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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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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你喜欢澜儿?她尚是不解,两个孩子见面都是争长论短,怎地就会喜欢上了。

喜欢啊,昨日她拉着我的手问我可喜欢她。是她先主动的,我就觉得我也喜欢了。少女眉眼欢喜,对感情的向往使得她整个人都焕发青春魅力。

她沉默下来了,及笄礼上,小姑娘就围绕着秦见晗打转,两人也不再争长论短。

两个孩子相互喜欢,她便成了局外人。

她回过神来冲着母亲下意识摇首:并非您想的那样。

安太妃见惯她大度的样子,未曾想,感情也是这般如此,奈何皇帝这个倒霉孩子依旧站在眼前,索性就不回答。

到了慈宁殿后,三人进殿落座。

殿内的牡丹花开得好看,太后爱不释手,眼睛瞧了一眼安太妃,太妃觉得牡丹红吗?

秦棠溪抬了眼眸,先道:牡丹红否与母亲关系不大,倒是太后这么多年来恨不得将牡丹日日悬于身上,不怕蜇人吗?

长公主脾性愈发大了,长辈说话,你怎地就迫不及待开口了。太后脸色一阵难看,她就是提醒这对母女嫡庶的区别。

不要仗着摄政的权力就为所欲为,皇位是她女儿的,任何人都觊觎不得。

秦棠溪,更是不成!

长公主容颜清冷,一颦一笑都像是带着冰,眉梢稍扬,凝视面前的太后:既然如此,臣便回署衙。

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都没法下台阶,太后郁闷不快。

倒是安太妃阻止她,莫急,我有话想说。你府上的养女与陛下有了暧昧,想必不能嫁去侍中府上,你既来了就点点头,送入宫给陛下

不成太后疾言厉色,拍案否决,冷眼直视长公主:长公主教女不严,纵得她与皇帝勾缠不清,如今不知廉耻还要入宫。

安太妃蓦地被人打断话后略微不快,再观了一眼秦棠溪不在意的样子真是愁得不行,一个巴掌拍不响,陛下年少有为,花言巧语诱得人家定亲后都能跟你上了龙床,这点本事怕也是了得。太后不必自谦,我们的陛下很不错的。

皇帝轻轻咳嗽一声,太妃娘娘说笑了。

安太妃横眉,陛下不必自谦,此事也是您一手促成的,进宫与否在您的一念之间,她对您情根深种,抛弃了定亲的赵澜就是为了成为您的身下人。您不该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对吗?

太妃、你、你言辞太过分了。太后勃然大怒,污言秽语,就不怕辱没了先帝。

太后,要辱没也是陛下先辱没,同臣妻勾搭在一起也是您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侍中府上若是知晓娶进门的儿媳妇被陛下先行品尝过了,您觉得对陛下的名声会不会有碍?安太妃言笑晏晏,不急不缓,大有舌战群儒的气势。

秦棠溪在侧默默品茶,丝毫不想掺和进去。

皇帝听得羞愧万分,先太后一步道:朕之前就想娶她,阿姐不同意,朕也没有办法。

将责任顺理成章地推到长公主身上。

秦棠溪适宜出声,母亲都说了,我也不会拆散你。此时大有姨侄成亲的嫌疑,陛下名声也不好听。今日回府我便将秦见晗从我名下剔除,等她成了胡家的女儿后陛下再赐婚

太后气得拿眼睛剜着说话的长公主,甚事都在长公主的嘴里,陛下与哀家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臣先回府。秦棠溪起身,不理会太后口中阴阳怪气的话,走到门口的时候想起一事,回身望着太后笑言:太后身侧的宫女换了几波,您若是嫌她们伺候得不好,臣可去花楼替您物色。

盈盈相望,不见嘲讽,却气得太后勃然而怒,安氏,这就是你养大的女儿,如此不逊、以下犯上。

安太妃走上前好心给她拍了拍脊背,等她顺了几口气,才道:那不是我养大的,是先帝将她抚养成人,我这个母亲不称职。

太后:信你个鬼。

****

明姝再度醒来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了,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几声后,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桌上摆着几碟点心与果子,她悄悄地拿了一块塞入口中,香甜可口,入口就化了,嘴里的苦涩顿时就消散了。

她迫不及待地就要拿第二块的时候,门外响起婢女问安的声音,殿下安好。

明姑娘醒了吗?

