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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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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他身为一个任性无脑的暴君当然可以不管不顾地撕破脸,但他的边疆国土不行,他西四州的万户百姓更不行。

纪筝情绪不高,还琢磨着明辞越最后一句话,往床上毫无形象地大字一仰躺,腿就垂在榻边。

今夜朕就洗洗睡了,这帐子满地都可以搭地铺,爱妃随意点别拘束,老夫老妻了,不用跟朕这么客气。

他打了个哈欠,将帐子里为数不多的被褥,打了个滚,尽数裹去了身上。

已是子夜,奔波忙碌了一天,纪筝的大脑不困,眼皮却困极了,迷迷糊糊有些沉入梦境里。

忽然,什么东西缠上他垂在床边的足,继而是小腿。

他猛地睁开眼,坐起了身。

纪筝惊了,真的惊了。

黎婴分腿跪坐在兽皮而制的地毯上,一袭红纱此时妖冶打开,绽放垂落在粗糙绒毛之上。他就正对着纪筝垂在床边的两腿间。

纪筝的靴子已经被他除下,膝头被他分开。

察觉到纪筝的目光,黎婴仰起头回望他,修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之中,眼神瞧起来无辜极了,圣上,是不是还未瞧过臣妾样貌?

还未等纪筝阻拦,黎婴一手将一直以来的红色面纱摘了下,轻轻叼在贝齿之间。

这一摘,他就可完全无法装可怜了。

他的容貌妖异到极具攻击性,眼神还是怜弱的,嘴角却已是似笑非笑地勾了起来。

哪怕此刻黎婴才是屈居下位者,甚至还有打开自己的邀请之意,但气场却是完完全全颠覆过来的。

这种人是生在大漠深处的狼崽子,怎么可能会甘为袍下臣,明辞越的话没错,他们身上的缰绳永远不能被取下来。

纪筝咽了咽唾沫,小声:爱妃不用这么主动,朕又没叫客房服务

圣上不是想要一个孩子?黎婴打断他。

他自下的攻势失败,有些不满,便起身一步步压上来,解散了金钗,乌发如瀑而下,圣上喜欢披发的,衣着飘摇亮丽的,身材娇软的,小意可人的

他的手沿着玄甲摸索,圣上,臣妾哪点没做到?

纪筝眼睁睁地看着黎婴摸索了片刻,笑容淡去,眉头低低地压了下来,眼神中隐隐满是不耐烦,用西漠语低声嘟囔咒骂了一句。

纪筝明白了,明辞越这玄甲他找不到章法根本脱不下来。

黎婴的语气忽地淡了下来,纪朝鸣,自己脱。

纪筝在床榻后退之际蓦地被腰间一物什硌住了,中衣之下,一个小圆瓶。

药?明辞越刚才说是给了他什么药?

酒杯就搁置在榻下,挨在他的手边。

纪筝猛然会了意,精神起来,翻身而上,将黎婴怼去了床栏边,学着他的模样轻笑:结礼的喜酒璎贵妃还没尝过滋味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下一章小皇帝支楞起来修理爱妃!!

关于马背上的姿势自行脑补,不展开描写哈哈哈

感谢老板们投雷,破费啦,抱歉这两天更新时间可能还有点不固定,入V之后尽量固定下来,谢谢支持!!!

第22章

前门满是庆祝欢闹之声,明辞越从喜帐后窗翻了进去。

虽然给了天子可以迷昏黎婴的药,但他隐隐害怕依天子的性子并不会使用。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阴暗,肮脏,见不得光,不择手段。

他手里还带着一把长弓,放轻脚步,在喜帐内的无数软纱之间绕来绕去。那些为新婚夫妇准备的酒宴喜烛刺痛了他的眼。

明辞越猛地皱起了眉,撇开了头。

他忽地听见了纪筝的心跳,自那日跟司天监监正的交流之后,他已经极度克制自己不要与天子直视,不要去听他的心声,也不要去受那心跳的干扰。

此刻,那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

明辞越忽生不祥的预感,顾不了那么多,快步寻着声音找了过去。

喜床就在眼前,隔着缦纱,一个背对他的身影站在床边俯身另一个人身上,手还不规矩地四处摸索着。

一瞬间,明辞越脑内空白,杀心煞起,小臂青筋暴起,直接拉满了长弓,对准了床边那颗头颅。

什么国境外交,什么西漠皇子,他什么都顾不了了,眼前这个就是他可以轻而易举一箭毙命的掌中囚。

皇叔?那个身影转了过来,有些讶然,又压低声音,冲他招了招手。

纪筝恶劣地咧了咧唇,朕给璎贵妃留点痕迹。

明辞越:

纪筝已经把黎婴的衣衫褪了一半,肩头,锁骨,连带着雪白皮肤的腿部都留下了狼藉一片的红色暧昧痕迹。

一边掐一边小声,让你再想上朕!

