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他是属于我的小说 > 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 第43节

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 第43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君子生性如玉,风雅清逸。其昳丽韶好,骨像应图。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邓筠溪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脚步一移,往隋君清旁边的空位置去。

不成想刚迈出一步——“咳。”邓如衡在他左手边的方向警告似的轻咳一声。

邓筠溪:“……”

古有程咬金截人好事,今有邓如衡阻她婚事。打扰了。

不情不愿的,邓筠溪挪着步伐就去了邓如衡旁边的空位坐下,只是刚刚坐下,邓如衡就在她耳边说起了风凉话,“还没嫁出去的就心向着外人,难为世人都说女大不中留,跟泼出去的水一样。”

邓筠溪一噎,过了一会儿才反驳他道,“还没嫁出去的就这样损我,倘若我要是嫁出去了,你这当哥哥的岂不是更损我。”

邓如衡轻呵了一声,别过脸懒得理她,大有种嫌弃的意味在里头。

“你们俩可消停一会儿,人家君清还在这里呢。”邓即远看了一眼方才拌嘴起劲的兄妹俩,语气无奈道。

“君清?”邓筠溪神色复杂,念着两字语调上扬,带着难以置信,“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都聊的啥啊,才一会儿功夫就叫的那么亲昵。”

目光在三人之间游弋许久,急寻一个答案!然而隋君清默默饮茶,看着她未置一词,邓如衡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指,低着头不理她。嗯,只有邓即远乐呵乐呵的笑着,还算有点良心的的开口说道,“你猜。”

语气意味深长,带着捉摸不透。

邓筠溪简直要被诡异且神秘的氛围给气的跳脚了,还有他爹,这是什么回答啊?你猜?我怎么猜!?我要怎么猜!?

稍稍平复了心情,邓筠溪板着脸,开口冷静道,“那你们聊完了吗?我有事要问隋公子。”

邓如衡手一顿,抬眸看她,“问什么?”

邓筠溪哼哼一声,不买账,“你猜啊。”

邓如衡:“……”

虽然花费了一些唇舌,但,邓筠溪还是成功的把她的亲亲隋君清从她家人的“魔爪”里解救出来了。拉着他的袖子大步流星的往欢溪院走,不过,如此顺从乖巧的隋君清让邓筠溪有点措手不及了,这么不反抗的跟她走,这让她有点怀疑这是不是本尊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的听话啊。”邓筠溪上上下下的打量他,颦着眉头虚咬起指关节。

隋君清好整以暇的整理自己的袖子,闻言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她,“你听说过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吗?”

邓筠溪一怔,猛然间想起昨晚的把酒言欢,摸摸鼻子,她有点心虚的看着他的脸,“说吧,我昨晚都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隋君清挑了下眉梢,冷呵一笑,“你干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邓筠溪沉默的抿起唇,目光满是打量,她走几步路往他身上靠近,隋君清不动声色的任她靠近打量,只是邓筠溪动作太快,等他反应过去时,她一件踮起脚尖伸出手拔他衣领,由于她动作突然,隋君清没能站稳,一下子就往后面的红墙靠去。

衣领被扒开,本来脖子左侧被遮挡的好好的牙印就这样突兀的给暴露出来了,牙印深浅不一,呈紫红色,有些程度深的已经结痂了,看起来咬的不轻。

“卧槽,这是谁咬的,太狠了!”邓筠溪一看到这一排牙印就下意识惊呼。

抬眸对上隋君清幽冷的眼神,邓筠溪心里一咯噔,“不会是我吧?”

下一秒,他抬起手肘,以此隔开了两人的距离,再之轻轻一推,两人的距离更是拉大了。隋君清理好自己的交领,脸色表情不咸不淡,反问她道,“那还能是谁?”

