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奶盐味奶糖 > 分卷(90)

分卷(90)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我真的,我回国后一直在找你,虽然也没找出什么来,但是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再遇见的。

他看着祝余,眸中尽是遮挡不住的温柔。

我真的很想你。

别再推开我了。

傅辞洲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因为他总觉得念念不忘的不会只是他一个人。

虽然他们在分开前没约定时间,可是却把那三个重若千斤的承诺许给了对方。

我很爱你,所以不会放弃。

我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祝余一句话拆成好几句,跟吐泡泡似的一点点往外冒,我,很没意思。

在大学里,他既无趣又死板,很多人都不爱和他说话。

林巍曾经笑他是出了家的和尚,看透世俗无喜无悲。

祝余现在这种性格压根就不是当年的样子。

他已经不是十七岁时、那个爱笑爱闹的祝小鱼。

没有没有,祝余像是回魂一般,僵硬地一勾唇角,对傅辞洲勉强露出一个笑来,其实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的话前后矛盾,就像是临时切换了人格,吐字都清晰了起来。

傅辞洲,你真的不怪我吗?祝余问道。

傅辞洲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怪过你。

祝余像是松了口气:那,那就好

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左胸,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按住了激烈的心跳。

我总是怕你怪我祝余盯着茶几一角,缓缓说着,我怕你生气,怕你不理我。

不会。傅辞洲一一否认道,我没有怪你,没有生气,更不会不理你。

少,少爷,祝余重新捡起这个熟悉的称呼,张开手臂抱住傅辞洲,对不起。

动作有些生硬,但是勉强还算可以。

傅辞洲扣住祝余的后腰,顺势把人揽进怀里:没关系。

两人的对话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你一句我一句,把问题解决得完美不出披露。

傅辞洲抱着祝余,把脸贴在对方的耳廓,目光却深沉了一些。

祝余?他试探性喊了一声。

不是,祝余慌乱地解释道,我是祝小鱼。

第103章 生病 傅辞洲,我生病了。

祝小鱼。傅辞洲轻轻念出这三个字。

少爷。祝余话里带了些怯懦,可是又止不住的高兴。

他略微笨拙地学着当年的口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比较生动。

我其实,其实也很想你!

傅辞洲被祝余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打得措手不及。

突然冒出来的称呼就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在阳光下反射出绚丽的彩光,可是扎进肉里,顷刻间就可以要了人命。

祝余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傅辞洲没想过事情会变得这么棘手,因为他发现自己对祝余精神状态上的了解一片空白。

而更可笑的是,仅仅的零星碎片,还是经林巍的口中得知。

那一瞬间,傅辞洲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自己还是那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的莽撞少年。

他不知道、不了解、也不明白。

我昨天一夜没睡,祝余低头在傅辞洲的颈窝里蹭了蹭,值班室有床,但是睡不着。

傅辞洲摸摸他的头发,忍住话里的颤音:为什么?

太冷了。祝余说。

现在困不困?傅辞洲又问。

祝余打了个哈欠:困。

傅辞洲有点心疼:那就回屋睡觉吧。

祝余笑着点点头,然后拉着傅辞洲的手一路溜回卧室。

睡衣叠好放在枕边,他拉上窗帘,抬手脱掉自己穿着的毛衣。

冬天好冷,祝余接着又去解自己的衬衫纽扣,我都想买辆车了,从家到车里再到医院,都有暖气。

那怎么没有买呢?傅辞洲偏过脸,把卧室的门给关上。

等他转身时,看到祝余正拿着睡衣发愣。

没钱吗?傅辞洲笑着问。

啊?祝余像是没有听到傅辞洲刚才的话。

没钱买?傅辞洲话里带了些笑,小医生?

