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8章 诡雷
古武者就是古武者,繁华的城市,高楼林立,每一栋大楼的间隔也就六七米,也不知道这些古武者是怎么做到的,纵身跳跃,可以轻松越过这六七米的距离,怎一个牛逼了得?
为首的是一名黄发老者,用古文说,这是长寿的象征,不停的穿梭途中,老者顿时停下了身形,因为他们看到一张横幅,上面写着:“尔母婢也!”
这一段话是用毛笔写上去的,苍劲有力,带着一种剑拔弩张的锐气,更带着一种天下虽大舍我其谁的强烈霸气,旁边还有一段翻译,写着:“你妈是婊子。”
这是陈唐和司徒航思考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句子,一是怕他们看不懂现代汉语,二是怕他们不懂文言文。
九个古武者都站到了这里,读着这句话,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突然其中的一个古武者狠狠的把这张条幅抓了下来,然后用脚狠狠的踩着陈唐留下的那副墨宝,其实陈唐的书法还真不错,行草,外经内骨。
其中一个老者吼道:“竖子,竖子,杀了这个家伙!”
可是没有想到,条幅落下来的时候,同时掉下来一个拉环,其中一个古武者迅速伸手,抓住了这个拉环,冷笑道:“这叫什么暗器?”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是手雷的拉环,突然,一个篮球大小的铁球再次落下,砸在了这个人的头上,真是被砸的七荤八素。
那个人傻乎乎的捡起了它,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团用强力胶带,生生把c4炸药和手雷绑在一起,外面还包着一层防水布,就在这个时候,“轰隆”一声巨响,古武者都反应了过来,在弹片飞出之前,他们四射掏出,虽然没有任何军事规避的动作,但是反应速度,隐隐比陈唐还要高出一头,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逃开之前,那绑在上面的c4炸药已经粘在了他们的身后。
“轰!”
“轰!”
连续的几声巨响,炸药爆发出了强大的威力。
九个古武者,其中三个被炸的不得不和这个世界说一声拜拜,临死的时候,他们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可怜的人。
陈唐和司徒航把这一幕看的是真真切切,在丛林中埋伏地雷,是兵家常事,但是诡雷,顾名思义,就是诡异的地雷,你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一脚踩了上去。
陈唐和司徒航在安排地雷的时候,反复的讨论,都敲不定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踩上地雷,还有一个难点,就是这些人来回的飞,在地面停留的时间根本不多,只能用心理战,勾引他们上当,这一招用的,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司徒航道:“现在他们的心都不稳了,现在是狙杀他们的最好时机。”
陈唐笑道:“他们再厉害也是一帮狗腿子,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是吓破他们主子的胆!”
此时天鹰大厦的顶端,那些保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的脑袋,就被打着小弧圈地子弹头生生砸成一片血肉模糊红的白的粘粘腻腻混合在一起的玩艺儿。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天鹰大厦的天台已经变成了地狱,钟新华和廖倩雅夫妇傻傻的站在那儿,面对几十只向他们伸出的,沾满鲜血不停在那里颤抖的手,面对十几个全身炸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地同伴。面对他们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犹如鬼嗥的求救声,你让他们去救谁?
天台上的设备完好无损,太阳伞变成了雨伞,因为雨势越来越庞大,整个游泳池的水已经溢出来了,只不过,水是红色的。
钟新华已经被吓傻了,陈唐,陈唐他太狠了,他为什么要这么狠啊?自己只不过看上了孔芊芊而已,他为什么要这样。
所以永远不要同情认怂的恶人,因为,他们吃到了苦头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永远都不要指望他们会改正。
廖倩雅还算是明白,她已经看清楚了子弹是哪里来的,她已经找好了一个掩体,此时他的脑子里不停的闪现着陈唐的一瞥一笑,那次自己找他的麻烦,七八个人被他三下两下就搞定了,钟新华派出的那些杀手,不是瞎了眼就被剁了手,派出去三个古武者,现在古武者没有回来,陈唐倒是来寻仇了,很明显,那三个古武者已经尽数被杀,陈唐,到底有多强?陈天华怎么会培养出这么一个儿子呢?
钟新华不停的在原地发抖,站在雨中,浑身早就已经湿透了,是由内而外湿的,被吓的大小便失禁了。
忽然间,他普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朝着空旷的四周喊道:“陈唐,陈老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找人杀你,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说着还“扑通扑通”的磕了几个头。
远远的,陈唐和司徒航在瞄镜中看到了钟新华这样,都是一脸的奇怪,司徒航说道:“我和这些企业家不怎么打交道,陈唐,你解释一下,他在干嘛?”
陈唐哪里知道?他看着这家伙又是跪下,又是磕头,皱着眉头道:“大概,差不多,可能,是在求上天保佑吧?!”
司徒航笑道:“这小子原来是信耶稣的!”
陈唐道:“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在拜老天爷?”
“我又不瞎,拜老天爷老拍胸口做什么?”
谈话间,二人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家伙事儿,目的已经达到,他们也应该撤退了,两个铁盒子,他们纷纷把自己的狙击枪拆解开,认真的放在了盒子里,然后不屑的看着那只剩下三个的正努力赶来的古武者,不屑的朝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不与时俱进,迟早是要被时代所拖垮,如果他们这个时候懂得用火力覆盖狙击位置,或者是懂得乘坐直升飞机扫射一通,也许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陈唐和司徒航扛起了已经固定好的绳索,从本市的最高建筑滑落而下,貌似每个城市最高的建筑都是电视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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