昨晚,两人喝酒喝的好好的,不过邓筠溪这灌酒的目的也太明显了吧,隋君清不动声色的配她演着这一出戏,只是不成想,他还没有扮起醉,她倒好,先把自己给喝醉了。

于是乎,他吩咐裴尧把酒换成茶,本来伏台睡了一会儿的邓筠溪忽然像诈尸一般猛然抬头,睁大着眼睛一直盯着他看,醉醺醺的神采让她看起来比平日多了份娇憨傻气。

隋君清歪着头,想看看她又要整什么幺蛾子,随即,他便见她双手拍了下石桌,霍然起身,也许是猛然起身脑内一阵晕眩,她重心不稳的摇晃了一下,隋君清静观,思忖着要不要扶她。忽然她打开双腿,扎起了马步。

隋君清:“……”

紧接着,在他以为她要走过来的时候,她却是站在原地不动,再然后……她打起了一套刚柔并济的招式。

十分新奇,隋君清搁下手中茶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等她把这古怪的招式打完,她就摇摇晃晃的往他的方向走过去,一边又自言自语起,还说一堆他听没听过的词语。

“隋君清,现在给你一个接近小仙女的机会,你要不要。”邓筠溪嬉笑着脸,双颊红彤彤的。

隋君清没回答,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直到邓筠溪跌跌撞撞的摔进他怀里,隋君清下意识的接住她。

“宝贝阿清,你好香啊。”邓筠溪嘟囔着,小脸贴近他脖颈处,猛地吸着气,此间茶香清溢,满是淡雅清新的馥香味。

热气扑洒到脖子的地方,带着酥酥的痒意,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正想推开她一点点时,忽然脖子传来剧烈的痛意,隋君清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邓筠溪张开口就在他左脖子下方一点的位置咬下去,力道也不知轻重,直接将他脖子咬破了皮,里头渗出血来,似乎是血不好喝,邓筠溪幽幽松了口,微微拉开了此间距离。

隋君清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正当他要丢开邓筠溪的时候,她倒好,揽起他的脖子,身板一直,不由分说的就亲上他的唇,要是亲还好,可她又是咬,不过好在这会儿力道总算是控制轻柔了。

隋君清没有动作,任着她咬着自己的唇,直到她毫无征兆的睡过去了。

脖子传来的痛意刻意又灼人。这邓筠溪是属狗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晚干了什么?”

“干了你的我。”

“……”

☆、请君入瓮君不知

隋君清抿着唇一言不发,似乎是不想将昨晚的事情说出。

邓筠溪也不在乎,即刻掩嘴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莫名间又沾沾自喜起来,“没想到我牙口这么好,可以将公子拆之入腹。”

“……”隋君清无语的看了一眼她。

兀自摆摆手,邓筠溪也不打算调戏他了,背过身,她踱了几个步子,“不是要拿回玉佩么,随我来。”

随她踏进欢溪院,隋君清忽然止住了步伐,邓筠溪疑惑,回身问他,“怎么了?”

隋君清按住眉心,不知她知不知道,“不合礼俗。”语气颇有无奈。

“啥不合礼俗?”邓筠溪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不过发现他站在欢溪院门外不进半步时,她也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强迫人家,“那你在这稍待片刻吧。”

转身进了去,邓筠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在化妆台上拿起玉佩就去到原来的地方,将青玉莲华玉佩递到他手上,邓筠溪好奇的问,“这玉佩是什么来头啊,我瞧你对它蛮上心的。”

隋君清将玉佩放在手里捏了捏,触觉冰凉,冷硬得不带感情。他低着眼睑将玉佩别好在腰带上,漫不经心回复,“祖传。”

邓筠溪哦了一声,不深究玉佩的话题,“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千万不能忘记。”

闻言隋君清挑了下眉梢。

“你要敢忘记了你就摊上大事了你知不知道。”她叉着腰,严肃道。

“……”

夜深,隋君清在书房处理着文书,又将之前的线索给整理好。

灵西县的贪污,逐层往最上处,指向的是平王,现在处于皇位争夺的紧张期,平王大量敛财,不知其用武之地。灵西县刺杀,两路人,一方是平王派出的杀手,一方是十二曲峰的土匪,灵西县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平王又与紫苏城城主柳白门关系密切。

白石溪百蛇浮水,最为明显的幕后人也是平王。白石溪发起人是靖王,出了事自然由靖王承担。那么,现场遗留的开口镯是谁的,镯子似乎是真空的,里面放进好几个细小的铃铛,摇晃时,会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隋君清执笔的手一顿,清脆的铛铛声,他忽然想到紫苏城,那次恰好赶上胡尔雅族的民族节日,可见的是,女子脚上都带有脚饰,走起路来总会带上一阵清音。