有钱,祝余晃晃脑袋,兴冲冲道,发年终奖了,过几天就去买。

他穿好睡衣,掀被子睡觉。

整天值班真的好累,我的导师好严,我都不敢偷懒。

傅辞洲坐在床边,认真听着祝余的喋喋不休:我没想到你会学医。

毕竟对方曾经是个连医院都不愿意多待一会儿的人,傅辞洲压根没想到会在那个地方遇见祝余。

祝余拉了拉被子盖在自己胸前,看向傅辞洲时眸子亮晶晶的:这是

他的话说了一半,表情突然停住了。

是什么?傅辞洲问。

祝余张了张嘴,然后闭上。

是惩罚。

嗯?傅辞洲用食指拨了拨祝余额前的碎发。

少爷,祝余从被子里伸出小拇指,轻轻钩住了对方,我们一起睡吧?

傅辞洲一愣,而后点头:好。

祝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傅辞洲搂着祝余,压根没有睡着。

他借着昏暗的光线睁着眼睛,看着祝余的脸看了许久。

七年的时间并没有让对方的容貌发生太多改变,像是依旧还在当年,两人相拥而眠时,四条腿互相交叠。

傅辞洲不是个爱照照片的人,手机里拍的祝余也就那么几张。

角度没找对,拍得也不行,丑丑的,没有真人好看。

他把照印刷出来,夹在钱包里,放在桌子上。

每每一人在深夜辗转反侧,就会翻出手机里祝余的照片,在脑海中想着对方跟他闹腾的样子。

他也曾中途扛不住,偷偷跑回南淮。

明知道对方已经离开,可是围着那个院子绕上一圈,身上好像就能沾染一些祝余的味道。

他太想祝余了,想得自己都要疯了。

傅辞洲忍不住靠近,鼻尖抵着鼻尖,感受着祝余的呼吸。

怀里是个会说话、会呼吸,会笑着叫他少爷的祝余。

虽然好像是勉强来的,需要时间去一点点纠正。

醒醒,傅辞洲微微偏头,在祝余的唇角落上一吻,三点了。

你偷亲我祝余眯着眼睛,笑出两道弯弯的月牙。

不过一个午觉的时间,祝余就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

他笑得自然,就连傅辞洲都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傅辞洲抬手按在祝余眼尾,一路抚去眉梢:可以偷亲吗?

祝余抱住傅辞洲,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可以。

祝余睡了一觉,感觉神清气爽。

他翻了翻手机,在确定过病人的各项数值正常后,干脆赖在被窝里不起来了。

真的好累,他搂着傅辞洲的腰,把自己往被子里缩,我想再睡一会儿。

傅辞洲由着他抱,但是还是劝道:现在睡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晚上可以不睡,祝余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被子里窜出来,今天除夕,我们去放河灯吧。

嗯,傅辞洲摸摸祝余依旧蓬松的头发,现在去。

还有糖画!祝余像个要出门春游的小学生,兴奋地补充道,还有米糕!

傅辞洲手指发颤,把祝余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嗯,都给你买。

还有夏天的元洲,祝余在傅辞洲怀里闷闷道,夏天的元洲也很好玩,茉莉花很多,走哪都香香的

可是没有傅辞洲。

祝余闭了闭眼,没有继续想下去。

我们出去玩吧,他重新睁开眼睛,双手推了推傅辞洲的肩膀,我明天好不容易放一天假呢。

傅辞洲以前就惯着祝余,向来是有求必应。

现在依然是,祝余无论说什么,只要他能做的一般都会去做。

好,出去玩。

除夕的下午很热闹,傅辞洲和祝余一起去了很多地方。

卖糖画的老爷爷还在那儿,这么些年身体依旧硬朗。

祝余举着傅辞洲的名字,像个猫一样吃着糖画。

他的头发又细又软,搭在前额,是傅辞洲记忆里十七岁的模样。

冬天的天黑得早,刚过六点,街边的店铺就亮起了灯。

河灯因为环境问题在前几年就禁止燃放,不过元洲河上有很多装饰性的彩灯彩船,红彤彤的,晶亮一片。

河道是不能下了,桥底更别谈去了。

祝余撑着街边的石头栏杆,往外探出自己的上半身。

爱情桥,祝余扭头对傅辞洲说,你命名的。

他微仰着脸去看傅辞洲,唇角勾起,笑弯了眼睛。

你不是说土吗?傅辞洲站在祝余身边,小心护住他,后来更名了,叫小鱼桥。

下桥打啵,祝余一打响指,笑得有点邪,你找的好地方。

傅辞洲偏头吻了一下祝余的额角。

速度很快,就像是被暖风吹过,轻轻的一下,没人发现。

哎?祝余捂住刚才被傅辞洲贴过的地方,你干嘛?