纪筝掐完还不过瘾,又退后几步欣赏杰作,再次上前把黎婴的双腿分开屈起,这样第二天起来,这人就会感到双腿酸软难以走路。

明辞越哑然,圣上这是

黎婴这种人,不安分太久,不知又带着西漠什么阴谋,既然他这么想发生点什么,朕若不满足他,以后还要被他缠着烦。纪筝回头看见明辞越诧异的神色,突然有些尴尬,怎么能让端方如玉的君子看见这种带颜色的场面呢。

你别看了。纪筝伸手捂了他眼,轻声嘟囔,你这种人肯定又看不懂

明辞越的目色晦涩难懂极了,他的喉结上下轻滚,欲言又止,不,圣上,这痕迹依他推断黎婴在榻上的身份,这痕迹肯定不该是这么做的

纪筝皱眉:痕迹怎么了?你又没经验,懂什么。

是。明辞越的目光紧紧盯住了天子暴露在外的雪白后颈,很轻很轻道,臣不懂,多谢圣上教诲。

不一会儿他的手伸了过来,轻轻遮住纪筝的眼,臣不看,圣上也别看,脏。

在小天子看不见的地方,明辞越的面色冷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床榻一眼,不一会儿,十分不小心地挥袖打翻了一旁的马奶酒,乳白色液体淅淅沥沥落在被褥间,还有不少溅在了他二人的袖袍上。

纪筝猛地一阵咳嗽,直接呛红了脸,但看明辞越又是满脸淡然无辜,丝毫没有想偏的样子。

果然,君子清洁如玉,只有他满脑子黄色废料。

纪筝扯开话题问道:这药你是哪弄来的,药效不错。

明辞越明显一顿,勉强偏开视线,有些艰难地开口,含糊其辞道:嗯是暗刃从黎婴那边搜过来的西漠药物。

他也不算说谎,这是韩城之前串通黎婴得来的,而他只是从韩城手里搜来的罢了。

明辞越试探问:圣上会怪我手段阴暗,让圣上给璎贵妃下药么?

这算什么手段阴暗。纪筝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是他想先对朕下药的,皇叔还是太心软了,跟着朕学着点。

明辞越终于释然地扬了下唇,嗯,圣上无事便好。

黎婴已经昏迷了,纪筝想着自己只需要翌日赶在他醒来前回床边,事后清晨一根烟就行。

他跟在明辞越的身后也从帐子后窗翻了出去,帐子后方不属于营地,远离了皇家牧场,露出的是一片视野开阔,星疏月朗的山坡草地。

冬日里的草很低很低,没不过脚脖,远望而去开阔一片,

夜里三更已是最静最黑的时刻,静谧的空气凝满了水汽,成霜露,有的打落在草叶上,有的细细簌簌沾满了他二人的肩头发梢。

前一世没能见过如此宽阔一片草地,身体条件也不可能支持他上去走一走踩一踩,今日见到,纪筝是满心的冲动都是上去滚一滚,然而一想到还得继续扮演皇帝,他还是压住了这种冲动。

明辞越的存在感太高了,他亦步亦趋紧跟在后,踏在草地上的声音,沙沙一片,仿佛挠在纪筝的耳廓之上。

纪筝咽了咽唾沫,克制自己不要去在意,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他冲着远处一个山坡扬了扬下巴。

月色之下,能够很清晰地看见那边静立着些许人。

是司天监的负责占卜星象的官员,近日许是有较大异相明辞越顿了下,围场地形开阔,便于观测,他们便跟着车队过来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这一颗上,敬仰着它,也为它不辞奔波,鞠躬尽瘁。他抬手指了指,又见天子找不到,便取了长弓,环住圣上,带着他握住弓,箭锋直指正东天空。

那颗,是圣上的星。

纪筝听着迷迷糊糊的,他只满心都在感受着长弓在手的触感,箭在弦上,力量和速度,连带着另一人透过来的温度,都交握在他指尖。

他对准那颗传说中的帝王星,试着拉开弓。

弓很紧,以他的力量根本拉不开。

在他的足下,一只腿从他的两腿之间没入,帮他把两腿分开,稳住身形,另有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帮他挺直腰腹。

俯在他手背的那只手从他的指缝交接入内,带着他用掌心握稳弓弣,帮他大臂开合,一口气拉满了弓。

纪筝摒住了呼吸,全身与长弓相融,都绷至极点。

然则近日另有一颗星,打乱了这颗帝星走势,从东南而至,闯入其中,与帝星相互缠绕而生,甚至还在伺机潜伏着窥探帝星的奥秘。明辞越几不可闻地轻吸了一口气。

圣上,要拿这颗灾星怎么办。

那片天空云层很厚,月色透不过,些许微星的光芒交替着闪灭不停,远远望去分不清谁明谁暗,谁主谁臣,汇作了一小滴起伏在云海里的水珠。

纪筝好似怕惊碎了弓弦,轻极了道:哪来这么多封建迷信。

明辞越疑惑:封建迷信是什么?

