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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干射,享受绝无仅有的性高潮,把前几十年的离经叛道一次性补回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有这么荒淫的时候,每天都会做爱,会接吻,在男人怀里苏醒,厚重冬衣下裹藏着粗暴的性爱痕迹。他开始怀疑,对着叶嵋不能勃起的是不是他。
季正则握着两个人的性器套弄,两根勃发的阴茎在他手里贴着摩挲,方杳安满目含春,张着嘴细弱地呻吟。季正则扣着他后颈,额头相抵,断断续续地啄吻他被吮得水红的唇。
方杳安的性器颜色浅,肉筋也没浮上表面,正常尺度,干干净净的一根,笔直秀气。季正则低头笑了一声,“啧,这么漂亮的小鸡巴你也舍得用来干女人,我含嘴里都怕自己忍不住咬断了吞进去。”
季正则做起爱来像疯子,说的话癫狂又病态,分不清真假,神经质到人不寒而栗。他弯下身,把方杳安那根东西含进嘴里,舌头卷走铃口的腥膻,用力地吞吐着,逼方杳安射精,“好甜,射到我嘴里来。”
方杳安被吸得很疼,性器过敏似的痒,他撑着季正则的肩,蹙着眉往后挣。季正则手臂揽着他的腰,箍得他挣脱不得,抬眼看他,“快点,不搞你了,射完就睡觉。”
他腰腹挺动,最终还是射了出来。
季正则吞了他的精液,“真甜,你尝尝。”又来吻他,过于频繁的性事让精液稀淡,但还是腥的,他没尝到季正则说的甜味,他只觉得疯狂。
新学期开学,四班化学老师请了产假,换成了方杳安。
“组长,我刚来讼言,还没适应教学节奏,而且我资历浅,组里优秀的老师那么多,怎么说也不该轮到我。”
“你有激情啊!学生喜欢你们这种年轻面孔。再说你上学期成绩突出,校长室指名要的你,很优秀,好好干,加油!”矮墩墩的组长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走了。
“孟老师产期将近不能给大家带课了,根据学校安排,请了另一位资历优秀、成绩卓越的青年骨干教师。方老师是位工作非常认真......”他们这种班,任课老师调动非比寻常,但凡学生对这个老师的教学水平有异议,又得推翻重选,他很担心学生会对这位刚来的年轻教师产生质疑。
他话还没完,季正则高举起了手,“老师!我当化学课代表。”
所有人都转头过去,班主任也惊讶,毕竟季正则除了逃课很少积极,“课代表?课代表没有换届一说。”
“没办法啊老师,林耀他不想当了。”他倚着椅背,笑意浅浅。
低头玩手机的林耀顿时身插数刀,一口老血梗在喉头,“卧......”槽字还没出口,转头看见季正则的眼神,立马改了口,“卧......我,我确实不想当了老师,我脑子不够用,为班里做贡献忙不过来,还是退位让贤吧。”他笑眯眯地坐下来,心里的匕首磨得雪亮,“妈的,成天就知道害我!”
季正则成了他的课代表,刚开始也不太过火,只是趁办公室没人,会压着他亲一会儿。方杳安负罪感很重,连面对另外两个老师都羞愧不已。
方杳安进食很温吞,也不爱说话,除了刚来讼言的那几天被强行拖去吃合群饭外,在学校一直寻个角落单吃。
面前“咣当”一声,落了个餐盘,他抬起头来,看见季正则带笑的脸。
他有些意外,倒不意外季正则能进教师食堂,多的是教师子女在这吃饭,别说校长是季正则舅妈。他意外的是季正则竟然来食堂吃饭,季正则除了堵他那几天到过食堂,再没进过食堂的门。
季正则看他怔楞着,“怎么?不想我来?”
他看着季正则坐下,迟钝地问,“林耀呢?你不和他们一起?”
季正则摆手,“你别说,我烦死他了,他吃饭吧唧嘴,就这样,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方杳安忍俊不禁,季正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睛半眯着,“笑什么笑?这么不经逗,吃饭,多吃点肉。”
方杳安看着他夹进碗里的肉排,筷子点了点,“我都胖了。”
他真的胖了,温饱淫欲,这些日子被季正则滋润得过了头。早上起来穿衣服,发现年前买的那条西裤变紧了,提到臀下,狠吸了几口气才穿上去。
他一年到头很少穿短裤出门,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坚持,总觉得工作环境就该着装严谨,短裤过于随便,于人于己都不尊重。再来他天生体白少须,上大学时就被室友调侃过腿白得不像男人,后来一直很注意。
四班的课很好上,先前四班班主任告诫他,班上学生聪明是真的,但爱刁难人,常叫老师下不来台。他完全没有遭遇这个阻碍,课上纪律很好,学生聪明眼界也广,除了课间提问过多外,磨合得很不错。
这天他一进教室,就感觉到一种微妙的不同,这个不同显然来自季正则。季正则的视线太过露骨,说不清是狂热还是阴鸷,面无表情地盯了他整整一节课,快要在他身上烧出洞来。
他一进办公室就被压墙上了,季正则反扣着他的手腕,火热的呼吸喷在他后颈,烫得发烧。
办公室里没人,门被重重阖上,沉厚的窗帘让屋里的光线昏暗而暧昧。他脸贴着墙,难耐地挣了几下,半偏过头,面红耳赤地骂,“季正则你别发疯!”
方杳安本身不矮,单在季正则面前显得瘦弱,他175往上,窄腰长腿,比例很好,穿着西裤紧绷绷地包着臀,连着细长的腰线显得屁股又圆又翘,围着黑板走一遭,能叫人把眼睛黏在他身上。
季正则一边心里邪火烧得噼里啪啦响,一边恨他在讲台上风骚不自知,恨不得把人拖下来直接操晕了带走。
“你怎么那么爱勾引人?嗯?”季正则咬着他耳朵扯,喘气粗重,勃发的性器隔着裤子磨他的屁股,食指沿着两臀之间的裤缝摩挲,话像从牙缝里蹦出来,阴狠地质问,“你在勾引谁?你穿这么骚的裤子在勾引谁?”突然暴起扯着裤子往两边撕。
“啊!”方杳安激烈挣扎起来,手肘直直往身后戳,用了狠劲拼命厮扭,“你干什么?别碰我!滚开!”
被季正则死死压住,西裤“撕拉——”一声从中间裂开,方杳安后头凉飕飕的,成了个开裆裤。他羞愤欲死,转过身对着季正则踹打,“神经病!你疯了!”
季正则握着他手腕抵在墙上,堵住他的嘴凶狠地吻上来,滚热发黏的体息在发酵,他失神地倚在季正则臂弯里,口水淌了一下巴。
季正则把老庞桌上那半壶菊花茶泼在他臀缝里,就着这点湿润捅开了他的臀眼,手指粗略地扩张几下,狠狠插进去。
方杳安被架在墙上,随着顶弄不断上耸,两颊像火一样烧红,皮肤蒸粉,眼里湿漉漉的,像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