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蔷薇刑by伯劳说的是什么 > 第19节

第19节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嗯。”

“最最关键的一点……”陈渤嘿嘿一笑,“小夏妹妹明显对我更有好感,你排不上号。”

冯殊只说:“你不适合她。”

“你就合适?”陈渤立即反驳,“别人我不知道,你心里惦记着谁我可清楚得很。人家已经不在了,你还要守贞,把日子过得跟苦行僧似的,半点荤腥不沾。小夏是很好很好,她是‘最好最好’,有她在你心里,谁都得往第二捎捎。”

“你想上岸了,要退而求其次了,人家小夏愿意吗?对她公平吗?”

没人答话。

陈渤原本只是想回呛人解解气,等话说到这份上,又有些不落忍:“当然,你要能做到一辈子咬死不松口不被人发现,那也行,我没话说。”

他们后面应该又聊了些什么,声音却压低了许多。碍于周围人来人往,夏知蔷便没有继续听下去。

直到几天后,夏知蔷面临着比之前还要糟糕的境遇,急需给忧心忡忡的长辈们一个板上钉钉的交代。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冯殊。

——她不介意当那个退而求的“其次”,也不需要对方给自己绝对的公平,因为,那时候的夏知蔷自己也给不出。

和秧秧聊完往事,夏知蔷让人先去沙发床上休息。

换班作业,效率会更高。

等太阳彻底升起,除了可颂得等到下午再烘烤,以保证口感,其余事物全部完成。秧秧最后一次清点数目、并准备餐盘,夏知蔷则专心地给冯殊煲猪手汤。

将珐琅锅端上炉灶,大火煮开转小火,夏知蔷调了个闹钟,跟秧秧说“做完了就回家休息去,下午记得来送货”,便趴在不锈钢操作台上补眠。

睡着没多久,夏知蔷搁在一旁沙发上充电的手机震了好几下,是冯殊打来电话。秧秧忙活着没察觉,她更没听见。

连打三次无人接听,冯殊的微信紧跟着发了过来:

【今天只有半天班,你不用送饭来医院。】

过了一个多小时,他试着又打了一次电话,还是没人接,便说:【还在忙?马上下班,我来找你,一起出去吃。】

许是事情都做完了,心情松快,夏知蔷这一觉睡得比半夜那次小憩还要踏实,直到手臂麻木得快没知觉,才堪堪醒来。

闹钟还没响。

迷迷瞪瞪睁开眼,又闭上,再动动手臂换了个动作,她感觉到身上好像披了个什么东西,暖暖的,大大的,将她整个人都罩在了里头。

貌似是,一件外套?秧秧披的吗?出社会早的女孩子,果然贴心。

夏知蔷舍不得醒,缓缓将脸转了个角度,侧趴在胳膊上。随着动作,她闻到了一股不怎么熟悉的香水味。

这气味给人的第一感觉并不好,酸涩发苦,很像中药渣,或是烘烤过度的咖啡豆;过了有一会儿,低调隐晦的浅浅玫瑰味才从苦涩中冒了头,绰约而至。

不是自己的,也不是秧秧常用的,更不是冯殊的——他从来不用香水。

她终于辨别出来了。

是阿蒂仙的,小偷玫瑰。

夏知蔷只在一个人那里闻到过。

作者有话要说: 偷玫瑰的来啦!

第16章

猛然一惊,夏知蔷腾地坐直身体,睁眼,便看见了端坐在对面小沙发上的男人。

季临渊只着一件黑色衬衫,外套不知所踪。那衬衫被身体轮廓撑得没剩什么余地,上面,领带领针袖箍袖扣,一应俱全。

他一向偏爱带有束缚意味的装饰品,戴领带嫌不够,还要用领针将脖子与领带间最后一丝缝隙也消除,力求达到少一分不够、多一分窒息的微妙程度。

是的,窒息。对于夏知蔷来说,季临渊就是窒息一词的在她生命中的全部投射。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警觉地问,又偷偷拿出手机,心想,这人如果再轻举妄动,就直接报警。

“休息。”对方答。

“真想休息,你该去找悦然姐,而不是来我这里。”

季临渊玩味地扬了扬眉:“吃醋了?”

“你想太多。”说罢,夏知蔷别开脸深呼吸几下,有些无语。

对方的表情显示,他根本不信。

夏知蔷还欲多说,季临渊上半身向后一靠,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别我一来,就什么都不会做了。”

他又补充:“今天没精神折腾,你大可以放心。”

不想与其多辩论这些无意义的话题,也不想让季临渊又说自己反应过度,夏知蔷敛住神色,不慌不忙将身上的男士外套脱下来,随手搭在了椅背上。

脚步僵硬地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她出来后倒上杯凉白开,小口小口抿着,直到喝完都没说一句话。

夏知蔷正在竭尽全力地,把对方当作透明人。

四月底的天气说热不热,夏知蔷熬了一宿,身上还穿着昨天的姜黄色真丝衬衫,那料子轻盈薄透,已经有点发皱了。迎着光,季临渊隐约能看见她的浅色紧身打底,和一左一右两块,隆起的肩胛骨。

夏知蔷依然很瘦,可相比某几年,已经胖了不少。

想来,是婚后生活过得不错的缘故。

“不给客人也倒杯水吗?”季临渊突然说话。

夏知蔷放下杯子,缓缓转身,头一次产生了硬碰硬的冲动。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线显得从容:“我还以为,被主人邀请来的,才能叫客人。”

“知芝”工作室所处的高档商住两用楼,安保十分可靠。外人想进来,除非有门禁卡,就只能通过可视门禁呼叫楼内人开门。

夏知蔷猜,给季临渊开门的八成是秧秧,她见过他,也知道他是自己的“哥哥”。

总之,不管是上次把人堵在家门口,还是这回,季临渊都是不请自来,凭什么要夏知蔷以礼相待?

