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穿到七零当厂花晋江 > 第28节

第28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他自然也看到了别的男同志落在林蚕蚕身上的目光,说实话,魏敢很暴躁,想把林蚕蚕收起来,藏在口袋里,不给任何人看到。

但那显然不可能。

有胆子大的男同志,已经主动跑去问林蚕蚕情况的,厂子毕竟那么大,林蚕蚕又不是什么重要领导,厂里认得她的人只是很小一部分,很多人并不知道林蚕蚕跟魏敢有牵扯。

看到这些人上前,魏敢心里就更气了,恨不得一个个拎过来,打爆他们的狗头,但他又深知,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上前替林蚕蚕赶走这些人。

“啐,招蜂引蝶。”当然也有极个别的男同志,心理阴暗,还满脑子的封建糟粕和大男子主义。

这人就在魏敢旁边球场上,魏敢正运球跑着,脚步突然一顿,“你再说一句!”

那人被魏敢吓了一大跳,不知道魏敢为什么突然爆怒,“我,我没说你,我说她……”

他颤颤巍巍地指向林蚕蚕。

“找死!”

然后林蚕蚕就看到魏敢突然跳起来,把指着她的男人压在地上爆揍,魏敢那帮子兄弟也吓到了,大概是没看到魏敢这样打过人,赶紧上前去拉。

林蚕蚕只看了一眼,都不用何喜庆拉她,自己就先转身扭头走了,

“蚕蚕姐,你没事儿吧。”林蚕蚕跟魏敢闹掰的事,何喜庆也听说了一些,这几天她看林蚕蚕心情不好,一直也没敢问。

林蚕蚕笑了一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儿。”

听到林蚕蚕说没事,何喜庆放下心来,她回头看了眼魏敢,看了看林蚕蚕的脸色,又问,“那他,没事吧。”

当时刚好那个男同志指了她们这边一眼,魏敢就爆发了,跳起来打人,不用想,这事肯定跟她们有关。

而能让魏敢打人的,估计也只有林蚕蚕了。

外头都说魏敢和林蚕蚕散了,是因为魏敢厌倦了林蚕蚕,就是玩玩而已,可何喜庆看了眼林蚕蚕,见她脸色冷淡,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同情魏敢。

魏敢被人拉开时,林蚕蚕早走得没影儿了,他目光四下找了一圈,是真走了。

再看躺在地上,被打得缩成一团的那个,“以后说话给我小心点,再让我听到……”

魏敢扬起拳头,对方立马缩了缩,忙说不敢。

这个时间点正是厂里生活区人最多的时候,这一架打完,立马就有人传开了,魏敢还中意人林蚕蚕,是林蚕蚕把魏敢给甩了。

外头乱七八糟的流言不少,林蚕蚕也有所耳闻,不过她只当没听见,关于魏敢的消息,都与她无关,她现在就想好好工作。

姨妈一走,林蚕蚕就满血复活了。

男人而已,又不是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林蚕蚕磨了磨牙,何况是个胆小如鼠的男人。