“裴绝,上次叫你调查柳白门,调查得如何了?”隋君清将笔搁下,问道。

裴绝将手覆在前,面色凝重道,“柳白门与平王果然是里应外合的关系,平王从中抽财,将之转到柳白门处,只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这些大量钱财不知是怎么转移的,消失的很快,属下曾亲自去城主府探查过,却也没发现什么密道。”

隋君清眉宇一蹙。

“这些账本我已经吩咐人抄录了一份,我在城主府埋伏的时候,曾有几次看到柳白门在书房里写书信,不过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寄送出去的,属下想拦截都不得,但是有一天,他正提笔写信的时候,似乎是来了什么紧急的事情,他便搁下笔,胡乱推了一下书将他正写的信纸给遮住。属下这才得次机会去窥看,但发现他只是写了寥寥几字。”说到此处,裴绝顿了下。

“他写的是:‘柳燕聆,她’……”

许久没听到“柳燕聆”这名,隋君清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大人,属下有个大胆的猜测,既然琼雯公主是平王带回的,而柳燕聆又不知去向,柳白门这会儿又在与平王通信的纸上提到柳燕聆,你说着琼雯公主会不会是……”裴绝咬着牙,意有所指道。

隋君清微带疲意的捏起鼻梁骨,“倘若柳燕聆是琼雯公主,那么柳白门不止是平王的帮凶那么简单,一个腿脚不便的人,能耐挺大。”

裴绝:“大人所言极是。”

低下眸子,隋君清撑着下巴陷入一阵思索。

不知过了多久,他方才对裴绝道,“将这些证据整理好,我明日带进宫,然后再备份一份送到闲王手里。”

裴绝应了声是,沉默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大人,夜深了。”

隋君清轻嗯了一声。

……

翌日晨。

晴空万里,俨然好天气。

皇宫中。

国君看了这些证据,面色沉然。

“平王?”这简洁的两个字被念得意味深长,夹带着讽刺的意思。

“你怎么说?”

被当着众大臣面前如此质问,杨知白倒是不慌不忙,脚步平稳出列,他拱手朝着上位者作揖,眼窝深陷,目光幽邃,“单凭几个账本无法说明什么,说儿臣抽财,那么儿臣的财抽在何处?谁找的到?既没有直接证据,那就不作数。”

说罢,他冷嘲了一眼隋君清,而隋君清装作没看见,完全无视他。

国君曲着手指,神色微敛,“账本是无法说明什么,可是,你与柳白门之间交易的书信呢?”

杨知白忽然抬眸,紧接着,他看到一身白衣的柳白门被人从大殿外拖了进来,丢在地上。

这时,杨知一拱手作揖出列,目光低视瘫坐在地上的柳白门,他看着杨知白而冷笑道,“你将拨下去的资金一点一点的收敛吞并,通过密道再搬往城主府府邸,城主府建在湖中心,若要开凿密道是实属甚难,倘若它背后近山,近这十二曲峰呢?”

十二曲峰,此话一出,众大臣纷纷议论起来。

这可是匪徒分布的地方啊。

据传柳白门还不是城主的时候,他就试图去清剿十二曲峰,可是匪徒不易清剿,柳白门也因此而痛失双腿,但不知在后来柳白门他是怎么做到的,从此十二曲峰这气焰嚣张的匪徒就放过紫苏城,从而不再只针对紫苏城。

少了匪徒的打扰,百姓的日子过得也舒坦,自然而然的,柳白门在后来就被百姓推崇为城主。但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啊,众大臣生疑,莫不是这柳白门与十二曲峰达成了见不得光的协定?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柳白门是与匪徒达成了一些交易,这些匪徒才放过紫苏城的?”杨知一负手在后,眼神扫过在场官员的每一张脸。

这时一名年轻的小官出列答道,“倘若不是如此,那腿脚已废的柳城主拿什么跟人家匪徒换来紫苏城的安宁。”

杨知一摇摇头,目光大有深意,“就凭……他就是匪首。”

此话犹如一颗惊雷,瞬间点炸全场,众大臣惊呼,又是一波嘈杂的讨论声。

目录
杠精女配的自我修养七零海岛幼儿园美人大厨纯真的七零年代杀手家的小娘子重生之要欺少年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