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嫁给前夫他哥(重生)百里酒酒 > 第16节

第16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公主,赵姑姑今日早晨已在牢中暴毙了。”

坠儿急匆匆地进来禀报,眉间满是焦虑,“赵姑姑怎么会所出这样的话来?”

赵姑姑昨日不仅翻供,还声情并茂地描绘了公主与陆垣蛰私会的场景,据她所言,公主不仅与陆长公子有染,还暗中递些朝堂上机密的消息给陆家,企图提拔陆家,为陆家造势。

平白无故,赵姑姑决然不会将颜若栩和陆家牵扯到一起,她没那个胆子更不会有那个心思,除非有人指使。

内务总管不会糊涂到采用这样大逆不道的证词,后宫女眷不可染指政事,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至于私自勾结臣子,那更是无法无天之事,所以,赵姑姑很应景的“暴毙”了。

她说的话没有什么分量,可这消息还是传了出来,乍一听公主结党营私的说法十分荒唐可笑,却在众人心中留下个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长公主素来得陛下疼爱,万一她真的有心伸手到朝堂之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要放出这样的消息,只能是萧氏,看来他们还是不信那夜果园中的事情只是凑巧,便想了这个法子逼颜若栩露馅。

“公主,我们现在如何是好?”

坠儿一早匆匆探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即就来说与颜若栩听。

怎么办?当然是继续演好这桩戏了。颜若栩闭目,长吸一口气,此时她若急于撇清和陆垣蛰的关系,那么身上的疑点就更重了,只有假装和陆垣蛰确实有情,萧氏才能对他们放松警惕。

只是没有想到,她上一世栽在了陆垣韩手里,受了满身的伤,今生发誓不再与陆家之人有任何瓜葛,却偏偏要与陆垣蛰逢场作戏,还真是孽缘。

“坠儿,去取那对羊脂玉的鱼佩来。”颜若栩思索了一番,转头说道。

那对鱼佩做的精巧,一正一阳都是鲤鱼的样式,玉色温润,质地通透,两块玉和在一起是一整块圆形,取的是和和美美的寓意,一般来说,未出阁的女子是不会佩戴这样的玉。

坠儿听了暗道不好,犹豫片刻抬眼看了颜若栩一眼,“公主要来何用?”

颜若栩轻笑了一声,当然是用来做演戏的道具了,“既然人人都以为我和陆垣蛰私下定了情,怎么能少了定情之物呢?”

“公主……”坠儿心里一惊,半晌才怔怔道了声,“是,奴婢这就去。”

那玉到了手里,颜若栩取了属阳的那块,又叫坠儿拿来一个锦盒,带上锦盒大大方方出宫去了。

公主的轿辇比其他人的华贵惹眼,这回颜若栩也不避嫌,一路来到了京城中最富丽堂皇的酒家,包了一等的雅间,吩咐郑昊去陆府请陆长公子一叙。

郑昊听了这话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当传闻照进现实,突然从一个旁观者变为局内人,他还有些不知所措,呆了呆才领命去了陆府。

走出酒楼没有几步,郑昊被门口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吸引了目光,他冷眼瞪了那二人几眼,留意了他们的长相与衣着,才快步往陆府而去。

此去自然没有寻到人,陆垣蛰此刻正被拦在城门外。

皇城富丽,又是天子脚下,寻常百姓想要进城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那些,守城的侍卫基本不会放进来,这些人不是乞丐便是流民。

陆垣蛰与沈然押着货回城,半道上就遇见了这样一伙破衣烂衫的男人。

他们背着铺盖,光着脚板,浑身馊味刺鼻,拦住车队跪下后直磕头。

陆然的马也随了主人胆子很细小,被这群人吓得嘶鸣一声,步子没有踩稳,险些失蹄。

“求老爷做主,可怜可怜我们吧,日子过不下去了!”

陆垣蛰蹙眉,探身望着前面那伙人,挑眉冷道:“你们是何人?既有冤屈该去衙门伸冤,在半路拦人有什么用处?”

那伙人不是京城本地人,乃是千里迢迢从地方县市来京城告状的农户,一路风餐露宿,到了皇城才发觉城门都进不去,只好守在城门之外,见到衣着华贵的人就拜,多数人不听他们说话,嫌弃地看上几眼就叫手下驱散了,个别跋扈的还要打骂几句。

陆垣蛰面冷,看上去高傲,偏生爱管闲事,沈然伸手安抚着自己受了惊吓的爱驹,心想一时半会恐怕回不了城,便吩咐随行的伙计先将货物带进城中。

离此不远之处有一个简陋的茶摊,摊主是对中年夫妻,在此售卖些茶水和简单的吃食,供即将进城的人歇脚做休整。

“你们随我往这边来。”陆垣蛰领着他们到了茶摊,先在门口拴好了马,摊前树荫下有块大青石,陆垣蛰顺势坐下,双手抱臂,“你们有什么冤屈,说给我听听。”

沈然还惦记着他那一车药材,在茶摊门口遥遥望着伙计安然进了城,扭头才看见陆垣蛰已经淹没在人堆中,侧耳听着那带头之人的倾诉。

皇都遥远,寻常人家进来一趟不易,没有特别过不去的坎,没人会想着来京城告状,这些案子该有专人去管,陆垣蛰你偏凑什么热闹,你但凡消停一些,陆将军也能少罚你几次!

