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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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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谁知他话锋陡然一转。

只是阿棣也许不晓得,这荷花是玉蝶雪荷,宫苑贵客,甚是娇气。将养定要极为精细,这陶器粗粝吸水,雪荷又是水培,时日久了岂不是要干涸而死。

许徽舟唇角带笑,甚是谦谦君子:非粗陶不妥,也非雪荷有碍,只能说两者不是很相宜。

我会照料。萧棣冷道:不必许公子费心。

谢清辞忍俊不禁的摇摇头,萧棣眉梢眼角皆是锋芒,倒还有几分孩子心性。

争这口无用的闲气,还真是和上一世截然不同的可爱。

谢清辞轻翘唇角,抬手将荷花置入那陶器中。

粉瓣尖尖的荷花被粗陶一衬,愈发脆弱盈然。

见此情景,许徽舟也只淡淡一笑而过。

他本是养花高手,倒也真想看看这娇气的宫荷,能不能在萧棣那粗陶中安然存活。

三人乍看上去,仍然是和谐轻松的氛围。

只有荣公公看到,萧棣小心翼翼护着那束瓣尖透粉的宫荷,望向许徽舟背影的眼神,充满凶煞忌惮。

他只是想不通,向来疏朗温谦的许公子,是怎么又得罪了萧棣

*

晚间,许徽舟留在谢清辞宫中用膳,他向来善谈,坐在谢清辞身畔,二人笑语一直没停过。

萧棣坐在卓畔,轻抿着酒,始终沉默用膳。

轻垂的长睫,巧妙遮住眸中渐渐腾起的杀意。

用完膳站起身,萧棣恭敬的朝谢清辞拱手告退。

他平日里本不会这么早退下,但今夜故意用了小心机。

果然,许徽舟目光定格在萧棣背影上,面上闪过讶异。

萧棣大摇大摆耀武扬威走去的方向,分明是谢清辞的寝殿?!

清辞,阿棣怎么去你寝宫了?许徽舟露出几分困惑,玩笑道:难道他和你睡一处?

带着笑意的一句话,却让谢清辞眼波倏然一抖。

啊只是这两日。谢清辞抿口茶压下慌乱,强笑解释道:我最近心绪不宁,太医说也许是和宫中阴气重有关,想着阿阿棣倒是强健的模样,便让他来驱驱邪秽罢了。

这也不是很出格吧?

他睡他的床,萧棣睡那小榻,整夜床不犯榻的

没错!只是和驱邪工具共处一室罢了!

再说这一世,萧棣受了他不少恩情,自己夜里用用他也是理所当然?

想得通透明白,耳根却忍不住的涌上热潮。

如同做了见不得人之事。

你还信这个?许徽舟笑了,他近日也听到宫中有不少流言,只是没想到谢清辞还特意叫萧棣辟邪秽:世上哪儿会有神鬼亡魂?都是宫女太监乱嚼舌根。

谢清辞垂眸不语。

明明死过一遭,却再次和朋友饮酒谈笑的他。

算不算是亡魂呢?

说起来,人心比鬼神可怖的多。许徽舟目光掠过窗外渐深的天色,沉吟良久终究道:你打算日后就这样把阿棣养在身边,同吃同住?

徐徐夜风吹来,裹挟蝉鸣带来燥热气息。

谢清辞刚平复的心跳又开始怦然狂跳。

养在身边,同吃同住

本也没觉得不妥,许徽舟轻飘飘几句话,倒让他有种私藏养成的羞耻感。

谢清辞移开视线,轻咳两声:他眼下去不了西北边陲,京城各方势力混杂,若没我挡在前头,早不知被谁生吞活剥了。

想着那晚雨夜,燕铭等人欺负萧棣的模样,谢清辞不由沉了沉眼眸。

萧棣再运筹帷幄神佛不侵,也是日后之事,眼下对敌,却几乎无还手之力。

就说燕铭,如今还不知酝酿着什么折腾萧棣的主意呢

许徽舟望着一脸认真的谢清辞:

的确,也许是宫闱冲刷了萧棣的杀伐之气,少年除了和自己答话有几分不驯桀骜外,其余和军中人口中年少善斗的模样相距甚远。

可在边境从军过的许徽舟,太晓得一个骁勇的将领对朝廷的份量了。

萧棣自有他的天地,怎能就此停留在谢清辞身畔

许徽舟深吸口气,郑重其事道:清辞,我在军中数月,关于萧家投敌一事,有极为重要的消息要说与你

谢清辞眉心微蹙,手中的筷箸随即顿了顿。

重生一世的他,无比清晰的知晓许徽舟要说何事

只是没想到百般逃避的一日,终究还是来了。

第35章 粗陶宫荷(2)

还没等谢清辞开口, 许徽舟已说道:萧家,从未投敌。那些证言全是有人在设计!