还未曾醒来。

明姝一个激灵,将到手的点心放心后就迅速爬回榻上,手脚并用地躲进被子里去。

屋外的人走进来,掀开珠帘就向里面探首,确信人还没醒后就悄悄走了进去。

锦帐低垂,掩盖着无边春色,掀起锦帐就看到露在外面的长发。

小姑娘的头发很漂亮,乌黑发亮,顺滑如绸缎。

秦棠溪唇角弯了弯,想将被角往下拉一拉,掩住口鼻到底不舒服。

被子滑过唇角的时候沾了些东西,她伸手去捡,发现是带点心的碎屑。

不知怎地,莫名觉得有些意思。

瞬间仿若回到小时候,牙齿不好还爱吃糖糕的小姑娘总喜欢偷着点心往她怀里钻,钻来钻去,将一头扎好的发髻蹭得都歪了。

吃完糖糕又拉着她梳发,在公主府里磨磨蹭蹭待上大半日,日落黄昏的时候才会离去。

秦棠溪装作没有看到,拍了拍明姝的小脸,明姝,该起了。

被下的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等殿下吩咐就自己爬了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般坐起身子。

秦棠溪背过身去,勾了勾唇角,让婢女去取衣裳,自己去外间等候。

不过还没坐下,陈家的家主来求见。

陈红妆是陈家的嫡长女,这位家主便是她的嫡亲兄长,不过陈家是经商门户,但这些年来生意不景气,做了不少赔本的买卖。

秦棠溪不愿去见,让人去请珑安郡主。

明姝被婢女扶着走出来,迎着刺眼的眼光就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多了一抹阴影。

长公主站在她的面前,将发髻上的碎发撩到耳后,眉眼温软如画,吃过饭后大夫会来诊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她。

明姝乖乖巧巧地点头答应下来,落座后婢女在她面前放置一碗清粥。

粥水养脾胃,对她的身体很有好处。

午膳悄无声息,屋里的气氛在暖阳的照射下徐徐变得温暖起来,长公主在用过午膳后就离开卧房,吩咐明姝好生躺着养病。

明姝这才意识到自己住的是长公主的卧房,心中一时不解,殿下不是仁善之人,就算感恩也不会让她住在自己的屋里。

难不成她当真对自己上心了?

狐疑的时候,婢女引着珑安郡主进来了。

悄无声息地进来后,吓得明姝心口一跳,忙将身上的毯子朝上拉了拉,眼下局势,敌强我弱,不能露出破绽。

时间稍纵即逝,秦见晗两步就走到小姑娘面前,戾气顿生,都道花楼女子本事好,床.上功夫更是胜过寻常人,你这个妖精在短短一月内就糊得长公主将你捧在手心上,也让我刮目相看。卑贱如虫蚁,想来你是一步登天了。

恶言恶语极为刺耳,明姝听得心口激动,有了前车之鉴后不敢任性地发脾气,郡主是天生娇女,可要学学这些蛊惑人的本事。你若不学,贵人对你也不会多看一眼。我卑贱,你也不过如此罢了。

皇帝后妃无数,你秦见晗不过沧海一粟罢了。

小嘴伶牙俐齿,苦肉计是谁教你的?秦见晗怒从心生,伸手就拂落一侧的杯盏。

哐当的声音打破卧房的寂静,明姝微微一笑,明亮的笑容更加刺眼,就像在嘲笑,我伶牙俐齿,我使苦肉计,这些都不是什么事,重要的在于殿下吃我这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有何不服气。

你、不知廉耻。秦见晗陡然一怔,没成想她就这么承认了,也不与她废话,冲着门口的平儿道:你都听到了?

平儿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听到了。

她冷笑道:我可没有逼她承认。

没有,郡主最公道了。平儿朝她翻了白眼。

明姝听到就像没有听到那样,冲着秦见晗露出最友善的声音:殿下将我当作你午夜梦回都害怕的那个人,你说她死就死了,偏偏成了压死你到最后一棵稻草。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会不会进入你的梦里说着你曾经的趣事。再或者你和陛下云雨巫山的时候,她可会看着你们?

