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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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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你真俗,南木涵。”那人似乎有些娇嗔,直起身来往前跑去。

“等等我,阿君。”男子见她跑远,不免有些着急,因为年少,所以爱得真切。

“南木涵,师傅说你绘画弹琴极有天赋,听说,你爹爹有数百个妃子,是不是你之前给他们画过画像。”

“你听谁说的,阿君,我这一生,除了花鸟,只给你一人作画可好,我不要那么多妃子,也不要那权力,只想和你纵情山水,肆意生活。”

“可是你爹爹偏偏就你一个儿子,你有几十个姐姐,将来你是要继承皇位的,将来你也是要跟你爹爹一样,娶几百个妃子的,你们真是荒唐。”

“阿君,任她们再好,世上只有一个你,也唯独一个我,这样的我,只爱独一的你,这便够了。”

“南木涵,你对我真好。”

......

“南木涵,你骗我,你不是说这一生只爱我一人,只娶我一个吗,那你东胡的未婚妻又是怎么回事?”

“她是丞相之女,父皇为了稳固江山,才出此下策,阿君,并不是我要娶的,再说,现在只是权宜之计,我不会真的娶她,等父皇过了这一段时间,便会宣布联姻无效。”

“姐姐说的对,天下男子,大多薄情。”

“你怎么说不清楚呢,不要总是听你姐姐的,你跟她不是一类人,她想要的,也不是你能给与的。”

“那是我的亲姐姐,难道对我劝阻告诫都不能了吗,南木涵,你回去娶你的如花美眷吧。”

“怕是你早就盼着这一天,只等找出我的错来,这借口才变得堂而皇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继续努力

☆、阿君带你回家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派里所有人都知道风阳喜欢你, 你对他也是毫无戒备,难道不是芳心他付?”

“你胡说什么,那本就不是我,他喜欢的是我姐姐, 惠君,姐姐亲口告诉我的。”

“姐姐,姐姐, 你就知道你姐姐, 你怎么不去想想,他风阳,是不是想要娥皇女英, 同侍在侧。”

“南木涵, 你混蛋。”

记忆太模糊了, 唯独这些以往的碎碎片段偶尔拾起,愈加清晰。

南木涵笑笑,如果当时自己不去跟她赌气, 好好跟她解释,也不会因为后来的误会越走越错, 以至于无法弥补, 不能挽回。

争强好胜, 谁都不肯认输。

最后,父亲急事召自己回国,事情突然, 半夜里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声,连最后一面都未来得及。

等国事处理完毕,再奔赴派里去寻她的时候,北朝传来风阳携太子妃归朝的消息。

那太子妃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心上之人,孟庭君。

那时,自己恨透了她,是真的恨她,怨她,恨她对自己这一段感情不相信,怨她这么早便痴恋他人。

压抑着不去找寻的念头,他回到东胡登基称帝,迎娶丞相之女为贵妃,同时册纳四妃入宫,可谓四平八稳,端正典雅。

哪个不比她好,哪个不比她温柔体贴,哪个不是对他言听必行,极力讨好。

可是,偏偏哪个又都不是她。

饮酒买醉,旁人又说自己是个昏庸皇帝,沉迷酒色,不务正业,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再后来,无意中得知,她居然消失了,北朝太妃子也另作他人,当时恨的牙痒痒,虽然嘴上说着活该,心里却是担心的不得了。

师兄苏里来找过他,告诉他一些自己从来不知道的事情,才知道一切都是误会,可是大错已然铸成,若不是听闻自己广纳贤妃,孟庭君必然不会一气之下委身于风阳,更不会弄的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自己早前便知道孟惠君对风阳无限痴迷的爱意,又深知孟惠君为人心狠手辣,不念亲情,若是孟庭君真的随了风阳,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老天不念旧情,无论知道你有多么深的悔意,找到她的时候,那场景让人一生难忘,血水干涸,往日里生动活泼的娇嗔变得灰白惨淡,冰凉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脸颊,方觉得这还是一场梦境。

可这梦怎么也醒不来了,那人将她的脸全部画花,可见恨之入骨。

殓了尸骨,他心如死灰,“阿君,我带你回家。”

可是,他的阿君,却再不能脆生生的回他一句,“南木涵,你想的美。”

“是我对不起你母亲。”南木涵从回忆里抽离,看着那无比熟悉的面孔,他突然几步上前,却在临近之时噶然停止。

“若不是误会,她不会委身风阳,更不会惨遭毒手。”

“是她姐姐杀死了她,可是,我想知道的是,是谁下的毒。”如果没有事先被人下毒,孟庭君不会毫无招架之力,之前在南国,孟惠君只提到过如何杀了母亲,却忽略了一个细节,她不知道母亲生前中过毒。

南木涵一愣,“你无须知道这些。”