沈然在心中嘀咕一通,觉得好受了些,慢慢走到摊前,对着摊主道:“给我煮一大锅茶水,要今年的新绿茶。”

说完他吞了吞口水,觉得嗓子干得要起火,怕是等不了茶水煮好凉透,“算了,先上些现成的凉茶吧。”

摊主愣了愣,望着眼前玉人似的公子哥失了神,片刻后才面露疑惑,“外面那些人也上茶吗?”

沈然点头,摸出些碎银子递给摊主,“再上些馒头炊饼,要能填肚子的。”

待他处理好这些,那边的陆垣蛰已经将情况了解的差不多。

这些人不顾辛苦来到皇都,为的是田地被本地豪强霸占的事情,陆垣蛰本想把这事情告知大理寺去查,听见那豪强的姓氏后,忽而变了主意。

京城以南有一郡县叫盛州,其中有一脉望族,姓钱,和京城里的萧氏挂着姻亲,逢年过节还有往来,仗着这一层关系,钱氏一族在盛州无人能管,为非作歹。

钱氏敢如此猖狂,依仗的不正是萧氏的威风?

沈然看着陆垣蛰慢慢露出得意的笑容,作为从小到大的伙伴,他立刻知道陆垣蛰在打着写损主意,啧啧摇摇头,端着摊主上的凉茶喝了一大口。

陆垣蛰眸色微沉,心里已经盘算出了个好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颜若栩:演戏使我快乐

第23章

和风温柔,吹得窗外的西府海棠左摇右摆。

颜若栩从半掩的轩窗往外看去,宽阔的街道之上行人喧闹熙攘,随她同出宫门的还有数十位皇宫侍卫,他们沿着街道站了两排,神情严峻,气势雄壮,引得路人频频侧目,纷纷在私下谈论酒楼中可是来了贵客。

郑昊上来询问了一回,是否要驱散外头议论的人,颜若栩淡然一笑,“不必了。”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陆垣蛰才骑着马,一身风尘的赴约而来。

他穿一身玄色骑装,仰头看了酒楼招牌一眼,面露疑惑,迟疑片刻才迈步进店内。

坠儿候在雅间门口,她现在虽已知晓公主与他并非有情,乃是有事相谋,可一时半会还是对他无好感。

陆垣蛰这一路行的疾,在店伙计的指引下来到雅间门口,驻足歇了片刻,伸手推开雕花的木门,跨步走入。

他才走入雅间,打眼看去,立刻发觉公主今日有些不同。

颜若栩是不喜艳丽装扮的,更不喜欢镶金戴玉一身珠翠。陆垣蛰每每见到公主,她都粉黛不施,一身简约素衣。

“公主今日相约,可有事商议?”

陆垣蛰多看了几眼,后知后觉的察出这样有失礼数,立即不动声色地错开目光,沉声问道。

今日颜若栩画的是宫里流行的桃花妆,描的是小山眉,她原先就有几分女子少见的英气,如此英姿和娇媚融合,晕染出一抹恰如其分的风华。

颜若栩没有出声,一双明眸里酝酿着笑意,下巴微微冲桌上点了点。

按照着颜若栩的示意,陆垣蛰低头,看见了桌上那方填了红漆的锦盒。

没做他想,陆垣蛰打开盒盖,猝然望见了那鱼佩。

刚才颜若栩潋滟的笑容,格外精致的装扮,忽在陆垣蛰心里显出别有用心的味道。

“公主?”陆垣蛰的声音迟疑了,他拿起那块鱼佩在手中,垂着眼,眼观鼻鼻观心地问道:“这……是为何?”

颜若栩从自己身上摸出属阴的那块,将今日宫中发生的事情娓娓相告。

“为了不使萧氏疑心,你我只好将这场戏演下去,直到将事情的真相查的一清二楚,劳烦陆公子将此鱼佩随身携带,只有世人皆误会了,我们才好行事。”

陆垣蛰攥紧了那块玉,长舒了一口气,不免为自己刚才那些自负的杂念感到可笑,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已经察觉到,这位长公主是与寻常女子不同。

“公主不怕因此毁了名声,日后耽误姻缘吗?”陆垣蛰坐于颜若栩对侧,说话间把玩着那块玉尾的流苏。

说实话,这一世颜若栩根本没考虑儿女情长,那些小鹿乱撞的旖旎心事,她想都为曾想。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况且,能被耽误的姻缘,都不是什么好姻缘,陆公子以为呢?”