纪筝无法解释,他偏头看向明辞越,夜色下清晰可辨的下颌轮廓,心道,若是当真有帝星也是应当是明辞越的,而不是他的。

明辞越与他对视仅有一瞬,眼神即刻变得有些诧异,侧头躲闪开了纪筝的视线。

圣上今后还是不要再看臣了。

正是这一瞬间,只听耳边风声如刀刹然而过,箭身注满了力量,倏忽间笔直飞向夜空中的乌云星群,惊起远方树梢一片寒鸦,片刻后落在了平旷草地之上。

真的在兵器上运用出自己的气力,这是他前世今生都从未有过的征服感,满足感,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体验。

纪筝有些面红心跳,喘息未停,微微发汗,偏生此刻还听着有人俯在自己耳畔低声喃道。

圣上,记住了,这便是射箭的感觉。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营地已是清晨破晓时分,纪筝本以为自己还有机会见一眼狼藉满身的黎婴,坐他床畔装模作样的安慰他一句,谁知道黎婴已经披上了大氅站在门前等他,瞧起来神情毫无异样。

爱妃醒了,自己可做过清理了?纪筝微怔之后决定将渣男的人设扮演到底,朕还想着叫人打热水来给你清洗

圣上威猛,臣妾全身酸痛没印象了,中途昏过去了?黎婴冲着他笑笑,笑得他全身寒毛炸起。

纪筝有些心虚地微微颔首。

营地篝火已经熄灭,在帐子一旁多了一个围栏,里面圈养着些许小鹿,看起来都年幼极了,鹿角尚未发育,圆溜溜的眼睛湿漉漉,一个个的都紧盯着纪筝。

黎婴看天子喜欢得紧,笑道:圣上随意选一只吧,这也是结礼的一部分。

纪筝没多想,蹲去了栏边。一只小鹿不同于其它的那般机灵,瞧上去懒洋洋的跪在最边缘,见人来了也不躲,毫无防备地抬了头,微微凑上来,舔舐着他的手心。

它的眼睛纯黑色,不加半丝杂质,纪筝在里面看到了自己和明辞越的倒影。

纪筝还从未有机会养过鹿,此时甚至都在心里将它的名字起好了,满心欢喜地拍了拍它的头。

可即刻就有西漠仆从来给这头鹿的前蹄系上了一条麻绳,开开了围栏门,连带着所有鹿一同放归山林。

被纪筝选中的那头不得不一瘸一拐地赶上大队伍,几步一回头,留恋不舍地地消失在丛林深处。

纪筝面色一僵,冷声问:这是?

黎婴慢悠悠回他道,冬狩节开幕仪式,多谢圣上方才选中了祭天品。

纪筝全身泛凉,轻颤着握紧了拳。

圣上?明辞越唤他。

纪筝求助似地看了他一眼,又立即收回眼神,没有说话。

他是九五之尊,只因为他随意的一个选择,一条生命被戴上了枷锁,成为了群雄竞相追逐的靶子。

是他的喜欢害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而如果纪筝没有记错,围猎获胜者将会是明辞越,刽子手会是明辞越。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展现出夺位野心的时刻。

他是刽子手的递刀者,十根手指沾满了鲜血。

他亲手选出的猎物,由明辞越来围捕。

剧情走回了它原来的轨迹,且,提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叔:圣上,记住了,这便是(射箭)身寸出去的感觉

小皇帝:嘤

哦对,妃子确实是攻,只不过小皇帝自认为自己是攻哈哈哈

作话稍微解释一下,皇叔现在确实可以通过对视读心,但他认为自己是灾星所以刻意在回避的,前面司天监解释的话划重点,现在禁欲点后面发疯才好吃嘛吸溜吸溜

第23章

纪筝坐在猎场主台的兽皮软椅上,一只手来回摸索着扶手,坐立不安。

底下观赛者有大燕的皇亲近臣,更有西漠的狼主和侍从者,一个个看起来表情紧张,情绪激动极了。

不同的是,他们期待的是狩猎赛结果,而纪筝已经早就被剧透了。

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明辞越会在丛林最外围一箭命中天选之鹿的鹿眼,侧身骑马,飞驰而过,一把攥住小鹿的脖颈,带着它绕场三圈,引得全场高声喝彩。

他们那么激动不是没有原因,群雄逐鹿,明辞越胜,这是他昭告全部支持者,自己已决意推翻暴君,追逐皇位,挽救大燕。

纪筝不是什么圣母心,这些鹿本就是养在围场的猎物,以古人的狩猎习俗被捕猎也无可厚非。

况且明辞越放下固守的君臣伦常,决定夺位也是纪筝喜闻乐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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