是的,他无需知道这些,因为,他终于可以亲手杀死那个人,那个将毒酒送与孟庭君的人,这种腌臜之事,他不愿让她的孩子参与,更不愿地下的她埋怨自己。

“陛下,商队已经进宫,如何安排。”太监首领过来,凑到南木涵跟前。

南木涵脸上线条极其俊朗,关键是两只眼睛虽然历尽沧桑,却尤见些许真诚,让人心里顿时舒服起来。

他朝太监首领挥挥手,那人便识趣的下去了,想是自己心里知晓如何安排那个商队。

“我们这一辈的恩怨,你不要纠缠其中,阿君......你母亲,她大约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最起码,不要活在这些仇恨里。”

“你为何不问我这画卷从何而来?”

南木涵身子微怔,没料到他会这样说,许是终日酗酒的缘故,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一双眼睛却显得又亮又深邃,总让人有些被窥探内心的不安。

“你是对不起母亲,他也是。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何母亲临死之前,还拿着这画卷,那天夜里,虽然行动不便,可她把这唯一的信物留在了寺里,叮嘱高僧,有一天拿给我看,既然她想让我忘却你们的恩怨,又为何把画卷遗留给我,这么多年,我没想明白。今天看到你,我想大约心里有些清明了。也许,她是想把画卷还给你,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用这幅画让她心驰神往,如今她也要让自己的儿子,将这幅画交还给你,你们之间的情谊,到此一刻,恩断义绝,再无任何瓜葛。”

南木涵怔怔的听着他说,却无力去辩驳,不知道如何争论,怎样解释,好像他说的一切都对,却又哪里都不对。

阿君真的想跟自己恩断义绝吗,她不是最喜欢缠着自己闹腾吗,不对,她好像恨死自己了,帝王之家,三宫六院,可是自己,却比一般帝王更加昏庸,奢靡,他有好多妃子,个个如花美貌,这么多女人,阿君该要气死了,她是该跟自己一刀两断的。

宫南枝不忍看下去,当局者迷,置身事外,本不想多言其它,可是,她总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尤其是孟庭君,女人的直觉,孟庭君并非想忘却这段感情,恰恰相反,她对南木涵的爱意,至死未悔。

“南皇,夫人生前想是早已经原谅了你,要不然,她不会到死都抱着这画卷,无论自己多么狼狈,却始终记挂着给这画卷包裹好油纸,可是你们两个人,都太骄傲了,都想等对方低头,哪怕说一声对不起,你们也会比之前更加如胶似漆,可是偏偏你们都傲气凌人,等的久了,心也冷了,夫人临死之前都在想你,她想,为何我没有早点跟你说清楚,这样就能早点解脱心魔,不至于幽怨而终。”

宫南枝凭着自己心里所想,一股脑倾倒出来,风春莫没有打断她,陷入感情的人,哪能说清楚到底谁对谁错呢。

似乎做了很大决定,南木涵面上恢复平静,“到底是最毒女人心,我俩注定有缘无分,今日我还有贵客,恕不远送,以后,就请不要擅自闯宫了,毕竟,事关两国安危,不必要的麻烦,能省则省。”

“你在包庇凶手?”风春莫是问句,但是语气是肯定的。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如此而已,福来,送他们出宫。”南木涵转身往内屋走去,青色锦袍随之摆动,垂暮之人,尤其见到故人的孩子,心情该有多么复杂。

“莫三,我知道那些妃子像谁了,你的母亲,孟庭君,太像了。”宫南枝突然回过神来,盯着风春莫那张俊脸看了又看,仿佛更加确认自己的想法。

“斯人已逝,他弄这些玄虚,有什么用呢,徒增伤感。”风春莫冷冷的回话,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对于他们二人的无奈。

“南皇是非常宠爱你母亲的,要不然,何苦搜罗来这么一堆美人,普通人都觉得瘆得慌,更何况他得整日面对这些跟自己心上人七八分相似的脸呢,你说他在想什么,莫不是走火入魔了。”宫南枝难以揣测这样一个人的心里,着实太恐怖。

“南枝,你这句话倒是说对了,走火入魔,他对我母亲,现在剩下的,恐怕只有愧疚,并无爱意了。而这愧疚,之于那早已死去的人,又有何用呢,不过是让活着的他心里少些自责罢了。”风春莫说话极狠,半点不给情分。

“我们走吧,留在这里没有别的意义了,母亲的仇,不指望他能帮我。”风春莫牵了她的手,迈出宫门。

方储信却已经不见踪迹,宫南枝回神四处找寻,却并未发现半点影子。

想到有可能是风春莫暗中叮嘱他去办别的事情了,宫南枝没再多想。

“那商队,为何也进了皇宫,竟然连轿乘都不曾下来,何等尊贵之人,这样蛇鼠性子。”宫南枝惦记太监最后的话,听他语气,怕还是位远道而来的贵客。

“放心,我已经让方叔暗中潜伏了,等他们碰头,他便会传回消息,那商队,不是中庸皇族,便是南国宗左派。”风春莫扭过头,看向宫南枝,“说不定,还有你的老相识。”