你、胡言乱语。秦见晗心中发虚,看到那双眼睛总有几分熟悉感,似曾相识。

明姝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就这么笑着,清纯无暇,阿晗,你可曾想我呢?最后一盏茶可好喝了。

秦见晗面色发白,见鬼一般地看着她,拼命将她往后猛地一推,心口乱跳,疯也似的跑了出去。

明姝被推倒后撞到床榻,疼得一缩,唇角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这点还少着呢。

心中有鬼,就会害怕,就不怕不露出破绽。

****

秦见晗奔跑出去后,没命地跑,身后就像有人在追一样。

跑到府门口的时候直接撞到了护卫,刚进门的长公主就皱了眉头: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秦见晗猛地抬头,心中恐惧万分,姨母,那个、那个,明姝是鬼

哪里来的风言风语。秦棠溪眉眼微皱,喊人将郡主送回房间。

婢女伸手的时候,秦见晗将人推开了,抓住长公主的衣袖,试图让她相信自己:姨母,真的,她说她是赵澜,故意使的苦肉计。

秦见晗,我教你的本事就是胡言乱语,神魔自有天道,你这般偏听偏信,往日教你的都被吃了吗?秦棠溪拂开她的手,低眸睥睨着她:再敢胡说一句,滚出公主府。

秦见晗被她的疾言厉色吓得不敢动弹,想到明姝那双相似的眼睛,恨不得去挖了它,挖了它就没有了

秦棠溪没有空理会她的装疯卖傻,你与侍中府上的亲事已不算数了,方才我已将你从公主府除名,玉碟上也没有你的名字了,你收拾东西搬回胡家。往日的事看在你母亲的情分上既往不咎,若有下次,律法也不会饶你。

姨母

秦见晗撕心裂肺,眼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过,下意识脱口而出:姨母,您当真抛弃我了?

秦棠溪目露几分沧桑,眉眼低沉,不是我,是你自己。

****

明姝撞得背疼,耳边还有平儿在唠叨。昨日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成想还是你的苦肉计,我的眼睛瞎了。

瞎了就瞎了,横竖用处不大。明姝发笑,整个人笑得躲进被子里。

平儿气得叉腰,你信不信我告诉殿下,你自己给你自己下毒。

明姝托腮,斜眼望着叫嚣的人:平儿,你的脑子够用吗?我觉得你和我上辈子一样,都是白长一个脑地,光好看了,没有什么多大用处。

你脑子才不好、你一家脑子都不好。平儿气得叉腰,我是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你脑子里装的就不是好东西,我告诉殿下。

平儿,殿下不信你。因为不会有人不打自招的。

平儿当真被吓到了,一拍脑袋,对哦,不会有人自己承认自己干的坏事。

珠帘外的人听到这么一番稚气的对话后颇是无奈,平儿是她五年前在寺庙前捡回来的。漫天大雪,冻死不少人,平儿烧得糊涂,醒来就不认识人了。

平儿,你先出去。

平儿转身就看见了殿下,眼神一阵飘忽后决定不上明姝的当,闭口不提方才的事情,只道:方才郡主来过,好像与明姑娘大不高兴,动手把她推倒了。

知道了。秦棠溪颔首,靠近床榻就见到眯眼浅的小姑娘。

明姝闻声睁开眼睛,殿下。

楚楚动人的一双眸子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来人。

秦棠溪被她看得不自在,垂眸避开视线后俯身将被衾掀开,目光在她寝衣上一阵流连,最后拍了拍脊背:撞得疼吗?

明姝咦了一声,殿下怎知我疼?

不疼你趴着做甚?

也对哦。明姝憨笑一声。

秦棠溪扶额,憨憨傻傻,掀开寝衣后就看到一片青紫的痕迹,当真是豆腐做的,稍微一碰就青了紫了。

明姝不知她的想法,但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好,大胆问道:殿下,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秦棠溪微怔,小姑娘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心口不知怎地就暖了起来,随口扯了谎:你是我买来的,若不心疼些,岂不白白糟蹋银子。

那、那你喜欢我吗?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眸色似琉璃,美若无暇。

沉稳若秦棠溪也被这句话搅得心神不宁,平静地睨她一眼,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自己买来的人吗?

明姝不感觉到难堪,追问一句:您是不是将我当作那个赵姑娘的替身了?

脑袋思路太快,秦棠溪做梦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忍不住多瞧她两眼,脸皮太厚,你就巴不得做旁人替身?

殿下府上的景致好,我喜欢。明姝模棱两可道,她感恩殿下的念念不忘,又不得不攀上这棵大树,信国公府的仇恨还没报。

秦棠溪没在意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婢女送了去痕的药膏来,她顺手就接过,掀开衣袂就满满涂抹上去。

小姑娘青涩,皮肤很好,像极了宫里的牛乳,摸着顺滑不说,酥麻的感觉直闯入心口。

上药的事不难,顷刻间就上好了,小姑娘一动不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秦棠溪眼皮子轻颤,将药放在几上,你今日作何吓唬珑安郡主?

您来兴师问罪吗?明姝老老实实地爬了起来,跪坐在榻上,轻言细语解释:她说我是狐狸精,我就拿着赵姑娘的事情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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