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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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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知府被颜墨梵的气势吓的一颤。如同是顶头上峰立于堂下,指着她漫骂一般,不敢反驳,被颜墨梵骂过许久,才回过神来。她根本不认得博婉玳和颜墨梵,被一男子这么当堂厉喝,面子下不来,脸上一阵黑一阵白,气得直摔惊木。“大胆狂徒,伤了本官的女儿,还口出狂言,来人,把这两人都给本官按到地上,把那女子拉下,打三十大板。”

“谁敢上前试试。”博婉玳见捕快又要蜂拥而至,立刻拔出腰间的配剑喝道,她已经气的发抖,第一次,她觉的自己象个眼耳口鼻都被蒙蔽的昏君。

两边捕快见她拔出剑来,也纷纷拔出配刀,刀尖指向两人。

“拿下,都给我拿下。”江知府怒喊,博婉玳心底一沉,如果只是她一个还不怕,但颜墨梵也立在堂上,十数名捕快提着刀,博婉玳没有自信能保他周全。

捕快提刀冲上前,博婉玳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手拥紧颜墨梵,一手出剑相迎,一个人抵挡一群,何等吃力,颜墨梵也暗自心惊,他知道自已此时是个累赘。

但不多时,就陆续有两三个捕快倒地,或抱手,或抱脚的在那打滚,博婉玳便知是影卫出的暗器,其他捕快则以为他们是被博婉玳所伤,心想她功夫不凡,胆小的也不敢太靠前去,博婉玳渐渐打的轻松了些。

这时,衙门外数十名巡城捕快正跑进来,博婉玳蹙眉,灵光一动,直冲向知府。

“谁敢再动一下,我杀了她。”博婉玳冷冷的声音在案桌前响起,剑刃抹在江知府的脖子上,轻轻一划,便是一道血痕。

“啊,退下,都退下。”江知府痛的直喊。

“走。”一声怒喝,博婉玳押着江知府往与颜墨梵向衙门外走,不多时便见许庆带了一群打手打扮的人过来。

原来博婉玳之前本是计划午后回京,许庆在客践等到未时三刻还不见两人,又听说飘香楼出了事,听着描述象陛下与凤后,许庆立刻打听步菁庄所在,上门出示宫中令牌见崔寻,崔寻明面上只是商户,不好带人前去,便让许庆带所有打手前往搭救。

“这脑袋先留在你脖子上几日。”博婉玳丢出江知府,捕快们见对方人多,也不敢妄动,只持刀与他们对峙。

博婉玳与颜墨梵大摇大摆的跟着许庆走了,打手们送他们的马车到汴城外。

博婉玳坐在马车上,一路都未开口,颜墨梵见她这个样子,想她一定因为朝中出了这种逆臣而正在恼怒、自责,想安慰她几句,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后宫不得干政,有些事,还是要让她自己慢慢思考的好。

许久后,博婉玳慢慢转过身面对他,伸手缓缓拥住他,眼底一片无措:“刚才我怕了,真的很怕,从来没有过这么怕过,从来没有。”

“陛下决定如何处置江知府?”颜墨梵不明白她怕什么,但没开口问她,他看的出,博婉玳很不安。便问了个他已知道答案的问题,只是为了转移话题。

“那昏官必须死,以儆效尤,朕的大耀不允许这样的官员存在。”博婉玳声音很小,却戾力十足。

“臣侍相信陛下定会是一代贤君。”颜墨梵也伸手出,抱住她。“等下次我们再出游时,大耀天下定是一片清明繁华。”

博婉玳心头一暖,闭上眼,细细寻找他的唇:“朕一定要当个好皇帝,再不让墨梵受此委屈。”

