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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宜两两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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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京市的温度持续降低,路边的下水口都结了冰。不过贺氏大楼的暖气开得很足,别说室内温暖如春,就连电梯间也没什么冷意。

可此刻,异常沉寂的电梯却总让人感觉冷飕飕的,几十层的楼,甚至没一个人拿出手机来打发下时间。

电梯又挨着停了几层,员工们的表情大同小异。多是轻松的笑脸在电梯门开的瞬间就收了起来,尴尬犹豫几秒,然后再硬着头皮上去。

黎月筝的手臂几乎和贺浔的衣袖相贴,冬天的衣料厚,偶尔摩擦出声音,接触似乎有了实感。

下敛的眼皮隐藏余光,黎月筝的右手掌心扣在左手腕骨上,看似等待电梯下行,脑子里回想的却是方才贺浔的那句话。

并不提前知道是你。

黎月筝后知后觉贺浔的意思。

并不提前知道是你,所以不是为了你才接受采访。

并不提前知道是你,如果提前知晓,就不会接受这次专访。

想法在黎月筝脑中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不见。这两种理解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于黎月筝而言差别其实并不大。

总归是划清界限的话术罢了,最终目的传达清楚便好,其余猜想都是冗余。

不过老实说,相比当初那样难看的收场,如今贺浔能拖到采访结束才挑明,也算是个体面人了。

这样的状态对她来说倒是再好不过,不彻底摊牌不过分佯装,像是个初识的合作伙伴。

也是,十年的时间能过滤的东西太多,该忘的不该忘的也都尽数变得模糊。

短暂下行的几分钟里,称不上多从容,但到底也不算是煎熬。

不多时,电梯行至一层。

黎月筝没有再次和贺浔打招呼的打算,随着人潮便快步走了出去。

至于贺浔,他并不显多少急色,只是在大家一涌而出的时候无声侧了眼。视线里的人很快消失在转角,没有丝毫停顿。

直到再看不到分毫,缓缓收回视线。

此时的公司大厅一层人算不上少,黎月筝有意加快了速度,埋头穿越人群,自是没有听到周围人的低语。

更没注意到,同一趟电梯下楼的贺氏员工各个如蒙大赦。

“刚才一开门看到贺总我大气儿都没敢多喘!”

“今天什么情况,这个点儿在这儿遇上他。”

“贺总不是有专属电梯吗,怎么今天突然坐员工电梯了。”

……

第04章 秘密

黎月筝刚从贺氏大楼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等待在门口的岑叙白。

天寒地冻,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黎月筝快步走上去,手顺势和他牵在一起。指尖传来的凉意让她忍不住缩了下,下一刻又被岑叙白拢住。

“等了多久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黎月筝贴住他的掌心,“今天这么冷,小心冻感冒。”

“没多久,这不正好接你来吃午饭吗。”岑叙白笑了笑,“采访怎么样,还顺利吗?”

闻声,黎月筝的眸中有片刻晃神,并不多想聊这个话题,只简单应了声嗯。

和黎月筝的过分平静比起来,岑叙白反倒挺感兴趣的。他好奇地看了眼岑氏大楼的方向,随口道:“都说这位贺总是个低调神秘的人物,刚才见了眼才觉得果然不同。”

“不同?有什么不同?”黎月筝问。

只见岑叙白摇了摇头,目光又收了回来,“可能是气场吧,不好说。”他看着黎月筝,掌心搓了搓她冻凉的手,不经意说着,“到底是从贺家那种地方出来的人,肯定是个狠角色。”

稍有停顿,他曲起手指碰了碰黎月筝的鼻尖,“采访他可不容易,这期杂志销量就看你这篇稿子了。”

“别给我带高帽了,我是捡了燃姐的漏。”黎月筝转移话题,轻轻推了下岑叙白,“我们别站着了,快去吃饭吧。”

“好,可不能让我们筝筝饿着肚子。”边说着,岑叙白给黎月筝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而后才迅速绕到驾驶座。

