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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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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明辞越本就是习武之人,行伍出身,西北关塞的□□战神,力度,速度,哪怕被囚在京城鸟笼之中,掀开那层温润翩跹贵公子的表象,仍可见到鲜活锋利的力量之美。

那力量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在纪筝愣神之际,下一秒温度猛然远离,身下那剑一撤,他瞬时失了支撑,被直直摔到了竹木坚硬的美人靠上。

嘶。后背着木,小天子吃痛闷哼出了声。

两人同时愣住了。

纪筝咬牙回头一看,那明大美人正盯着他的袖口直出神。

纪筝也低头望去,金丝袖口以及他的两手心此时皆是墨黑一片,都是方才遗诏惹的祸。

好一个洁癖狂。

摔死朕了,好大的胆子!皇叔是来谋杀朕的吗!纪筝咬着牙关,狠狠瞪了明辞越一眼,后者迅速跪地请罪,低着头谦恭极了,却无半点要上来搀扶之意。

微臣不敢,方才救驾心切,又不敢唐突圣体,只得出此下策。

纪筝撑着疼得一动不敢动的后腰,面无表情:哦,是朕之过,误会皇叔一片心意了。

明辞越沉默片刻,是臣之过。他的头低得更低,面容隐去阴影里,看不清神情。

他也有点懊悔,知道自己惹了大事,方才只是条件反射地不想碰到那脏处,谁知怎的直接把天子给摔了下去,看样子还摔得不轻。

他悄悄抬头看小圣上,只见那张精致犹如瓷质的脸蛋上,长眉仍痛苦地紧锁。

不知为何,圣上今日夜中打扮却格外端庄正式,除去那些斑驳的墨迹,身上的龙纹锦缎华服竟穿得工工整整,勾勒出腰身的曲线,乌发高束戴上了玉冠,唯有一丝在方才的挣扎中掉落出来,隐约在雪白如藕段的脖颈旁。

圣上贪于奢淫享乐,流连于后宫多时,明辞越已经好久没见过束礼冠穿正服的天子了,本想着只是确认一眼,又多看了好几眼。

在烛火的通映之下,高拢衣襟间露出的少许肌肤,雪白,明晃晃地刺眼。他无意想起了方才情急之中触到的腰身,虽是一触即离,但很软,很细,是长期惰于锻炼的孱弱轻柔,状若无骨,落在他的手间,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

天子的怒斥声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吸引来了周遭的侍卫,连带着从宫中刚赶过来的总管李儒海。众人瞧见跪在地上的是当朝唯一的王爷,璟王明辞越,皆是大气也不敢出。

李公公扶了一下,璟王跪得端端正正,毫无要起身之意。

李公公又去搀天子。纪筝等不来明辞越道歉搀扶,哪里肯承认自己被他摔痛了,冷着脸扶腰坐端正,就是不肯起。

明辞越问:圣上方才好像是要找什么?

纪筝这才回想起来远走高飞的假死药,这药只是短暂地爱过他一下,还不如从来就没有出现!他身痛加心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下假死出宫是没可能了,想要彻底解脱他还得继续演暴君,走剧情,刷仇恨,摧残逼迫男主角。

皇叔,对不起,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纪筝怒火中烧,借着人设随意任性发挥,演技更加浑然精湛。他阴恻恻一笑,转头问:李公公,这御花园的池塘有多大?

李儒海有些疑惑:总共十余亩?

那就好。纪筝一拍扶手,给皇叔个渔网,让他给朕下水去捞,或者让他一夜之间把御花园的水吸干净!

明辞越终于抬了头:敢问圣上捞什么?

