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醉酒照料
林落施推无可推,只感觉这男人的舌极是狡猾,越往里越深,几乎都快没到她的喉头。
那只抓握过她柔软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又顺着她的大腿肌肤向上,撩起她的裙摆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内侧肌肤。
林落施身子一僵,整个人大骇,开始剧烈地挣扎。
挣扎不得就动嘴大骂:“千御野你这个混蛋,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千御野捏着她的下颚,咬着她的唇瓣:“有这力气还不如留着一会叫。”
见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被他脱掉,林落施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自己因为醉意又使不上什么力气,她真的恨不得一脚往这个男人的胯下那踹去!
她只觉得羞辱极了,眼睛酸涩的疼痛。
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男人,她都要被吃豆腐?
千御野将她从浴池上抱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架在自己的腰间。
忽然的腾空让林落施惊慌失措起来,本能的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脖子,千御野却趁机撩开她的衣服,动作又快又强势……
林落施情急地哭喊:“千御野,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吗?”
千御野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力道有所松弛,林落施趁机将他推开,退到了浴池的最角落,眼眸警惕眼圈泛红的瞪着他。
千御野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这间浴室。
林落施听到关门的声音,僵硬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
她用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和鼻子:“王八蛋千御野!”
看来今天晚上她喝的酒后劲很足,此刻她又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似得。
林落施趴着马桶,继续呕吐。
千御野在隔壁房间洗了澡,换上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深灰色的家居裤,又回到了林落施所在的房间。
打开门,发现她并不在,他的眼眸眯了一度,迈开长腿,往浴室走去,最后还是在浴池边找到她的。
林落施坐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趴在浴池边缘睡着了。
但千御野认为,她多半是醉过去了,所以才会睡得这么沉。
想到这,他眸光又暗沉了几度。
因为刚刚的淋浴,所以林落施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本来就是丝质的,所以一淋湿了,便黏在她的身上,身材曲线更显玲珑有致。
这个女人皮肤很白,鼻子小巧而高挺,此刻因为睡着了,红唇微张,美腿曲卷着,跪坐在浴池边睡得很沉。
其实她此刻的样子,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但偏偏在这狼狈当中却生出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千御野走到她旁边,曲着长腿蹲了下来,用手将黏在她白皙脸颊处的发丝撩开,林落施似乎睡着了也并不安稳,眉头微微的皱着。
用手按了按她的眉心,千御野将她从湿漉漉而又冰冷的地砖上抱了起来回到房间内,将她放在了床上。
她这样浑身湿透,再让她在地砖上睡着,第二天肯定会感冒。
千御野去衣帽间找来了一件他的衬衣,快速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扔在地毯上。
尽管现在室内开了暖气,但是她浑身湿透了,所以在他脱下她衣服的时候,她还是颤抖了几下,只是美眸始终紧闭。
面前这具诱人的身体,千御野眸光暗哑而炙热了下来。
担心她着凉,他快速的帮她换上了衣服,又找到了风筒帮她吹头发。
过程中,林落施估计是觉得千御野打搅到她睡觉了,所以不断的挥动着双手,想将他推开。
千御野按着她的手,声音低哑:“别乱动。”
林落施的眉心紧紧地拧着,喃喃道:“难受……”
千御野看了她一眼,恶狠狠地道:“谁叫你喝那么多酒?!!”
林落施的头发很长,所以要吹干需要花费点时间,偏偏她又不肯安分,总是嫌他妨碍她睡觉,所以不断的在乱动。
千御野好不容易帮她将头发吹干了,准备去将风筒放好的时候,她忽然拽住了他的手。
他以为她又醒过来了,低下头去看她,哪知她还紧紧地闭着眼睛。
“肖墨寒……”林落施红唇微张,忽然开口叫了一个名字。
千御野眸光一紧,俊脸顿时变得晦涩复杂起来。
“肖墨寒……”
“肖墨寒……”
她也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不断的在叫着肖墨寒的名字,好像在梦中叫了无数次那样……
千御野脸色似乎有些阴郁,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更是翻滚着些许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许久,帮她将被子拉了上来,起身关了灯离开。
第二天早上,林落施起来的很晚,一醒来她就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看了一眼,快九点了!
惨了,上班迟到了!
她连忙掀开被子起来,刚想下床的时候想起了今天似乎是周六……
意识到了这点之后,林落施又躺在了床上,准备再睡晚一点,因为她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所以现在才会这么难受。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
可是林落施刚躺下就觉得不太对劲,这床并不是她的床,她又睁开了眼睛,打量着房间四周围,这房间,也并不是她的房间!
她猛地从床上起来,看着四周陌生又豪华的家具摆设,眼眸瞠大!
她怎么会在这里?
起来的太突然,林落施脑袋痛的厉害,她连忙用手按着额头,这个时候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些昨天晚上的画面,她与千御野在浴室里纠缠……
难道他们做了?
林落施低下头看自己,身上穿的是千御野的白色衬衣,长到大腿上,而衬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她的身上虽然有些暧昧的痕迹,但是依稀记得昨天晚上他们应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到了后来千御野好像松开了她,否则现在她的身体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林落施从床上起来去找自己的衣服,最后在洗手间的篮子里找到的,都湿透了,放在这里一个晚上也没有干,此刻皱巴巴的,她也不可能这么穿着出去。
但让她这样下去也不可能,她总不能就这样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衣离开吧?
林落施环顾了这个房间,发现有一间衣帽间跟这间房是连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