即使早就清楚许徽舟要说何事,谢清辞心口仍微微一颤。

他深吸口气, 冷冷道:有一队宣府军士看到萧贺在敌方, 若如你所言, 难道他们都在说谎?

他们何止是说谎,还在助纣为虐!许徽舟神色凛然:他们特意在陛下称帝前布下阴谋诬陷萧家, 为此还不惜残害人命!

许徽舟一双凤目盛满愤慨, 谢清辞面上却并无表情, 只是许久沉默。

许徽舟见谢清辞似乎无动于衷, 愣了半晌, 哑然道:清辞,你是不信我所说么?你也知我爹让我在军营中历练,所以他们的阴谋是我亲眼所见, 并未有半分虚假。

许徽舟认真急切道:我回京后没料到萧小将军竟和你交好,清辞, 他是难得的战将,十几岁已驰骋沙场, 若是没有萧家投敌一事,他本该策马边疆, 对战回纥!

可现下却背着叛贼之子的烙印,屈身在宫廷中, 日日夜夜侍奉皇子

谢清辞默默垂眸。

他和许徽舟一起长大,懂他的清正执拗, 他既然在军营中发现了不对劲,宁可捅破天,也要讨个清白。

上一世, 恰是因为他慷慨激昂,当着全朝堂的人说出了萧家投敌的阴谋,还直接甩出铁证让人无可反驳,才让萧棣在一日之间摆脱了逆贼之子的处境。

因为是在全朝堂,证据倒是人人看得分明,甚至直接杜绝了纷争猜疑,事情从此水落石出。

可此事从长远看,对谢家,对许家都无半点好处。

萧棣挣脱名声所累,从此在战场一遇风云便化龙,最终让江山易主,成了一代帝王。

许徽舟却仕途坎坷,从此屡屡被人排挤,名盛一时的许家逐渐没落沉寂,许徽舟被人陷害声名狼藉,到最后还被扣了个罪名,全家被腰斩于西市

谢清辞眸色沉了几分。

如今在回想上一世的细节,愈发觉得正当年少的许徽舟,也许只是被萧棣等人当成了洗刷清白的棋子。

谢清辞目光微抬道:我信此事另有隐情,但你不必再说,至于萧棣朝廷良将如云,少个他,难道回纥便能兵临城下了,难道就要山河动荡,百姓流离失所了么!?

就算萧棣是天生战神,谢清辞也丝毫不觉得他去边境对朝廷更有利。

边境兵多将广,朝廷鞭长莫及,放萧棣走,岂不是放虎归山?

倒还不如将恰恰走投无路的萧棣扣留在自己身畔,让上一世人人畏惧的杀神暴君,把自己当成唯一的天!

一辈子倚靠他,仰着他!

谢清辞咬唇,头次察觉心底晦暗的贪婪。

至于边境这一世有大哥二哥在,足以把谢家江山百姓守护好。

许徽舟难以相信这是谢清辞所说的话,倏然起身,慷慨陈词道:清辞,朝廷没了萧棣,只是丧失一员良将,可明知血战沙场的将军含冤却置若罔闻,这天下岂不是丢了公道清明!

听到这些,谢清辞太阳穴登时嗡嗡作疼。

许徽舟依然和上一世一样,是个挺有少年气的书生。

只是这少年气若是被别人操纵,到最后甚至让家人丢掉性命,那就无疑是蠢气。

谢清辞揉揉眉心,道:你嘴里的讨回公道,也许只是上位者的另一个圈套,你只看到萧家是冤枉的,那你知道幕后布置此事的人是谁吗?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再说以你现在的身份,只能是以卵击石

谢清辞犹豫了一瞬,声音忽然低了几分:再说,萧棣养在我宫中,不受风沙之苦,难道不好么

许徽舟回转身,步步后退,好像第一次才认出谢清辞的模样。

他轻轻笑了一声,满是说不出的自嘲心酸。

我差点忘了,你已是尊贵的亲王殿下,最在意的当然是自家江山!许徽舟决然道:萧棣养在宫里对他好不好我不晓得,但定然是对谢家更有利吧!是我没领悟到殿下的心思,日后必不会叨扰!

说罢翩然转身,拂袖而出。

谢清辞怔在当地,月光斜照入窗,衬得他眼角那滴泪痣愈发夺目。

许久,他才缓缓平息了情绪。

*

回到寝殿时,萧棣已乖乖在小榻上睡去。

透明如薄纱的月光覆盖在少年的身躯上,平添静谧柔和。

谢清辞不由放轻脚步,就着月光缓缓褪下衣衫,轻手轻脚躺在床上。

脑海中反复回响许徽舟的话,心中隐隐发闷。

重生一世的他又何尝不知萧家并未投敌。

最初的时候,恰是了然真相,才会对萧棣的境遇心软,忍不住想拉他一把

萧棣毕竟是上辈子夺去自家江山的人,看他濒临绝境去改善他的境遇是一回事儿,但替萧家澄清冤情助萧棣恢复名声地位又是另一桩事

谢清辞躺在床上,仰头望着锦绣床帐,萧棣亲手做的帐中香正散发丝丝缕缕的勾人药香味。

萧家沉冤,朝廷少了良将,而萧棣,丧失的也许是策马执剑的一生吧

谢清辞不由闭上眼眸。

自己留了萧棣性命,难道还要大发慈悲到让他去战场横刀跃马吗?

