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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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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陆瑾言要回国了。

趁着他换衣服的空档,我坐在厕所的马桶上给陶诗打电话,郁闷地表达着内心的不舍与狂躁。

我说其实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又和他分开,不是说异地恋死得快吗?我特怕自己成为传说中“手机里养的那条宠物”。

陶诗似乎在洗碗,水槽里的水声哗啦啦的,我在这头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从嘈杂的水声里对我说:“那你还可以当qq上的那条宠物,微信里的那条宠物,以及微博上的那条宠物啊。现在的手机app行业这么发达,你想当哪儿的宠物都没问题的!”

我:“……”

重点好像不在哪个app上啊!

然后我又找到了另一个突破口,开始抱怨我们下一次的会面是多么遥遥无期。

“里昂离他那么远,来回机票又那么贵,我不敢糟蹋妈妈的钱,一天到晚往国内飞——”

“谁让你糟蹋你妈的钱了?”陶诗打断我的话,“你糟蹋他的不就行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来问我,两条路!第一,你用他的钱坐飞机去和他私会;第二,他花钱坐飞机来法国和你度蜜月。”

我:“……”

我没敢说,比起妈妈的钱,我更舍不得糟蹋陆瑾言的钱。

隔着电话,大概陶诗也察觉到了我低落的情绪,终于叹口气,柔声安慰我:“行了行了啊,人家隔了半年都能大老远地从国内飞来找你,足以见得他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异地恋这个问题你可以直接忽略掉。再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读研也就两年的事情,如今大半年都过来了,人家可以等你十一年,你就连这一年半也不能等?”

“我只是……”一时语塞,我终于理直气壮地转移了话题,“对啊,等人这种事情我当然没你在行!那位姓祁的先生不是说了吗?你躲了人家一年半了,现在一见面又能干柴烈火继续同居了,我当然是比不上你的!”

陶诗一听这话就炸毛了,在电话那头就冲我嚷嚷起来:“祝嘉,现在是谁在帮谁纾解心头的郁闷啊?你哪来的自信挖苦我嘲讽我欺辱我?”

我立马又回归包子状态,低声下气地道歉:“好好好,我错了,那你说我今晚该做点什么为他践行?最好要他舍不得回去,就算回去了也无时无刻不在想我……”

陶诗沉默了几秒钟,笃定地回答说:“跟他上床,大战三百回合!”

我:“……”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陶诗开始为我出谋划策,譬如怎样布置家里的环境能让这一夜更加旖旎,譬如葡萄酒选哪个牌子会比较有助于激情燃烧,再譬如哪个牌子的安全措施会比较好用……

就在我整张脸都红成了火鸡状态时,水声与陶诗的声音里忽然又多出来了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你到底还要讲多久?”

陶诗慌慌张张地说:“就快了就快了!”

我也在这头纳闷地问:“你在跟祁先生说话?他找你有事?”

陶诗略结巴地说:“啊,对,我还要洗碗——”

“再不脱衣服的话,水就冷了。”那道声音又打断了她的话,下一刻,陶诗的一声惊呼只发出一半,就诡异地被堵住,接着是一阵水声,仿佛有重物被扔进了水中,再然后——电话中断。

我愣愣地坐在马桶盖上,基本上猜到了那头发生了什么事。

脱衣服,水冷了,浴缸……以及祁先生。

镜子里的祝嘉从头发丝一路燃到了脚趾头,大冬天的我不得不洗了把冷水脸,然后捏着手机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厕所。

***

晚饭是在旧城河畔的一家餐厅解决的,价格不贵,却充满了法国人追求的浪漫情调。

餐厅里放着法国著名乐队唱的一首轻快甜蜜的歌曲,梦幻的女声轻吟浅唱着属于情人的恋曲,那首恋曲飘荡在冬日的海上,浮动在苍翠的青草上,漫步在格林尼治的石子路上,安睡在石筑的小屋里。

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恋人,我一面低头切牛排,一面傻笑得厉害。

陆瑾言在我举杯时按住我的手腕,“不是不会喝酒吗?”

……

他还记得上一次帮我庆祝考过沈姿的那一次,我说过我一喝多酒就会头晕。我心里微动,笑着央求他:“就一点点,红酒不碍事的!”

他用极为严肃的表情考虑片刻,然后才微微颔首,末了不忘补充一句:“只喝一点点。”

那只修长漂亮的手从我的手腕上移开,衬衣挺括的衣袖刮到了我的皮肤,痒痒的,叫我内心骤然起了一片骚动。

灯光昏暗的室内,我尝着红酒的甜蜜与苦涩,只觉舌尖都快醉了,明明有那么多话想说,如今却一句也说不出。

能说什么呢?叫他不要走,留下来陪着我?