随着一路的尘土飞扬,马车离定京越来越近,他们很快便要结束这两日来,这种如同寻常人家的妻夫生活,回到那座大气磅礴的皇宫中,继续披上皇袍,受万人膜拜,受命运牵引。

颜墨梵没有想到,此次回宫之后,他的脚印,再也没有踏在宫外的土地上,即便出宫,也都是高坐于凤銮之上,往返于皇宫与行宫之间。

更没想到他今后的委屈,几乎都源于此刻坐在他身边,对他百般呵护的帝王妻主。

两人到京,在行宫宿了一夜后,于次日午时悄悄上了御銮回宫,除杨青外,没有官员知道陛下微服之事。

五月初十休沐,博婉玳召祥王御书房进见。

第61章 起用祥王

祥王博婉珏从小便以蛮横来掩饰自已为宫侍所出的自卑,除了母皇、父君与太女,对谁,她都没好脸色,一心也只想当个太平闲王。封王多年来,没有结交半个朝臣,也没半个朝臣愿与她结交,因此至今还是个无权无势,成日只在定京街头吃喝嫖赌,对朝廷完全无害也无助的荒唐王。

博婉玳登基为帝,博婉珏也是吓个半死,毕竟当年宫里宫外所有人都认定,是她的父君齐君将十皇子推下寒春池,她怕博婉玳会因此杀了她与父君为十皇子及贤贵君报仇。

然而博婉玳登基后,有一日特地留她在奉先殿内,告诉她当年十皇子落水一事,虽然没找到凶手,但一定不是齐君所为,并以皇贵君当年诬陷齐君为由,恢复了齐君的君位,并加封齐太君,让博婉珏领到祥王府颐养天年。

为此,博婉珏对博婉玳是千恩万谢,她做梦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父君还能从冷宫中被放出来,与自己相聚。但是,博婉玳今日的突然召她进见,还是让他恐慌不已,毕竟她还是皇女,她的存在,本生对新帝就可能是一种威胁,哪怕她根本一无是处。

“七皇姐快请起,赐座。”博婉珏见礼后,博婉玳立刻微笑着示意她起身。“近来你我姐妹都忙着母皇丧仪之事,许久未曾说上话,故朕今日邀皇姐前来,陪朕闲聊几句。不知齐父君近来病情如何?太医可有说,还能否恢复正常?”

“回陛下,父君仍是谁都不识,这么多年了,要恢复正常怕是不可能了。”博婉珏遗憾的说道,双手还略有些颤。

博婉玳听后,沉吟片晌,随后祥和的对博婉珏安慰道:“七皇姐,你也不必太过忧心,自从齐父君被母皇打入冷宫,所有人都认为他今生是极难活着走出冷宫了,但如今齐父君已回在你身边,你们父女还能相聚,因此,朕相信,他也是会好起来。”说着,博婉玳眼底一片哀伤。

“陛下。”博婉珏听着博婉玳的话,眼中也燃起希望:是啊,父君能出的冷宫,就必能好起来。“臣谢陛下圣言。”

“朕真的羡慕皇姐,齐父君如今就陪在皇姐身边,而朕却今生再不得见父君一面。记得父君在世时,常常教朕习字,教朕做人,教朕要担负起身为皇女所应有的担当,常常在朕面前感概道:希望将来,你会是父君的骄傲。可惜那时,朕还只是个稚儿,对父君的感概不甚理解,而现在,朕希望能成为他的骄傲时,他却已经不在。每夜,朕望着天上的星星时,那星星就仿佛父君的眼睛,在看着朕,带着希翼,在看着,朕何时能有一番作为,成为他的骄傲。”博婉玳惆怅的说道。

“陛下,您孝心可悯,相信延隆凤后在天之灵也很欣慰。”博婉珏猜不出博婉玳想说什么,只能低下头,顺她的话说,语气中充满自卑。此时,博婉珏更是觉的自己没用,是个白白冠个祥王名号的废物,她的眼底又成一片绝望,对自己的绝望。

“七皇姐,朕相信,天下的父亲都一样望女成凤,齐父君一定也有如此的期盼。”博婉玳目光如炬,不放过博婉珏的一举一动。

博婉珏沉默,不自觉双手紧握,父君何尝不期望女儿能有一番作为呢,否则又怎么让她绝对的效忠于太女。不就是希望她能在太女登基后,辅佐她,当个名付其实,万人景仰的大耀祥王,洗掉她宫侍出身的卑劣身份吗?