宫南枝脸色一变,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

“对,我俩当然是老相识,不仅如此,他还是我的旧相好,想当初,我们还彼此称呼过娘子相公来着,怎么,这样想想,我该回去跟他打个招呼才是,这样藏头藏尾的,不适合我。”

风春莫知道嘴上闯了祸,又想到宫南枝刚才在殿上对南木涵说的那一番话,忙赶紧去搂住她,甜腻的声声道着,“我错了,我错了,南枝,别生我气了,我这不是嫉妒吗,凭什么我守了十几年的南枝,一眨眼就要做他的新娘子,这不公平呀。”

“你都知道是假的,也知道我的苦衷,却还是要在这关头刺激我,莫三,若是你以后都这样想,我们还不如就此散伙,各过各的,免得以后争个面红耳赤,老死不相往来。”宫南枝哼哼出声,从来不怕他生气,从来都是他认错,从来都不会让自己伤心难过。

这一次,也不例外。

☆、陈年往事蹉跎岁月

“你咬我干嘛, 当真是属狗的。”宫南枝若有若无推他一把, 那人嬉皮笑脸,一手勾搭着她的头发,一手搂着肩膀脑袋腻死人的靠在上面。

“哪里咬你了,这是亲。”

“人家都说打是亲, 骂是爱,为什么咱俩一这样我就浑身不自在呢,总感觉是一条狗在咬我。”宫南枝故意打趣他。

他们落脚在离宫门最近的一家客栈, 掌柜的是见过世面的人, 见二人衣着华丽,面相天然的高贵卓越,谈笑间风雅别致, 只是, 这二人都做男子装束, 好端端的青年,怎么就有这样怪异的癖好,着实令人费解, 东胡向来民风彪悍,全拜那位南皇所赐, 此情此景, 倒也能理解。

“二位客官, 吃饭还是打尖?”掌柜的给店小二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屁颠屁颠的过去,点头哈腰。

“先吃饭, 再住店。”风春莫回头看看宫南枝。

“那不知客官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店小二看到活生生的两个大男人在这眉来眼去,两只胳膊上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

“一间!”“两间!”异口同声,这下可难为了店小二,转身愁眉苦脸的看看掌柜的。

果不其然,掌柜的笑脸盈盈走了过来,“真不凑巧,天字一号刚刚被订出去了,现下本店只剩下最好的一间房,天字特级房。要不然二位客官将就一下,本店还有小礼相赠。”

“好,先给我们来点本店的招牌菜,端到临街那个位子,一定要好吃。”风春莫一脸得意的揽过宫南枝,似扬长而去。

一锭银子滑了个优美的弧线,稳稳的落到了掌柜的面前的桌子上。

“那车上的人会是谁?”宫南枝喝了口茶,似乎知道风春莫接下来有什么如意算盘。

“如果没猜错的话,大约就是那个人了。”风春莫故弄玄虚,两只眼睛微垂,一只手在桌上画着圈。

“你倒是说啊,真真是要急死我。”宫南枝翻了个白眼,又用手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惹得那人发出夸张的叫疼声,周围的人纷纷对他们侧目,谈笑间有赞同,有鄙夷,也有不屑一顾。

“一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看热闹,别着急,早早跟你说了,那还有什么意思。”风春莫眨眨眼睛,“如果我没猜错,他们今天老相识要大团圆了。”

“你是说苏里还有孟惠君他们吗?”

“不不,你还少说了一个人,还有隋玉。这样热闹的事情,不是人越多越精彩吗。”

“她会来吗?隋玉现在不是不问朝事,不问世事了吗,况且从中庸到东胡,她撇下高培也要过来吗?还有,她的侄女隋安安,就是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她又为什么挺着肚子住在你的君庭府内,我不问,你倒是藏得真够严实。”宫南枝想起来翻墙去偷看君庭府的情形,不自觉脸上悄悄一红,眼睛跟俩葡萄一般油亮亮的盯着对面那嬉皮笑脸的人。

“早知道你对我这样放心不下,我早快马加鞭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去找你了,哪能让你这般误解,生生在心里恨着我,咱们从小到大的情分,禁不起这样折腾。”风春莫贱兮兮的拉着她的手,也不管旁人指指点点。

“让我看看你这脸皮到底什么做的,怎么越来越厚了,好歹还是三皇子,说话这样轻佻。”宫南枝用手掐住他的腮帮子,狠狠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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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娇气包妹妹靠山:宦海女人香总裁教我攻略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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