他们已经不是曾经的青葱少年,男人肩上有担当,心里有柔软。

傅辞洲大大方方把他揽住,低声道:桥上也可以。

河灯虽然被取消了,但是街边的米糕依然香着。

傅辞洲买了几块,手上拿着,袋子里拎着,和祝余一起捧着热乎乎的米糕,在昏黄的路灯下边走边吃。

红豆的,祝余把自己的塞进傅辞洲手里,又从对方那里抢来一个咬过了的,我不喜欢吃红豆的。

傅辞洲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米糕,在祝余咬过的地方又咬了一口:老板给错了。

他记得祝余曾经说过,吃米糕不能放馅。

当时还觉得这人是个事儿逼,可是现在恨不得对方多挑点刺。

祝余:红豆的贵一块钱。

傅辞洲笑着看他:那我赚了?

祝余抿着唇,唇上似乎还沾着一点粉白。

吃嘴上了。傅辞洲努了努嘴。

祝余用手背擦了一下,再抬着下巴看他。

没了。傅辞洲笑道。

两人走在路边,影子被路灯拉长又缩短。

祝余吃完米糕空出一双手,在大衣的遮掩下悄悄拉住傅辞洲的衣摆。

傅辞洲垂下手臂,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进掌心。

祝余刚拿过米糕,手心里还热乎着,只是指尖还是凉的,就像是握住了一把带着寒风的露水。

他放在口袋里,小心搓了搓。

少爷,你以后住在元洲了吗?

嗯,但是有工作还要往外地跑。

工作忙吗?

公司起步阶段,稍微有点忙。

祝余低头踩着地上的砖块,手指蜷在口袋里和傅辞洲扣紧。

他穿着大衣,衣领下垂,把白皙的颈脖露在外面,看着有点冷。

正好,我也很忙祝余拖着尾音,像是把话吞进嗓子里。

但是我会经常回来,傅辞洲偏头去看祝余垂着的睫,我家在这儿啊。

祝余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也抬头看向傅辞洲:今天除夕,你不回家吗?

傅辞洲抬手:他们让我多陪陪你。

祝余停下脚步,把手上的食品袋揉成一团:你还是回家吧,不然叔叔阿姨会不高兴的。

没事,傅辞洲拿过祝余手上的垃圾,随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你不用在意。

其实这么多年,傅辞洲没怎么回过家。

他对钟妍和傅延霆的怨气还没散干净,一回南淮脑子里想的都是祝余。

所以一到过年他干脆往元洲跑,就在大年初一和父母见上一面。可是即便如此,大多也因为那些陈年旧事不欢而散。

父子俩的倔驴脾气简直就是一个模样,两人互相头铁,谁都不愿低下。

好在这么多年过去,傅延霆现在终于松口,让傅辞洲在两难之间缓了口气。

他放不下祝余,也放不下双亲。

你回去看看奶奶吧,祝余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数据,皱眉道,她今天心率有点高

傅辞洲俯身靠在祝余肩上,看他的手指戳手机屏幕:多高吗?

快九十了。祝余把手机上的数据给傅辞洲看,超一百不太好。

傅辞洲一点都看不懂,但很快掏出手机给钟妍打了个电话。

可是半天也没人接听。

怎么了?祝余问。

有点担心,傅辞洲关掉手机,我去医院看看。

傅辞洲走得急,祝余也跟了上去。

到了医院匆匆赶去病房,刚出电梯还没走进走廊,就听见一阵嘈杂。

你现在开始跟我讲道理了?当初我看不上小妍你不跟我讲道理,现在你看不上小余你又开始跟我讲道理了?都是一样的情况,我当年干了什么,你现在又干了什么?你们两个这么大的人,合起火来对付人家一个孩子?要不是,要不是他们一直瞒着我,我早就打死你!

目录
这个辅导员我不当了(nph)我的大胡子超模引妻入梦重生狂妻之姜总请签字黑夜判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