自从让萧棣去了太学念书,他便常有难以掌控之感,更遑论日后让此人重回战场?

正心思纷乱的思索,忽见一道暗影如山岳倾颓般沉沉压来,刹那将自己吞没。

身上陡然一沉。

唔谢清辞蹙眉,轻吟道:萧棣?

方才还在小榻上沉沉睡去的萧棣竟借着月光爬到了床上,还欺身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谢清辞有一瞬的惊慌,他微微挣扎,但丝毫使不上力气。

月光清亮,萧棣仰头凝望他,眼眸如暗夜行走时看到可口猎物的幼狼。

贪婪,入侵,还有丝隐隐的压抑试探。

谢清辞心头一惊,几乎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干笑道:阿棣?

夜色寂静,两人灼热气息渐渐缠绕,萧棣沉默着,只用有力的臂膀牢牢拥着他,力道之大让谢清辞心如擂鼓。

他露出的眼眸明亮又嚣张,低哑委屈的轻唤:哥哥

倒有几分哀怨申诉。

你梦魇住了?谢清辞想不到第二种可能,奋力抽出手臂去推萧棣的肩头:你先醒醒。

萧棣头一歪,干脆埋在谢清辞脖颈间扭捏装死,不再移动分毫。

他还没想好如何向哥哥解释爬床呢。

今日他先杀燕铭,又夜间饮酒,被掩盖极好的暴戾本性,如酒坛被打开后的酒香四溢,他有些无法压抑肆意流淌的欲/望。

特别是方才,看到哥哥在月光下褪却衣衫,腰肢似隐若现

那瞬间他想他想紧紧抱着近在咫尺的哥哥,狠狠逼问,狠狠咬噬

是小榻不舒服还是梦魇了?谢清辞艰难的推了推萧棣,无奈道:萧棣,你先下去

萧棣眼眸轻轻一转,谢清辞倒是提醒了他。

下一瞬,谢清辞便听到一丝带着睡意的朦胧声音从自己身上响起:好硬。

谢清辞头皮一麻:?

萧棣说罢,还不安分的往自己身上拱了拱:这里软。

第36章 离间(1)

谢清辞一怔, 不由看向了萧棣躺着的小榻。

那本是个临时安卧处,春柳等待他睡下,后半夜也会去偏殿自己的卧房。

可萧棣却实打实的一夜夜陪着自己。

就算在西北吃了不少苦, 他终究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那小榻可不是硬么?

平常隐忍着一句也不说, 喝了酒睡意朦胧,才悄悄说出了心里话。

望着睡梦中无意识蹭自己胸口的萧棣, 谢清辞倒说不出斥责。

可这样也不是法子。

谢清辞在心底叹了口气, 放柔声音道:下去, 明日让春柳多给你垫几个垫子。

萧棣埋头在哥哥胸前, 沉沉夜色衬的谢清辞眼波流转肤白目秀, 他偷偷张开眸子目不转睛的贪婪相望,怎么可能被几个垫子打发?

萧棣脑袋瓜晕乎乎,一时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只赖在谢清辞身上梦呓般委屈道:硬

谢清辞:

夜晚寂静,少年趴在他颈窝处, 似睡似醒之间连声吵着硬。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上覆着长睫,漾起的气息极具侵略性, 矫健的双腿牢牢桎梏住他仅着里衣的身子,谢清辞分毫动弹不得, 呼吸停了一瞬。

即使知道萧棣是在说那小榻,谢清辞身子仍如弓弦般绷紧, 红着耳根咬唇道:先下去。

挣扎之间,谢清辞的清甜的气息浅浅荡开, 混合着帐中萧棣送来的香,有丝说不出的蚀骨滋味。

哥哥光洁如白玉的皮肉上,已然沾染了他的味道。

萧棣不着痕迹的轻勾唇角, 深嗅了两下,愈发蠢蠢欲动。

直到谢清辞挣扎着要下床去,萧棣才满心留恋的起身,装作沉睡未醒爬下床。

他眼神迷蒙,一脸尚在梦中的模样,歪歪斜斜的走向那小榻,乖巧的重新爬上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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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无助大橘猫(穿越)文豪文原配不干了恃宠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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