幸的困扼苦楚。”

如玉忽然抬头望向他,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逝。

人生当知负担的痛苦,方知肩负起一切的乐处--

站在熙来嚷往的中央大街上,耳畔回荡著小贩各种吆喝声与顺口溜,眼前是车水马龙不停扬起的尘沙,如玉一颗漂浮不定的心,突然就定了下来。一直以来那萦绕心头,伸出手却抓不住任何东西的徒劳、无力之感转瞬消逝。

她知道自己缺什么了,那便是能够抗衡旁人的凭藉与底气。

她想有一番能安身立命的事业,如同她二娘沈秋娘一般,虽身分低微,但掌握著颜府命脉,颜家没人敢小瞧了她。不是之前说要开铺子那般纯然为了苏珩,而是认真地作为营生。

“李自在,李家曾经也是能与苏家一较高下的巨贾人家吧?”

“唔,的确是。”

“那可太好了。”如玉双眼发亮:“你能否帮帮我,教我管帐?”

李自在嘴角抽搐:“这个曾经,要往前追溯到百馀年前......”

*

宇文玨睁眼。

“爷。”叶九道:“您昨日在颜府睡著了。”

“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

目录
宋王昭王宠妻日常肉文女配不容易[快穿H]重生之腹黑墨少绝宠妻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重生)女配在七十年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