系好自己的安全带,黎月筝条件反射地往贺氏大楼前看了眼。

冬日从头顶照过来,人潮中,贺浔就站在建筑阴影处,说不好是在那里停了多久。隔着这样远的距离,黎月筝甚至不知道贺浔到底是看向哪里,可她还是收回眼神,再不多看一眼。

今天的最高温度都没到零上,岑叙白准备带黎月筝喝羊汤暖暖身子。

一路上,黎月筝的话都很少。不过她平日话就不多,岑叙白也没多在意。聊起后面的工作安排,岑叙白主动和黎月筝提起来,“明天下午我有个采访要拍,结束后可能比较晚,没办法送你回家了。”

“没关系,你忙你的,这两天我得先把稿子赶出来,不会四处跑,更不需要你接送了。”似是想到什么,黎月筝又补了句,“差点忘了,这两天我还得抽时间去趟医院。”

“医院?”正巧赶上红灯,岑叙白扭头看着黎月筝,拧眉道:“你不舒服吗?”

眼看岑叙白就要误会,黎月筝赶忙解释,“不是我,是章桐,她阑尾炎手术一个人在医院躺着呢。怕招人担心,也没和家里说,我想着去看看她。”

章桐是黎月筝的摄影师搭档,两人同组合作了快两年,私下关系也不错。

“难怪呢,这几天都没看到她。”岑叙白明显松口气,又道:“那成,你去的时候和我说一声,要是有空,我也过去一趟。”

正巧这时绿灯亮起,岑叙白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路况上,“这么一来你身边缺了摄像,年底任务这么多,会不会忙不过来?”

“早些年咱们不都这么过来的吗,采编写拍摄剪辑一个人什么都得干。”黎月筝笑了笑,“我也就多扛个摄像机的功夫,再说了还有实习生,况且没几天章桐也就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

岑叙白无奈叹口气,“我倒是想,你还得给我这个机会啊。”

也是,黎月筝向来不是会让人操心的主。

尽管是面对男友,黎月筝也极少有依靠的时候,偶尔也会思考是否会让对方挫败。不过岑叙白对她颇为包容,这想法顶多在脑子里过一圈儿也就翻篇了。

过了中午,气温越来越低,眼瞧着是要酝酿一场大雪。黎月筝担心晚上的路况,便也没在公司多留,早早就下班回家。

许是连着两天的精神冲击太大,刚一进门,疲惫感便立刻灌注黎月筝全身。

时隔十年,她再次见到了贺浔。

事实接受的过程有些难捱。

洗过澡后躺进温暖的床褥里,黎月筝就察觉到眼皮子重的厉害。橘黄色的床头灯铺了层柔软的光晕在枕边,她还没来得及拉灭,就被困意扰了意识。

……

高一那年的秋天,九月初还保留着夏天的余热,室外太阳大的厉害。

午饭时间,黎月筝躲开结伴去食堂或出校的人群,偷偷跑到了土操场后面的旧体育室。这间小教室已经废弃,堆着的都是些杂物,和老旧的体育器材。

因着等同杂物仓库,里面自然没人打扫,窗户和地板上都覆盖着层厚厚的灰土,光线暗,空气里都是沉闷腐烂的味道。

这是黎月筝偶然发现的地方,没人会来这里。

她绕到置物架后,从旁边的柜子里掏出几张旧报纸铺在地上,然后席地而坐。紧接着,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个小小的铁皮饭盒来。

打开看,一个有些发硬的馒头,和几片水煮青菜,就是她的午饭。

置物架后的空间狭小,不过黎月筝瘦弱,几层铁架和上面的废旧器材就能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肚子空瘪,所以尽管食物不够美味,也还是轻易勾起了黎月筝的食欲。

她把饭盒放在旁边的纸箱上,拿出馒头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好像这样就可以让它变得松软些。已经凉了的馒头被这力道一挤,立刻裂开几道口子。