而且虽然她的出身让她从小便知自己没有外援,与皇位无缘,没有夺嫡的野心,但她自小便跟随太女,虽能力不足,却也有过成为一代贤王,流芳百世的梦想,可惜,太女没有天命,自己也没有出息。

博婉珏不知道,此刻她虽未言语,却比千言万语更让博婉玳开怀,博婉玳眼中精光一闪:“朕刚登基,眼前正是用人之季,朕希望,有一天,皇姐你能真正成为朕的臂膀,担起作为大耀皇女所必须承担的重责,为你自己,也会齐父君,当个名付其实的大耀祥王,让齐父君为你感到骄傲。”

博婉珏猛得抬头,错愕的看向眼前这位,与自己从未往来过的皇妹,当今的坤平帝: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这个公认的废物,连母皇都瞧不上眼的废物,能帮她什么?她这话是真心,还是说只是在试探自己,都说帝王多疑,难道说她是怕自己这个废物,还会存了染指朝政的心思不成。博婉珏想到这,自嘲的摇头笑笑。

“皇姐不信朕的话?”博婉玳蹙眉问道。

“不是臣不信陛下,只是臣实在想不出臣有何,能让陛下错爱之处。”博婉珏也不掩饰,自嘲的直接问道。

“皇姐你是母皇的女儿,朕的皇姐,大耀的祥王,仅凭这三个身份,你就代表着大耀皇族的颜面,朕就必须给你,你所应有的尊荣。”博婉玳身子略往祥王处靠些,清脆又威仪的说道,双眸幽深似海。“朕希望你能从此不再沉于酒色,能渐渐接触朝政,协助于朕。”

博婉玳想用博婉珏真正理由却是:博婉珏身后没有任何势力,她没有依附;她既无能力又独断专行,也不可能有人愿与她相谋,这些让她只能效忠于博婉玳一人,才有出路。且齐君虽缺点无数,但却懂得知恩图报,这正是当初延佳凤后会在众多宫侍中,选中她送到陛下身边的原因,而齐君长年告诫博婉珏的正是知恩图报;再则博婉珏为人虽荒诞不羁,但她至小跟随太女,太女交待的事,一句她都不曾对外说于他人知晓,包括她的父君,太女也正因这点极看重她。

用她,比用任何一个皇女,都更让博婉玳安心,当然,博婉玳的这些理由是不能说出口来,抿了口香茗,吐气如兰道:“眼下正有件事,朕想交与皇姐去办。”

博婉珏听着是有些兴奋,也有些怀疑,她从没想过除太女外,还会有人看重她,这便是连母皇都不曾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不知陛下想让臣办何事?”

“朕刚登基,朝中事多,难以脱身,但边境城防又不可不重视,故朕想让皇姐代朕,视察大耀所有边境城防,以确保万无一失。”博婉玳似笑非笑的说道,随后,又靠近些,俯耳对博婉珏说了她的计划,说完坐正身子:“事关大耀兴衰,皇姐切要为朕守密。”

博婉珏听得血液都沸腾了,怎么说她也是大耀皇女,再荒诞也是心向大耀,她没想到陛下会把这样的计划告诉她,这个计划不必告诉她,让她只纯粹当一粒棋子,也是一样可以进行,而陛下却毫无半点掩饰的告诉了她。

陛下就不怕她这废物不小心说漏了嘴?就不怕她完不成任务?不怕她害怕而不敢前往?甚至不怕她知道真相,借此事有所图谋?

讶异的目光端量了博婉玳许久,看到的却只是她一脸的平静,完全看不出半点端倪,博婉珏暗抽了口气,但她别无选择,身体中流动的皇族血液嘶响着要她接受这个任务,起身恭敬道:“臣遵旨。”

博婉玳亲自起身扶起她的双手。“府中一切皇姐不必挂心,朕自会安排妥当,皇姐大婚多年,祥王正君难得怀上嫡嗣,朕本不应劳动皇姐,可事关大耀前程,便也无法顾及许多,希望皇姐能在祥王正君生产前赶回,也好让正君安心生产。”博婉玳略带愧疚,眼底依旧平静无波,沉吟片晌道:“不如朕明日早朝下旨,后日皇姐便可动身,也好早去早回。”

“臣遵旨。”她这时才想起任贤冰已有身孕,她虽对正君没多少感情,可毕竟他怀的是自己的嫡嗣,多少有些期盼,博婉珏此次向博婉玳跪下。“一切听凭陛下圣裁。”