颜若栩说完这番话,陆垣蛰竟愣了会神,半晌才点头答是。

他想起头回见长公主,是在乔家举行的诗会上,她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后来每一次相见,她也永远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似乎从未有过畏惧之态。

生而为人,怎么可能没有软弱的时候呢?长公主这副“金刚不坏”之身,究竟人来如此,还是受的磋磨过多?陆垣蛰的思绪飞得很远,他看着颜若栩镇定决然的目光,忽而觉得他从没有真的认识她。

“陆公子,听闻你今日被流民拦在了城外,所为何事啊?”

直到颜若栩再次开口说话,陆垣蛰才回过神,想起了要说的正事。

萧氏在大燕根深蒂固,乾景帝也一直信任异常,非常的依重,若想要扳倒萧氏不是一件易事,谁都没有办法一击必中,只能一步步瓦解。

“盛州的钱氏之所以那么猖狂,不过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若不是靠上了萧氏这棵树,他们断不会这般猖狂,我们要除去萧氏一时半会做不到,不如从他们的羽翼开始剪除。”

陆垣蛰说着摊开了一副血书,是城门外那伙人转交的,上面密密麻麻摁满了血手印,看起来触目惊心。

颜若栩接过那张满是控诉之言的状纸,蹙起眉来,对于富庶的钱氏来说,侵占几亩良田不过是小事一桩,可对于靠土地吃饭的农户来说,那可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就算不为了绊倒萧氏,这件事情也不能坐视不理。

带着那伙农户去大理石鸣冤不难,难得是如何既维护了正义,又最大限度的影响萧氏。

颜若栩在脑中飞速的思考,眸光深深盯着眼前某处,片刻之后豁然开朗,她想起一人来。

敌人的敌人便是队友,如今朝中可与萧氏分庭抗礼的唯有徐皇后的母家,徐氏四世三公,也是书香世家,族中之女还是当朝皇后,说一句满门荣耀也不为过。

自从萧彦臣挂帅去了边城郡,徐氏的威望被稍稍压了一头,舅舅徐恪吏嘴上不说,心中定也焦急,表哥徐衣臣醉心诗书,广交天下,并没有入朝为仕的心思,舅舅舅母为此焦虑不已,如果将有人进京告状,告的还是和萧氏有关的人,舅舅岂会坐视不理?

比起颜若栩自己出面,不如想法子使得舅舅出面更佳。

陆垣蛰也觉得此法甚好,徐氏的力量也不容小觑,若真的插手这桩事情,想不闹大都难。

随着日头西斜,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天边滚来了黑压压的乌云,不一会竟落起大雨。

颜若栩坐在窗前,被从窗外扑面沁入的雨雾扑了个正着,额前的碎发濡湿了,贴在了鬓边。

陆垣蛰探身去关窗,身子前倾的时候带起了一阵微风,风中夹杂着男子身上略比女子高些的温热气,将怔怔盯着雨幕发呆的颜若栩惊动了。

余光中划过陆垣蛰张扬轩昂的脸,颜若栩扭头看了眼,两人眼神蓦然相撞,不约而同地勾唇轻笑起来。

雨歇之后天色已漆黑,星星点点阑珊的灯火亮起,陆垣蛰步行回府,迎着雨后清新之气,悠哉地走在坊间小道上。

这小巷偏僻荒凉,是回陆府的近道,白日里就人迹罕至,现在入夜了,更是不见行人的踪迹。

枣红马蹄声清脆,时不时打几个响鼻,陆垣蛰走至巷中,回身往身后看了一眼,寂静的巷中明显还有其他人故作轻巧的脚步声,随着他循声回头,停了。

陆垣蛰冷立了片刻,牵着马继续往前走去。

从他背后的阴影中慢慢探出两个身影,他们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交头接耳一番后继续跟上。

走了不过百米之距,两人忽而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一柄银剑当面飞来,不偏不倚,斜插在二人脚下,只差分毫就该插在腿上了,其中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两个战战兢兢哆嗦一下,转身仓皇地向来路逃去,这一剑尚且只是警告,若惹得那人发了火,丢了小命也不是没可能。

陆垣蛰冷着张脸,两道剑眉之间皱出一个川字,眼神锐利入刀锋,望着二人逃离的背影,小声道,“算你们识像。”

他出手拔起插在地上的银剑时,那剑柄上坠着的穗子犹在轻轻摆动。

</div>

</div>

目录
他的儿子们都重生了大秦法圣:被六帝偷听心声百年非典型女主[快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