有些碎渣掉到黎月筝手心里,她没舍得扔,通通填了肚子。

水煮青菜没什么味道,然而绿色蔬菜的点缀对黎月筝来说也是种奢侈,她吃得津津有味。

浮动的灰尘有些呛鼻,黎月筝偶尔会□□馒头噎到,想着,下次过来的时候要记得去水房里打点水就着吃才好。

周围静的落针可闻,黎月筝只能听到自己的咀嚼声,所以一旦有别的动静打破安宁,就能被她迅速察觉到。

器材室外传来轻轻的走动,紧接着,吱呀的推门声刺进耳中。

瞬间,黎月筝吃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心头一惊,条件反射地往旁边躲。她双臂紧紧抱着膝盖,头往下埋,馒头被她的五指挤得变了形。

门被关上,鞋底踩过地面的声音清晰地贴着黎月筝耳侧撞过来。

几秒后,在离她不远的位置停下。短暂的悉索声过后,器材室重新归于平静,只是隐隐多了道低沉的呼吸声。

确认来人并没有走到置物架后的意思,黎月筝勉强松了口气。

听着细微响动,黎月筝隐约感觉到那人好像是坐了下来。好半晌,她才抬起头慢慢看了过去。

器材室有两个堆叠在一起的海绵垫,边角已经烂掉,漏出黄色的海绵块。那人就坐在垫子上,低着头摆弄手边的瓶罐。

从黎月筝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是个男生。看穿着,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

只是仍旧三十度的天气,他却穿着一身秋季校服,长袖长裤,包裹严实,不透气的料子看着就觉得闷热。

少年个子很高,身材清瘦,人坐在海绵垫上,修长的双腿微微收起,原本就狭小的空间此刻显得更加逼仄。

随后,他从校服口袋里又拿出了一些东西,黎月筝仔细瞧,才发现原来是纱布和棉签。

正疑惑他要做什么时,就见眼前的人拉开拉链把校服脱了。

校服里是件纯黑色的短袖,黎月筝的瞳孔却在视线落在他身上时狠狠怔缩了下。

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手臂有些触目惊心,目之所及都是大大小小的瘀伤,新旧不一,有些淡的将要消退,有些青紫发黑。

少年低着头,微弓的背部勾出条流畅的脊线。他双手自然搭在膝盖上,迅速地拧开那些大小不等的瓶罐盖子,而后偏头过来熟练地处理自己自己右边手臂的瘀伤。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黎月筝看到了张侧脸。少年分明的五官带着些超脱这个年纪的凌厉,眉骨冷硬,鼻梁挺直,半遮的眼皮也挡不住眸光森冷。

黎月筝认识他,是和她同班的贺浔。只是刚开学大家都不熟悉,黎月筝又不爱与人打交道,两个人座位远,更没什么交集。

对他唯一的印象是,这人看起来是个孤僻的性子,没见他和谁说过话。

贺浔右边小臂上的伤也不知道是什么打的,一大片黑紫色,肉眼可见的肿起,看着万分可怖。然而他在给伤口消毒上药的时候,却连眉毛也没拧一下,好似感觉不到疼痛。

器材室里仅有一扇小窗通向屋外,此时正值中午,热辣的阳光透过小窗照进屋内,成束的落在海绵垫边角。

在阳光的照射下,能看到灰尘浮动在空中,偶尔蚊虫飞过,撕裂光线的纹路,短暂留下几片阴影。

渐渐的,器材室里扬起股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极静,陈旧的置物架把空间分割,彼此陌生的两道呼吸在黑暗里相碰。

黎月筝的手指蜷缩在一起,心脏因为贺浔身上的伤而狠狠收紧,那是种难以消弭的恐惧。

脑子里更清晰的认知是,要离这个人远一点,否则不会有好果子吃。

然而这样的打算却马上碎了个干净。

安静等待贺浔处理完淤青,原以为他会很快离开,然而,贺浔只是在原地坐了会儿。仔细听,能察觉到他微微深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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