林蚕蚕该上班上班,下班不加班的时候,就拉上何喜庆,看看电影,或者去俱乐部里跳舞,日子过得可潇洒了。

倒是魏敢,每天工作以外的时间,都有些消沉,眼看着人就瘦了一圈儿。

偏偏罪魁祸首的林蚕蚕,对此无知无觉。

“敢哥。”黄大柱是真同情魏敢,这都叫什么事啊。

厂俱乐部主要是厂文艺演出和文化娱乐的场所,像过年的文艺晚会,基本都是在俱乐部里举行,其他娱乐设施也朋,台球室,乒乓球室,小型读书讨论室,应有尽有。

不过年轻男女职工们更爱去的是俱乐部里的舞厅,灯光微暗,音乐声一响,舞池里全是舞动的男男女女,气氛相当暖昧。

林蚕蚕其实对这样落后的小舞厅没什么兴趣,光跳舞不喝酒,她在清醒状态下,完全没法跟不喜欢的人暖昧。

当然,这也是林蚕蚕自己思想有问题,来这里跳舞的男女青年,大多是正经处对象来的,或者是真喜欢跳舞的。

何喜庆就很喜欢跳舞,经常拉着林蚕蚕过来,林蚕蚕大多时候跟何喜庆跳一曲,就在旁边等着了,跳舞没意思,不过站在一边看舞池里的人的表情还是挺有意思的。

如果来邀她跳舞的男同志能自觉避开就更好了。

或者,他们在看到魏敢出现时,不躲得那么快,林蚕蚕也许会松口同他们跳一曲。

基本上林蚕蚕一往舞厅去,就有人跑去跟魏敢通风报信,然后魏敢一来,围在林蚕蚕身边的狂蜂浪蝶就自动散的,半点犹豫都不带的。

篮球场上魏敢打人的事就在昨天,被打的原因也早传出去了,爱出来玩的男女同志消息都灵通,谁敢去惹魏敢这个煞神。

厂俱乐部,尤其是舞厅这边,其实不是什么特别安全干净的地方,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那么一小撮人,从根子上坏透的那种。

总有些男同志打扮潇洒,装作有风度,故意去骗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处对象,骗身还骗心的那一种。

这种事情,不管是妇联还是女工工会都多次提及,甚至舞厅还关过一阵子,但舞厅并不是根源问题,根源还是在人身上。

堵不如疏,舞厅重新开放后,女工工会在墙上刷了几条巨大的标语,提醒姑娘们,娱乐适当,谨防受骗。

虽然林蚕蚕一看就不像那种会被哄骗了去的,但魏敢这不是担心么,就远远地守着。

魏敢做得这样明显,林蚕蚕自然也发现了,在身边的人走空后,林蚕蚕转身走到了魏敢面前。

见到她过来,魏敢那帮子兄弟赶紧就躲开了,林蚕蚕满脸杀气,他们可不敢惹。

“有意思吗?”林蚕蚕看着魏敢,自然看出他瘦了,但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魏敢其实也想走的,但看着林蚕蚕过来,他脚就拔不动,身体有自己的意识,完全不听大脑指挥。

“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以后少来。”好吧,说话也不受控制了。

林蚕蚕看着魏敢,不说话,脸上就写着四个字,你管得着?

魏敢沉默,他确实管不着。

“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厉害,所有人都怕你。”林蚕蚕看着魏敢,神色淡淡,“到此为止吧,魏敢,我不是你的囊中物,笼中鸟,不是你想起时逗着玩,腻歪了随有扔,还不许别人捡的玩意儿。”

“我没有这个意思。”魏敢心口闷得慌。

眼见着魏敢脸色微微发白,林蚕蚕在心里轻叹一口气,就魏敢这样的,她都不忍心说出更伤人的话来。

林蚕蚕摇头,“都是成年人了,成熟一点吧,我去哪里,跟谁交朋友,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对不起,我那天……”魏敢张口。

可惜林蚕蚕已经不想再提之前的事,更不想再跟魏敢有任何感情上的牵,“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了好吗。”

何喜庆远远地看着林蚕蚕和魏敢站在一起,赶紧推开舞伴过来,她怕这两人吵起来,结果等她走过来时,林蚕蚕已经转身过来了。

也不知道林蚕蚕说了什么,魏敢脸上一脸灰败。

见何喜庆出来,林蚕蚕也没打算再进去,等何喜庆过来,两人就直接出了俱乐部,林蚕蚕这会也没什么心情再去别的地方转了,说要回宿舍。

结果回到宿舍,又遇到了肖玉珍。

肖玉珍就站在林蚕蚕的两人间门口,摆明了就是来找林蚕蚕的。

“林蚕蚕同志是吗,我是魏敢的母亲,咱们能坐下来聊一聊吗?”肖玉珍留着一头齐耳短发,戴着黑钢丝发箍,头发里能看到隐约夹杂的银丝,鼻梁上架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衬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是这时候典型的文化人形象。

魏敢长相上跟肖玉珍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倒是魏新的神态与肖玉珍极其相似。

林蚕蚕掏钥匙的手停住,没有去开门,而是站定在那里,“您好,但我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我跟魏敢同志没有任何干系。”

外头风传的事,以肖玉珍对魏敢的关心,早就有所耳闻。

说句心里话,肖玉珍听到的时候,是很高兴的,觉得魏敢终于擦亮了眼睛,但魏敢的某些行为,却逼得她不得不来找林蚕蚕。

“我知道我来得很冒昧,但有些事还是想跟你好好谈谈。”肖玉珍说话间,也在打量着林蚕蚕。

这是两人第一次近距离说话,就是肖玉珍,也不得不承认,林蚕蚕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长相明艳,气质淡然,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冲突。