博婉玳再次扶起她,寒喧了几句后,便让博婉珏回府准备。

傍晚,萧煦生亲自来请博婉玳到瑶欣宫用膳,他刚对博婉玳说明来意,博婉玳便面露难色。

“生儿,朕手头还有些事,今夜需处理完,明日早朝才好作部署,你先回宫,朕一得空就过去陪你,好吗?”博婉玳看了看一桌子的奏折,蹙眉道,虽然近数日因先皇入葬而没有早朝,但各州府的奏折依旧马不停蹄送入皇城,其中不乏许多要事,需博婉玳及时作出裁决。

“又是不得空?不得空难道你就不用膳了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讨厌我,不想见着我,看着我会让你连晚膳都用不下?”萧煦生说着,眼泪直掉。

“生儿,你想哪去,朕怎么会讨厌你,不想见你?只因在御书房用膳更省事些罢了,去别处,这一来一回的,路上要费不少光阴,朕手头还有这么多折子未批。”博婉玳一见他哭就没辙,连忙伸手给他擦拭眼泪并为自己辨解,见他还在掉泪,只得改变主意,答应下来:“好好好,朕这就随你过去用膳可好?快别哭了。”博婉玳边说边顺手将奏折叠放一边,等用膳后再回来继续批阅。

萧煦生立刻收了眼泪,恢复原本的笑容,唤宫侍前去备好轿辇,拉过博婉玳的手,一起向殿外走去。

就在他们正要上辇时,一宫侍匆匆忙忙小跑过来,向博婉玳及萧煦生行礼:“启禀陛下,贤贵君身体违和,凤后派奴侍前来问问陛下,可否有空,移驾雍华宫一趟。”

博婉玳与萧煦生双双蹙眉,立刻摆驾雍华宫。

此刻雍华宫寝殿内,寒暮雪昏迷不醒,脸颊烧红,身上发着异常的热,御医正在仔细的为他胗脉,颜墨梵沉着脸坐在香檀宝椅上,等着御医的胗脉结果。

“贤贵君如何?”御医的手刚从寒暮雪脉门收回,颜墨梵便立刻起身上前。

“禀凤后,贤贵君是中了暑气,臣开幅方子,让贤贵君服上两日,再静养一段时日便可康健,并无大碍。”御医行礼说道。

颜墨梵听御医说寒暮雪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他与两个君侍都才进宫不到两个月,加上他在家时被颜景清几个在京城里传的那坏名声,要真有君侍这么短时间内就出了什么事,第一个倒霉的绝对是他这个后宫之主。

这时殿外传来“陛下驾到”的高喊声……

第62章 玉佩复得

“凤后,贤贵君怎么了?”颜墨梵刚迎上去,萧煦生便口快问道。“御医胗过脉了吗?”

颜墨梵见他与博婉玳一起来,心中暗恼,却也没在意多久,直接将萧煦生无视,上前与博婉玳相携进入内室,并将御医的胗脉结果告诉她。

博婉玳入了内室,便坐在床沿为他轻拭额头的细汗,萧煦生则跟在她身旁,见寒暮雪如此,眉头微蹙:“今早就见着他步子略有不稳,可能当时就有些不适了。”

被萧煦生这么一说,颜墨梵也想起今日他们来请安时,他也觉的寒暮雪有些异样,只是没太在意,寒喧几句就让他们各自回了,看来自己大意了,当时若问上一句,寒暮雪可能会早点召御医,也不至如此。

“连你都看出他有恙,他身边这群人居然一点没有察觉到什么,拖成这个样子才召御医,这群人,真是罪不可恕。”怕声大惊扰病者,博婉玳声音压的很低,但却听的出怒气十足。

“昨日刚回宫,宫侍们也都忙着整理,难免有疏忽,罚是定要罚的,只是也莫要重罚。”萧煦生听着博婉玳的语气,便知雍华宫的宫侍们要倒大霉了,于心不忍,为他们说了两句。“贤贵君现在这个样子需要人手伺候,这些人是他用习惯了的,重罚了他们,换别人来,贤贵君怕是一时半伙用不习惯,那不是更难受。”

“朕自有分寸。”博婉玳眼底已是一片厉色,看着寒暮雪昏迷不醒,又痛苦的呻吟着,睡不安稳的样子,再想想御案上的一堆要尽早批复的奏折,博婉玳真想把这些宫侍统统刮了。

颜墨梵立在一旁,没有说话,连萧煦生都注意到寒暮雪有恙,他却疏忽了,看来他这个凤后很不称职,而且他注意到博婉玳没有提说这些宫侍交由凤后处理,是不是在怪他没有看顾好她的后宫?

