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世代祖传
午饭回来,艾平在附近的咖啡店买了两杯咖啡,一杯美式是给自己的,另一杯香草拿铁打算给冬玉。
和很多年轻人一样,除了喝喝茶之外,香浓的咖啡也是艾平一大爱好,而且艾老头早年在拉美生活,一直也有喝咖啡的习惯,艾平从小也是在这种甘醇香气的环绕下长大。
“我去买了杯咖啡,下午提提神,顺带也给你带一杯尝尝,感觉你们荣爷平时喝茶比较多,估计没怎么带你们喝过咖啡吧。”艾平把那杯香草拿铁放到冬玉面前的小圆茶桌上。
冬玉显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站起来推脱,“不用了艾老师,您留着自己喝吧,我喝水就好。”
“我自己也有一杯,别客气了,这杯就是给你买的。”艾平微笑着说道。
“真的不用了,估计我也喝不惯。”
“没喝你怎么知道喝不惯,怎么?怕我给你下毒啊?”说完艾平哈哈一笑,这句话艾平其实也是有意在试探冬玉,也许人家干保镖这行就是不能随便吃喝别人给的东西。
听到这句话后,冬玉的表情略微闪过一丝尴尬,便不再推脱。
“你这杯我叫店员多加了一份奶和糖,不会那么苦。”艾平边说边喝了口自己手里的那杯美式,“你这天天也挺无聊的吧,得一直陪着我这个书呆子在屋子里不能出去,浪费你这大好青春年华。”艾平借用了之前柳明义说的话。
“没有,这份任务轻松多了,比冬雷那边强,我觉得挺好的。”冬玉语气很平淡,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艾平感到心酸。姑娘把这几天的“陪读”工作称之为“任务”,让人觉得严厉且毫无人情味,而且冬雷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工作,会让冬玉觉得自己目前的状态很舒服。
“哦,这样啊。”感觉冬玉对自己的戒备心还是很强,艾平也就没好再继续追问下去,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那边。
艾平这时才发现冬玉这姑娘不怎么爱笑,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那么严肃且无味。
第二天早上,艾平再次去到连城大厦17楼,进屋一看,今天在屋里等着他的不是冬玉,而是余海宁,艾平心里又惊又喜,同时快速扫视全屋,生怕荣爷在场打扰了他俩独处。
“早上好呀,艾平。”余海宁微笑着看着艾平说道。
“早上好,海宁。”艾平很高兴余海宁能再次称呼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上次见面时所称呼的“艾老师”。
“冬玉呢?”艾平故作平静地说道。
“上午有事和荣爷出去了,我来替她半天,怎么?不舍得啊,你可别随便调戏人家,姑娘一只手就能把你撂翻在地。”海宁说完便咯咯笑起来,语气很是调皮。
“怎么?你吃醋啦?再说了,你才是我的相亲对象,要调戏也是调戏你才对。”艾平嘴巴突然也变得厉害起来,同样微笑着看着余海宁,眼神里充满了感情,这一点,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对不起。”余海宁收起调皮的笑容,很认真地和艾平道歉。
“那你为什么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最后还把手机停机了?”艾平继续追问起来,语气有点不依不饶。
“那时候觉得我们俩个人可能不合适,而且不好意思和你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这个理由听起来真的很牵强,不过看样子余海宁也不想多说,艾平再问也没什么意思,“才见过两面,怎么就觉得不合适呢?”艾平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说不清楚,就是一种感觉吧。”余海宁此时并没有看着艾平,而是看向了窗外。
余海宁今天穿了一件简单利落的灰色衬衫,一条黑色高腰九分裤,配着一双黑色中性平底皮鞋,头发高高梳起成一个简单的马尾,整体偏中性的打扮让眼前这位身材高挑的女性很是帅气迷人。
如果可以,艾平此刻真想紧紧地抱抱住她,用手触碰她每一寸的肌肤。
“我感觉我们两个还是挺合适的,不过没关系,我不着急,等你对我有感觉了,再谈也不迟。”艾平给双方一个台阶下,同时也表明自己的态度,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你不会是喜欢上荣爷了吧?”艾平继续问道。
“才不会呢,荣爷比我大太多了,那才是大叔。”余海宁连忙解释道。
“但是我看他对你倒是很喜欢,不停地夸赞你,看你的眼神也很温柔,虽然年纪是大了一点,但是像这样一位帅气又多金的男人,难道你就不喜欢?”艾平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能闻到醋味儿。
“我承认,荣爷确实帅气又多金,但是你看我像是那种好色又贪财的女人么?”余海宁以一种调戏的语气对艾平说道。
“这我可不好判断。”说完两人就都笑了起来。
“对了,这块石碑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艾平把话题转到这些石碑上,他心中确实有很多疑问。
“我那块石碑是世代祖传下来的,至于年代,家里人都不知道流传了有多久,反正就这么一直传下来,家里老人们就说这是远古时期神仙给的,一共有13块,里面记载着长生不老的秘密,当然,这些都只是传说而已。”
“13块,这个数字能确定么?”艾平走到办公桌那坐下。
“可信度非常高,长生不老什么的家里老人自己说完也就笑笑,但是他们对于一共有13块这个事情是非常肯定的。对了,你手上有几块?”
这个问题之前荣爷就问过艾平,那会艾平想着要帮艾老头保密,就说没有。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石碑你怎么知道会有这么一类文字。既然现在大家是合作关系,双方也签了保密协议,也就没必要隐瞒了。
“我这没有实物,只有一张拓片而已,也是别人托我译解的。”艾平回答道。
“看来艾老师圈内还是小有名气呢,这段日子有什么进展么?”余海宁走到办公桌前,身体半倚着桌子,用手轻轻摸着桌上的其中一块石碑,修长的手指在灰暗、粗糙石碑的承托下,越显白皙和细腻。
“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可以说进展为零,之前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种文字,后来查遍了各种文献都没能发现任何有价值的参考资料,才知道这个译解的难度是非常大的。”艾平就像一个老专家似的和余海宁说着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