林蚕蚕挑挑眉,转身往楼下走,“去楼下说吧。”

肖玉珍愣了一下,心里有些怪怪的,回头看了紧闭的宿舍门一眼,抬步跟上林蚕蚕的脚步,她原以为,林蚕蚕会请她去宿舍里说的。

厂区这样大,要找个安静些说话的地方其实很容易,但林蚕蚕懒得费那心思,下了楼,走到宿舍楼中间没人的地方站定,准备直接就在这里谈了。

“林蚕蚕同志,你是个很不错的姑娘,但是……”肖玉珍张口就是套话。

“肖工,打断您的话很抱歉,不过我重申一遍,您不用但是,我跟魏敢没关系,您有别的话就直说,要还说这事,咱们真没什么好谈的。”林蚕蚕抬手打断肖玉珍的话。

这时候了,林蚕蚕居然还在想,魏敢磨叽的性格是不是随了肖玉珍。

话被打断,肖玉珍心里有些不快,但林蚕蚕说话还算客气礼貌,她一时也挑不出毛病来,运了运气,干脆直接把来意说了。

听到魏敢把户口从魏家迁出来,林蚕蚕挑了挑眉头。

……

此时,袁代表的办公室里,魏敢和魏父正相对而坐,魏敢脸上没什么表情,魏父则是满脸严肃。

“当初你借着职务之便,把户口迁到一起时,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从沪市调到这里来,不是魏敢的意愿,他强烈反对过,可惜魏俭国一意孤行。

户口的事,魏敢也是调过来了才知道,魏俭国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私自把他的户口合到了魏家的户口本里。

刚知道的时候,魏敢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说什么。

他当时对魏俭国和肖玉珍的感情很平淡,谈不上怨恨也并不亲近,总归是没在一起生活过,感情略微有些单薄。

是后来知道那些事后,魏敢才恨上魏俭国和肖玉珍的。

他当时就要把户口从魏家迁出来,打了申请报告要回沪市,是肖玉珍以死相逼,魏敢才暂时把这事放下。

“我们是一家人。”魏父揉了揉眉心,满脸疲惫。

魏敢没说话,一家人从来都不是同一个姓,就是一家人的。

魏父知道,魏敢性子执拗,对家里,尤其是他和肖玉珍的误解很多,想劝服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想了想,叹道,“你和那个女同志的事,我和你妈妈是支持的,你没有必要这样做。”

“你怎么不问问,肖玉珍把户口本藏得那么严实,我是怎么拿出来的。”魏敢不想跟魏俭国谈林蚕蚕的事。

魏父表情一僵,不说话了,知道家里户口本位置的,除了他们夫妻,就只有魏新。

以魏父对魏敢的了解,他知道魏敢做不出去家里翻箱倒柜的事情来,只有可能是魏新把户口本拿给了魏敢。

魏敢和魏新两兄弟的关系,一直也是魏父十分头疼,且对肖玉珍有很大意见的地方。

在魏父看来,如果当初肖玉珍不说谎骗魏敢,干出把亲兄弟说成表兄弟的蠢事,魏敢和魏新兄弟之间不至于会有那样大的隔阂。

明明那年他们把魏新带回去,在没说明身份时,初见面时魏敢还是很喜欢还在襁褓中的弟弟的,又是搬玩具出来,又是给糖果的。

有些事,魏父心底深知,怪不得魏敢,不管是以前,还是魏敢调过来后,他们做父母的,做兄弟的,都太寒魏敢的心。

“魏敢,当初的事,是你妈妈说了谎,但跟魏新没有关系,是我们做父母的处事不当,对不起你。”魏父头疼得更厉害了。

这话放在小时候说,还好,这时候再说,可就真不合适的,魏新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对魏敢的不喜完全放在明面上,兄弟俩几乎一见面就有冲突。

魏父这话,也太过欲盖弥彰了一些。

看到魏敢不以为意的表情,魏父心里只觉得深深的无力,他也不知道,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魏父还想再努力劝说魏敢一把,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敢哥,不好了,肖工她……魏工,你也在啊。”

“怎么回事,你直接说。”魏敢心底直觉不好,腾地站起来。

</div>

</div>

目录
返回顶部