我喉咙干涩,越喝越渴,不自觉就喝多了。陆瑾言皱眉,不容置疑地拿下我的酒杯,用一种责怪的目光看我。

我难得露出小女儿娇态,撅嘴说:“干什么啊,离别最是黯然时,不喝红酒不解愁。”

他忍俊不禁,“这还念上诗了?”

我瞪他,“你还笑?我这么难过,你居然笑得出来?”

他招手唤来服务员,把帐结了,然后走到我的椅子旁边把我扶起来。

“还没吃完啊!”我茫然地指着盘子里的那一小块牛排。

“都喝醉了,确定还吃得下?”他瞥我,将我扶到了门口,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我们进门时挂上的大衣,替我披上之后又小心翼翼地系好了纽扣,然后才穿上自己的大衣。

餐厅外面就是里昂的河水,夜晚的旧城就像是从老旧电影里走出来的幻影,灯火辉煌,温柔缱绻。

我们要从旧城穿过横桥回新城,陆瑾言牵着我,我明明只是有一丁点醉,却又趁着这点酒意故意走得摇摇晃晃。一侧头便能看见他担忧又宠溺的目光,顿时不醉也醉了。

我甚至哼起了刚才餐厅里的那首歌,在他耳边轻轻唱着属于我们的情歌。

那首歌没有浮动在格林尼治的石子路上,也没有飞去世界各地飘飘荡荡,它在我心里,在我身边,不管陆瑾言在与不在,它一直都很好地留在我心里。

走到桥中心的时候,我对陆瑾言说:“之前我就是把那张手机卡丢在这条河里的,我以为我们在那一天就结束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关系。”

他瞥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那现在呢?”

显然还在记恨我当初的铁石心肠。

我咧嘴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无比肯定地说:“所以现在,我要证明当初是我错了。”

那句“怎么证明”只说了一半,陆瑾言就被我堵住了嘴。好像气泡酒里所有的气泡都漂浮起来,好像血管里的酒精都沸腾起来,好像葡萄酒里的糖分都涌上大脑,好像理智已经被感官牵着鼻子走。

我察觉到他在低声笑,一边和我接吻一边笑得停不下来,特别恼怒地质问他:“笑什么笑?对我就是这么不要脸这么高调,有意见吗?”

他还在笑,眉梢眼角都带着缱绻的笑意,摇头道:“没意见,我只怕你不够高调不够脸皮。”

然后他吻我的眉眼,吻我的鼻尖,吻我的唇边,吻我的下巴与耳后。

有路人吹口哨,有人高声大笑,我们旁若无人地高调了一次,然后我又不好意思了,拉着陆瑾言的手一路狂奔。好不容易跑下了桥,又像两个疯子似的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笑。

夜空里又飘起小雪,寒意也无法阻挡我内心的一片火热。

我像是患上了多语症的小孩一样,不停和陆瑾言说着有的没的,直到坐上了的士,回到公寓。

陆瑾言帮我脱下大衣,“我去给炉子生火,你先去洗个热水澡。”

我点头,洗澡的时候一直忐忑地想着下午和陶诗的对话内容,整张脸都被水汽熏红。

约莫迟疑了整整半个小时,最后的最后,我深吸一口气,只裹着浴巾就推开了厕所的门,赤脚走了出去。

陆瑾言已经生好了火,此刻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书,因为我走得无声无息,他看得又专注,所以竟然没有发现我已经走进了客厅。

等我来到他面前时,他才下意识地抬头看我,一看之下,顿时怔住。

其实屋子里已经不冷了,火炉就在客厅,柴火也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热烈又暧昧。

我接触到那双澄澈透明的眼眸,看见其中的情绪霎时间变得捉摸不透起来,然后是陆瑾言低沉缓慢的声音:“祝嘉,你在做什么?”

我扯着浴巾的手指有些神经质地颤抖起来,然后咽了口口水,慢慢地蹲下身去,眼睛只敢在他穿着衬衣的胸口处流连,舌头打结似的小声说:“我想过了,既然我们迟早要结婚,你又马上要回国了,我,我们……我们其实可以……”

“可以什么?”他的声音更加低沉,简直快要低到尘埃里,而我的心也跟着这样的声音颤抖起来。

我终于还是意识到自己的脸皮厚度不够,因为剩下的话压根说不出口,最好只能把心一横,凑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口啃在了他的嘴唇上。

我决定了,既然说不出口,那就身体力行!

陆瑾言,我决定把你就地正法——我在心里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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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后会无期高僧有点撩自渡重生之从无敌开始一生兄弟一起走载异志之魏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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