纪筝冷哼一声:朕的夜明珠,墨绿色,这么大一颗。边说着他抬手比划了一下。假死药不能提,一提他就心口疼。

半夜擅自私闯御花园禁地做什么,随身带剑,是谁给皇叔这么大的权力,若是刺客怎么办。纪筝的语气越说越重,若不是没有条件他恨不得当场起立以壮气势,这哪一条罪名不能定个死罪,皇叔不找也可以,能担得下罪责就行。

不知道这样刷仇恨值能不能行,纪筝说完就观察明辞越反应,想从中找到他不满生厌的蛛丝马迹。

明辞越身旁的一侍卫好似有些按耐不住,想要扶他起来,却又被他推到一旁,依然是那张隐忍极了的面孔。

纪筝认出了他,是明辞越从家中带到战场再带到宫中的亲信韩城,性子不稳,书中没少给明辞越惹麻烦。

侍卫长呢,就没人拦下他吗?纪筝目光逡巡至下。

韩城立即出声:圣上,侍卫长不就在你眼前。

哪里?

纪筝一顿,转头四处瞧了圈。

李公公连忙打圆场:璟王将圣上安全时刻挂记心间,为了圣上安全夙兴夜寐,日夜带班巡视宫中,今日恰巧碰上也是缘分。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小圣上放过此事。

天下谁不暗地里道璟王有才有识,国士无双,而天子除了脾气大,在宫中的权位并非那么绝对,就连大公公说话都会斟酌几分究竟要偏向谁,就当卖王爷个人情。

纪筝慢半拍回想起来,这是书中明辞越被天子恶意封为指挥使,指派了后宫保镖巡逻员工作的那一段。

明辞越出身将门,全家男丁赴沙场作战。其父明长暮却在领兵之时只因一某须有的贪腐罪名,被京城紧急召回,后明长暮拒不从命,壮烈战死沙场,却再也无法洗脱冤名,明家门匾被摘,爵位被褫,明氏被除。明辞越本应恨透了皇家,却又再一次在城门上千里单骑救下先帝,因故被先帝醉酒高兴时赐了国姓纪,结义弟,改名字,与原家划清了干系,折断翅膀,囚在京城里做闲散王爷。

哪里来的纪辞越?皇家内部反感他,排斥他,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拿他当一个无权无势的异姓王罢了。

王爷爵位甚高,本不应入后宫当侍卫,然原主如此使唤他,就是想进一步折辱他,恶心他,让他做自己最反感的皇家看门犬,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

行吧,狠还是原主狠,这种狠纪筝可表演不来。

他看着跪在地上一身干练玄衣,满肩霜露的明辞越,一时语塞。

圣上夜半出了寝宫,跑这御花园做什么?李公公小心瞅着纪筝的脸色,也不传一声,可担心死奴才了。

纪筝随口答:逗鸟。

众人皆望向那鸟笼,假死药药劲未过,白翎羽的小鸟此时仍闭着眼蹬着腿,奄奄一息。

韩城倒吸一口凉气:这鸟不是璟王陛下送的生贺礼,西北大漠上珍贵极

明辞越打断道:无妨。

正巧是明辞越送的鸟?纪筝不禁皱眉,瞧着贵鸟半死不活的模样,他也不便多加解释,强撑人设,一脸的不在意:玩腻了,不禁玩,皇叔下次再送个。

就这么给糟蹋死了,这次是鸟,估计下次就是人了。

韩城此言一摆上台面,整个亭阁之中瞬时寂静,夜风呜咽而过,连纪筝都有些茫然绷不住了。

他刚要表演发作,却见明辞越猛地一剑抽在韩城后膝窝上,反手剑柄打在他的小腹上,韩城瞬时双膝落地,干呕哀嚎一声。

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明辞越已经快速收了剑,整理好仪态,垂下眼睑,恢复温润君子的模样,四煞的杀意瞬时收回,是臣疏于管教。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纪筝无言,总感觉明辞越这是救了韩城一命。