半个时辰后,御医端进刚煎好的药,博婉玳起身让宫侍喂寒暮雪服下。

“贤贵君要过多久才会醒?”博婉玳看着宫侍给寒暮雪喂药,边问御医。

“回陛下,此方含了些凝神之药,贤贵君最快也要四个时辰后方可醒来。”御医恭敬的回道。

博婉玳眉头紧蹙,那不是要到寅时,卯时又要上朝,奏折启不是又要等明日再批?但看着寒暮雪这样,她此刻又不好走开。

颜墨梵一听要这么久,大家总不能都耗在这,尤其博婉玳,便轻声说道“陛下您明日要上朝,还是先去配殿休息下吧,这里有臣侍看着,若贤贵君醒了,臣侍叫您。”

“是啊,婉……”萧煦生收到颜墨梵一个犀利眼神,立刻改口道“陛下,你明日要上朝,先去休息,免得没精神误了大事,这里放心交给凤后和我,等贤贵君醒了,你再过来不迟。”

博婉玳看了看紧闭双眼的寒暮雪,沉吟会儿。“也好,你们先在这照看着,朕回御书房将前几日的奏折批完便过来。”

说完,又交待了颜墨梵几句,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御书房,明日,她还要与吏部商讨各地官员的查核事宜。

颜墨梵与萧煦生两人都未用晚膳,坐在玫瑰椅上,一齐在寝殿等着寒暮雪醒来。

三更之后,颜墨梵注意到萧煦生已单手靠着椅边的方几上睡觉了,便让宫侍取了条薄毯给他盖上,已病倒了一个,他可不想再病倒一个。

博婉玳再次踏入雍华宫寝殿时,见着萧煦生已身披薄毯睡着,颜墨梵坐在一旁,也昏昏欲睡。

“你去配殿睡会儿,这里朕守着。”博婉玳走到颜墨梵身前,轻声道。

颜墨梵看了萧煦生一眼,摆手,并坐正身子。

博婉玳也看了眼萧煦生,怕吵着他,不再说话,伸手便拉着颜墨梵起身,往外走去。

“陛下,您这是?”颜墨梵不解博婉玳的行为,一走到寝室拱门外,便开口问道。

“带你去歇会儿。”博婉玳回答的干脆。

“臣侍今晚在这守着也无防,反正后宫终日也无事,倒是陛下,您劳累一夜,明日上早又要上朝,还是您先去歇会儿,免的真误了政事。”颜墨梵对博婉玳劝说,又有些自责。“何况,若臣若早有查觉,早提醒贤贵君召御医,他也不会病成这样,臣侍守着,待他醒来,才好安心。”

“病来如山倒,这与凤后无关。”博婉玳连忙劝解。“只是贤贵君刚进宫不久,这次又拖到了昏迷才召御医,误了些时候,朕自然会重视,宫中以后不可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好在,贤贵君只是中了暑气,无大碍,他现在还在昏睡,这样守等着也不是办法,反而把自己也熬垮,不如一起去耳殿躺个把时辰,明日才好更有精神照顾他,你说可好?”

耳殿就是寝殿边上,与寝殿仅一墙之隔,寒暮雪要是醒来,可以及时知道,颜墨梵犹豫片刻,便答应了。交侍宫侍仔细照看两位君侍后,便随博婉玳去了耳殿。

但耳殿只是供休憩,能躺的仅是个檀香锦榻,两人便和衣在锦榻上将就。

殿内,凤形熏香炉中檀香袅袅,窗外,莲池中的荷香随清风而入,榻上的两人此时却都没了睡意,却又都不想扰了对方休息,闭眼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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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大师兄他修了绝情道单兵作战桃花依旧除了美貌我一无所有假少爷穿回来后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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