听她这么说,季临渊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就在不远的上一次,夏知蔷还是个只知道红着眼睛求人放过自己的怂包。

撑腰的人回来了,就是不一样,他想。

那天,季临渊在应酬时多喝了点。胡乱嘱咐了司机几句,他让人把自己送到了一个陌生小区。

车停稳后,季临渊才意识到:这里,是夏知蔷和那个男人的婚房。

他白天才拿到地址。

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那一户家门口,也忘了自己摁了多少次门铃,季临渊只记得,里面无人应答。

他靠在漆黑无光的楼道里抽着烟,一根接一根。打火机的微光明明暗暗了不止多少回后,夏知蔷终于出现。

在暗处蛰伏片刻,季临渊没费多少力气就跟了进去,摔上了门。

收拾得极整洁的门厅里,只放着若干植物盆栽,和一个五斗柜,上面还搁着个小相框。

照片是雪天拍的,一男一女前后靠站着,侧脸贴住侧脸,姿态亲昵。女人被抓拍到的表情略显愣怔,眼睛圆睁,唇还微张着;她身后的男人笑得克制、内敛,看似温吞,圈住女人肩膀的动作却坚定有力,占有意味明显。

是夏知蔷和她那位新婚丈夫。

季临渊终于相信,她真的是随随便便找了个男人,就把自己嫁了出去。

几天前,他无意中得知夏知蔷闪婚的消息。

妹妹结婚,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选择瞒住季临渊这个当哥哥的,瞒了整整半年,其中包括他的母亲。

真是可笑至极。

季临渊从来不喜欢夏知蔷,他憎恶她,以至一见到就会生气。他来这里更不是因为所谓的占有欲作祟,只是太过匪夷所思。

他一向对婚姻这种非人道的落后制度,不抱有任何积极想法,若不是为了父亲的公司,绝不会迈入围城半步。正因如此,季临渊才会在时机成熟时便踹开枷锁,迫不及待地拥抱自由。

自己避之不及的东西,为什么会有人不顾劝阻地、一头往里扎?

嫌质问不够分量,季临渊抓着夏知蔷的肩头,用上了最肮脏的字眼来羞辱对方。

他说她饥渴。

夏知蔷的眼眶立刻就红了。咬住下唇,她来不及多委屈什么,只道:“你说是就是吧!季临渊,我真的不会再去烦你了,你也放我一马行不行?行不行?”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有这个权利吗?”季临渊怒不可遏。

夏知蔷不回答他,执着地把人往门外推。

兴许被人拉扯得烦了,季临渊身上燥热难当。他让夏知蔷别再乱动,对方根本不听,闷着头一个劲儿地推搡,没轻没重的指甲在男人胸前按出深深浅浅的,弯月一样的坑。

季临渊不觉得痛,反倒有些痒,心底涌起无底洞一般的,漆黑的渴望。

他彻底昏了头。

低头在人耳侧吹气,季临渊让夏知蔷赶紧离婚,还说,他们俩一定会相处得比以前还要好。

夏知蔷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不觉得以前有哪里好,也绝对不会离婚。”她咬牙切齿地说出的这几个字,把一切过往全部否定,对未来的安排更是决心昭然。

——这未来里,只有她和那个医生丈夫,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前所未有的盛怒迅速在胸腔中集结,季临渊箍住夏知蔷脆弱下颌骨将人固定在身前,不论对方怎么挣扎,不论她是不是要被掐断气了,都没放开。

他想亲吻她,用上不得台面的、强迫的方式。

或者做更过分的事。

夏知蔷吓懵了:他们之间何曾有过这样亲密的时刻?

起码,在她清醒的时候没有。

夏知蔷用尽全力撇开自己的脸,对方的吻顺势落在了她唇角和颊边,甚至脖子上,烫烫的,很陌生,让人本能地想抗拒。

季临渊还扯坏了她的衣领,纽扣掉了几颗地上,哒哒声响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有那么一瞬间,夏知蔷是绝望的。可她想到马上要回家的某个人,又觉得不到最后一刻,不能认命。

拼尽全力地抵开因醉酒而脚步虚浮的季临渊,为自己争取了一点距离,夏知蔷一口咬住他又要伸过来的手,下了前半辈子都没有过的狠心,生生咬出了血来。

她在对方吃痛松开的瞬间夺门而逃。

屋里只剩一个人。

目录
大时代之1983头号强婚:重生回来当学霸奇门医圣医妃张狂:厉王,请上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