他怔怔地望了会儿跪在眼前的下一任帝王,什么都看不懂,又隐隐感觉高坐龙椅的自己对比起来,实在是太幼小无力了。

算了,又不是他想当皇帝的,该让位就让位,他绝不犹豫含糊。

罢了,回宫回宫,玩腻了,朕要乏死了。

李儒海立刻马屁地弓下了腰,献出宽厚的脊背,却立即就挨了天子笑骂着蹬了一鞋印。

纪筝不要人背,他强撑着腰被众人包围着,缓步挪上了步辇。这皇宫虎狼环伺,甚不安宁,他不敢让旁人瞧见自己受了伤,一点也不行。

察觉有目光望向自己,纪筝立马回头,却看见明辞越未得指令,仍垂着目光,不卑不亢地跪在原地,他想起方才仍有些胆寒,连忙厉声叫皇叔快点跟上。

步辇很快就离开了,明辞越跟着要走,却被韩城拽住了袍角,殿下,我们的那些计划

明辞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沉默半晌抽出了衣角,从他身上跨了过去,仅留二字:慎言。

回了延福殿内殿,纪筝迅速拉上层层帷帘,将李儒海连带着明辞越众人一同挡在外殿,只让侍卫传唤了太医院最小的医士来问话。

经刚才一番折腾波折,后腰的痛早已没了感觉,可纪筝就是不放心,生怕给这好端端的娇贵身体留下个什么后遗症。

前生在病床上躺了一辈子,这世他可不想要了。

自己掀了衣袍,扭着头,纪筝对着昏黄铜镜好一顿仔细探查,上了手一点点摸索,寻找着跌打损伤的淤痕。

小医士轻轻推了门,圣上那车马银两,还有假死验尸

纪筝不耐烦地招了招手:还验什么假死,朕是真伤着了,快来给朕瞧瞧。

小医士挪步过去,那光洁细腻的后腰之上,生着一对漂亮极了的小窝,一双肩胛骨在瘦削的脊背上显眼极了,仿佛展翅欲出的蝴蝶薄翼。可除此之外再无痕迹,这就是聚全国财力供养出的贵重龙体他不敢耽搁,又伸手按了几下,骨骼肌肉皆完好无损。

可他越说无恙,天子越皱眉,满脸的不相信,对他的医术表达了高度质疑。小医士索性开了几副外敷药以慰圣心。

贵人都是给自己吓出来的毛病。

纪筝小心翼翼放下衣袍,千叮咛万嘱咐小医士自己去抓药,万不要将他受伤之事传出去。

原主这种暴君四下造孽,惹是生非,若是受了重伤腿脚不便的消息传播出去,指不定普天同庆,刺客杀手蠢蠢欲动,或许连带着他那皇祖母都要策划重新培育一健健康康的新傀儡。

四下皆是死路,唯有将皇位守到主角成长反击的那一天,他才能圆满退位。

纪筝故意凶道:若是消息散出去了,朕拿整个太医院给你陪葬!

什么消息散出去了?声音缓缓的,带着慵意。

帷帐被风掀起了一个角,一红色身影隐约印在纱幔之上。

这形象纪筝心中警铃大作。

完了,朕未曾谋面的变态爱妃寻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叔下次再送鸟给小圣上玩

划个重点攻受不一家哦,不在一个户口本上(狗头保命

明辞越其实赐了国姓叫纪辞越的,但他不承认,皇家也不承认,只有小天子讽刺他恶心他的时候故意叫声皇叔hiahiahia

第3章

夜里寝殿内左右燃起了两列宫灯,烛影幢幢,摇得人眼前昏花暧昧。

纪筝自己掀了帏幕去瞧,只见外殿除了宫人明辞越,果真多出了一红衣青年,衣装不似大燕保守正统的样式,左右袖口连带着衣襟露出了雪色肌肤,面上却又严严实实地蒙着一层坠金珠的红色面纱,连到脑后,在发梢挽成了一红缎小结,唯露出一双略挑的丹凤眼,当真配得上旁人称一声异域佳人。

只是这美色落到知晓故事原委的纪筝眼中,简直无一处不张扬着黎婴变态的神韵。

说什么自西域远嫁来的风俗,那面纱明明是为了遮掩身份加喉结。

没错,这被原主强抢入宫却还未来得及见几次的西漠和亲妃是个男的,还是纠缠明辞越的反派之一。

黎婴本是西漠的皇族出身,负责坐镇自家后方阵营排兵布阵,与驰骋于大燕前线的明辞越殊死争夺。

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相爱相杀,最终的三局惨败戳中了他诡异的兴奋点,令他彻底臣服于这个敌国素未谋面的前线将军,于是就趁着护送公主入燕的和亲队伍混了进来,想要凭魅力拐走明辞越,实在不行卸掉一只胳膊腿带走也行。

谁知还未见到明辞越,他自己就被皇帝截了胡。蛮横而不要脸的燕国国君竟然仗势欺人,当街拦婚车,不要公主只要他。

原书中黎婴以擅用西漠虫蛊草药著称,一直以暗杀皇帝,再将明辞越做成永不苍老的标本为目标。

纪筝走近几步,看着那道浅笑盈盈的红影与沉默的玄衣并肩而立,在心中默默揉了把脸。

蛮横而不要脸的原主强取豪夺回来的大变态,自己一天都没享用,为何要让他无辜的纪咸鱼独自承受,这不对劲。

皇叔。黎婴学着燕国的规矩,讨巧地叫了声长辈,声音是男女莫辨的阴柔挠人,他的目光在纪筝和明辞越之间来回逡巡,最终落到了纪筝那略微僵直的窄腰间,弯了弯眼,似笑非笑,瘆人极了。

明辞越负手而立,神思不在这侄媳身上,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他不知眼前这个正是自己作战多年的敌方天才对手,自然不会感到有任何异样。

纪筝心里却咯噔一声,他仿佛从这一声皇叔里听出了浓浓的哀怨和杀意,都是因为他的阻隔导致黎婴爱人变长辈,这大半本浓浓的狗血味只要杀了他就可以达成侄媳小叔禁断恋了。

纪筝真想乖巧懂事地为主角们腾场子,然而他还得将好色蛮横的无脑人设进行到底。

小天子对待美人该是什么态度?

爱妃怎的今日有了兴致主动来找朕,可是半夜独身一人睡不着?纪筝笑得促狭,顺带还点了点脚,虚情假意地虚虚捞过了爱妃肩头,只是这爱妃比他还要高半头。

这问题其实纪筝知道答案,他穿书过来的几日都从未见到黎婴现身,今日若不是嗅到了明辞越的气息,这人怎肯出来。

谁知纪筝忽是在一阵惊愕中被人反捉住了肩臂,直直裹进了爱妃宽厚的怀抱。

内力对比太过悬殊,仅凭天子不学无术毫无武功的身子根本无法抵抗,饶是他全身都在拒绝,在外人看来也只是轻微的颤抖,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处,别有一番皇家的伉俪情深。

圣上这手是怎么搞得。轻柔的嗔怪,是指他手心间的墨迹。

黎婴从怀中取了一桃红软帕,温柔体贴地去擦拭,从掌心到指甲尖,每一寸都仔细地照顾到。纪筝的手叠在他的掌中,软帕叠在纪筝的掌中。

末了,黎婴又上手亲自整理起天子繁复的燕国华袍衣襟。全程低眉顺目,小意可人,这做法颇有些正妃之姿。

纪筝全程只提心吊胆,迷迷茫茫,担心那帕子上究竟下了什么毒。

不应该啊,黎婴绝对是恨极了半路抢亲的小皇帝,即使无法即刻送他去死,也是对他贪色骄纵的性子厌恶万分,敬而远之,今日这是难道他演戏穿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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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少爷当侍女的日子将军长安春暖入侯门带着地球电影穿星际后我封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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